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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信所說的行商親戚很快來到這個山陵懷信介紹說這是我遠方表叔軒轅旦習清聽到一個男人略帶沙啞的嗓音說著「叨擾張公子了。」
軒轅旦為人沉默寡言在習清這兒賓主之間總共說了不到十句十句中有九句還都是在客套。習清原想說些什麼活躍一下氣氛但他也不是能言善辯之人更不懂得如何兜售結果第一次見面關於韶華春的事兩人隻字未提。
等第二天軒轅旦再來時話才多起來但奇怪的是軒轅旦盡問些無關緊要的瑣事還時不時的說張公子一人來到這山中豈非有諸多不便何不找些親戚朋友同聚?習清尷尬的道我沒什麼親戚。軒轅旦就追問朋友總有些吧?習清愣了愣才顧左右而言他。
軒轅旦上門止茗比習清更興奮直說懷信這個遠方表叔看起來儒雅像個讀書人然後興高采烈的準備酒菜。第二天軒轅旦走後習清不禁有些困惑坐在桌邊想了會兒才對止茗道「止茗你有沒有聞到軒轅公子身上的薰香?」
止茗抓了抓頭髮「好像有聞到很好聞啊。」
習清眨眼道「那種薰香的味道跟司徒公子身上所用的一模一樣。」
「這有什麼稀奇的」止茗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他們這些有錢人用的東西都差不多嘛。」
「可是——」習清很想說那種薰香很特別能聞到多種干花反覆熏染的層層幽香不太像市面上能買到的貨色。但轉念又一想說不定真像止茗所說的那樣自己有些多慮了因此一笑作罷。
軒轅旦話雖不多人卻很爽快沒過幾天一日傍晚來訪時就出了高價。
「如今都還沒出芽我看還是等第一茬採摘了再請軒轅公子前來查看。」
「哎不用了我相信張公子的眼光。」
「可是就算極品韶華春也值不了那麼多銀兩。」習清暗暗納悶。
「張公子嫌我出的價太高?」軒轅旦歎道「其實我初見張公子時就覺得公子是個淡泊世事之人有些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但說無妨。」習清不解。
軒轅旦站了起來踱到窗口沉吟半晌才開口道「人生在世譬如順水行舟江水滔滔而下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是亙古不變之理。張公子你說對不對?」
習清覺得好生奇怪這軒轅旦所說和茶葉又有什麼關係?「我不太明白軒轅公子之意。」
「哈哈我隨口一說而已。」軒轅旦拱了拱手「先告辭了。」
習清正想跟著告別不料窗外忽然響起一個清亮的聲音「剛來就要走?是不是太失禮了?」
司徒風?習清驚奇的轉過頭去司徒風怎麼會突然到這裡來?而且看起來不是在和自己打招呼反而在和自己的客人說話。
站在習清對面的軒轅旦聽到這個聲音神色也是微微一變然而他看起來並不像習清那麼驚訝沉聲道「閣下是哪位?可否出來一見?」
屋門啪的打開暮色沉沉中司徒風一襲錦衣在院中孜然獨立華袍玉珮看起來還是那麼的俊麗鮮亮可是那張平素總是笑意盈盈的臉此刻卻陰沉的可怕。
站在習清對面的軒轅旦長歎一聲「你還是來了。」
「哦?」司徒風嘴角微微一翹「你料到我會來?」
「我知道你這麼多年來一直在追殺司徒氏的叛徒所以我猜你一定會來。」
「如此說來你還真是偉大」司徒風冷笑「不惜把自己做誘餌來為你的主子賣命。」
軒轅旦不理他的冷言冷語只是又踏上一步仔細打量著門外的人臉上說不出是喜是悲嘴裡還喃喃道「真像真的很像。」
司徒風怒道「你少來套近乎!」
軒轅旦苦笑「看來沒錯你真的是司徒風。」
「我當然是司徒風只不過你早就不是司徒旦了!」司徒風刷的拔出軟劍「今日我們兩個只有一個能走出這間院子拔劍吧!」
習清在一旁聽得一頭霧水完全搞不清狀況「司徒公子——」
「你讓開!」司徒風挑眉「這裡沒你的事!」
「可是」習清茫然的站在那兒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一陣劍風撩動的聲音對面的軒轅旦飛身避過司徒風這一劍。
「別以為你不還手我就不會殺了你。」司徒風緊跟著三劍都被軒轅旦千方百計的避開但是劍風所及已經把軒轅旦的衣袖給戳了幾個窟窿。
司徒風見軒轅旦總是左右躲避似乎在拖延時間不禁哼了一聲「在等救兵嗎?告訴你你的人馬已經被我手下給擺平了沒人會來救你你就安心下黃泉給父皇母后道歉去吧!」
又是一劍堪堪劃過軒轅旦的臉頰在他臉上留下了一道血印「二弟!」
「住嘴!你不配這麼叫我!」司徒風嘴上應著手下卻一點都不怠慢招招狠辣處處以奪命之勢相拼軒轅旦先前還一再忍讓但是很快就不得不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腰間寒光一閃軒轅旦手裡也多了一把軟劍。
「哼軟劍好承恩侯就讓我看看你用司徒家的東西還能用到何時?」司徒風手中劍光暴漲。
軒轅旦忍不住又是一聲長歎「沒想到我們兄弟十八年後的第一次見面竟是這等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