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死亡地獄
面對著半數主力攻擊部隊數千名狂戰士陷入火海森克聯邦的軍隊指揮官黑格瑪幾乎癱倒在城牆上。又一個陷阱這簡直就是另人難以接受。自從在荒石峽谷一役後森克聯邦與卡司德克帝國之間的戰鬥就沒有什麼起色過一敗再敗。就連昨天聯邦最精銳的狂戰士師團的突襲已方都沒有討到什麼便宜。
雖然消滅了那麼多變態的投石機和巨弩但付出的代價卻也令所有聯邦軍人感到恐懼。200餘名狂戰士當場戰死重傷2000餘名輕傷的卻只有數百而已。那些重傷的由於魔法師部隊先前所遭受的巨大損失幾乎沒有多少精銳的狂戰士能夠被神奇的魔法所能夠從死神的手中搶救回來。
近3000名狂戰士的死亡和魔法師部隊的損失令黑格瑪和其他的指揮官們下定決心準備趁敵方軍隊沒有趕製出新的投石機和床弩的空襲一戰定輸贏。畢竟昨天的戰鬥中狂戰士們並沒有能將那支恐怖部隊給消滅掉萬一敵方再次擁有那麼恐怖的武器再加上對方對狂戰士參戰後可能採取的針對性措施這可能對已方造成的威脅絕對是難以估量的。
有了這一想法整個森克聯邦荒石城內的軍官都大力與敵方一決勝負的計劃甚至是狂戰士是團的指揮官都毫不猶豫的答應今天作戰由他們來充當前鋒。
望著近半數的狂戰士陷入火海黑格瑪和其他的軍官們一樣腦袋幾乎陷入了短路。他們可以損失任何部隊但卻絕對不敢拿狂戰士部隊開玩笑。整個聯邦近億人口擁有主力部隊和地方部隊之和達到數百萬但狂戰士卻只有從全國精挑細選出來的7個師團。而且普通士兵只要一個命令聯邦就可以徵集到百萬之數。但狂戰士卻只能靠緩慢的從全國各地和主力軍團中物色培訓……
而現在只不過是兩個國度間的局部衝突卻令從聯邦首都增援來的一個師團狂戰士頻臨覆滅的邊緣。這個結果他們是無論如何都難以向聯邦高層交待的。救援這兩個字幾乎是立即閃現在聯邦軍官們的腦子裡……
「卸下防護板攻擊方式——全覆蓋攻擊……發射手準備……」面對著前面被火焰阻擋後面又沒有停止前進而導致數萬軍隊形成了一條密集而混亂陣形的森克聯邦軍我大聲的發佈這名令。
在撒克等人疑惑的目光中那近千輛推車前擋板(擋板是為了防止移動時後防固定索斷裂而導致誤傷友軍)被士兵們掀開露出了他那密密麻麻的洞口。上下8排每排2個洞口像蜂窩般對準著敵陣……
「為了昨天你們賜予我的首敗為了我倒霉的47個士兵給我——射!」我用自己最大的聲音吼出了發射命令。
當我的射字出口後舉著斧頭等在笨重推車後那些拉索變的士兵飛快的將那數百根被崩的堅挺的繩索砍斷……
在下一秒所有人都恐懼的發現整個戰場交戰雙方間的天空突然暗了那麼一下。然後所有人都發現了他們有史以來最恐怖的一幕。970輛預裝弩車每輛9根長達2米由於的巨弩如烏雲般向擠作一團的聯邦軍攻擊部隊飛去。
時間彷彿突然停止了所有交戰雙方都無可避免的遭受到了最大的驚嚇9320根巨弩將整個森克聯邦軍突擊部隊覆蓋在了裡面這可能導致的後果是誰都能夠預料到的但卻是誰都不敢去預料的因為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如果說一場戰役損耗掉0萬支弩箭那麼在場的軍官們絕對不會說什麼屁話。但現在卻是同一時間發射的近0萬支巨弩這是令在場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恐怖事實。(那玩意大家可以參考車載多管火箭炮只不過火箭炮是用火藥推進我這個傢伙是用彈性拉索而已)
對已這個恐怖的情景不要說撒克他們完全傻了連森克聯邦在壓陣的軍官們都傻了他們甚至都不知道提醒將要被攻擊到的可憐部隊。甚至在這個恐怖的幾乎沒有空隙的弩箭陣攻擊範圍內的士兵們也傻了望著那些劈頭蓋臉而來數目是如此變態的巨弩他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個範圍和弩箭的威力已經不是靠逃跑或者用盾牌可以租擋得了的。
再一個瞬間當雙方的指揮官清醒過來並將注意力集中到火線上可憐的森克聯邦攻擊部隊時雙方的指揮官們都幾乎要瘋狂了。連綿近一公里長縱深達百米的距離上幾乎成為了阿鼻地獄……不絕對不是幾乎而是已經成了一片血腥地獄……
沒有想像中的慘叫也沒有想像中的求救聲整個戰場連原來救援那些被困火海的狂戰士的聲音都已經喪失……靜可怕的靜……不管是卡司德克帝國軍還是森克聯邦後續部隊又或者是身處弩箭攻擊範圍內的森克聯邦士兵們都沒有發出那怕那麼一丁點的聲音整個世界的時空就好像突然的凝固了。
縱觀整個戰場所有的森克聯邦軍士兵不管是普通士兵還是狂戰士幾乎都是保持著他們在數息前的那一瞬間的表情和動作。只不過原來是由他們自己支撐著身體而現在則換成了那長達2米有餘的弩箭……整個戰場就如同已經戰後良久的遺跡顯得那麼陰森和詭異……
「叮鐺……場上那些死亡的士兵手中兵器掉落的聲音適時響起也同時將戰場上倖存者們的魂魄給招了回來。那些倖免於難的士兵幾乎是嚎叫著丟棄手中的兵器向四面八方連滾帶爬的四散而去……
「魔鬼……他們都是魔鬼……」不知道從那一刻開始森克聯邦的後備部隊中有人第一個喊出了這句話然後飛速的蔓延開去……
數分鐘後荒石城城牆下除了數百具由於自相踐踏致死的屍體外變得空無一人城門也適時的緊閉了起來。緊接著我身後無數人開始大口喘氣彷彿剛才有人摀住了他們的口鼻一般。
「收隊回去準備吃飯……原本準備瀟灑的秀一次的我在望遠鏡中近距離的看到那些殘肢斷臂和內臟腦漿後再也忍不住翻騰的胃趴在一輛床弩邊上狂嘔起來。而身後竟然沒有一個人過來可憐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