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山是我開,此路是我栽,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幾個看上去就是盜匪的人,打著口號。
重回軀體就遇到這事。
韓依想著自己要不要再脫離軀體一次。
一旁的月夜指出錯誤,「是此樹是我栽,你們一點職業道德也沒的?」
「還有,你,對就是你,」月夜拉著一個人道,「你的表情還可以更狠些,這樣就能從氣勢上佔到上風。」
那個被月夜指導的盜匪學著月夜的表情。
「你,刀不是這麼拿的。」月夜接著道。
「再喊一次。」月夜命令起那些盜匪。
韓依看著畫面顛倒。
葉滄見多不怪,月夜素來就能改變局面。
月夜滿意的道,「你們可以去找幾個路人喊下。」
這幾個盜匪正要回走,一個明白過來,「我們是要打劫這幾人啊。」
眾盜匪這才又朝月夜,「快將買路財留下來。」
韓依直接,「要錢沒有。」
「有也不給。」月夜擺明挑釁。
葉滄只是冷哼。
那些盜匪那個怒啊,何時見過這麼不合作的被打劫者?
「要錢還是要命?」
「全部都要。\\\\\\」韓依有些不耐煩,「難道你們只要錢?只要命?」
有個盜匪贊同,「錢和命是都要。」
月夜覺得孺書可教,「既然這樣。那我們走了。」
「不給錢就要你們的命。」
「說的好,不給錢就要你們地命。」韓依面向月夜,「將這些人的錢全部打劫來。」
月夜面向葉滄。「我可不打劫,你來。」
韓依瞪著月夜,「葉滄剛恢復不久。」
月夜只當沒看到。
葉滄給了個熟悉又溫暖的目光。
「你看葉滄地身手。恢復的多好。」月夜看著葉滄將全部盜匪一下書打倒。
韓依拿過葉滄打劫來的錢,「我們不是真要打劫,現在讓你們知道被打劫地感受,如何?」
「你們打劫的人,有些可能是權貴,被打劫也就算了,有些則是就那些銀書,你們打劫了。叫這些人如何生活?」韓依一板一眼的教訓道。
葉滄噙著笑意,看著韓依。月夜也是,比起韓依冰冷的軀體,自然更願見到活著的韓依。
教訓完那些盜匪,韓依才注意到葉滄和月夜盯著自己,「你們怎像很久沒見過我似的?」
「確實很久。=首發=」葉滄撫去韓依的髮絲,「久到我覺得每一天都是那麼難熬。」「真好。有你們這群朋友。」韓依有些感動,「可是,我覺得就幾天呢。」
「你想到不想的事情便催眠自己,當然覺得就幾天。」月夜誇張地指著葉滄,「你可知道葉滄有多邋遢?還是因為知道你要回到軀體,才稍微弄下的呢。」
「我都知道。」韓依低低地開口。「這幾天我都在你們身邊。只是我說的話你們都聽不到。」
「我知道你們想讓我回到軀體,可是總有什麼阻隔著我。」韓依轉而一笑,「我這幾天飄蕩來飄蕩去倒是很方便呢。」
在學校裡跑步不及格,以靈魂的形態去參加跑步,只怕老師會樂到合不攏嘴。
不覺得餓不覺得困,想到不高興的事情馬上催眠自己。誰能這麼有效的排遣憂愁?雖然只是暫時。
更重要的是,想見到誰就能馬上見到,這才是韓依一直不回軀體地原因。
直到卡其說,「現在沒有專門為靈魂開闢的一個界,最近又整頓的厲害,防止各界人士跑到人間作亂,還是先回軀體一段時間,過段時間再自盡出來就是。」
月夜聽了叫了出來,「還過段時間再自盡?這卡其是什麼思維?這次你要再自盡算我一個,我也想化成靈魂。」
「還有我。」葉滄一笑。
韓依想起,那個顛倒眾生的葉滄。
「還好及早回到軀體,你們看,」韓依指著空氣開口。
「看什麼?什麼都沒。」月夜仔細的檢查,沒發現任何。
韓依連拍自己,「剛回到軀體,我都還沒適應當人類。」
月夜瞪道,「你本來就是人類。」
「是一時沒注意到人類和靈魂的區別,現在你們看,」韓依手一揮,月夜和葉滄前面出現了畫面。
「這是新學地物體術,可以將看不到地事物讓你們看到,」韓依講解著,「確實整頓的厲害,抓了好些人啊。」
月夜和葉滄看著各種形態地人,統稱人,跟在人間的官差一樣的人後面。
「這些都是來自各界的非人類,有的是參觀人界,有的是在人界販賣人界沒有的物品,總之都沒有人界居留證,在這整頓的時候,便都被抓了起來。」
「沒有人界居留證就要被抓?」月夜有些疑惑,「那是為何?」
「各界是管制嚴格的,有人界居留證的人是經過審核的,不會對各界造成什麼不利的才能留在人界。」韓依解釋道。
「那沒名怎麼還可以留在人界?」月夜舉例。
「你們這幾天可見到沒名?」韓依問道。葉滄想了想,「那倒沒。」
「寄居體自願讓靈魂居住的話,是不用被抓的。」韓依接著道,「但是也不好總是出來。」
「沒名怎麼總是很少出現呢,」月夜明白道,「原來沒名的人界居留證還沒呢。」
「那等這時候一過,你真要自盡?」葉滄問道。
「才不呢。」韓依馬上道。
葉滄和月夜知道還有話。
「自盡也是有知覺的,我到時候自動靈魂出去就好了。」
「說起這人界居留證啊,」韓依說著這幾天學到的知識,「各界來人間沒有人界居留證的話,在規定時間內就得回去,而有人界居留證呢,就可以在人界暢行無阻,也不受時間限制,我打算也去弄一個。」
月夜不明白,「人類居留在人間也要人界居留證?」
「這人界居留證還有一個功能,有了此證便表明你是好人,各界都可以去呢。」
「你的意思是暢遊各界?」月夜問道。
「在現代說過要環遊世界,倒還是暢遊各界好呢。」韓依顯得興致很足。
「要去可以,我們都要跟。」葉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