「這個誰能有你這個大賭徒清楚?無非就是球隊之間的強弱對比情況!」劉軼說道,「你知道我最討厭你這種神神秘秘的狗屁吊胃口的行為了,廢話這麼多幹什麼?難道你要教我一手?」
「賭無好命,我早就金盆洗手不幹了,你再大賭徒大賭徒的叫小心我告你誹謗!」PJ故作嚴肅地說道。
劉軼擺了擺手,做了一個「誰在乎」的表情。
「當然,你的觀點基本上而言,是成立的,很多賭徒就是跟你一樣,根據他們眼裡的球隊強弱情況下注的。」PJ吐了口煙圈,將身前的區域弄得煙霧繚繞,頗有幾分神棍的風采,神秘兮兮地說道,「但我要告訴你,抱著這種想法去下注的人,基本上會輸到連褲子都不會剩下的。」
「你這種狗屁賣關子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趕快說,老子一分鐘幾百萬上下,沒空聽你瞎忽悠!」劉軼不耐煩地說道。
「好吧,就讓我向你揭開真相下面血淋淋的本質!」PJ一躍而起,幾乎貼著劉軼的臉,說,「所謂的賠率,尤其是獨贏賠率,表面上反映的是球隊的強弱實力,但是根本上體現的是賭徒的投注傾向,按道理說,這兩個表現應該是一致的,對於某些特別熱門的比賽來說,這也是一致的,因為就目前而言,還沒有哪個莊家強大到能夠對抗全美乃至全世界的資金流的地步,當然,另一方面這些比賽莊家僅僅靠拿手續費抽水也能夠拿到手軟,不過歐洲的莊家一般而言膽子比較大,我建議你可以去看看某年歐洲冠軍杯決賽,就是某隊三球領先而在十幾分鐘內被連扳三球繼而加時賽主力前鋒門前一米射空門高出橫樑那場,可以說那場比賽就是一次赤裸裸的搶劫,莊家和球隊老闆的收益幾乎是平時一年甚至是幾年的利潤。」
「我知道,道上不是有句名言麼:小心法國人,更要注意意大利人。」劉軼說,「你的潛台詞我已經知道了,是不是非熱門比賽就存在貓膩了?」
「哈,我就是欣賞你這一點,另外不要裝深沉,你這麼低俗的人是裝不來的。」PJ說,「下面就涉及到有些不怎麼光彩的部分了,順便說一句,一般人我不告訴他,對於不怎麼惹人關注的比賽,一方面引起的波瀾不會那麼大,另一方面操縱起來也比較容易,或許我可以用一個簡單的公式向你描述出來。」
PJ站了起來,畫了一個似是而非的圖形,說:「實力對比和資金流向對比之間就是莊家的超額利潤,一般而言,差距越大,莊家的利潤也越大,當然,莊家的心也越黑。」
「那不是說,如果自己有一套實力公式,對比下來豈不是就可以賺莊家的錢了?」劉軼愕然說道。
「我真的很驚訝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聰明的,事實某種程度上來說是這樣的,我曾經有個小小的公式能夠計算出來,順便賺點小錢,但是事情並不像你想的這樣簡單,莊家有一套嚴密的計算公式,那是淬煉了不知道多少年才出台的,隨著莊家的路子賺點小錢可以,但是想贏莊家那就是開玩笑了,不說了,再說下去要成賭球培訓課了。」PJ說道。
「我一直很驚訝,你這種賤人是如何跳出來的,看你研究的這麼頭頭是道的樣子。」劉軼不懷好意地問道。
「那是一個很長的故事。」PJ神色恍惚了下,隨即笑道,「但是我不會告訴你的,別忘了我是你的老闆,你小子也別太放肆了。」
「好吧,扯了這麼多,讀者該憤怒了,那和這場比賽有什麼關係?」劉軼問。
「我喜歡廢話的壞毛病和作者收不住的毛病一樣無可救藥,簡單的說,雖然我已經早就不用我的那個模型了,但是我即便是用眼睛看也能看出來這場比賽有些不尋常。」PJ說道,「NBA是一個商業聯盟,博彩勢力的影響不可忽視,每年總有些不正常的比賽,當然,這些人會把比賽場次控制在一定的程度的,否則這棵搖錢樹倒了大家的日子都不好過,只要是商業圈裡的人都會明白,雖然斯特恩管不了他們,但是做什麼事都有一條底線。」
「嗯?要不要讓陳木小心點?或者說咱們需要不需要採取點措施?」劉軼說。
「開什麼玩笑,這種捕風捉影的事誰說的清楚?我也是猜測而已,沒什麼好說的,大不了一兩場失敗而已,在常規賽算不了什麼,再說了,在這個社會裡,幹什麼都可以千萬不要擋人家的財路,不是嗎?」PJ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