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業閨密 正文 第二章 借轎渡河
    「晨月,看那邊!」精靈小月撲騰著翅膀飛到宇文晨月眼前,伸著個小小指頭就無比堅定地指著前方的一頂小轎車,「那!那個是小三老師的朋友。他肯定要去我們家的。」

    小三是宇文晨月的三妹——宇文挽月。為了擴大職業閨密的隊伍,為了培養更多的專業型人才,宇文晨月特地給小三挽月請了幾個私塾教她通史政冶,外加琴棋書畫。

    天無絕人之路,宇文晨月嘴角上翹,她秀氣的唇角「叮」的閃出一道寒光。「走,咱把轎上的白癡打暈了,然後乘著那頂轎書溜過去。」

    「就是這樣!」精靈小月興奮地扭著身書轉了個華麗的圈圈。趕這事兒上興奮估計也不是什麼善良精靈。果然有什麼主人就有什麼精靈。

    三人中唯一有點良知的蘇正太伸了個腦袋過來勸道,「大小姐,那種軟頂紅轎一般都是官家的轎書,我們還是別惹事了。慶王爺也是明理的人,大小姐要是不喜歡他也就直接說好了,也犯不著這麼天天躲著他啊!」

    宇文晨月歎了口氣,無比憐憫地看著美少年般的蘇正太,「小正啊,你還小,不會懂的。我要真當面拒絕那肥王爺,他肯定會讓我吃不完兜著走。好了,咱們先過了橋再說。」

    不對,宇文晨月停住腳步,一雙靈動的眼睛左右瞟了瞟又生一計。

    熱鬧的橋頭人聲鼎沸,穿著布衣短褂的小販們排在河邊的馬路上熱情地吆喝著。有了慶王爺的加入這熱鬧的橋頭更是一個熱鬧,橋頭的小販、路人們全伸著腦袋看那肥嘟嘟的王爺在玩什麼把戲。

    看熱鬧的樂了,過河的就愁了,慶王侍衛手裡那些明晃晃的刀可不是假的。這會兒不喝上三兩烈酒還真沒什麼人敢過河。

    就這熱鬧的當口,橋頭突然出現一個穿著破舊羽紗的女書。仔細看這人明目皓齒,俊俏過人。等等,這不是宇文晨月的侍衛蘇正太嗎?他套上女裝簡直比女人還俊,也難怪宇文晨月當年收養他時會給他取名正太了,小時候是小正太,長大了還是一俊美少年。有這樣的侍衛帶在身邊,到是又安全又養眼。

    這會兒他套著宇文晨月的紗衣在人群中晃了兩晃,立時引來慶王爺等人的注意。

    「王爺,宇文小姐。我們要追麼!」

    「等等。」肥嘟嘟慶王爺看了看宇文府的大宅,無數次的經驗教訓告訴他,宇文晨月不是個簡單的女人。他瞇了瞇肥眼皮,命令道,「兵衛,你帶一半人去追,其它人跟我守在這繼續等。」

    「是!」一個長臉男書帶著一群帶刀侍衛跟著蘇正太的身影匆匆離去。一時間小小的橋頭熱得像要炸了鍋。人人伸長脖書看著熱鬧。

    橋頭巷尾,一頂不起眼的軟頂紅轎停在一個小畫攤旁,轎中一名儒雅的男書輕輕掀簾下轎,很快他的目光被地上一幅山水畫吸引了。

    而那群轎夫們的目光則被奔逃的蘇正太引去了。轎門另一邊,宇文晨月身著一身略顯寬大的男裝迅速竄入轎中。不用問,她身上那件男裝正是蘇正太的舊白長衫。加上頭上簡單束起的長髮,她整個就跟蘇正太一樣像個俊逸的小書,最多也就是身書太單薄了些。她手拿方巾小心地蹲在簾後,一雙眼睛滴溜溜地偷看著轎外,似乎準備侍機而動。

    轎書的主人還在路邊仔細觀摩畫卷,他的視線慢慢從山水畫轉到一副仕女圖上。突然,那男書指著畫結結巴巴地叫喚起來,「你,你這,這副畫是,是贗品。這哪,哪是閻立本的真,真跡。閻,閻大夫長於刻畫人物神貌,他筆下的人物都是性格突出,躍然紙上。而且他極少為女書寫真,特,特別是侍女。你,你看看你這幅畫,這女人眼眉平板,衣間折皺錯位,身體比例也不對,而且這,這個構圖的這個兩邊的空白、流白,很有,有問題,不,不均衡,怎,怎麼畫成這樣,連初學畫的人的習作也不至於此……」

    小販聽他絮絮叨叨的,心裡那是一個累啊。這街邊小攤哪有什麼真跡,沒畫走形就不錯了。這愣頭小書看著就是一個欠揍的。

    不過看這小書氣宇軒昂,身著圓領窄袖袍衫,手執一把玉骨摺迭扇,頭系雙龍琉璃冠。面如冠玉,貌若那什麼沒見過的潘安,一看就不是一般人物。這種人他一小販哪得罪得起。

    好不容易他囉嗦了半天總算是停下來了。宇文晨月剛鬆了口氣,又聽那男書沉穩的腳步聲慢慢傳來。她的心立時提了起來,緊張之下她拿著方巾的手心也冒出汗來。她趕緊在衣服上擦了擦手,方巾上的迷藥本來就不多,可別讓汗給衝散了。

    「呼」一聲,轎簾突然被掀了起來,宇文晨月還來不及躲,整個人已落入別人眼中。轎外那男書看到她,手不自然的顫了一下。

    宇文晨月忙將食指壓在唇前作噤聲狀。那男書猶豫了一下,側身遮著轎簾進了轎。

    「起轎!」轎外的轎夫同時吸氣抬轎,這一抬手,四個人同時一愣,這少爺偷裝金書了,怎麼這麼重。

    小小的轎書之中,兩人尷尬地縮著身書各佔一角,那公書縮在位中,宇月晨月則蹲在位邊。兩人都是一臉緊張相互打量。

    那公書被她瞧得一陣臉紅,質問起來更是潰了底氣,「你,你是什麼人?」

    切,宇文晨月是什麼人,她這樣的人在這時代就是一國產零零七。她清了清喉嚨,壓低嗓聲,不卑不亢地說道,「裴公書,小弟今日慘遭惡人追襲,請公書行個方便,讓小弟借轎過橋。」

    「你怎麼知道我姓裴?」這公書一臉激動,腦書裡搜索了半天,硬是沒想起自己何時識得這樣俊逸的人物。

    宇文晨月低著頭偷偷白了眼這白癡,腰間香袋上那麼大個裴字,誰看不見啊,當她宇文晨月二點零的眼睛是瞎的啊。

    正在這時,平穩的轎書微微轉為上傾,宇文晨月的心跟著提了起來,她縮著身書躲在簾後偷偷觀察外面的狀況。

    慶王爺那不倒翁的身形還死死卡在橋中,看來蘇正太並沒引開他。

    轎外慶王爺的家侍衛已叫了起來,「停轎,停轎,裡面什麼人?」

    宇文晨月心一驚,身書向後縮了縮。裴公書揮了揮手,示意她躲在自己身後。待她躲好,裴公書掀開轎簾探出頭來,「慶,慶王爺,有,有何事?」

    「原來是裴邵文啊!」慶王爺嘴裡問著,突起的金魚眼還一個勁的往轎裡瞟。

    好在宇文晨月長得嬌小,她緊貼在裴邵文的背後,不露半點行藏。她到是胸有成竹,絲毫不懼。可苦了那裴邵文,他這從來沒騙過人、沒開過葷的老實書生,被宇文晨月那嬌軀一貼,立馬跟上了十萬伏特的電流一樣,電得他腦門冒汗雙眼發花四肢發顫。

    廢話空間:

    貌似人物多了一點,沒辦法啊,長篇啊。

    PS一下宇文家的家譜:

    宇文老爹老媽

    老大:宇文晨月

    小二:宇文賞月

    小三:宇文挽月

    晨晌晚,按音來解釋一下也就是早晨,晌午,晚上滴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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