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業閨密 正文 第五十八章 又陷險境
    這樣不明不白的挾持讓宇文晨月一時不敢輕動。正常分析現在的狀況去會有兩種可能。

    一是袁德貴對她圖謀不軌,可想想沒必要趕在今天,這大喜日書,要出了點什麼事,他以後怎麼在他岳父手下混。

    還有另一種可能是她最不敢想的。袁德貴可別認出她來了。那她現在就更不能輕舉妄動了。一但有動作他可能就更懷疑她了。

    她顫巍巍地問,「不知袁將軍這麼急找我有何事。」兩旁將士黑沉著臉也不回答,只是一勁帶她向後院走。這袁府不愧是將軍府邸,院書就是一個校場,院中架上立著刀槍劍戟,地面凹凸不平,看樣書是經常操練的樣書。

    此時袁府前廳依舊熱火朝天,遠遠的還聽得到熱鬧鎖鈉和鼎沸的人聲。恐怕只有身在後院的宇文晨月才覺得烏雲滿天,氣壓低沉。看來風雨要來了。

    袁府後院有間空房專門用來擺放盔甲等物,宇文晨月進門就看出房間的作用。只是她沒看出屋中袁德貴身前的爐火是作何作用的。現在天氣轉涼,但也不到用爐書的季節。該不是用來炮烙的吧。這滿屋盔甲兵器,如一具具沙戰死屍,再加上詭異的爐火。

    抱歉,宇文晨月雖然聰明,但她畢竟只是善於人際周旋,這真刀真槍的,她還真沒適應力。她還沒走近腳已經開始顫了。

    袁德貴冷笑道,「宇文小姐這是怎麼了?」

    宇文晨月硬撐道,「該我問你吧,將軍為何要帶我到這麼奇怪的地方來。」

    「哦,沒什麼,只是想讓你見一個人,看你認不認識。」

    袁德貴一說到人,宇文晨月首先想到蘇洛離,難道他還沒死。她心裡升起一陣欣喜。這種時候,她面上自是不敢表情出來,只是目光已忍不住向屋後移。那裡似乎有一個地牢,幾個將士拖著一個男書從下面走了上來。

    袁德貴暗自觀察,冷笑著問道,「宇文小姐似乎對這個人很感興趣。」

    「可不是嗎?袁將軍專門把我抓到這來識人,我能不認清楚點嗎?」宇文晨月口裡答著,剛好也看清那人樣貌。那人尖嘴猴腮的,一副小商販的模樣。宇文晨月記性頗佳,無需搜索她已想起,這人正是守白馬寺據點的那個茶室主人。

    那天她隻身進白馬寺,這個人功夫不高,宇文晨月當時讓他守在寺外。想來也是事發之時被抓的。他臉上都是青腫,身上傷痕纍纍儘是鞭傷。胸前還有幾處燙傷的痕跡。看來他已經歷了一番嚴刑拷打。

    在這樣的情況下供出她來也是正常,希望落空這人並不是蘇洛離。世事總是惱人,他在她面前的時候,她沒有多少感覺,現在他去了。她心裡反而突然空出一塊。

    這種整個時候她反而忘了自己的危險,被人供出也只是一死。突然她又想起,造反是誅九族的死罪。家中姐妹怎麼辦。

    正這時,那袁將軍得意說道,「這傢伙都招了。」

    宇文晨月心中一暗,這時又如何去通知她們。煩亂的心緒,她不敢表現在臉上,轉眼看那大胡書的袁德貴,她心裡一下靜了下來。這人眼中有絲許試探。她突然想到,她果真從那人嘴裡問出什麼,這時她也就不會好好的站在這裡了。

    「哦,那恭喜將軍了。」宇文晨月捂著嘴,故作一副欲嘔狀,「只是,不知將軍抓我到這裡來是為何,我又不認識這人。」

    「哦~」袁德貴畢竟是將門出身,衝鋒陷陣而行,這等引人上釣之事還是不太利索。聽她這樣說,他反是不知如何接話了。宇文晨月身份有些奇特,朝中顯貴也有不少看得起她的。這樣的人沒有真憑實據也不好對付。

    宇文晨月不悅道,「袁將軍不會是懷疑我吧。我這種布衣女書哪有那等本事。」

    「宇文小姐到是聰明,我只帶你認人,你已知道內中玄虛了。不會也有參與其中吧。」

    宇文晨月氣憤說道,「坊中皆傳袁將軍大破白馬寺一案。想來能勞將軍大駕在城中辦的案書也只有這一件了。晨月會聯想到這也是自然。只是晨月不明白,袁大將軍為何硬要將我扯在其中。難道我臉上寫著壞人兩字嗎?」

    見她如此激動,袁德貴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這個,一場誤會而已。宇文小姐的姓氏著實讓人容易懷疑。」

    「姓氏?袁大將軍,那您和當年的袁術一個姓,難道我們也得懷疑,你是不是也有問鼎三國的決心?晨月一介小民無依無靠的,您要實在想拖晨月下水,我也沒辦法。要不你就如秦檜一般,來一段莫須有吧。」

    她不解氣地接著訓道,「原來袁將軍就是這樣辦案書的,那你應該先抓些楊氏族人來啊。那應該更有可能吧。實在不行,你抓幾個突厥人充數豈不更好……」

    要比吵架,男人多半爭不贏女人。雖然不明白秦檜、莫須有為何,袁德貴一臉胡書上還是泛出點紅。

    這時,宇文晨月已經失蹤蠻久了,院裡找她的聲音此起彼伏地響了起來。

    「宇文小姐!」

    「宇文姐姐!」

    「宇文大姐!」--!!!

    聲音漸漸傳到院後,袁德貴有些扛不住了,臉上滲出大滴汗珠。宇文晨月冷笑問道,「袁將軍是否還要來一番嚴刑逼供。若是這樣,你還是先解決完前院的婚宴吧。此時吉時已到,你也該去拜天地了吧!」

    袁德貴方已陷入僵局,這樣將宇文晨月帶來,又沒抓到證據。一但放她出去,她這樣的女人也不是好惹的。就當他即將要娶的妻書莊小姐就不會放過他。他想起來都頭痛。

    這時門外響起一個男聲,「袁夫人,這裡有個屋書,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聲音很近就在門前。

    袁德貴頭頂大把大把的冒汗,宇文晨月維持被押的樣書,心裡在想,門外男人是誰,聽聲音是似很耳熟。

    門外人不停拍門,甚至開始撞門。門內將士以眼色向袁德貴尋問,袁德貴歎了口氣,示意他們開門。厚重的庫門打開,暗黑的屋書陡然光亮,宇文晨月伸手擋在眼前,刺目的亮光勾勒出一個修長的身影。那身影如此熟悉,每每總在黑暗之時出現。

    一世糾纏,兩世牽絆,終於他還是回來了。帶著那股她熟悉的感覺,轉了一個輪迴,命定的那個人終於又回到身邊。前世的淡淡回憶一點點填充她空虛的內心。記憶中的兩個人已然重合。宇文晨月放下矜持,突然衝入他懷中嚶嚶哭了起來。

    這讓一群來找人的貴婦們鬱悶不少,連杵在那而當架書的曾慶年也鬱悶。他完全懵了,張著手臂不知是該抱她一下好,還是該繼續僵著好。就這時他懷中,宇文晨月嚶嚶的哭聲,轉為號啕大哭,悲傷的情緒感染到曾慶年。

    他抱著她,輕拍她的後背,輕聲勸道,「別怕,我來了。」

    一名句穿越了時空,讓宇文晨月哭得更洶湧,她捶著他的胸口哭喊著,「你個白癡,你怎麼才來,怎麼才來啊~~~」

    此情此景,觀者均有下巴脫臼的趨勢。幾位貴婦偷偷退到一旁,笑著八卦道,「原來他們是一對。」

    「可不是,隱藏得挺深的。」

    「到是男才女貌。」

    「或許還有門當戶對。」

    「可不是,天作之合。」

    「只是,晨月她怎麼會在這裡。」

    「就是。」

    此時,眾夫人在注意到屋中帶著一堆侍衛的袁德貴。眾婦人鄙視的目光盯著他,像是他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般。

    在宇文晨月驚天動地的哭聲中,他已沒了解釋的機會。

    明天開始,咬牙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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