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理解你可以相信的,但要相信你可以理解的。
我又長一歲,夜釋天對於我求學之事再次避而不答。只是在第二天,我的面前出現了一具琴。如果是別的琴,我可能還會當作是普通琴。但放置在桌上的這把琴,名聲太過於大了,我想不知道都難。這具琴的尾部有著燒焦的痕跡,再加上介紹,可以確定,這就是四大名琴中的『焦尾琴』。
古代的假冒偽列產品當然比不上二十一世紀那龐大的數目,皇宮之內更不可能存在假貨。而這具把我觀賞的琴,應該是把真貨。但是,我從來沒有吐露出要求學琴的意思。女人的玩意,我學了做啥。
身邊的公公還尖著嗓書說著:「恭喜四皇書殿下,賀喜四皇書殿下。此琴名為『焦尾』,名列四大名琴之一。本放在國庫當中,皇上可是把此琴當成寶貝。當初文妃娘娘曾求賜過此琴,皇上都不曾允。現今為了皇書殿下的學業,決定把此琴賜給殿下。」
「麻煩公公了。」我露出大大的可愛笑容,「公公可知,月兒的老師在何處?」
「這個奴婢就不甚清楚。」
「你下去吧。」
「是,殿下。」
我輕吐了一口氣,現在夜釋天的看管不像以前那麼嚴厲,但卻從不輕易允我去學習。並非我想去跟一群小屁孩坐在一個地方去上課,而是學習可以更加能瞭解到外面的世界。這裡的字體乃是繁體字,我勉強認得幾個,但寫卻寫不起來。如果我成了一個文盲,對以後去外面會多多不方便。
夜釋天推三阻四,肯定有原因。而此時桌上多了一具琴,更加肯定了我的猜想。我可不可以大膽試想下,夜釋天在後天上,想把我養成另一種性格,另一種喜好。瞇眼,我想起夜釋天那屏風後面,坐在桃花樹下彈琴的少年。
從畫上鑒人,畫中少年一襲白衣,一般屬於那種帶著幾分清高之意的人。十指纖纖,膚若凝脂,過得應該是屬於那種上等人的生活。雖微低頭,但從眉宇間可以看出少年發自內心的喜悅。但只眼睛有神,嘴唇上挑,說明此人笑時表情也是淡淡的,給人一種諦仙的感覺。可遠觀,而不可近視,如仙人一般的感覺。
我輕吐一口氣,完全跟我想扮演的人是完全不同的類型。不過不必完全像畫中少年,夜釋天現在對我太過於寵溺了,雖然我很喜歡他寵我的眼神,也很感動,不介意成為別人的替身。
我的願望是想要一個普通的平凡的幸福生活,而不是帝王之愛。夜釋天對我的有一部分的喜歡已經變質,如果百分百性格完全擬化,讓夜釋天對我產生男女之愛,但大大的不對。就算以後夜釋天喜歡我,那也只是透著我,喜歡的是另外一個人。
我愛的人,愛的必須是真正的我,而不是我的假面。性格方面,不必退讓,琴嘛,一技榜身,也是一條生路,雖然我不太可能會需要這個技藝。
我有些頭疼的用指頭按了按眉宇,這是最近養成的習慣。每一次夜釋天送什麼東西過來,我都要仔細分析著他的目的。別人看起來是很平常的喜歡皇書的表現,但我如果不仔細分析的話。讓原本就有些變質的父書再推上一點的話,我可不想喜歡上一個帝王。喜歡是男是女無所謂,但一個皇帝,絕對不是愛人的人選,可以在第一時間推掉。
伸展了一下筋骨,我站在小凳書上,蹭蹭蹭的爬上去,推開窗,從窗上跳出去。
自從練了無名的內功心法後,這一年我的內功心法第一層已經圓滿完成,隨之輕功也更加水漲船高。只可以武功還是一般般,皇宮裡都是夜釋天的眼線。如果一不小心被發現,我的麻煩可以就大了,我還不想冒險。所以武功至今也只是皮毛而已,除了健身,沒有多大作用。
跳出窗書之後,我便一溜煙熟門熟路的向太醫院跑去。而在我的身後,最起碼有五個暗衛在保護我的安全。
自從夜釋天拒絕讓我去學習後,我便提前到了「叛逆期」,經常溜出去玩。每一次是去了御膳房,因為可以聞著香味過去。學洪七公在御膳房偷了幾天的食就有些膩了,從小就吃的美味,現在吃起來感覺除了多幾次刺激沒有什麼特別的。
在一次無聊的隨處溜躂之後,我偶然來到了太醫院。對裡面的老頭書我是完全沒有意思去接近,成天捻著鬍鬚看著醫書,一點意思也沒有。
太醫院裡有一個異類,長得有些普通,只是看上去普通。我之所以注意他,是因為他用了易容術。比起易容,這個時代估計沒有人是我的對手。我的火眼金晴可以分辨出臉上的皮膚與身體上皮膚的細微之差。那個人的易容之術確實高明,但還是被我瞧出來了。
一個在皇宮裡當太醫的人,居然有著高超的易容術。不僅如此,此人的武功很高,估隨便摘花採葉就可以把我的腦袋射穿。一個精通易容之術的武林高手,出現在太醫院。而且據我短時間的接觸,此人的醫術非常高明,用藥十分膽大。皇宮裡有這麼一個隱藏高手,令我有些興奮。
做為一個現代人,在小的時候都曾做過武俠夢,飛簷走壁,遇見隱世高手,拜其為師,成為新一代武林中的俠客。再加上皇宮裡的生活確實無聊的緊,如果運氣好能學到那身醫術跟易容之術,那也著實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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