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汗小電出問題檔錯亂害我修改好幾遍好像是病毒==
另提前說一下小電看上去真的出問題鳥如果哪天沒更新不是我失蹤是小電崩盤了在重裝--
客棧光線昏暗的房間裡一個龐大的陰影坐在桌邊一手纏著繃帶一手提著酒壺悶不吭聲的在那兒灌酒。
「出來!」隨著一聲暴喝酒壺摔碎在牆上一個頎長的身影避過攻擊含笑對著桌邊人道「好大的火氣。」
「虧你說的出口真是不要臉!」桌邊的人霍的站起來氣得一掌就把桌子給劈了。
「咦?」司徒風看著四分五裂的桌子「這麼有力氣看來傷勢沒有大礙。」
「命都沒了臉要來何用?」司徒風不顧地上一片狼藉照樣自顧自的往廢桌邊的椅子上一坐「我來是告訴你計劃進行的很順利。昨晚發生的事司徒洛都看到了我猜很快就會有宮裡的人來找你。」
「計劃?昨晚?」沈醉一愣而後再也忍不住衝上前來一把揪起司徒風的衣襟吼道「誰允許你把習清安排進計劃的司徒風!」
「誰允許?我需要什麼人的允許才能做事嗎?」司徒風冷然道「沈醉你別腦袋一熱就把什麼都忘了你是什麼人我又是什麼人難道還要我提醒你。」
「你少搬出前皇子的架勢。」沈醉冷笑「我在石場長大和你們司徒氏又有什麼關係。」
「你誤會了沈醉」司徒風溫語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提醒你我們不過都是些叛臣賊子私情之事過眼雲煙罷了切莫沉溺其間。難道你忘了我們還有大事未成難道你還真想帶著你的習公子永遠逍遙快活?」
沈醉聞言跌坐下來。司徒風眨眼道「你不會真這麼想過吧。」
沈醉濃眉深鎖用古怪的聲音道「一個男寵而已」而後又怒道「那也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莫非——」沈醉猛的想起了什麼霍的轉頭瞪著司徒風「莫非你是故意把劍給習清你料到他會這麼做是不是?司徒風!」沈醉氣得渾身發抖。
「你這算是捨不得還是在怪我害他?」司徒風輕笑一聲「是誰把習清帶離了他的小山包是誰害他上了朝廷的追捕榜又是誰把一個溫良恭儉的人給逼得狗急跳牆?」司徒風攤手道「在馬場習清哀求我叫我救他。這個你可知道?」
「他哀求你?」沈醉呆住了。
「是」司徒風點頭「不然我還想不到把他帶出來沈醉你要真想帶他走可以讓他半死不活的跟著你最後一起上菜市口問斬做對同命鴛鴦好了。反正他不是被你弄死就是被你害死。」司徒風緩緩道「我是想過叫他斷手總比掉腦袋強。事已至此我會叫人把他送走也算給你一個交代。」司徒風起身「我要回去了」而後想了想又笑道「差點忘了正事兒其實我是專程來探望你的」從袖子裡拿出一個藥瓶「這是生肌愈骨的聖藥你每天塗一點對傷口有好處。」
「不用了!」粗魯的把藥瓶一推。
司徒風雙眉一挑「我送出去的東西絕不會再收回來你不用就扔了吧。」說罷已隱匿到黑暗中。
「等等!」沈醉沉聲問道「你要把他送到哪裡?」
「一個僻靜的地方」司徒風想了想「其實你也可以去看看他不過別讓他知道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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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清在永吉茶莊一直等著白狼帶回消息聽說沈醉的胳膊沒事這才放心。司徒風知道他想去的地方遣人送來銀兩並對習清說辟茶田還是得雇些人手光靠習清一個人怎麼行。習清覺得欠了司徒風太多人情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司徒風便笑說以後給茶莊白送些韶華春來就行了。
止茗高高興興得跟著習清一路跋涉來到了那個不知名的小山陵等到得那裡又有人來帶他們去後山原來司徒風讓人在後山蓋好了一間小屋。習清站在那屋前良久止茗則興奮的跑來跑去。
「公子這屋子很乾淨很清雅呢和我們以前住的地方有些相似哦。」止茗轉到後院高叫著「這裡有井!可以打水!」又轉到前院「公子你要栽些什麼花木?要不要我這就去山上挖些回來?咦?屋子裡好像還有東西公子!哇有一大堆吃的!」
習清微微一愣隨即走進屋裡果然聞到了食物的香味。止茗在桌上一件件的擺開「醃肉、火腿、風乾的雞脯啊沒想到司徒公子那麼愛吃肉給公子你送來的也都是些肉啊。」
習清眨眼心下暗自嘀咕司徒風只是個酒徒而已難道也愛啖肉?和他在一起時完全沒看出來。
與此同時遠在永吉茶莊的司徒風正聽紅狼向他講述習清落腳之處的事。
「全都辦妥了不過」紅狼笑道「我們剛離開馬場的人就塞了一堆東西進去。」
「什麼東西?」司徒風好奇的問道「屋裡的東西不是都給置備好了麼?沈醉還有什麼不滿的?」
紅狼撇嘴「他是沒什麼不滿不過他好像怕習清餓死似的叫人放了一堆乾肉在桌上。」
司徒風聞言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那個不可救藥的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