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量,何謂份量,有地位才有份量。女人們要顯示的是她們的青陽府的地位,她們在青陽紫炎心中的地位。可是一切都和離照沾不上邊。
離照冷哼了一聲,明白這些女人的來意,眼睛往內屋瞟了瞟道:「你們費心了,要是真的有什麼需要,青陽自會送來的。」
離照的話在四人心中起了不同大小的波浪,氣氛再次陷入尷尬。
「龍妹妹,說得是,二位可是我們老爺的心頭肉呀。不過,龍妹妹,姐姐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青伊道。
「說吧!」
「這男人最是喜新厭舊的了,新來之人定是寵之,可是時間久了,就淡了。我這話是有些不中聽,可完全是為妹妹你好呀。幸虧我們老爺還是很公平的,但是要是誰想獨寵的,恐怕這院中是很難容身的呀!」青伊語重心長的說道。
聽得離照直翻白眼,娘的,誰要和那種馬xxoo,一群飢渴的女人。
「青伊,你這是說的什麼話!」青沁帶著些責怪的語氣說道。「龍妹妹,她的話你千萬不要往心裡去……」
娘的,我幹嘛往心裡去,你也不是什麼好人,人家都說完了,你才跳出來指責是不是有些晚了。
「妹妹,你們來多日還未出過門吧,今天讓姐姐們一盡地主之誼,帶你們出去逛逛吧!我去叫那妹妹起床吧!」說著青蓮向內屋竄了去。離照慌張衝了過去堵住了門口。「別吵麵團。吵著她可是我們吃不消地!」
青蓮被她這一擋有些遲疑,但是腦海中迅速計算著這屋內莫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地秘密。「龍妹妹你這是幹什麼,莫不是有什麼東西不能讓我們見嗎?姐姐可是一片好心呀!」那眼神看得離照渾身不舒服。
「我只是不想讓你們受傷罷了!既然你們這麼好心又不怕死,那就請進吧,不要怪我沒提醒你們後果哦!」離照讓開了路。
四人對視後,笑了笑都進到了內屋,進門後眼睛掃過屋內,並未見有什麼異常之處。==最後目光落在了麵團睡的床上。被子將床上的人捂得嚴嚴實實的,那床給人感覺像是有兩人睡在那裡。四人均是一驚,剛才那龍妹妹並未進門,這床上只可能有一人呀!莫非……
四人都想到一塊了,同時去掀那被子,由於有些急躁也沒注意到床頭的花瓶,那花瓶不小心打碎在地,聲音也不是一般的清脆呀。
麵團正做著美夢,忽然感覺一陣冷氣過境。接著一聲巨響將她從夢中硬拖了出來。可想而知,她們四人掀開被子後均是發現,除了麵團哪有什麼人呀。那個人形的東西原來是擺的一排枕頭呢!四人地表情均有些尷尬,只見麵團猛的坐了起來,雙眼沒有任何焦距。
青沁連忙挽回局面道:「妹妹,我們來叫你起床呢!快起床吧,姐姐帶你去玩!」
現在這低血糖魔王什麼都聽不見,唯有的只是憤怒罷了。只見她轉過頭來,手放在了床的支柱上,毫無表情的一掰。那手臂粗細的支柱直接斷了去,整個床也塌了下來。嚇得四人尖叫著紛紛後退了。四人壓根不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麵團表情木木的從那亂攤子中爬了起來,順手抄起床邊那個床頭櫃舉過頭頂後便向四人所在位置投擲而去。女人們尖叫著四處逃竄著,那飛來的床頭櫃被女人們躲了過去,飛向了她們背後的牆,只聽見轟地一聲響。背後的牆居然被砸出了一個大窟窿。那力道不是一般的驚人。四人早已經被嚇得面無血色,哆嗦著朝外竄去。邊跑邊嚷著救命!
離照早早就躲得遠遠地去了,在遠處看著四處逃竄的女人和那幾乎被拆掉的房子一陣得意的笑。
麵團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清醒過來的,等她清醒過來的時候,自己正躺在一片廢墟之中,辨不出身在何方!遠處離照正看著她呢!
「這是怎麼回事呀!」麵團放聲吼道,離照確認她真的清醒後,慢步走了過來。
「這是什麼地方呀?我怎麼會在這呢?」麵團奇怪的問。
「你現在站地地方就是昨晚床所在的地方,我現在所站的地方是昨晚門所在地方!」離照解釋道。
「你是說,這還是那院子,可,可怎麼成這樣了呢?莫非昨晚有大規模的戰鬥,我睡死了,沒注意到。」麵團環視著那片廢墟道。
離照搖了搖頭道:「非也,這是一人所謂,而且還是剛才弄的!」
「誰?」
「你真的一點都記不起來了,是你呀!你剛才那股起床氣把這房子就這樣拆了!」
「我,你是說我,你少胡說……我……我哪裡來……起床氣……」麵團明顯有些心虛的道。
「這可不是我一人說地,剛才還有青陽那四個女人可以見證!」
「她們來了,那人呢?」麵團四處望去,沒看到有人地跡象,莫不是被自己埋了。
「估計快到了,剛才你差點沒殺了她們,她們去搬救兵去了!」
麵團一聽,一把拉過離照飛速得跑了起來。「你……不要跑這麼……快,你這是幹什麼……」離照被硬拽著往前跑,那風大的真地很容易閃著舌頭。
「你沒看到都塌了嗎?當然是先避避再說。」她徑直往前跑著要和牆來一次親密接觸。嚇得邊吼邊閉上了眼睛。
麵團腳下生風。眼見就碰上牆了,頓覺身輕如燕,順著牆走了上去,她心中一陣欣喜,到達高處後,一個旋轉,便抱住離照飄了下去。
離照緊閉雙眼等待著那疼痛地到來。「好了出來了!」麵團言語中有些按乃不住地喜悅感。
離照小心的睜開眼睛來,「天啊。我們是怎麼過來的,怎麼過來的呀!」她驚奇的叫道。
「呵呵呵,當然是穿牆過來的呀,你難道不知道我還會穿牆術嗎?」說著她笑得更加歡快起來,逆鱗,定是逆鱗,它看來是有甦醒的跡象,武功,內力都將再次回來。
「真的嗎。你會,教我那,教我……」離照拉住麵團一陣狂歡道。
「以後再說吧。不過現在要先找個地方把我地衣服換了!走吧!」她指了指身上那件回頭率極高的睡衣。
麵團拉著離照去的地方當然是有熟人的地方了,那就是冷清的店了。她的再次出現讓冷清激動了好一會。
「冷姐姐,風逆可在府裡?」麵團問道。
「少主當然在府內,一直都在等你呢!」冷清道。「那我這便去府中,還有些要事要詢問他!」麵團的表情有些嚴肅。冷清當是明白事情有些嚴峻,立馬派人將二人送到了風逆府內。
風逆一人靜靜的坐在河邊,呆呆的看著自己地影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少主。麵團來了!」白報告道。
風逆這才從自己的沉思中醒來。她來了,自從上次之後,大家都有些尷尬,本想借此表明自己的心意地,可是卻傳來她要去青陽那裡的消息,著實讓他又驚又怕。再去尋她時,她已經離去。
多日未見。她依然是自己心中的模樣。不,不心中那模樣更加生動。更加有活力。風逆迎戰麵團來的地方跑了過去,到了面前後,穩了穩自己的氣息,「你還好嗎?」他的話音剛落,麵團便微笑著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擁抱住那個又有些哀傷的表情。
「我很好,你呢?」麵團眉開眼笑地說道。
剛才那個擁抱將風逆的哀傷表情完全消除掉了,他現在臉上有些微微的泛紅,「我……很好!」
「呵呵呵呵,,青鳥呢?」麵團看了看四周道。
「青鳥,青鳥不是在你那嗎?」風逆疑惑的說道。
「它沒在我那,難道青鳥還沒回來?」麵團的心猛的被什麼一扎,「你是什麼時候見過青鳥的!」
風逆頓時皺起了眉頭來,事情不妙了。「最後一次見它時,是它送你地信來地日子!」
「那豈不是一個多月前的事情了!」連離照這粗神經地人也意識到事情大條了。
「那還有沒人在之後見過青鳥?」麵團有些嚴肅的問道。
「白!」風逆喚道。白立刻現身了,「最後見它,它正向西邊飛去!」
「那,那青鳥是不是出了事?」離照小聲的說道。
麵團整張臉都快皺成了一團了,果真是自己大意了,「這青鳥不同於常鳥,就算是尋不得,按時間算算也早應飛回了!恐怕事情也不再是這麼簡單了!」
「你是說,韓宇和莫北……,不會的,什麼人敢動聖醫門的人呢?」離照搖著頭說道。
「也不一定,或許有人只是對青鳥下了手而已,並非會對莫北和韓宇不利!」風逆說道。
麵團搖了搖頭道:「這種可能性很小,定是出了什麼事!為今之計也只有用那個了!」
「用什麼?」離照有些害怕的道。
「血祭之術!」麵團說道。
「不行!」離照和風逆異口同聲的說道。
「不絕對不允許你再用術,不允許,你忘了你上次那樣子了嗎?」離照想著上次麵團吐血的樣子還心有餘悸。
風逆一把抓過她道:「莫北說過,你的內傷雖是好了,但是再次用術定會傷及元氣,不行!我派人出去找便是,絕對不允許你再使用術!」
「他們既然連青鳥都能幹掉,你覺得你派去的人能找的到嗎?難道還有比青鳥更會尋人的人嗎?之前我不知道就算了,現在我知道了,怎麼能不顧他們的生死了,想想他們救我的時候,我能這樣做嗎?現在也只有我能做到這一點了!你們放心,我會沒事的,我也是聖醫門的人,自己的身體怎麼樣,我比誰都清楚!這術我是一定會施的!」麵團眼中滿是堅定的說道,那氣勢是任何人都擋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