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墨又哭又笑,「我知道了,你不是個人,你真是個魔鬼。你可以讓我下地獄,也可以讓我上天堂,我的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
「不,花墨,這才是我最怕的,我不想叫你看我的臉色,我要你活出自己來,不必依賴我的溫情,便能活得很好,這樣我才會感覺輕鬆一點,否則早晚有一天我會發瘋的,因為我同樣在也在乎你的想法,也怕自己的一言一行影響到你的情緒,所以任何負面情緒我都從不帶到家裡來,可是花墨,那樣我很累,讓我們像正常的家庭一樣,好嗎?也會為雞毛蒜皮來吵架,而不是這種超乎尋常的各自忍讓,好嗎?」
花墨看著邵榛,感受到他的誠懇,心裡熱乎乎的,在他懷裡,把自己的臉使勁揉來肉去,「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你說什麼對於我來說都是聖旨。」
邵榛抱著他,在心裡深深歎口氣,看來跟花墨說這些,還是講不通的。
「我想回家,我想喝你熬的紅豆粥。」花墨帶著淚,膩在邵榛懷裡不出來。
「好,我們回家,只是以後別再任性了,這樣的傻事不能做,知道了嗎?」邵榛很正經得說著,「喂,跟你說話呢,別光顧著在我懷裡拱來拱去。
回到家裡,邵榛依言給花墨熬了紅豆粥,看花墨手不方便,便餵她喝完,幫她梳洗後安頓她睡下了。邵榛獨自在陽台上,點燃一支煙。臉色灰暗不定,手一直在發抖,有些後怕,因為今天差點錯失了一條人命。
到了半夜,聽到花墨的夢囈。她又在做噩夢了。邵榛急急趕過去,躺在她身邊安撫著她,自從花墨被劉疤子侮辱過後,兩人即便是結婚後,花墨還是擺脫不了對房事的心裡障礙,所以兩人大多時候都是相敬如賓,沒有太過地親熱,再加上花媽媽曾經暗示過。花墨盡量減少激動,否則會成為引發病情的誘因。
邵榛回想起昨天下午,花墨本來在看電視,還很高興得給邵榛講解劇情,接了個電話後,突然沉悶下來,問什麼也不說,說是想回家瞧瞧去,邵榛本來也急著出門,便說送她過去。可是她執意不肯,想自己回家,邵榛便任由她了。
到了晚上八九點的時候,花墨還沒有回來。打她手機關機,就往家裡打電話,花媽媽一聽便急壞了,因為花墨根本沒有回家。
邵榛拚命給花墨打手機,到了第十一遍的時候,通了,花墨抽泣得說道,「來接我吧。」
邵榛和花家父母一起趕了過去。令人驚訝的是,又是偶遇酒吧,花墨衣衫不整頭髮凌亂得坐在裡面,問什麼花墨都不肯說,邵榛沉聲道,「那報警吧。讓警方來處理。」
花墨一下子急哭了。撲在地上爬不起來,「不要。不能報警,否則我沒臉見人了。」
邵榛這會也明白發生了什麼事,試探問道,「又是那劉疤子?」
花墨痛哭流涕,不斷點頭,「是他,就是那個混蛋,他說如果我不出來,他便告訴別人,他與我曾經發生過什麼,他說我只要出來和他喝杯酒就可以,他不會再碰我,可是那是個騙子無賴,我真傻,就信了他地話。」
花媽媽抱著花墨痛哭,「我可憐的孩子,命怎麼這麼苦?」突然她拽起邵榛的衣角,「邵榛,你可不能怪花墨,這錯不在她呀,你不要埋怨她,就當可憐可憐我這老婆子,好不好?」
誰也沒有想到,邵榛是這麼平靜,連他自己也沒有想到,他扶起花墨來,「我們先回家,這事以後再說,既然你不希望報警,這種事當然要私下來解決,你不要管,我一定會叫他付出代價。」
花墨停止哭泣,怔怔得看著父母,花媽媽泣不成聲,在後面揮揮手。
邵榛此刻,看著熟睡的花墨,心裡感慨萬分,這張漂亮的臉蛋給花墨帶來了多少禍事,她是無辜的,可是自己更是無辜,他沒有錯過花家父母對自己埋怨的眼神,那是在說為什麼不把花墨看好,那種無聲的譴責,讓邵榛心裡緊緊地。
只是夏庭軒為什麼會給花熙打那個奇怪的電話呢?這倒要從偶遇酒吧裡說起,夏庭軒在酒吧裡和朋友喝酒,看見劉疤子不停糾纏花墨,便要上前阻止,可是花墨卻攔住他,「你走,這是我自己的事,不需要你來插手。」
正巧夏庭軒的朋友來叫他走,夏庭軒便離開了偶遇酒吧。可是他越想越不對勁,半夜的時候便給花熙打了個電話,還未等說什麼,就被花熙罵了扣了電話,以後便也沒有往多處想。
花熙那晚見到父母哭泣,正是知道這事的時候。他們覺得花墨命苦,可是卻沒辦法去解救,只期盼著邵榛能對花墨好一些,讓她在世上的每一天都幸福快樂,那也心滿意足了。
夜更深了,邵榛睡了,夢中一個女子在前面急急走著,邵榛一直在追,卻始終也追不上,邵榛看不清她的面容,那女子回過頭來,邵榛看著像是花墨,又隱約間像是花熙,他腳步變快了,跑著追上去,那個朦朧的影子卻消失了。
我的新書《妃上不可》
「四個皇后都死了,那是她們愚笨,本宮如果坐上那巔峰之位,定當剷除永寧宮那老妖孽,叫她生不如死,化成白骨任人踐踏。」
命運多舛,我最終逃離不了後宮地殺戮,如若善良多情不是真正的出路,便讓我劍斬蒺藜,踏出一條冷漠無情之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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