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進宮後,驚雷也和麻雀一起離開了帝都,開始尋找落。
流雲才處理完彼得的事,皇子便緊緊派人來召他進宮。元帥失蹤的事,甚至驚動了病中的喬治皇帝。所以,流雲一進宮,便被直接帶到了喬治九世的寢宮內。
「小雲,你把你父親失蹤的經過,再和我詳細地講一講。」喬治在皇后的攙扶下,坐起身來,神色間著掩不住的擔憂。炎天與他從小一起玩大,既是君臣,更是摯友,兩位老人間的感情之深,絕非一般人能想到的。
流雲將驚雷帶回來的消息詳細地向喬治講了一遍,最後說道:「陛下,小雲很慚愧,父親的行蹤,是我手下負責情報工作的黑鷹隊員洩露出去的。這名隊員我已經查了出來,並且進行了處置,但向他賣情報的人,連他也不知道倒底是誰。」
「樹大招風,你的父親這麼多年來,比這更惡毒的陰謀詭計遇到的多了,但都平安地走了過來,所以你不必為這件事內疚。聽你所講的,現場留下了魔法與鬥氣戰鬥的痕跡,那襲擊你父親的人裡面,至少有一個聖魔導在內。大6上的聖魔導師屈指可數,這件事可以慢慢地查。既然在現場沒有找到你的父親,那定然已經逃脫了出來。只是基於一些原因,暫時沒有回到帝都。」儘管說起話來顯得有些累,但喬治仍然說了很多。
「父親。會不會是幾名魔導師呢?」世炎問道。
「孩子,到了劍聖級,境界地提高可不是一點半點。你炎天叔叔一劍擊殺三名魔導師,劍聖的威力強得離譜啊!」
「陛下,我最近得到情報,西斯境內有一個神秘的邪教正在進行一項血腥的恐怖試驗,刺殺皇子殿下、重傷龍騎士的都是他們的人。我懷疑父親的事,和他們也有關係。」流雲說道。
「說細點。」喬治聽完。神情變得很凝重。
「數百年來,皇室中收集到的情報中,提到了一些民間地傳說,似乎與這個邪教極為相似,但我們從來沒有現這個組織的蹤影。也許你們不知道,在火雲立國之前,大6曾經有過一段空白的歷史,在這段歷史前,倒底生了什麼事,沒有人知道。」
「難道。這段歷史空白和這個邪教有關係?」世炎驚訝地問道。
「聯繫小雲所講的,我懷疑確實和這個邪教有關係。大6上,各種族的歷史絕對不會只有上千年,四處還能現歷史的遺跡。這個邪教的這種血腥手段,足以對整個大6構成威脅!」喬治說著,臉上的憂色更重了。
「不過,他們似乎有所顧忌。還不敢公然現身。也許是在積蓄力量。」
「如果是這樣,那更可怕了。他們一旦動,絕對是雷霆一擊。你們晚點仔細研究下那篇《邪惡再現》的傳單,我手下的情報人員報告說,寫那份傳單地吟遊詩人已經暴斃身亡,想來是那些胡言亂語,觸到了他們的痛處。這也說明,在帝都已經有人被他們收買。你們凡事要格外小心。」
「薑還是老得辣啊!」流雲聽了喬治的話。不由歎道。
「小雲。你的情報人員太年輕,我可以派幾個人幫你調教下。還有。對亞歷山大的建議,我很贊同,過了新年世炎就會藉故把你貶出帝都,羅曼行省將會成為你的封地,你放開手腳去打造黑鷹獨立軍團,越強越好,非常時期不用顧忌太多。花緋淚那小姑娘,你如果能追得到,將來我也一併賜婚於你。當初,只想到多磨練下你們這些年輕人,誰知道形勢這樣的嚴峻啊!」喬治一口氣說完這些話後顯得很累,停下來喘了喘氣。
「父親,炎天元帥沒有回來,那軍中封賞懲罰地事情該怎麼辦呢?」世炎問道。
「決定你們自己做,口風要先探明白,才知道誰地心中在想什麼。」
隨後,世炎和流雲一起離開了喬治皇帝的寢宮。
「什麼時候,我才能像父皇一樣,做到舉重若輕啊!」世炎歎道。
「政治家是不能有太多感情的,我想陛下他對有的人即使恨透了,但仍然把他們當牛馬一樣使喚著。處理軍中的事,看來也是在考驗你啊!」
「難道不是在考驗你麼?」世炎道。
「殿下,你還覺得我的麻煩不夠多嗎?現在我老子也找不見人了!」
「伯父不會有事的,你放寬心吧!帝都的新年宴會上,我只喝酒作樂,你不出來說話,我可就聽他們地了!」世炎笑道。
「好啊,都是你地人,你想殺想貶,由著你了。」流雲無賴地應道。
帝國歷皇子世炎代父傳下旨意:皇室新年宴會定於12月30日晚舉行,邀請朝中眾臣、帝都+級以上軍官參加。
與往年不同的是,這次宴會是由皇子親自主持,標誌著帝國皇權正式向皇子手中移交。同時,這次宴會邀請了帝都軍級以上軍官參加,也是帝國在戰爭塵埃落定後,對軍隊實施獎懲前地一次約演,藉機聽聽各方意見。而炎天元帥因故滯留伯利城,使得軍方群龍無,為宴會憑添了不少變數。很多在戰爭中表現不好的軍官,開始擔憂自己的未來,不知道誰會站出來為自己說話。
但流雲手下的犯事了的某位,卻一點都沒有這種覺悟。
「媽的,為啥只邀請軍以上軍官呢?宴會沒了,我們這年怎麼過?」
莫戈和拿侖多、漢諾等幾個師長聚在一起
獨立軍團的花園裡。無聊地打屁聊天。
「咋過,好好休息下吧!過完年,頭兒又不知道要怎麼折騰人了!仔細想想,咱們這一年過得還真不輕鬆,回想起離開***平原到現在,真像一場夢!」拿侖多歎道。
「是啊,這一年來,我們轉戰四方。兄弟們也掛了不少,皇室地夜宴,不知道有多少貴族會想起他們!」漢諾歎道。
「至少,黑鷹獨立軍團的人們會記得他們!」查理接著道。
「好了,都要過年了,暫時不提這些鬱悶的話題。漢諾和查理,你們最近神神秘秘地在幹什麼呢?」莫戈問道。
「我看這樣吧,我們一起去天然居,請花緋淚小姐吃頓飯,到時我就告訴你。」
漢諾的意見。很快得到了眾人的一致贊成。
「二哥,薔薇今天來找我了。」流雲離開家中準備去皇宮赴宴時,驚雷悄悄地走到他身邊,低聲說道。
「呃,那丫頭現在住在哪裡?」這些天一忙起來,流雲早把薔薇的事忘記了,聞言不由問道。
「她住在帝都親戚家中。但她的父親還被軍方軟禁著。」
「這丫頭也蠻可憐的!經過這次地事後。想來應該成熟了不少。你告訴她,她和她父親在吉利城表現出的風骨,已經贏得了我的尊重,我會盡力幫她父親的!」流雲聽出了驚雷的意思,拍拍他的肩膀,笑著道。
「那謝謝二哥了。」
「哥倆個客氣啥,大哥率部隊去尋找父親的下落,今晚黑鷹獨立團是孤軍作戰。只有盡力而為了!薔薇玫瑰都有刺。你小子自己當心點吧!」
晚宴在歡樂愉快的氣氛中拉開了序幕。面對熱情的貴族、大臣和軍官們。再想想一年前參加宴會時的待遇,流雲感慨不已。
「權利和名聲真他媽地是好東西。其功效對於男人而言,就像隆胸手術對女人一樣明顯。」
龍雲、艾佛森、亞歷山大和安東尼四人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宴會,分坐在流雲的兩側,埋頭努力地吃著東西。
「媽的,你們文雅點行不?非吃得成為全場焦點不可?」流雲看著自己的三個手下,低聲罵道。
「我聽阿蕾說,你去年參加宴會時,也是這麼吃的。」亞歷山大一邊往嘴裡塞東西,一邊嘟囓著。
「是啊,軍餉那麼少,頭兒又不補助,只有抓住機會海吃了。」安東尼補充道。
「好,我的參謀長,你用力吃,我不說了!」流雲最近總有一種感覺:自己就像個氣球,而亞歷山大就像一根針。
「專心吃吧。你看那些人明裡說說笑笑,暗裡夾槍夾棒,你一刀我一劍地,我們還是躲著點。」亞歷山大指了指場中。
「我認為,那些瀆職地軍官,必須重處,該殺的殺,該貶的貶,要不然將來誰還會為國家賣命?」
果然,一個大腹便便的貴族,激動地與一名軍官吵了起來,頓時引起了全場的注意。
「按你的說法,那誰該殺,誰又該貶?」軍官也激動地站了起來,大聲問道。
「別以為我不敢說!像那個莫戈、多洛雷斯,就應該殺掉,像蓋爾、羅林等,就應該貶!」胖子說完,挑釁地向流雲等人的方向望了過來。
「莫戈的功大於過,多洛雷斯也盡力了!別不把軍人不當人,要不你自己去前線試下!」軍官顯然也是參加過兩場戰爭地,聞言憤怒地反擊道。
「大家有什麼話,都可以討論下,但不要太激動了!」世炎輕飄飄地一句話,終於把宴會地主題引了出來。
很快,貴族們便結成了統一地戰線,以丞相中心,向爭議的幾個焦點人物難。丞相雖然沒有說話,但也頻頻點頭表示同意。而軍官們雖然抗理力爭,但卻苦於群龍無,一些人不由地將目光投向了流雲。另一部分人,以納蘭為,保持著中立。
「流雲伯爵,莫戈現在可是你地手下,你不說兩句?」胖子有意地把火引到了流雲的身上。
「呵!」流雲輕蔑地笑了笑,沒有理會他。
「老安,飛刀來,接招吧。」亞歷山大突然冒了句。
「那個胖子。你叫啥名字?」安東尼大刺刺地站了起來,大聲問道。
「本人是帝國農業副大臣,皮爾伯爵!」胖子氣得滿臉通紅。
「哦,原來是**大人啊,難怪說道總帶股味啊!我是黑鷹獨立軍團騎兵師師長安東尼,皇子殿下特邀請參加這次宴會!」
人地名,樹的影,安東尼一句話讓全場變得安靜下來。自從砍了兩個叛軍領的人頭後。安東尼就被人們稱為「砍頭將軍」。因為戰功顯赫,被皇子世炎特邀參加了晚宴。
「你好像對莫戈將軍很有意見?我和莫戈黑夜裡在戰場拚死殺敵時,你估計躺在暖被窩裡摟著小妾做美夢吧?你有什麼資格評價他?」
「但他戰場抗命,就該殺!」
「怎麼可能!莫戈將軍早奉了公主的密令協助流雲伯爵,要不西頓城的幾十萬人怎麼能得救呢?不僅莫戈將軍是,蓋爾將軍和羅林將軍都是公主安排的。難道你的意思是,公主沒作安排,打算放棄西頓城幾十萬人?酒可以亂喝,話可不能亂說哦,**大人!」安東尼連消帶打的一番話。將禍水引向了公主,胖子頓時說不出話來。
「那多洛雷斯作為守將,放棄吉利城,總該處罰了吧?」半晌後,胖子又問道。貴族們聞言,都紛紛點頭表示支
:.對了。按從前的慣例。戰爭結束後,貴族們與軍方都會彼此作些讓步,以達到一個微妙的平衡。
「多洛雷斯是我弟弟、龍騎士驚雷打昏從城裡帶走的,此前他一直堅守在吉利城。面對能重傷巨龍的力量,還仍然選擇死守,那是送死。如果你有送死的膽量,回頭我讓驚雷帶上巨龍,去找你試試。」一直默不作聲的流雲。一開口便帶上了濃濃的戰意。所有人都體會到了他話中的意思:多洛雷斯由我和龍騎士罩著。誰也別想動。
納蘭看了眼流雲。本欲說話,但想想又忍住了。端起酒杯喝了起來。
場上的氣氛頓時沉默了下來,大家似乎都不想招惹流雲,主動轉移話題,各自聊了起來。
明洛端起酒杯,走到了流雲地席前。
「獸人帝國特使明洛,敬伯爵大人一杯!」
流雲抬起頭仔細地打量了下眼前帥氣的青年,微笑著站了起來,舉起酒杯和明洛輕輕一撞。
「特使大人近些日子在帝都聲名遠播,認識你是流雲的榮幸!」
「我將為花緋淚小姐舉行一個盛大的生日宴會一定要賞光哦!」明洛微笑道。
「挑釁,赤果果的挑釁!」龍雲、艾佛森、亞歷山大和安東尼四人看著明洛,嘴巴清一色地變成了o型。
「我一定會來,我還會給她帶一份滿意的禮物!」流雲強壓下心頭的暴怒,用一種極度溫柔地語調說道。
邊上地四個木偶,聽了流雲那肉麻的聲音後,都確定自己的頭兒要爆了。
「哦,該死的獸人,長得帥,你就以為**坐在火山口上面也是安全的?」亞歷山大低聲歎道,開始為可憐的獸人擔憂起來。
當流雲及其黑鷹獨立軍團表現出強硬的態度後,軍官頓時以他為領團結起來,與貴族展開了鬥爭。而現任軍務大臣約翰公爵,也適時站了出來,當起了流雲的後盾。整個晚宴上,雙方雖然纏鬥不休,但最終也沒有討論出一個結果。
晚宴中還生了一個小插曲,當龍雲起來言時,由於嗓聲過大,將身邊正在倒酒地侍女嚇得花容失色,將一壺酒全酒在了流雲四人地席上。誰也沒有現,她在為流雲重新倒酒時,輕輕地往杯中灑進了一些白色地藥粉。
晚宴結束時,丞相找到世炎,說了些什麼,然後世炎便把流雲留了下來。丞相主動提出,改日在朝上再好好商議,力求做到讓軍方滿意。三人隨後又討論了些其他事情,直到深夜,流雲才離開了皇宮。
走出皇宮沒多遠,流雲便覺得腦袋一陣陣暈,小腹處騰起一股熱流,跨下也開始有了反應。
「該死,怎麼回事!難道是酒精反應?」流雲用力甩了甩頭,搖搖晃晃地向前走著。
「頭兒,你沒事吧?」留下來接他的幾名黑鷹隊員走上前來,關切地問道。一名隊員伸手扶住了他。
「應該沒事,快送我回府中。」腦中最後地一絲清醒,讓他意識到有事會生。
這時,大街上突然奔出十餘個穿著普通民眾衣服的人,揮舞刀劍衝了過來。
「媽的,怕什麼來什麼!」流雲呻吟道。一陣風吹過,他暈了過去。
清晨,流雲醒來的時候,感覺身上有些酸痛.但卻舒服得要命。身體裡積攢很久的能量,似乎經過一夜的放縱,徹底地射光了。而他整個人在這個瘋狂、**的夜晚過後,也好像得到了一種從身體到心靈的解脫。抬頭看看,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周圍的環境看上去像是一個旅館。流雲也懶得動,便躺在床上回味著夜來生的一切:到底是真還是幻?
當他的手下趕來接他時,他才知道昨晚自己在帝都最高檔的旅館裡住了一夜。
「天啊,這一夜,倒底是怎麼回事?春夢也不會真實地如此地步吧,老子現在走路腳步都飄!嘖,盆骨都撞痛了,難怪是自己撞床板?」
走出旅館,沐浴著初升的朝陽,如果不是身體的感覺太真實,流雲真以為自己做了場夢。在這場夢裡,他像頭瘋的野獸一樣,撕扯掉懷中女人的衣服,在沒有任何前奏的情況下,狠狠地刺進了她的身體。而那個女人,哭在他身下出一聲痛呼後,便任由他恣意輕狂。憑著反覆揉搓的手感,他知道那是一個渾身滑膩如脂,身材一流的尤物,尤其是那對**,他用雙手也握不完一彈。而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經歷了最初的陣痛和不適後,便瘋狂地配合著他、極盡溫柔地與他一起沉淪。第二次、第三次……直到第n次,她都是那麼地放浪,直到他無力地趴在她身上睡去。
一夜**,流雲爽並鬱悶著。他現在知道,昨晚中了別人的算計,誤服了春藥。在藥物的作用下,他一晚有大半的時間都在溫暖的夾磨中度過,但全然不知道那個被他折磨得死去活來的尤物是誰!
「這妞真***夠勁爆,夠火辣啊!」流雲摸了摸肩頭被咬傷的地方,吞著口水想著,全身又傳來一陣舒爽的感受。
可是,春風一夜,她倒底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