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徐麗的話,本來信心十足的黃浩煒倒有點心虛了,非常擔心射到塑料袋外,他猶豫了一下,對盯著他的徐麗道:「你轉過頭去好不好?我撒不出來。」
「呵呵,怕什麼怕,我又不是沒見過。」徐麗笑道。
「可我沒有讓人見過啊。」黃浩煒無奈地說道。
「誰希罕?快點,我還要把袋子紮緊捆起來,我閉上眼睛就是。」說著,徐麗真的閉上了眼睛。
黃浩煒飛快地掏出胯間之物,一根液柱噴射而出,聲音比徐麗的聲音更響亮。
徐麗偷偷地睜開眼睛,看著黃浩煒那東西笑道:「好大!老大,你本錢很足嘛。」
黃浩煒嚇得一哆嗦,差點就射到塑料袋之外了,他有點不高興地說道:「你正經點好不好?不許你看!」
「不看就不看麗說是不看,但是還是沒有閉上眼睛,等黃浩煒一撒完就過去將塑料袋紮緊了。然後用一點礦泉水打濕了一塊衛生紙擦了擦手。
解決了上廁所的問題,看窗戶外面的海水只是澄清了一點點,三人商量的結果是睡覺。
但是,如此狹窄的空間還真是一件難事,怎麼睡還要認真商量一番,最後商定是徐麗和葉華坐在椅子上睡覺,黃浩煒則躺在地板上睡覺。
因為溫度低又沒有蓋的東西,三人都只能和衣而睡。如果說二個女孩雖然難受但還是能睡著的話,那麼黃浩煒就很難入眠了。
地板是金屬的,人坐在上面一會兒短時間內沒有什麼關係,但坐得稍微久一點就感到地板非常地冰冷,好像身上的熱量都被這金屬地板吸走傳到外面的海水中似的,讓全身沒有一點熱氣。黃浩煒坐躺右躺都無法忍受冰涼的地板,只好把潛水艙的說明書顛在屁股下,坐靠在牆壁上才勉強堅持下來。
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黃浩煒被人輕輕地推醒。只見徐麗蹲在他面前小聲地說道:「老大,我很冷,那椅子又太硬,我睡不著。」
「那怎麼辦?我也沒有辦法,要不我不睡,把外衣給你披著。」黃浩煒邊說邊解衣。
徐麗連忙阻止他,說道:「你坐在椅子上,然後抱著我好不好?你暖和我也暖和。」
黃浩煒掃了葉華一眼本想拒絕但隨即想到自己還不知道能不能脫險,也就顧不上其他人,所以點頭道:「好吧。我抱你。」
黃浩煒小心地走到椅子前坐下,又伸出胳膊將徐麗攬到懷裡抱放在腿上,徐麗象小貓一樣依偎在他懷裡。很快黃浩煒就感覺到比開始暖和了好多,她身上的香味也非常好聞,讓疲倦的他很快就進入了夢鄉。也許相互之間很熟悉,睡著前的黃浩煒自己都奇怪為什麼心裡沒有一點其他的想法,這可是一個大美女啊。
不知過了多久,懷裡的徐麗扭動了幾下身子,慢慢地坐了起來再輕輕推開黃浩煒的胳膊。
黃浩煒醒來小聲地問道:「怎麼?不舒服嗎?」
「腿有點麻,我想走幾步。」徐麗小聲道。
黃浩煒閉上眼睛又要睡,徐麗走過來小聲道:「給她暖和暖和?」
黃浩煒臉一紅道:「她肯定不同意。」
「你自己想不想?嘻嘻,臉紅了。老大,你危險!」徐麗笑著問。
「愛上她不行嗎?」黃浩煒問道。
「當然行,只是你們幾個人都愛她,教她怎麼辦?不過,我是你的,你畢竟是我們的老大,他們應該退出競爭,嘻嘻。老大你等下,我幫你問問她,她肯定也很冷的。」徐麗說著就轉頭輕輕推了推葉華。
葉華睜開睡眼,小聲問道:「什麼事?」
「葉華,你冷不冷?」徐麗問道。
華點頭道,「冷醒來好幾次了。」
徐麗把嘴湊近葉華的耳朵非常小聲地說了幾句,卻見葉華一個勁地搖頭。
徐麗說道:「還害什麼羞,你都當著他的面撒尿了。」她的話大了一些。
「沒有,你才當他的面呢。」葉華小聲地反駁道。
「反正別人又不知道,他也喜歡你。如果你不喜歡他,等出去後我們都不說。」徐麗勸道,「他也冷,又不是故意讓他佔便宜。」
「不行!」葉華臉色通紅地否定。
「隨你,要不我們二人相互抱著取暖吧。」徐麗放棄了勸說。
「……,好吧。」葉華沉默了一會,點了點頭。
徐麗看著黃浩煒偷偷了笑了一下,黃浩煒苦笑也跟著苦笑了一下,然後閉上了眼睛。二個女孩相互靠著取暖,徐麗坐在葉華的懷裡但是背靠著葉華的胸部,不像剛才徐麗和黃浩煒是面對面地。
第二天上午八點多,三人就醒來了。他們爭先恐後地跑到各窗戶查看,藉著艙裡透出去的燈光發現水是澄清了,能看見幾米遠的地方,後面還能看見一點點朦朧的淡綠色光線。
但三人卻悲哀地發現潛水艙似乎卡在一個「山洞」裡,上下都有東西頂著,只有二邊有點點空隙,怪不得潛水艙前進不得也後退不行。四周的洞壁上都是厚厚的泥沙和重疊的貝殼,有的還活著但大部分是死的,沒有肉體只有一個空殼。
「洞」不深,前面三米左右就沒有了,四周有很多樹枝一樣的東西亂七八糟地伸在那裡,「樹枝」上也掛滿了泥沙或貝殼;洞也不高,除開那些頂著艙頂的「樹枝」,頂上的洞底離艙頂也就一米的距離。無須打開大燈基本就能瞧見裡面的情況,在前面好像還有一個通往上面的洞口,但由於很多雜亂的東西碼放那裡,看不出底的深淺和具體大小,有魚還從那個不規則的洞口游進來。
黃浩煒到每個窗戶都看了好久,說道:「不可能這麼巧吧,這麼亂撞都撞中了一個洞口。這不比買彩票中特等獎還要幸運?」
葉華說道:「慶幸是撞中了這個洞,給洞裡的水緩衝了一下,要是直接撞到石頭上,我們……我們只怕早已經成了肉漿了。」
徐麗急切地問道:「我們能從這個洞裡退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