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揮手一擋,強行斷開葉飛的目光,但代價卻是自己經脈逆行,血氣翻騰,當下噴出一口鮮血,倒飛了出去,
以他接近仙路巔峰的修為,只這一看,竟受了莫大的重傷,莫說是他,就連一旁的邪見也驚訝的「誒」了一聲。
邪見眉頭微微鎖起,「難到師哥忘記了嗎,當年自己是怎麼『死』的,如果你有把握護法,保證燕子飛昇的話,我邪見從此隱退山林,再不捲入爭奪幽魂一事當中,但是,如果燕子出了任何一點意外,哼,我一定會讓你好看。」
葉飛輕輕笑了,喝了一口茶,「我是就事論事,我可不想因為有些人的偏見而耽誤一代天才的前途,我建議你還是去找師姐談談,看看她是否願意出面護法,如果有她在的話,冷燕飛昇應該不是難事,當然,如果師姐不同意,你可以去找二哥試試,總之,不要因為一個面子,而耽誤了別人的一生前途。」
葉飛喝盡茶杯裡的茶水,一晃身消失在原地,留下一臉眉頭的邪見。
毫無疑問,今天的天星教堂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狂歡之地,直到下午,幾萬修真者享用過由九星教廷特別準備的盛宴才漸漸散去。
程風上午舉行完登基儀式後便直接回到後院,接著修煉起來,一些僕人看在眼中,皆都驚訝不已,雖然他們都知道,一個成功的人背後一定隱藏著非常辛酸的往事,所謂『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但是像程風這般刻苦修煉,動不動就是幾天不吃不喝的,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當下對程風的崇拜又深了一分。
身處帝王之位,絲毫不在乎金錢美色權利,仍舊保持著樸素刻苦的作風,確實很難得。
當然,有一點,外人是不知道的,程風現在的每一天,都可以說是生命中的最後一天,
「大人,門外有人要見你?」一個侍女不小心推開了別院的大門,
程風坐在湖邊的青石上,怔怔的望著天空,忽然有人打擾,聲音微冷,「我不是說過嗎,不管是誰,一律不見,直接把他轟出去就是。」
侍女身子一抖,「可是,可是那個人好恐怖誒,她說,如果你不出去見她的話,她就要打斷你的腿。」
「什麼?打斷我的腿?她,她真的這麼說的,如果我不出去見她,她就打斷我的腿?」程風將信將疑的問。
「嗯,他就是這麼說的,一字不落。」
「八嘎,太,太囂張了,」程風臉色怒漲,咬牙切齒,幾近連話也說不出來,「帶,帶路,丫丫的小赤佬,竟敢這麼囂張。」
一路上程風嘮嘮叨叨,揚言一定要將對方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把臉切掉,挖掉眼睛,然後吸乾她的骨髓……
聽得那侍女直打哆嗦,由衷的嚇了一大跳,
當程風看清楚對方的相貌時,只見他的身體猛然一顫,如觸電一般,然後像木頭一樣呆立不動。
寂靜,
絕對的寂靜!
「撲通,撲通……」寂靜得足以聽見程風狂烈跳動的心,
半晌,程風才回過神來,「碔,碔玞。」
程風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見到心上人,
兩年,
在歷史的漫漫長河中或許只是千濤一抹,但在程風看來,卻是漫長的等待,
微風中的她,依舊肌膚似雪,幾乎彈指可破,玉潔的臉龐依舊美麗無雙,只不過,比兩年前多出了一份成熟,一絲歲月的滄桑,多出了一點丰韻,那種與生俱來的淡機構內婉約的氣質,依舊讓人感覺到她的遙遠,她的聖潔,她的遙不可及,她站在冬天的雪地裡,藍色的衣裙,泛出一股驚魂動魄的美,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美及得上碔玞,超越了人間,那就是蝴蝶!
程風輕輕走到她身邊,笑了「來,讓我抱抱,看下長高了沒有。」
他伸出手,將她緊緊的擁入懷中,「碔玞,我好想你。」
碔玞起初怔了一下,然後欣慰的笑了,把頭靠在程風的心口上,「程風,你長大了,真的長大了。」
聞著淡淡的芳香,程風忽然感覺她的身體有些削瘦,很單薄,兩年前,程風被白虎追殺,進了暗黑之森,碔玞第二天便和飛鵝一起進入山林,想到這裡,程風心裡莫名的生出一分感動,「喂,碔玞。」
「餓?什麼?」
「你嫁給我好嗎?以後讓我來守護你,不再讓你受到傷害。」程風聞著清淡的髮香。
碔玞怔住了,好一會兒才道,「你這麼急做什麼,你如今才剛過十七歲,屬於未成年的行列,大陸上明確規定,未滿十八週歲是不能結婚的,再說,你答應過我的,等哪一天你站在芬洛大陸的最顛峰的時候,我便嫁給你,現在還遠沒到那個時候,再說,結婚只是一個形式,你不要天天放在心上。」
這話一出,程風眉毛一彎,登時如瀉了氣的皮球,一點精神也沒有,碔玞看在眼裡,淡淡道,「你還記得我答應過你一件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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