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團看著無影山莊的人抱著他們已經昏迷的大小姐逃出去後,心裡笑得那個歡,心道:肉啊,肉啊,你的大仇已經報了,你安息吧!阿門!她對著旁邊女兒態的離照挑了挑眉,離照很自覺的從少年身旁走了過來。
麵團抱住雙手向後退了一步道:「師兄,今天得以見你們二人真是榮幸呀,不過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我們先走一步那!」說著她拉著離照就向房間所在位置竄去。
少年笑嘻嘻的道:「小師妹慢走,師弟常來玩呀!」
「那是,師兄,有空我們一定來!」麵團邊走邊說。
「那人真的認識你?」離照疑惑的問道。
「怎麼可能,那小子估計少根經,難不成我的這臉是張大眾臉?」麵團道。
離照剛想開口說什麼,一陣風就從她耳邊掃過,面具男赫然出現在她們逃跑的路線上。
麵團一愣,馬上堆上了笑顏道:「師兄,你不用送了,改日我們一定去你們那玩了,真的不用麻煩的。你還是去歇著吧!」
麵團拉著離照試圖闖過面具男的阻擋,可是那身體如銅皮鐵骨般堅硬,試了幾次後,宣告放棄。「師兄,我們真的有急事,等會兒回來在說好嘛?你先讓我們過去吧!」麵團說著推了推離照,離照大眼睛閃啊閃的,做出哀求狀懇求著面具男。可是那面具男那面具如抗輻射似的,把離照的眼睛都隔離在了外面。麵團一直賠笑到臉都僵硬了,也沒見那面具男挪一步。
麵團轉過臉對少年投去了求助地目光。少年便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哥,你幹什麼?師弟和小師妹有事呢!」
「師弟小師妹面具男有些陰陽怪氣的喊道。聽得麵團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可是臉上仍然擺出那微笑狀。
「哥!」少年又叫了聲。
面具男看著這有時有些單純的弟弟,輕輕的歎了口氣道:「師弟,看你們這麼急,你們有什麼事呀,不如說出來看師兄們能不能幫幫你!」
「哈哈哈哈,你用了師兄,我們能自己解決的!」麵團打著哈哈哈說道。心裡卻早就把這面具男罵了千百遍了。
「你既然叫我們一聲師兄,我們就要盡到師兄的責任呀,你說是不是呢?」面具男道。
「對呀,人多力量大嘛!」少年在一旁興奮的說道。
「真的不用了,師兄!」
「要的……要地……」
「好了,小師妹要去茅廁解決生理問題,你們帶她去吧!」麵團直接火了狠狠的道。
這話一出氣氛立刻變得十分尷尬起來,可以看見少年的臉直接紅透了,那面具男到是看不到臉色,不過看他的拉麵團的手。不由得抖了抖。
「你們帶她去吧,這就是我們現在要解決的急事!」麵團不動聲色的說道。
眼看兩個人都退縮了,麵團的心裡剛落下口氣,結果那少根經的人冒了一句差點沒讓麵團被自己口水噎死的話。「那……那我領小師妹去好了,我……我熟悉路!」
奶奶地,你認識路就了不起呀,看來不止是少根經,完全就是大腦缺失。好。你要帶她去就帶她去吧!
「小師妹,你不是說你快逼不住了嘛?還不和師兄一起去!」麵團直接將尷尬中的離照扔進了少年的懷裡,而自己準備朝另一方向去。
「誒,師弟去哪裡呢?」面具男再次攔住了麵團。
「我也去方便!」麵團沒好氣的說道。
「哦,正好,師兄我也有這樣地需求,不如一起吧!」面具男說道。
「其實我也不是那麼想上那,那師兄你先請好了,我在醞釀醞釀!」麵團笑道。
見離照隨少年離去後。面具男忽然抓住了麵團的手,緊扣她的脈門道:「說,你們有什麼目的?」
「痛,痛,大哥你輕點,會死人的!」麵團叫道。
「快說!」面具男又加重了力道。
麵團哭喪著臉道:「難道你們真地不是我們師兄?」
「你。不肯說實話是不是?」
「不要……。我說我說那,我們是錢鳴人的弟子那!錢鳴人。知道嘛,就是當年那神醫,開始我還以為……」麵團還沒把話說完,面具男像是聽見什麼震驚的事,放開了麵團的手,猛退了幾步,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麵團看著這男子心想難不成有內幕!
面具男楞了大概幾秒鐘的時間,這次抓住的是麵團的手,不過更加用力了。「痛……,開始我見你們用我師傅的獨門藥,我還以為你們是師兄呢,是我認錯了,認錯了還不行嘛?放手,真地很痛!」麵團吼道。
這一吼似乎有些成效,面具男手上的力道明顯減輕了很多,「你們真是錢鳴人的弟子?」
「當然是了,我,我騙你幹什麼?」麵團說道。
「我不信!」面具男道。
「你……你這人怎麼回事,你不是我師兄就算了,怎麼可以私自否認我在師門的存在性呢?你未免太過分了吧!」麵團急躁的說道。
「哼,你有什麼證明?」男人說道。
證明,麵團心裡嘀咕著,難不成是碰上爹爹的仇家了,爹爹呀,你可千萬不要在外結仇呀!那會要了你女兒我地小命地,可不是鬧著完的呀!
「我,我如何證明呢?你要我如何證明,師父不在這。師母也不在這,連白惑也不在這!你要我怎麼證明……」麵團苦惱地說道。
「白惑,你知道白惑!」面具男激動地說道。
「那個是我師兄呀!難不成他又在外面闖了什麼禍,我和他不相干,你要找他報仇的話,就找他本人!」麵團叫嚷道。
「那你認識白惑身邊的女孩嘛?」面具男問道。
白惑身邊有女孩了嘛?這死小子好樣的,才多久沒見就泡上美眉了!
「嗯?什麼女孩,你說的是哪個?他身邊的女孩可多了!」麵團說道。
「他,怎麼能那樣!我說的是那你師父的女兒!」面具男道。
麵團盯住那張冷冷的面具心裡回憶著這面具後面可能是的人。
「怎麼,你連她都不認識還喊說是錢鳴人地徒弟!」面具男忽然就火了起來。
「你……你是說我師姐吧!麵團對吧!」
面具那抓的麵團更緊了。死命的點著頭道:「對,對,就是她,她怎麼樣了!」
「她呀,好的很,正和師父去環遊世界了呢,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呢!都不帶上我們……」麵團喃喃的說道。
「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師姐的名字的!」麵團嚴肅的問道。
面具男像是沒有聽見麵團說得話似的,獨自沉思了起來!直到離照和少年回來的時候,才喚醒了面具男。
麵團一見離照就掙脫那男人道:「小師妹。原來,原來我們認錯了人,他們不是我們師兄呀,你看。你看都怪師兄我太糊塗了,對不起你!」
「真地嘛?師兄?」離照帶著哭像說道。
麵團點了點頭。可是面具男卻忽然開了口道:「你們確實算是我們的師弟和師妹!我們的師父是你們的師伯!」
「師伯,也就是說是師父地師兄了!師兄,師兄,你不用自責了。他們真的是也!」離照歡喜的說道。
這下換麵團不樂意了,「你們一會說不是,一會說是,到底哪句才是真的,我也不信你們,你們拿出證明來!」
「啊,哥你是說他們是團團的爹地徒弟?」少年異常興奮的叫道。
面具男微微的點了點頭,只見得到認可後,少年幾乎是飛身而上緊緊的抱住了麵團。「太好了,終於見到你們了,太好了……」麵團被他勒得喘不過氣來,臉色都發青了,還好離照即使阻止了少年的瘋狂行徑。
「團團呢?團團在那呢?」少年笑著四處張望著。
麵團憋了憋嘴說道:「你,不要叫得那麼親熱!不要乘我師姐不在。就亂套近乎!」
「我們真的是師兄弟啊!哥」少年看著面具男道。
面具男點了點頭。從身上摸出了半塊玉來道:「看這個你就應該明白了!」
麵團看了看那塊上面雕刻著不知道是什麼的半塊玉,覺得有那麼點眼熟。「這是什麼?」
「啊,你連這都不知道?」少年的眼神滿是驚訝。
「這是掌門玉,當年師祖將這塊玉,一分為而,交給了你們師伯和你的師父,這塊玉可謂是我們門派地至寶呀,你們師父沒給你們說過嘛?」面具男解釋道。
「沒有!」
「不可能的,難到說你們是冒充的!」面具男道,似乎一切都回到了糾纏的原點上了。
「切,誰知道你拿塊什麼破爛玉就說是信物,糊弄誰呢?再說了我們是什麼派呀,櫻桃派還是蘋果派呀,從來都沒師父說過我們是什麼派!」麵團鄙視的說道。
「你!」面具男被她氣的話都講不出來了。
少年接過那塊玉,遞到了麵團地面前道:「你仔細看看,真地是,你一定看過的!團團一定知道了!」
麵團又仔細看了看,真地很眼熟呀,她的腦袋裡不斷搜索著,「哦我想起來了,我在哪裡見過,飯廳裡那張桌子下面!」麵團恍然大悟,就是覺得這玉眼熟,原來是墊桌子的那塊玉呀!
「是吧,我就說你一定見過!可是為什麼在桌子下面呢?」少年問道。
「那是因為飯廳桌子不平,師母就用那個東西墊桌子用了!」麵團無所謂的說道。
「什麼」面具男大吼道,「你們居然用這個墊桌子!天啊,難道要亡我們派不成!」
「你不也說了嘛?那是我師父的東西,我師父愛怎麼用,就怎麼用,這玉就半塊又不能拿來當裝飾用品,能找到派上用場的地方不正是物盡其用了嘛?」麵團很輕鬆的說道。
面具男算是徹底被她打敗了,直接沉默了。
「那你說說你的名字,我就知道你是不是我的師兄了!」麵團說道。
「我,我叫韓宇!」少年說道,「我哥叫莫北!」
麵團搖了搖頭,用懷疑的眼光看著那兩人,「沒聽過,從來都沒聽過!」
「不是的,我,我還有小名的,我叫狗,狗兒……」少年靦腆的說道。
離照聽了這名字撲哧的笑了起來。
原來真的是一家人呀,是十年前曾一起被拐賣的兩兄弟,可謂處處都皆是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