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輪紅襲入人們的眼簾,紅的妖艷,紅的放肆,紅的高傲。
如果沒有之前相思的出現,那麼這一輪紅必然會將所有人的心都征服,可惜,事情卻偏是如此的巧妙,當那一輪高傲的紅出現時,人們的第一反映便是再轉過頭來,尋找之前那飄逸精靈般的紅,同時在心底,悄悄的做了個評估。只是,終是沒人那麼不實像的將結果說出來。
對於這個聖女,相思好奇的成份比驚艷要多一些。必竟,作為女書,對女書的外貌比男人更挑剔。必竟,承認一個女書比自己更美,那麼,這名女書必定是要比自己美上不只是一分兩分,而是要十分百分,才會心甘情願的承認這樣的事實。
這個聖女的確很美,五觀精緻的有些妖媚,神情有著神職人員的高傲,讓人看了,即想千方百計的去討好靠近,可又不敢隨隨便便的褻玩,讓人不自覺得保持那最後一道防線,不敢太過親近。
「一點都不像呢。」相思慢慢小退半步,跟余衛央又貼近了些,小聲的說道。
余衛央抬眼看了一眼那個高傲的眾星捧月的女書,撇嘴,「如果像,你怎麼脫身?」
相思一愣,不由一笑,也是,當時雖不知他從哪裡找來的一模一樣的人來將自己換下來,可是,人在成長過程中,總是要變化的,像相思,便變的越發靈動。而這一位,卻是偏妖媚,雖然五觀似還有一絲相思,但被氣質一烘托,便再也找不到一絲相似之處。如此,再加上她可以開口說話,這世上除了知情人再不會有人將她跟聖女聯繫起來。
「五皇書,好久不見。」聽到聲音,相思又是一愣,接著便抬起頭來,一看,居然又是熟人。
「聖女殿下,好久不見。紫月神使,哦不,現在該叫銀月神使了,好久不見。」余衛又端起他那無敵微笑用無可挑剔的禮儀回禮。相思作為他的女伴,自然也是依禮回禮。只不過,在這種時候,像她這樣的存在,一般都是被無視的,比如她前面所見的那些人,她根本就沒去瞄那些女人一眼。
可惜,伴在她身邊的余衛央,而她,偏又跟偉大的聖女撞衫,所以,想不引人注意都難。
所以,當那剛來的兩位代表神殿的人用探究和好奇的目光看來時,她真的一點都不覺得意外,真的不意外。
「五皇書,不為我們介紹一下這位美麗的小姐嗎?」聖女是眾所周知的啞巴,所以,她除了擺上那高雅的笑容外,便只是一種精神的代表,而她的語言代表,便是這位推薦有功的紫月神使。不,現在已是銀月神使了。據說,因為聖女的關係,他也升級了呢。
相思心裡暗笑,事實上,她的確是覺得很好笑,沒想到,這麼些年來,紫月居然什麼都沒發現,這讓她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失望。沒想到,自己居然被隨隨便便的一個人就給取代了。當然,她是不知道為了弄這一個西貝貨,余衛央花了多少精力。相思轉頭看了一眼余衛央,見他也正看過來,眼裡帶著一絲看戲的意味,讓相思直想給他一個白眼。
「寄相思見過聖女殿下,銀月神使。」終於,相思還是鄭重的重新行禮,並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當然,她是不可能再報原來的姓名,只是,她用了兩世的名字卻也不想改,所以,只改了姓氏而已。況且,面前還有一個聖女存在,便是別人發現她們名字相同,也只會以為是巧合。
不過,對於銀月來說,卻是又有了另一種想法。他扯著嘴看了一眼余衛央,至從聖女進入神殿,便強迫性的跟他分開,本以為這麼些年,他也該放棄了,誰想,居然還沒死心,還找了一個替代品在身邊,不但名字一樣,連穿的顏色都是一樣的。這也讓他心裡提起一絲警惕,暗暗告訴自己,一定要防止余衛央再次接近聖女。於是乎,這一晚上,他時刻的盯著余衛央和聖女,兩人的眼神每有一絲糾葛,他便立刻想辦法搗亂。也因此,從頭到尾,他除了一開始有些憐憫的看了一眼相思外,便再沒有看她一眼,更別提懷疑了。所以,相思又小小的鬱悶了下。
還好,隨之而來的拍賣會吸引了相思的所有注意力。
這個拍賣會浪漫的讓相思時時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必竟,這是一個拍賣妖獸的拍賣會,而妖獸都是面目猙獰,體積巨大,破壞力強的生物,雖然知道這陸家必然有辦法收服它們,但她所能想像的,也不過是用一籠書或是一馴獸牽著進場,讓買主像買牲口一般觀賞,竟拍。
好吧,相思不得不承認,自己實在是一個俗不可耐的人,一個沒有見識的人。如果不是她真的參於其中,她都不敢相信,這是一場妖獸拍賣會。
夜明珠發出的柔和光輝映照著整個大廳,讓整個大廳充滿了如水樣的光澤,溫和而寧靜。這個大廳自然不是之前那個人聲鼎沸的大廳,而是在大廳之後相隔了近百米的另一獨立大廳,面積並不比之前的小,只是那裝潢佈置卻是又了不只一點點。單只從照明所有便可看出,前面的,不過是一些顏色款式精美的宮燈。而這裡,卻是用夜明珠。
相思坐在余衛央的身邊,心裡暗暗咂舌陸府的財大氣粗。同時她不時的打量著來參加竟拍的人。相思和余衛央坐在左首第一的位置,對面右手第一是聖女和銀月,在這裡,右上左下,可見,在一般人心中,神殿的地位還是最超然的。
聖女的下首是那個季莫然,相思看去時,正見他兩眼生輝的盯著聖女,偶爾還看過來,只不知他看的是余衛央還是相思。相思也不去想那些,余衛央的下方是一個老頭,據說是某城的城主的代表,接下來,左右還各有一位置,都是些相思不認識的人,因為他們的身份不夠,所以,余衛央根本沒有介紹,而那些人也不敢前來。
妙的是,這個竟拍會,唯二的女性便是相和聖女,兩人一樣的紅衣勝火,一樣的光彩奪目,一樣的引人無限猜測和遐想。
陸安,陸家的前任家主,坐在主席,滿面紅光,一通客氣的廢話過後便直奔主題,必竟,大家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再廢話就顯得虛了。於是乎,在相思以為將要拉妖獸上來時,卻見有侍者端上來一個托盤,托盤上,是一些畫軸。
相思正驚愕中,余衛央卻一伸手,手放在相思的腰上,一用力便拉了過來,力道大的差點讓相思直接躺他腿上,只拿眼睛狠狠的瞪他,「你要幹什麼?」
余衛央心裡一歎氣,想到相思居然除了生氣連一點點害羞的意思都沒有,只好淡淡的開口,「馬上要開始竟拍了。」
「我當然知道。」相思白了他一眼,都到這裡了,不竟拍還能幹什麼,這不是事先就知道的麼。
「可是,我們是不是該談談條件?」余衛好整以暇的認真的盯著相思的眼睛。
「呃。什麼條件?」相思這下到是真的愣住了,怎麼這個時候,才突然想起條件,之前為什麼不說,害得她以為,他是無條件幫她的來著。可隨即她便明白了,這余衛央是設了個套讓她鑽呢,之前不說,讓她全然的相信他,以為他會真心幫自己,一時欣喜若狂,忘記了他跟她根本沒什麼關係,他憑什麼無條件幫她,可那時她忘記了想,現在明白過來了,卻是箭在弦上,不發便只能傷了自己。而且,到了現在,她更是沒有任何其他的辦法可想,除非她能眼睜睜的看著白虎媽媽被別人買走。
於是,相思咬牙切齒的,惡狠狠的說道:「你想要什麼?」
余衛央輕聲一笑,低下頭,將嘴湊到相思耳際,幾乎是貼著的,輕輕說了一句。只將相思說的好久沒回過神來。
余衛央笑看著失措的相思,攬在她腰上的手又緊了些。同時耳邊傳來台上陸安介紹貨品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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