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全體隊員作好長途行軍準備,每人攜帶十日份乾糧。」
在房間裡同艾佛森、老卡三人簡單地商議了片刻後,拿侖多喚來紫文成,向其下達了命令。在流雲離開的這些日子裡,拿侖多和艾佛森都沒有閒著,如饑似渴地學習著他留下的部隊管理、指揮方法,並組織黑鷹隊員慢慢適應這些新生的事物。
「看來,頭兒是準備有動作了。」艾佛森笑道。
黑鷹自成立以來,除了寒城一戰外,一直呆在這個偏僻之地進行訓練。可以說,多數人都已經快悶壞了。
「黑鷹,就要有屬於自己的天空了。」拿侖多的心情,也顯得很興奮。
「瞧你兩個那樣子,被小雲看見了非挨罵不可。什麼叫大將風度,什麼叫處變不驚?」老卡打趣道。成為六系魔導師後,老卡的被壓抑了多年的魔法**,終於澎湃起來,進界可謂一日千里,也讓這位老人,感覺越活越年輕了。
艾佛森和拿侖多,同時扔過來一個白眼:「也不知道是誰,半夜三更都在房間裡激動得大喊大叫的!」
黃昏時分,黑鷹全體隊員在雛鷹學院門外集合完畢,在拿侖多的帶領向,向學院行軍禮告別。每個隊員身上都背著一個背包,是老卡按流雲的要求訂製的,稱之為攜行具。
「記住,當你們從這裡走出,雛鷹學院就成為了歷史。希望,你們能為這段歷史增添光彩,讓雛鷹學院永遠被人們牢記。」在流雲的熏陶下,拿侖多漸漸顯露出一個傑出指揮員的天份,只幾句話,便讓年青的隊員們熱血湧動。
「出,向帝都行軍!」
隨著拿侖多一聲令下,在一片戰馬嘶鳴聲中,一群打扮成傭兵的年青人,消失在夜色之中,踏上了人生新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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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斯王國。
一個個精壯的士兵,被帶進了秘室之中,然後每人領到了一粒藥丸,而後便送進了秘室內的像牢房般石屋。很快,石屋裡,便傳出了陣陣野獸般的痛苦嚎叫聲。
「這批成功後,我們就應該有一萬人的血魔部隊了。」希勒看著血殺,開心地笑道。
「還是太少了。」血殺搖了搖頭,「按目前這度,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積累下足夠的力量。」
「就這一萬人,已經消耗了五萬名士兵。我已經不停地補充新兵到軍隊中,要不事情會敗露的。如果度再快,我怕摀不住了。」希勒憂心忡忡地說道。
血殺聞言,詭異地臉上閃過一絲殘忍的笑意:「希勒大人,你現在不需要掩飾那麼多了。教主已經示下,現在我手下的血衣使者,可助你全力奪取西斯王國的權力。皇帝老了,朝中膽敢反對你的,你只需要給我名單,我交給你人頭。」
「可以開始第一步行動了?」希勒的眼睛閃過一絲喜色。
血殺點了點頭,也高興地笑了起來。只不過,他心中卻是為另一件事而喜悅。
「教主說,改良血魔的方法已經有了眉目。血衣教重現大6的時間,想來也不會遙遠了吧,哈哈!到那一天,我要親率大軍,屠盡阿斯曼帝國的人,方解我心中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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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暴雨不期而至,整個帝都都因為這場大雨陷入一片沉寂之中。天際忽而有一道道雪亮閃電劃過,隨著便是沉悶的怒吼,猶如群魔在空中亂舞作樂,為這夜色增添了幾分猙獰。這樣的夜晚,總讓人無心睡眠。
至少,這個夜晚,林詩雅是睡不著。她一直站在窗前,靜靜地望著不遠處,那間仍亮著燈光的房間。
窗外,大雨如注。屋內,林詩雅淚流滿面。
那一道道電光,猶如擊在了她的心上,讓她的臉色變得分外蒼白。
「風,我就要成你的新娘了,我應該開心才對,可是,我的心裡卻好痛。」
「明天,明天,我等不到了。」
林詩雅的內心,激烈地掙扎著,彷彿在做一個重要的決定。
良久,她終於離開了窗前,打開房門,一頭扎進了大雨之中,向著遠處的房間走去。
「縱然我輕賤如一隻飛蛾,我也要粉身去追尋那一點光明的溫暖。風,沒有明天了。今夜,我便要做你的新娘!」
「你在想什麼?這場雨竟然讓你如此著迷麼?」水靈兒走到流雲的身邊,嬌笑著把身體依到了他的懷裡。
「我只是在想,在這深沉的夜色中,隱藏著多少醜惡。而這傾盆大雨,是否能洗盡人心的罪惡。」流雲苦笑道。
「你呀,都要成一個偉大的哲人了。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參加大哥的婚禮呢!」
「靈兒,你先睡吧。我出去下。」
說完後,流雲打開了房門,身影很快消失在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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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著!」
沐風躺在床上,輾轉難眠。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可沐風現在卻很擔心。
「天啊,要是一晚都睡不著,明天我這新郎,在婚禮上精神太差怎麼辦啊!」
沐風無奈地趴在床上,拿起枕頭壓在了頭上。屋子裡漸漸安靜下來。
「還是睡不著!」忽地一聲,沐風一把拋開枕頭,無奈地起身盤腿坐在床上。
「明天,她就要成我的新娘了。」想著林詩雅,沐風的心裡突然一熱,隨後臉上便掛上了幸福的笑容。
「也許,我是不敢睡著,我真的害怕,醒來時,這只是場美夢。」
門外,突然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沐風疑惑起爬起來,打開了房門。一個火熱的身軀撲進了他懷中。
「詩雅!你怎麼了?」林詩雅渾身已經被雨淋得濕透了,伏在他懷裡的身子一陣陣輕顫。
「沐風,我怕!」林詩雅低聲道。
「一個人害怕麼?」沐風溫柔地問道。
「這樣的夜晚,我總是會作惡夢。」
「小傻瓜,你可是個雷系魔法師,居然怕打雷下雨?」沐風扶著林詩雅走進房內,一邊笑道。
林詩雅目光迷亂地看著沐風,突然雙手摟上了他的脖子,唇也吻了上去。
一個**的深吻,彷彿一個世紀那麼漫長。任窗外暴雨驚雷,屋裡卻因為這一吻這得春意融融。腳步輕移,兩人慢慢地向床邊靠近,而後倒進了羅帳中。
林詩雅趴在沐風的身上,瘋狂地扭動著身子,被雨水濕透的身軀在燈光下猶如一個誘人的妖精。
「詩雅,你怎麼了?」強忍著身體與身體交纏、廝磨帶來的快感,沐風喘息著問道。
「風,我沒事。我只是想要你好好愛我!」從林詩雅的聲音裡,沐風沒有聽出任何的異常,反而感覺到無限的嬌媚和春意。
「我的新娘,等不及做我的女人了麼?」沐風說完,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眼中燃起了一簇火焰。
「哦!」林詩雅在他的身軀出聲不堪重壓的嬌哼,而後閉上眼睛,紅唇半啟,低聲道,「早晚都是你的女人,你不想要麼?」
「滋」地一聲脆響,沐風一把將林詩雅的衣服當胸撕裂。春光乍洩,花開眼底,催促著遊人採摘。在一陣陣裂帛身中,林詩雅的身上很快再無寸縷遮蓋。
沐風兩把扯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向那潔白的玉體撲了上去。
聽不到雨聲,聽不到雷聲,只聽到滿室的嬌哼、呻吟和喘息。
在快樂的頂峰上,林詩雅高呼著沐風的名字,眼中流下了兩行晶瑩的淚珠。
那是快樂,還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