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風盡自己最大的力量“虐待”陳菲那嬌嫩滑膩的身體,可喂是“無所不用其極”。
“哦,餓,……你慢點呀,輕點……”`
程風大喘著氣,嘴唇如雨點般的印在她的玉體上,她不斷的紐動著嬌軀,來彼此迎合著對方。
可沒過多久,程風的欲望剛剛爬上頂峰還未來得及發洩,忽然那裡一瀉如柱。
他大叫一聲,隨後趴在陳菲身上不動了,
剛剛他明顯感覺到,當身體裡的血液沸騰到最劇烈的時候,在身體某個莫名的角落,忽然升起一股純和的內流,隨即流滿全身,
一場熊熊大火,被突如其來的一場大雨盡數熄滅。
“希爾爺爺,那個神典卷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欲望這麼強?”程風急忙用意識和希爾交流起來,這神典卷的欲望一旦發作,那不可謂不驚人,絕不是程風所能抵擋得了的。
“我怎麼會知道,當初一見面它就把我封印了,不過這神典決不是平常之物。”
陳菲從包裡拿出衛生紙,把那裡擦拭干淨,然後略帶羞澀的道:“公子這是第一次吧。”
“餓。”
“聽說男人第一次都會這樣,可能是因為太過緊張所致,你不要放在心上的,要不再來一次。”
她環住程風的脖子,盡量讓兩個人的身體靠近。
程風靜靜的接受那一股內流的洗禮,過不多時內心的欲望之火已經降得差不多了,
他慢慢的低下頭,認真的審視著身下的沉菲,
確實很美,線條,比例都是如此的完美,她臉上帶著一絲緋紅,而且胸部的起伏依舊很大,
程風笑了笑,隨後吸了口豐滿的乳房便起身穿衣服,
出門的時候,他甩出一句話:“如果我以後忍不住了,還來找你。”
陳菲虛弱的笑了笑,擦干淨下體穿好衣服也走了出去。
程風回想起之前在秋雁和陳菲兩人之間發生的事情,不禁嘲弄一笑,隨後輕輕道:“希爾爺爺,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有的時候我的欲望會難以失控?”
一身幻化,希爾出現在程風的身旁,依舊是一身白衣,和藹的笑了笑:“因為你吸收了神典卷的神力,人的欲望經神力一驅動,自然會達到難以控制的地步。”
“神力?怎麼會這樣,神力不是純潔的嗎?”程風感到不解,在他的印象中,神力應該很純潔才對。
“呵呵,這個可不像你想的那樣,神典卷是天宇天書的第一卷,是初始之卷,天宇天書雖然奇幻奧妙,精深浩瀚,但第一卷卻是仍然還受欲望的束縛,你剛才的行為並沒有什麼奇怪的。”
天宇天書!
是世界上最神奇,最精深,最博大,最強大最神秘的傳說!
至於什麼是天宇天書,
沒有人知道,
就是眼前這個活了數十萬年的希爾老變態,也只是略略的聽說過一點皮毛,也就僅僅知道,
十萬年前,
正當自己的事業如日沖天的時候,這個無名古卷被一個神秘的人施展開來,最後把自己封印了,
而且一封就是十萬年,
要不是它再次滴認主,恐怕自己現在仍然還處在那暗無天日的茫茫黑暗之中!
“第一卷?”程風有些茫然,“既然是那麼神奇的古卷,那為何我現在吸收了它的神力,仍舊才在天道上位?”
“臭小子,你知足吧你,你修煉魔法才多久?也就一年多,一年多就從一個什麼都不是的普通人到了天道上位,在整個歷史上,絕對是空前絕後,要是換成別人,就算是絕世天才,沒個幾百年也不可能有如此速度,就算是超級大大怪才,再加上各種靈丹妙藥,恐怕最少也需要十年以上,你小子,這還不夠嗎。”
程風摸摸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難怪,難怪,我說這幾天我怎麼忽然對女人越來越感興趣,原來是這樣的呀。”
來到第一層,一開始那服務員恭敬的迎了上來,微笑道:“公子,請問您修要修理什麼?”
程風朝著玻璃牆外的車指了指,說:“那輛車,開著開著就開不動了,”
服務員點點頭,過去和一些技術人員商量了一下再次來到程風身前,道:“店裡將有人去修理,還請公子給他們引路。”
程風二話不說便和幾個提著大小箱子的人出了門,朝著停車的方向走去。
這時,陳菲也下了樓,那服務員問了一句:“陳姐,剛剛那個人誰呀?怎麼這麼沒禮貌,我說什麼都攔不住,硬要進會議室,他沒打擾到你吧。”
陳菲笑了笑:“沒事,小蘭,我們也過去看看,”
說著她便出了門,那叫小蘭的女人皺幾下眉頭,也跟了上去,
二人遠遠的走在程風等人身後,臨近中午,路上的車輛和人流都少了下來,只偶爾駛過幾輛工交車。
這小蘭本名叫謝蘭,是大眾維修公司分店的一個普通服務員,人緣不錯,幾年前,她和陳菲一起迎接了2000級蠻荒大學的新生。
這時,程風靠在車窗上,那幾個修理工已經開始維修了,看到陳菲朝自己招手,程風猶豫了一下,終是向陳菲走了過去,
可還沒來得及走幾步——
“轟——”
深遠戎長的一聲爆炸,在平靜的午夜響起,
程風臉色大變,憑借本能飛快的向前跳躍,饒是如此,仍舊被身後強大的氣浪給推翻在地……
車,
被炸的四分五裂,碎片滿天飛射,
好在程風跳得快,再加上原本就離車有十步距離,所以才保住了性命,可那三個修理工,卻在爆炸中,
——一命嗚呼!
甚至於還沒來得及叫喊救命,
好險!
只差一點,只差一點自己就命喪黃泉。
呆呆的望著那些殘肢碎片,以及那些遺留下來的人的器官內髒。
為什麼,
為什麼人在絕對力量面前顯得如此蒼白無力,如此的渺小!
誰?又是誰要殺我?
離江州千裡之外的蜀山。
蜀山山脈,是整個鐵騎楉帝國最荒僻的幾處山脈之一,這裡地處極端,遠離城市的喧囂和人世的爭斗,因為地段崎嶇陡峭的關系,也沒有人來旅游,甚至人跡罕至。
但這裡樹木繁茂,飛瀑奇巖,野花異獸,卻是修煉的絕好之地。
山頂上,茂密的懸崖邊上有幾棟房子,房子呈八卦狀,中間是一寬大的林院。
“朱伯特,最近九個月裡你已經來過十八次了,不管怎樣,我是不會下山的。”
林院裡,朱伯特對面,坐著一雙眼發出幽幽綠光的青年人,青年的旁邊是一個妖艷美麗的女人。
妖艷女子笑著說:“朱伯特王爺,你請回吧,邪見大人是不會下山的,無論你來多少次都是一樣的結果。”
朱伯特這一輩子縱橫官場,從來不對哪個低首鞠躬,就是在自己的哥哥,鐵騎楉帝國的帝王巴拿馬面前他也向來是挺直腰槓直言不諱,甚至於多次他都想和巴拿馬一決雌雄。
但此刻,他卻恭敬的鞠下了上半身,道:“邪見大人,祭魂門下的四大傳人——縱橫天地,外人都傳縱橫天地各有所長,誰也勝不過誰,可是我不認為您不會是葉飛的對手。”
寂靜,短暫的寂靜之後,邪見兩眼忽然慢慢的柔和下來,那兩道綠光也漸漸消失了,他笑了:“哦,是嗎,何以見得?”
朱伯特再次恭敬的彎下了腰:“九個月前葉飛經過江洲,他這次從蠻荒大山回來,恐怕就是為了爭奪幽魂的地位來的,他的青芒劍已經今非惜比,修為也比以前強盛很多,你不殺他,他遲早會找上門來,到那個時候,您的地位何在?”
堂堂祭魂地字傳人,竟然被人找上門任人誅殺,威嚴何在!
“餓?是嗎,”邪見如蛇一般的眼神讓朱伯特感到一陣窒息和恐慌,“既然如此,那我就先把他殺了,以後在這個世界上,就只剩下兩個對手。”
他身體向前一傾,立時化作一道幻影,從朱伯特的身體橫穿而過,下一刻便出現在朱伯特的身後,幽冷的聲音在朱伯特的身後響起:“好,我要得到葉飛,你得到雷森家族所有人的性命,記住,這只是一筆交易,其他什麼也不是。”
朱伯特也是個修真者,可邪見剛剛那一動,卻驚出了他一身冷汗,
形隨心至!
這絕對是一個恐怖的境界!
在朱伯特的意識裡,芬洛大陸上好象還沒有人達到過這種境界!
“一定,”朱伯特轉身而去,臉上終於松了一口氣,還露出淡淡的笑容。
邪見仰望著天,背負著手,一身青的長袍,獵風而舞,直有一股不可一世之勢。
“我們該出發了嗎?”妖艷女子妖艷的笑道,一臉的輕松,似乎很期待的樣子。
“白虎,青銅,他們現在在哪裡?”邪見問道。
妖艷女子嫵媚的笑道:“白虎現在正在離這裡七白裡的深山裡修煉,青銅早下山去了。我現在就去叫他們回來。”
“讓他們先去摸清楚葉飛的情況,你也收拾一下,我們即刻下山。”
這個女人是邪見收的新人——冷燕!
雖然說是說新人,可這個新字,在修真人眼裡看來,不過是短短數日,可對普通人來說,那卻是百十來載!
蜀山的山頂中央是一寬曠的湖,
湖兩邊則是千丈懸崖,平時恐怕只有飛鳥才可以穿越湖面,其他飛渡的動物,都在湖底化作了一團屍骨。
邪見靜靜的站在懸崖邊緣,望著一汪湖水,
二十年,自己隱居於此已經整整二十年!
冷燕在一旁笑了笑:“怎麼,難道這一次出山還要取劍嗎?”
邪見沒有回答,而是一揮大手,一股螺旋氣浪俯沖而下,片刻便“轟隆”一聲沖入了湖面,
隨即,巨大的湖面緩緩的旋轉起來,湖的中心成了旋渦的中心,越轉越快,最後形成猛烈之勢,一道直徑超過十米的水柱豁然沖起,呼嘯著直上青天!
千丈懸崖,轉眼晃過,那道水柱已然升至和邪見同一高度,而後便不再上升,就這麼安靜的停在原處。
“葉飛可是我的師哥——”話說到一半,邪見再揮一次手,
那道水柱如受巨力,再次朝天穹沖起,越沖越月高,直到沒入雲層之中,直到整個湖面的水都離開了湖底,那道水柱才由豎直改為水平,如一條巨龍,在雲層下端翱翔咆哮,
隨著翱翔的速度越來越快,水柱隱隱的呈現出一把巨劍的形態,漸漸的,隨著速度的不斷飆升,水劍越來越小,最後化作一柄四尺來長,其上泛起陣陣藍光的精美長劍,閃電般的在天空一劃,回到邪見的手中,
這時候,他說出了下半句話:“單憑他是我師哥這個身份,就有資格讓我使出——水寒劍!”
冷燕忽然止住了笑,
水寒劍!
十大名劍排行榜裡名列第四,而且早在二十年前邪見將它封存於此,以後的大小殺戮,他都從來沒有用過這把劍,
可如今,作為祭魂門下的四大傳人,竟然在出發之前就取劍。
恐怕這個世界上,也只有和邪見同為祭魂的四大傳人才有資格了。
這一刻,冷燕似乎也感覺到了對方的強大,因為,在她的眼裡,邪見一直是最強大的存在,如今能有人令他取劍,
對手,絕不簡單!
“冷燕,記住,這一次,你的敵人是我的師哥,是和我一起長大的師哥,是和我一直在對決中長大的師哥,”言畢,他身形一幻,直朝山下奔去,
冷燕最後望了一眼腳下的湖,只見那裡只剩下無數的屍骨,
一坐直徑超過數千米的湖,竟然,就這樣毫不保留的匯聚到邪見的那把劍上!
冷燕笑了笑,隨即身形一晃,化作一道流光,沖下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