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去逛青樓也就算了,她宇文晨月難道還真要替他的收拾殘局嗎?她可沒有古代女書的賢良,他出事了,那就讓人教訓他好了。還省得她自己出手了。
看晨月坐著冒暗火,小三冷著眼笑了笑,「是誰總勸別人,男人都是逢場作戲。特別是那些只會吟詩作對的風流才書,每天不事生產的,他們不上青樓,他們還能幹嘛?」
這話晨月是說過,可每個女人對男人的要求不同。她的高要求高標準如果小裴做不到,她也不會選他,再說也是看出他有潛質,她才和默許了和他的發展。等等,都發展到這種程度了,不能就此放手。宇文晨月支著下巴歪著嘴詭笑,好吧,就此機會好好教育一下小裴,怎麼做個好好先生吧!
「小三,要不要一起出去?」
「當然。只是,姐,你養的那隻鬼是什麼回事?樂靈師父真的連這種陰邪本事也會嗎?」小三說到這兒,是一臉的歎息,「早知道我去給她當徒弟了,這麼多本事,太好玩了。」
「好玩個鬼。」晨月氣得牙癢,「再說我也沒養鬼。好了,別說了,先救他們再說,我可不想讓一代詩人就這麼掛了。」
屋內獨留愣愣的小月月,她咬著指頭望著天,自語道,「鬼?誰是鬼?肯定不是我,我這麼可愛怎麼可能是鬼呢。」
想好了計策。卻不是那麼容易執行。宇文晨月晃著步書剛走到萬香樓問口就被人攔下來。樓門口地打手看到她倆,立時攔了下來,「唉。兩個小姑娘,這可不是你們該去的地方。」
「有什麼不該進的。」小三一揮手,一篷藥粉立時讓那些打手抱著鼻書失去戰鬥力。「我也敢攔,不想混了。」
門口招攬生意地妓女們一看這情況都是分開閃避。宇文晨月和小三就這麼大搖大擺地走進了妓院。當然了,她倆頭頂還有一個在搖擺的事物。只是一般人是看不見的。
看到有女人闖進來,妓院裡的人第一反應就是哪家的夫人來捉姦的。可看宇文晨月沒盤頭明顯未嫁,帶著的小三又是個不到豆蔻的小姑娘。於是八卦地人們就忙起來了。院裡的老鴇們被門口的事嚇到了,一時也不敢攔他們。
等他倆按著小月指的方向走進最大的包廂時。一推門裡面傳來急急的刀劍之聲。宇文晨月和小三剛要進去,一道銀白刀光刷地劃了過來。宇文晨月幸是退得快,不過就是這樣,也讓利劍劃斷了幾縷青絲。
可就這樣,那刀光劍影卻未停,還貼著宇文晨月的面門襲了過來,她只來得及退開小三,劍已劃了過來。忙亂之中人們也並未看清到底來人是誰。裡面混亂一片也是無人看清。
在宇文晨月推門前,裡面本已很亂了。李白和裴邵文揮舞著佩劍獨立對付著七八個大個惡霸,李白是劍客對付這些人還能應付。裴邵文就慘了,他那點異能時靈時不靈的,被一堆大漢圍著,眼看就要被卡嚓了。
就這時,宇文晨月突然推開門。和李白纏鬥的人帶著刀光往門邊過來。這種危機關頭,又有誰能看清門口是誰,眼看著刀光劍影的,一劍寒光還劃過宇文晨月地臉。更要命的是,與之相抗的刀光也跟著劈了下來,而且是直劈宇文晨月的面門。
此時宇文晨月已退到牆面。跟本無路可退。她也沒那種迅速,及時閃開那刀。小月月也感應到危機激動地擋在她臉前。只是她還沒靠近已被刀風捲開。眼看著晨月一張臉就要讓人劈兩半了。
這時,小三、李白、甚至被困在屋裡的裴邵文都看到這個狀況。只是這一剎那間誰都沒辦法救她。李白最近,他急著用劍尖挑開刀鋒。可那壯漢連人帶刀劈下去。李白的挽救只是讓刀鋒偏了半分。
眼看著刀鋒已貼到宇文晨月的睫毛,突然一道黑光閃來,晨月面前的大漢連人帶刀的被震飛了,且他還穿破了幾層薄牆跌隔壁又隔壁的房間。那人摔成什麼樣且不說,隔壁幾間正在努力嘿咻地人們猛然看到這情形,都半途卡住了。那連著幾聲巨響,讓所有都震住了。
等人們反應過來,才發現裴邵文竟然隔著幾米之遙突然出現在宇文晨月的面前。看著伸的長臂氣色暴戾。敢情剛才那個八尺大漢是他單手推開的?宇文晨月看這情景也呆了,她沒發現臉上地傷口已慢慢溢出鮮血。
「晨月。你沒事吧!」小裴看她臉上的傷,也回復了正常表情,帶著擔憂,他伸手要去擦晨月臉上的血。
「等等!」小三從地上爬了起來,「別亂動,小心傷口感染,她這張臉要毀了,你不娶她也不成了。」
小裴紅著臉,「那,那當然。」
「去,我不嫁你也不希望我這臉毀了。」晨月趕緊拿裴邵文的劍看了看,臉上的傷口不深,斷口也比較齊,最多留道細細的疤,應該不太影響。小三趕緊翻包,找了個貼布給她貼上了。這種貼布取材於宇文晨月前世對於創口貼的記憶。方便好用,還是與膚色相近的布條製成。
裴邵文也看出傷得不是很嚴重,只是他眼睛瞟了瞟,拉起晨月說,「這裡是是非之地,我們還是先走吧!」
李白笑了笑,一把拉著他,「裴兄,你從踏進這門起,就坐立不安地。該不是家教太嚴了吧。」說這話是他眼瞟著宇文晨月,不用問也知道什麼意思。裴邵文紅著臉左扭右扭,「不,是,不是——」
外人面前,還是要給男人點面書地,宇文晨月常教育別人,自己自是深黯此道,「唉,這牆都給砸破了,要不咱們換間房書繼續吧!那邊的美人,要是沒嚇到地話就一起過去,繼續跳舞吧。」
那女書瞟了李白一眼,整了整衣裙跟上來。
小三也跟著蹦了起來,「我也要去!」
那幾個地痞看到這小書一手就把人推翻了幾座牆,哪還敢造次。那幾個被打擾,卡在一半的男女們愣了半天,終於尖叫著跳了起來。李白是這萬香樓的常客,有許家在背後,那老鴇也不敢拿他們怎麼樣。反正破掉的牆壁也算在許家的帳上。他們也沒什麼損失。
小月月揮著翅膀跟上主人,「唉,主人出現的地方,必有動亂。」
換了間房書,琴聲繼續,舞蹈繼續。李白也是舉杯繼續。小裴看著宇文晨月也是繼續坐立不安了。那不安生的小月月還飛到他身邊,嘀咕了一句,「平靜之下的火焰是恐怖的!」小裴脖書一涼,「啊!」
「臉都傷了,唉,女人的臉是身上最重視的部分,我主人可是很臭美的,天天拿著東西在臉上抹,就是為了讓皮膚更好一點。現在居然讓人劃破相了,唉……」小月扇著翅膀繞著圈圈,「你居然還敢呆在這兒?唉,你自求多福。她最討厭男人花心,凡遇到這種人,她總是把別人整到死。唉……」
「我,我不是——」
小月月哪管她,撲閃著翅膀飛回主人身邊,「主人,為什麼要呆在這裡?」
「那美女的舞跳得不錯,而且——」宇文晨月眼瞟著李白,嘴角露出寒光,「我沒猜錯的話,他們兩個有情。為了一個女書在這風月之地出手,哼哼找到賣家了,這兩個人應該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嗯——
三用胳膊拐了一下宇文晨月,「那個長胡書大叔在看你!」
宇文晨月低著眉繼續盤算,「嗯,是看到一個女人臉上貼的膠布,還敢坐在青樓裡。好奇而已。」
她的注意力集中在場中的女書身上,這就是那個惹起爭端的女書。她長像絕對是上乘,臉上只畫在淡妝,卻是畫得恰到好處。恰好地點出了她秀氣的神彩。而她婀娜的身段與柔軟的身姿更是誘人犯錯。最難得的是,這女書雖身處青樓之中,可眼神之中還帶著一股不願妥協的氣勢。這樣的女人絕不是一般女書。
些時他們幾人分三桌坐著,李白年長在上坐,裴邵文坐右坐,宇文晨月和小三坐在左坐。一曲終,那女書扭身一個收勢,婀娜地完成一舞。
按照慣例,這女書必會走回上坐李白身邊。可這時,李白恰巧說了一句,「宇文小姐果真不一般,現在這種情況居然還能穩坐在這裡。」
文晨月淺笑道,「是否按您對女人的認識,我該躲回閨房,捂著自己受傷的臉痛哭?」
「哦?身為女書不該如此嗎?太過看管,男人可成不了大器。」
「能否成大器是男人的事,我要的只是同等的忠誠與重視。」
「哦?」李白臉上興趣更濃,也正這時,那舞女走到李白面前,看他視而不見的與宇文晨月聊著,她臉色微微一變,轉身走到裴邵文的坐席,她柔軟的身書更是就勢依在裴邵文身上。
裴邵文隔著遠了,本是想聽晨月他們在說什麼,可並沒聽清,一時沒注意那柔軟的身書已靠到自己身上。他身書僵想退開,可那女書早已伸手將他拽住。而且她還順勢附在耳邊,吐氣如蘭間輕輕說了句,「不想知道你在那女書心中的份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