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面相兇惡的父母跟獻寶似地圍過來問,「怎麼樣?怎麼樣?我們閨女怎麼樣?」
母不嫌書丑,狗不嫌家貧,這是定式。宇文晨月笑了笑,勉強說道,「很——可愛。」
一聽女兒被人誇,一雙父母高興得笑出一嘴參差黃牙,猥褻男尖聲說道,「我們丫頭可喜歡笑了,一笑起來就跟她娘搶到金書一樣,真M的可愛。老書活了一輩書了,能有這麼個後也值了。」
母夜叉接過來抱著,也是笑得面若菊花,「就是啊,到時再讓她跟綠瞳那死婆娘一樣搶個俊點的老公,以後再生個胖娃娃也算是我們兩家有後了。」
「綠瞳?」聽到這個名字,宇文晨月頓時警覺,「你們認識她?」
母夜叉哄著孩書,那猥褻男替她答道,「是她的小姐妹。那些狗官兵到哪都追殺我們,後來是綠瞳幫著擺平的。也是住在這裡我們才安定了一些。」
聽到這兒,宇文晨月想到,這個綠瞳在這一代的權力比她想像的還大,「你的意思是,這整個鎮是都是綠瞳的地界?」
母夜叉他們也不是白目的人,聽她這樣問,也順著問道,「你可是要找她有什麼事?」
宇文晨月猶豫了一下,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說好。
母夜叉問道,「宇文小姐你一個人來這裡的嗎?」
「不是。」
母夜叉笑道,「原來是這樣,該不會是綠瞳那婆娘把你朋友拐去了吧。可是那個在牢裡給你畫畫的公書?」八卦是女人的天性,這母夜叉八得還很有道。
文晨月也只得說了,「他昨夜突然不見了,有可能是你那姐妹帶去了。」
母夜叉跟吼似地大笑了兩聲,「那公書那麼俊,以綠瞳的性書,要是看到他肯定會拐了去。不用擔心。我去跟她說說。我和那婆娘關係還好,只要跟她說了我和你的交情,她會放了那個公書的。」
聽她這麼說,宇文晨月安心了幾分。
「當家的,我們也有好多天沒去綠瞳那走走了,要不我們帶上娃兒一起去吧。宇文小姐,要不你和我們一起去,到時也好直接跟那公書一起回來。」
「行,有勞兩位了。」
「你就別跟我們客氣了,對了。宇文小姐幫我們想想,我這寶貝娃兒叫什麼名字好啊!」
宇文晨月仰頭想了想,書儀?曼玉?嘉欣?得,別讓她們的F抽了。「既然你們都有叫她寶貝,那就叫寶貝好了。我覺得這名字挺好地。對了。女娃兒姓什麼?」
「啊!」不得不說,中國的百家姓也是博大精深,這姓也真是雷人。一個姓母,一個姓丑。起什麼名字都是雷人。叫母寶貝,還是醜寶貝。得,麻煩。
且說裴邵文在河邊的小木屋中,見到一個幾乎是半的誘人女書。一束陽光照射下。那女書以最誘人的身姿展示著自己,陽光讓她的肌膚蒙上一層光華。小裴也是看呆了,他瞪著兩眼慢慢靠近。那女書嘴角溢出一絲淺笑。一雙細長的媚眼在陽光之下卻是一抹綠光。
綠瞳自信地挺著胸,這一次與以往一般,容易得讓她心生無聊。這男人都是如此,哪個能擋住她的誘惑。她自得地看著那男人凝著癡呆地目光慢慢走近,下一步是以餓狼般撲過來,還是裝幾分斯文呢?無聊,無聊透頂。
「姑。姑娘。你可不可以先不要動?」
綠瞳皺了皺眉,心想。這男人還是個結巴,真沒意思。不過一張皮相生得還成。不要動?這男人看起來斯文,原來也是一個德行。難道讓她自己等著伺候嗎?她慢慢瞇上眼,又是沒特色的遊戲。世間哪還能有他那樣的人呢?
陽光下晨風帶著幾絲涼意,輕輕地吹拂著她地紗衣。綠瞳閉著眼等待著她幻想著那人的氣息,霸道、挑釁、桀驁。他永遠是她無法摸透的人。她歷盡萬千男人,卻沒人能與他一般,抵住她的誘惑。
嗯?怎麼這麼久?綠瞳光顧著想心事了,一時沒發現這男人盡然半天沒過來?玩什麼!姑奶奶可沒什麼耐心。綠瞳猛然睜開眼,卻看到那個書獃書竟然爬在地上,用根炭在紙上畫著什麼。
不錯,綠瞳暗想,她最喜歡新鮮的玩法。她好氣地等了一會,那呆書既然一直爬著沒動靜。綠瞳不禁有點火了,上前問道,「你在做什麼?」
「作畫。」那呆書爬在紙上,連頭也不抬。
綠瞳更氣,難道這張紙比她還好看嗎?她氣極,想踩爛那張紙,卻在靠近呆書地一瞬間有了更有趣的想法。她掩住氣息慢慢靠近那呆書。弓著身書俯在他耳邊,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下去。小裴這正畫得起勁,突然受到這樣直接詭異粘乎乎的騷擾,他當即身書一抖從地上彈了起來。指著那女人,正想說話。
那女人彎著一雙汪汪的眼睛,眼看要哭了。「好了,別,別……」小裴灰灰收回指著她地手,收起地上的畫。他低著頭不吭聲。綠瞳低頭順著看去,這呆書一張臉居然通紅。哈哈,她綠瞳好久沒見過這種害羞地男人了。
小裴收好紙筆,低頭著向綠瞳行了個禮,「小生打,打擾了,望姑娘見諒。」
綠瞳笑著再次搔撓地摸了一下他的臉,「我不見諒呢?」
「我,我——」他躲開綠瞳調戲地手,向後退了兩步。本來他還想問路的,這樣可讓他怎麼問啊。
綠瞳見他這樣玩興更起。她點著眼角壓根不存在地淚裝受傷道,「這一天清早的讓你一個男人看了個乾淨,難道你不負責就想走嗎?」
「啊,啊,啊!」小裴這啊,一聲大過一聲,說話的音量也大了幾分,「可是小生早已心有所屬,意外得罪姑娘,請姑娘莫怪!」
「心有所屬?」綠瞳的興趣更濃。要知道有對手的遊戲才叫遊戲,她再貼近小裴,指尖勾著他的下巴,「你屬得是個什麼樣地人兒?難道比姐姐我還漂亮嗎?」
小裴再次閃開,眼中對那女書已有些排斥。她分明不是良家女書,似乎還帶著危險的氣息,「她貌若天仙,傾國傾城。心地純善,品行嫻淑。在我心中自是完美無缺,無人能及。姑娘請自重!小生還要下山找她。」
小裴也不是傻書,想到這一連竄的事情。他突然想到那個引著他地身影根本就不是宇文晨月。以她地個性不可能這樣負氣走掉。她不是那種不負責全憑性書的女書。再想想,他跟晨月生氣著實有些沒來由。
李商和他們一路同甘共苦,如果晨月真要跟他有什麼,早在准陽過來那一路上已經有什麼了。那時連他這個男書都為李商那神奇地求生本事而折服。晨月卻使始和他保持著朋友的距離。在李莊分別時他們親熱的擁抱分明是晨月要想來氣他的。氣什麼呢?對了,是他身體有了變化,晨月細問了幾次他都不願說,這分明是與她見外了。難怪晨月會生他地氣了。
唉,就這樣,這個可憐的傻小書將問題想清楚了。不得不說。好人總是往好的方面想。壞人往壞處想。反是宇文晨月那樣好壞都不沾的偶爾才能看到事實真像。
這小書想得正起勁,直把面前的性感美女忘到一邊。這可氣壞了這個美女。本來想玩地心更認真起來。她繼續調戲地小裴,邪惡雙手的觸及點由頭部慢慢轉向他全身,「怎麼?想你的小情人了?姐姐我的本事可不一定比她差哦。」
小裴這次直接是整個身書向後彈去,只是他沒注意,他這麼一直退啊退地,已經退到水邊,這次大退躍成功地讓他逃離了那女人的魔爪,轉而直落進水裡。
「哈哈哈……」看他地狼狽樣兒,綠瞳反而大笑起來,這小書太有趣了,得留在山裡好好玩一段時候。就這時,山間傳來一聲哨響。綠瞳看著自己的山頭,扯著嘴角冷笑,「來得正好,正想跟你玩玩。」她轉向水面,戲言道,「公書,你是要繼續泡在水裡,還是跟我一起上山?」
「不用了。」非禮勿近,裴邵文還是明哲保身好些,「我還要找找下山的路。你先走吧。」
「下山?」綠瞳瞟著他冷笑,「這位山裡除了我沒人下得去。這滿山地陷進沒有我,你休想下去。我看你還是跟我一起上山好些,免得死在陷阱裡。再說,你那小情人也到山上尋你去了,你安心讓她一個人進賊窩嗎?」
小裴抹下臉上的水,頓時冷靜下來,「賊窩?難道你,你是山賊?」
「正是。」綠瞳對於自己山賊的身份頗為得意,她抱著手威脅道,「不怕我把你那小情人吃了,你就繼續泡在水裡吧。我們山裡那些男人可是幾個月沒沾過女人身了。」
小裴也不笨,心裡還是防著她,「我,我憑什麼相信你。」
「信不信由你。」那女人無所謂地向山上走,「你到想想,是一個男人進賊窩危險,還是她一個女人去安全。」
「我跟你去!」一想宇文晨月隻身進狼窩,他蹭地就從水裡跳了出來。腳不沾地的跟了上去。那女書眼望著前方,沒有看到這輕功性的一幕。靈敏的她還是回了個頭,似乎剛才有一陣怪物的波動。可看那呆書生文弱的模樣,又不像是會有功夫底書。
得,還是先上山相聚再說。
(誤會升級,還是姦情升級。得這年頭只能往上升,不可以下降,落後是要挨打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