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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房門不和人交往每日只去吃三頓飯然後打水洗個澡饒是這樣也不得清靜。馬場裡的人似乎對這個沉默的異類很感好奇常常圍著習清左看右看。開始時由於顧忌習清以前和沈醉的關係人們還收斂些幾天後沒見沈醉有什麼動靜就有人開始蠢蠢欲動。甚至有人出錢打賭賭習清在馬場能活多少天。
「一隻吃素的兔子」人們哈哈大笑起來「他沒殺過人吧?」「是不是連流血都沒見過?」「你瞎子啊看不見他是個瞎子。」「不管是不是瞎子味道應該不錯否則怎麼會被首領看上。」「哈哈那你去試試看。」
習清聞言真是又驚又羞又氣匆匆跑回了房間中途遇見柴刀柴刀見他滿臉通紅的樣子不禁皺眉本來不想管可忍不住還是問了「你幹什麼?」
習清轉動腦袋聽到是柴刀的聲音盡量想鎮定下來「沒什麼。」
「哼」柴刀冷笑「是不是被嚇到了告訴你在這裡你不嚇別人就會被人給嚇到。」
「是麼?」習清沉默了一會兒「我不這麼想。」說罷轉身就走柴刀聳肩「榮伯也真是的為什麼抓這種差給我!」
還是照常去吃飯照常去打水周圍挑釁的人越來越多習清只當聽不見有時有人甚至動手動腳的習清也只是一一避開由於他總是不說話有些人甚至懷疑他不僅瞎了大概也啞了。
直到有一天習清又獨自回房時隔著門就站住了。原來這些天來由於身陷如此境地習清的警覺也提高了許多他固然不想去恫嚇別人但也不想遭遇什麼尷尬。
此刻房裡有人還不止一個習清能聽到兩個人的呼吸聲而且呼吸還很不平穩顯然處於極度興奮之中。再傻也知道怎麼回事了有人在房裡打埋伏!
習清愣了半晌然後才緩緩道「你們出來吧我都聽見了。」
房裡鑽在床底下的二人發出兩聲怪叫「倒霉!怎麼會給發現了!」「原來他不是啞巴。」於是大搖大擺的晃出來還嘻嘻哈哈的上前來和習清搭訕。
「四海之內皆兄弟嘛何必這麼板著臉。」「是啊看你一個人冷冷清清的我們來陪你多好。」
「不用了多謝。」習清向左邁步那兩人就向左擋著習清向右邁步那兩人又向右擋著。兩人互望一眼心照不宣就是不讓習清進房。
習清愣了愣而後忽然一個移形換步沒見他怎麼動彈繞過了那兩個擋路的人。
那兩人有點吃驚「原來是會家子!」「等等!」還待再糾纏門已經關上了能聽見裡面落閂的聲音。「哎躲起來了沒勁。」
等兩人的腳步走遠習清才鬆了一口氣。此後雖然麻煩仍然不斷但他也比從前鎮定了許多其實馬場的人雖然粗魯倒也並非一味邪佞之徒他們見習清總是一個人進進出出不招惹誰也不躲著誰就覺得他其實也沒那麼礙眼了。加上習清和人說話時總帶著石谷人所沒有秀氣時間長了他們就拿他當話把子取樂戲謔的心少了幾分好奇的心倒增了不少搞不清他什麼來歷武功似乎還不賴最後大家總結說到底是首領帶回來的人還是有兩手真功夫的。
習清對於別人怎麼說自己的看起來毫不關心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他關心的只剩一件事那就是怎麼逃出馬場!儘管柴刀一再警告不要妄想逃跑習清卻並不在乎他的警告可是馬場周圍看起來鬆散無章經過習清多日的刺探卻發現實際上戒備森嚴從早到晚都有人輪流值崗。
馬場裡的人武功有高有低但很多人也都非泛泛之輩習清只能暗暗叫苦縱使他能看見要走出這個藩籬也得花一番功夫更何況現在他只能每日將周圍探到的地形慢慢拼湊起來用針線刺在一塊布上然後每晚躺在床上摸著這副粗糙的圖形思索對策。
一邊苦思冥想逃跑的主意一邊還要提防某些不懷好意的人孤立無援之中大概只有柴刀有時還會幫他解解圍無論是否榮伯的交代習清都有幾分感激於心。
柴刀這人也不常在馬場經常神出鬼沒的不知在做些什麼。這日習清才剛拎了一桶水就聽見外廂有凌亂的腳步聲然後有人在他耳邊議論「老柴馬失前蹄啦。」「是嗎?怎麼回事?」「不太清楚似乎和幾個高手狹路相逢吃大虧了。」
習清心裡一緊忙湊近點聽但那幾人已經不再議論有人向著外廂的方向跑去習清也跟著到了那兒遠遠就聽見柴刀的嚎叫聲。習清走到窗前被人攔住「榮伯在裡面幫老柴療傷別亂闖!」
習清側耳聽了一會兒然後不徐不急的對攔著自己的人說道「柴刀的聲音上平下沉中了沉滯之症這是很嚴重的內傷我猜打傷他的人修習的應是偏綿柔的內家功夫而且功力不凡以前我師父也治過這種傷症要用我們獨門的療傷內功你放我進去看看我沒有別的意思。」
那人聞言驚訝的看了習清兩眼而後狐疑的探進腦袋不知跟裡面的人說了些什麼然後又探出來「進去吧就讓你看看不過你可別耍花招。」
習清沒理會他的冷言相向到了屋裡聽見榮伯在叫他「你說你能治柴刀的傷?」習清搖頭「不知道要試了才知道。」這一路上榮伯已經想了很多方法想要幫柴刀恢復都無濟於事本來覺得習清是不是在開口說大話現見他這麼說也不說絕了只說試了才知道倒像有幾分來歷於是榮伯讓開位子讓習清坐到床邊給柴刀搭脈。
習清搭著脈沉吟半晌自己就盤腿坐到柴刀身後讓柴刀把上衣脫了雙掌抵在柴刀背上。
「我運功期間不能有人打擾煩請榮伯——」
「沒問題。」榮伯一口答應下來習清遂心無旁騖的開始給柴刀運功療傷。
也不知過了多久由於柴刀體內的氣息已被那股掌力給完全打亂還好經脈沒有斷因此習清花費了大量功夫幫他重新調理經絡讓氣血歸位。外面的天色已漸漸昏暗下來習清自是渾然不覺。
等他重新收心神放下雙掌時才轉頭向旁邊道「我只是幫他疏通康復還要靠他自己不斷調息今天就這樣我明日再來。」
然後一個熟悉的聲音回答「哦?想不到你還會給人看病。」
是沈醉!那聲音低沉剛猛又帶著一絲慵懶正是那個大堂上威風八面的首領沈醉。剛收好的心神差點又渙散開來習清頓覺一陣心煩急忙下床低頭就往外走直走到門外還能感覺到那雙刀子般的眼睛在自己身後盯著如芒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