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原本是為了堵住他的聲音的吻漸漸變了形,越吻越有了下流的趨勢,沈擎日原本拉好了的衣衫再次被雷錦不動聲色的褪掉了。雙手在滑膩的肌膚上漫游,慢慢尋找沈擎日的敏感處,灼熱的唇緩緩經過耳後、頸項、鎖骨然後含住挺立的乳首輕輕啃噬。一只手沿著腰際漸漸隱沒在他的腹下,挑逗的撫摸著大腿的內側、撫按細滑的圓臀,看似不經意的碰觸那已經半挺的欲望……
呻吟聲從沈擎日的口裡流瀉出來,一陣痙攣似的快感充斥了全身,被侵犯的禁忌感覺使他的欲望來得又快又猛,處於被動的狀態而欲望無法真正解放,一種焦躁的感覺浮上心頭,不自覺的弓起身體渴望著解脫。果然是天生尤物,雷錦看著身下的人,甚至不需要特殊的調教配合度就如此的高,假如第一次就有如此契合的感覺那他可堪稱絕品了……
“我是你第幾個男人?”雖然沒有證實過,但是看這次沈家用他做美男計的誘餌不難想像這樣的事情之前還發生過,沈家的大少爺居然是高級的男妓……哼!他不是沒有跟男妓上過床,不過卻為這種猜想而感到憤怒。
“啊……啊?”他聽到了什麼?什麼叫做他是第幾個男人?沈擎日模模糊糊的想,情欲使他的雙眼仿佛蒙上一層紅光,頭腦中無法思考這句話的意思。
雷錦見狀惡意的伸手擒住沈擎日亢奮的欲望,粗暴的揉搓著,一手開始除去自己的衣服,任它滑落於地與那件雪白的單衣曖昧的糾纏……
承受不了如此激烈的性愛,沈擎日早已經昏迷不醒癱在床上了,一副被人徹底愛過的模樣的沈擎日躺在床上,雙腿張得大大的,花莖有氣無力的垂著,白濁的液體從花穴不斷的流出來,布滿青紫吻痕雪白的身體沾滿了不知道兩個人誰的體液,紅腫的雙唇微啟,絲緞般的黑發被汗水打濕披散在身下。看到這樣的沈擎日,雷錦那以為已經滿足了的欲望又一次蠢蠢欲動起來。不過時間已經不允許他這樣做了,“沒關系,很快你就是我的了。”雷錦微微一笑就像來時一樣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啊……”
居住在曉駟園的老九見到的就是沈擎日一副被蹂躪得很徹底的樣子。當機立斷封鎖一切消息,好在沈家老六精通醫術,免去了找醫生的煩惱。經過老六沈擎風的診斷,證實了眾人的推論——沈家二公子被采花大盜給“采”了。
沈家大廳裡昨日負責看守沈擎日的家丁護院們跪了一地,沈家其他兄弟也默默的站在一邊頭都不敢抬,整個大廳籠罩在低氣壓裡讓人透不過氣來。而那低氣壓的來源就是大廳裡唯一坐著的人發出來的。令人驚訝的是這個人居然只是一個十二三歲大小的孩子,不過他的氣勢卻不是孩子能發出來的。這個坐在上首的孩子正是沈家上下一致推舉的本代大家長,沈家最小的九公子——沈擎久。
“哼哼,你們倒是好本事啊,不但將人守的好好的沒有丟而且還買一送一多放了一個人進去?我請你們的銀子算是沒白花呀,”尖細的童音說著諷刺的話,不亞於根根鋼針刺入護院的心裡。沉默……還是沉默,沒有任何人敢現在招惹盛怒中的沈擎久,不過這樣更讓沈擎久怒火中燒:“說話呀!你們的本事呢?這麼多人讓一個大男人跑進去,居然誰也沒發現?我要你們這群廢物干什麼?養你們還不如養一群狗!狗見了賊還會汪汪叫兩聲,你們連個屁也不會放!”沈擎久將手中的茶杯擲向那群仿佛是石雕一樣的護院,小臉被氣得通紅。
“九爺,來的人是高手,我們連人都沒有看到就被點了穴道站了六個時辰。”
當時的負責人一臉羞愧的說道,可是他們最多只是二流的身手,當時的情況他們也是無能為力的啊。
“你們去帳房領遺散費吧,但是假如我聽到了任何關於昨晚的風聲,我不管是你們誰走漏了,我會讓你們所有的人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他的耐心已經快到邊緣了,在他還沒有失去理智的時候這些人最好消失在他的眼前,否則他會用最激烈的方法報復這些失職的人。
家丁護院們口裡連聲保證絕對不會亂說,連滾帶爬的跑出去,生怕自己跑慢了變成了九九的洩憤工具。一眨眼的功夫剛才還滿滿的大廳就剩下沉家兄弟了。閉上眼睛努力的平息怒氣的沈擎久突然聞到了一陣淡淡的藥香,一抬頭就看到沈擎風站在他的身邊,沈擎久剛剛還盛怒中的小臉瞬間垮了下來,一頭撲到沈擎風的懷裡哽咽的說道:“是我不好,我沒有保護好二哥,這輩子二哥算是被毀了。就算是極力的封鎖消息,這件事也會傳出去,因為那個采花賊沒有抓到……這個該死的惡魔,要是讓我抓到我一定把他大卸八塊!”
沈擎風輕輕的拍撫小弟的背,安慰他說:“九九,這不是你的錯,在沈家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我們都有責任,現在重要的是如何善後這件事。”唉……這種事情要是傳出去,沈擎日在京城恐怕沒有立足之地,盡管他的身分顯赫,也不可能有好女人願意嫁給他了。
“還好,我們替他定了遠在北方的親事,等二哥清醒了,我們問他那個采花大盜的樣子,然後就趕快將他送到北方避避風頭,等個三年五載的大家把這件事都忘了,再讓他回來。至於抓那個可惡的采花賊的任務就交給我吧。”只比沈擎日小三個月的沈家三公子——沈擎月提出了他的意見。這個好武成癡的家伙巴不得要會一會那個來無影去無蹤的采花賊,替那個無用的二哥報仇只是順便而已。
“三哥說得對,我立刻准備送二哥走,六哥你好好看看二哥,別讓他落下什麼毛病。至於那個采花賊一定要盡快找到,估計他不會就做這麼一次,我們要好好布置一下,一定要讓這個該死的賊人悔不當初!”小名九九的沈擎久咬牙切齒的說道。
十天以後,一輛華麗而舒適的馬車載著據說要迎娶北方第一美女的沈家二公子,帶著豐厚的下聘禮物踏上了旅途……
掛著沈家鏢局旗幟的馬隊,一路平安的來到了燕翅山。華麗的馬車和載著成堆禮物的馬車緩緩的行進在山路上,兩旁有著高聳的山崖,僅有的一條黃土道扭曲的蜿蜒著,重重疊疊的山巒隱藏在密植的樹木後面,隱約中似乎還可以聽到潺潺流水聲。通過這裡以後就要進入北方的草原了,一路的平安無事,讓這些鏢師失去了警惕,最重要的是這裡雖然地形險惡但是由於離城市太遠補給不易反倒是沒有什麼盜匪出沒,鏢師們連斥侯都沒有派出去。
突然,山崖上射出了一支響箭,淒厲的聲音劃破長空。接著隆隆的馬蹄聲響起,使腳下地皮都為之顫動,那屬於力量的余音在山間回蕩碰撞。山林間萬物為之驚動,突然飛掠的野鳥使得緊張的氣氛蔓延開來。一隊整齊的人馬,隨著那震天的馬蹄聲而出現在陡峭的山崖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聞聲擺開戒備狀態的車隊。為首的是一個身披猩紅色大氅,右手持長刀,背著弓箭的蒙面男人,他的黑發在風中飄蕩,眼神無比邪魅。
鏢師們立刻慌亂起來,手忙腳亂的將馬車擺成簡陋的防守陣型。山上的馬隊首領輕蔑的看著山下一片混亂的鏢師和護衛,突然舉起手中的長刀,身後的眾人握緊手中的兵器整齊的敲擊著胸甲發出仿佛是戰鼓的聲音。
“是……惡魔的召喚!”一位中年的鏢師在胸甲敲擊聲音響起的時候慘叫一聲,他這個土生土長的北方人是絕對不可能忘記這個與死亡同名的聲音。
隨著首領落下高舉的長刀,惡魔們高聲嚎叫著沖下山坡。盡管畏懼於惡魔馬賊的名聲,但是為了自己的生命,鏢師和護衛們仍然紛紛抽出刀劍迎擊那些馬賊,一會兒的功夫兩隊人馬混戰成了一團。
馬賊的首領縱馬穿過戰場來到顯得靜悄悄的馬車前面,守護在馬車前面的護衛見敵人送上門來了,都毫無客氣的舉起武器攻擊過來。沒有看那個首領使用什麼招式,只是用最簡單、最俐落的方式完成了他的目的——殺人。一轉眼的功夫四個忠實的護衛就變成了八塊屍體散落在四周,鮮血濺濕了首領的衣服,融進紅色的大氅裡面。
兩匹緊緊跟在他身後的馬上,坐著的兩個人互相看了一下,其中一個人一提馬上前一步恭敬的說:“爺,我來開門。”
首領微微頷首看著他催馬到了馬車前面翻身下馬走到馬車車門的跟前。那個人一手舉刀護胸一手按在車門前,內力一吐就聽到車門“瞬”的一聲裂成了碎片紛紛掉落在車下。就在車門碎裂的同時一道人影夾雜著驚人的殺氣從車內飛掠出來,直撲開門的男子。一陣叮叮哆咚兵器交擊聲之後,開門的男子被迫退後了一尺多遠,而那條人影在最後一擊後倒飛回馬車門口,劍尖垂地守護在馬車前面,不讓任何人越雷池一步。
那是一個瘦弱而蒼白的男子,二十出頭的年紀,清秀的五官透著病態的紅潤,看得出剛才的攻擊讓他已經受了一些內傷。無視於混亂的戰場,男子緊緊地盯著眼前的三個人,眼神透著必死的決絕。
“爺,我要他。”剛才與他戰斗的那個人聲音裡透著狂熱,貪婪的看著眼前這個孤傲的人。
首領聞言眉頭一挑,隨後點頭說道:“難得你有興趣……我還以為你真跟你的名字一樣無情呢,好吧,他是你的了。”
“謝謝爺!”那人語氣中掩不住興奮,仿佛這個男子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面對他們的,目中無人,男子仿佛什麼也沒有聽到似的,無動於衷的堅守在車門口,打定主意敵不動我不動。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張絕美的臉龐從車門口探出來小心翼翼的問道:“無心……你沒事吧?”
“回去!”那個叫無心的青年這才開口說話,卻是氣急敗壞的怒喝。亍到外面混亂的情況探頭的人馬上就乖乖的窩回到馬車上了。
面對車上人的視而不見,首領顯然覺得不滿意,何況兩個人單獨關在緊閉的車內,一人脖子上有明顯的吻痕——這說明了什麼?怒火瞬間席卷了首領的周圍,連他身邊的人都感覺到了著明顯的怒氣。更不要說從他身上輻射出來殺氣,讓人同時感受到了冰與火的煎熬。
“吳情!限你十招內將他解決掉,不然我就出手了。”冷冷的對自己手下命令道,語氣中充滿的嗜血的殘酷。
為什麼他感覺到空氣中有一種酸酸的味道?大概是錯覺吧?吳情馬上抑制住自己泛濫的聯想,他們那個無情無義、沒心少肺的爺怎麼會吃醋?而且這裡也沒有什麼人可以讓他吃醋的呀?他還是快一點把自己看上的“獵物”先抓到手吧,否則要是爺真的出了手,恐怕那個蒼白的小人兒非死即傷了。
那個人原來叫做無心呀?瞧,連名字都跟他很相配,一個無情一個無心,可真是天生的一對兒呀。心裡雖然在胡思亂想,但是吳情的手裡沒停下,狂風暴雨般的攻擊,沒有一點多余的犀利招式,將無心逼得不得不閃避游走,最後被吳情引離了馬車。無心一離開馬車,首領就走上前去,當無心發現中了調虎離山之計的時候要回頭已經來不及了。
馬車中的沈擎日此刻正在無聊的玩弄著手指,他現在重傷在身什麼也不能做,唯一能做的就是聽天由命。那位首領一進馬車就看到沈擎日這副無所謂的樣子,頭套一摘露出那張讓沈擎日足以做惡夢加春夢的邪氣俊臉。
“呃?我還沒有睡醒嗎?……啊……啊啊!”突然出現的這張臉讓沈擎日以為自己在做夢,可是那張臉的主人下一步的動作讓沈擎日堅信惡夢成真了!
伸手捏住那張無辜的“貓”臉,雷錦掛著邪惡微笑的對沈擎日說:“從今以後你是我的了。”回答他的是沈擎日很沒有骨氣的……暈倒了。
“哼!用暈倒來逃避?”雷錦冷冷的看著癱軟在自己懷裡的人,他居然敢暈倒?在他還什麼也沒有做的時候……別以為你暈倒了我就會放過你!算了,我們可以等回去的時候慢慢算這些帳。
一把將沈擎日抱起來扛在。肩上,轉身下了馬車。吳仁伸手想要接過沈擎日,卻被雷錦一個殺人的眼神瞪得連忙讓開,心裡暗暗納悶警覺心最強的爺怎麼能與人這麼接近呢?
那邊與吳情打成一團的無心看到雷錦將沈擎日抱上馬,不禁急了:“放下他!”
喊完就要沖到雷錦的馬前,卻被吳情趁他分心點住了穴道。“放開我!”無心終於變換了台詞,對一臉好笑的吳情吼道。
“夠辣!我喜歡。”吳情伸手也拿下面巾,露出一張不算很英俊卻充滿男性氣概的臉。“我好不容易抓到你,你猜我會放嗎?”說完還伸手輕薄的摸著無心的臉。
“別碰我!你這個惡心的變態!”被吳情的動作搞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的無心氣急敗壞的叫道。雖然從前知道男人也可以跟男人做那檔子事,也知道美艷絕倫的二公子遇到了采花賊被那個那個了,但是卻從來也沒有想到自己會遇到這樣的情況。
“這樣就算是變態了?你知道嗎?我還想對你做更變態的事情呢。”被罵得冒了火的吳情也不打算客氣了,一捏無心的下巴狠狠的吻住了無心的唇。那邊已經基本上把那些護衛殺光了的馬賊爆起了叫好聲。
是男人是女人對這些刀頭舔血的馬賊沒有什麼區別,從前勢力小的時候經常被官府、其他的大勢力追捕,經常三五個月在荒涼的大草原上東奔西跑見不到半個女人,欲望來了管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抓到了能上就上。後來雖然在爺的帶領下最終統一了北方所有的馬賊,也建立了非常賺錢的牧場,終於能過上想要就可以抱到香噴噴的花街姑娘的日子,但是對於男人的身體也還是沒有排斥的心裡。自家裡也有不少人干脆就養了男寵,說實話小男孩抱起來比抱女人還過癮。
“嗚……”全身上下都不能動的無心眼睜睜的看著吳情對他的唇、他的嘴、他的舌頭毫不留情的掠奪,自己好歹也是玄武七星之一的璧宿,雖然是最後面的那一個,但也是西風樓數一數二的殺手,這次聽說自己的滅門仇人出現正北方,於是自動請求護送二公子的任務,誰知道卻遇上了這種事情。連個馬賊都打不過還談什麼報仇?羞憤、無奈的淚水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滑下來。
突然吳情停下所有的動作抬起頭來,看著梨花帶淚的無心,不由得心中一緊:“好了,好了,我放開你就是了,大男人哭個什麼勁?”嘴裡雖然如此說道,可是那手卻很溫柔的拭去無心臉上的淚水。
這個時候最後一個護衛慘叫的被一刀穿心而死,戰斗終於結束了。“喔……”
馬賊們一片歡呼,好久沒有這麼活動筋骨了.安逸的牧場生活雖然很舒服,但是卻讓自己渾身癢癢。這一場戰斗殺得真痛快,沈家不愧是京城第一富,那些聘禮可值了不少錢。
“好了,將屍體、馬車都扔到山澗裡,地上的血跡都用土掩上,東西清點一下,笨重、不值錢的也都扔下去。受傷的兄弟好好包扎一下,死難的兄弟的屍體帶回去厚葬,有家屬的回去以後通知他們領撫恤金。”雷錦熟練的吩咐下去,眾馬賊也有條不紊的處理好善後。
雷錦抱著沈擎日一馬當先的向北方飛奔而去,緊跟其後的是吳仁和抱著無心的吳情,大隊人馬就像是來時一樣迅速消失,留下有些零亂的黃土地。山風獵獵不一會的功夫零亂的現場被撫平了,再也找不到任何的痕跡。
“什麼?失蹤了?”京城沈家的大廳裡傳來了尖叫聲,沈家兄弟都被傳回來的消息嚇了一跳。
“不可能啊!這麼一隊人馬不可能說消失就消失呀,難道遇上了山賊?”沈擎毅第一個跳起來,雖然沒有屍體、沒有任何線索,但是人是不可能憑空消失的。
“燕翅山附近沒有什麼成氣候的山賊,他們的勢力吃不下這麼大的買賣。”負責保鏢買賣的沈擎月搜索自己的記憶,卻沒有發現什麼線索。
九九背著手走來走去,低頭沉思了一會幾,猛然抬頭的時候臉上露出了然的神色:“我猜這應該跟我們與馬家聯姻有關。包括前兩天二哥出的事、今天他的失蹤,發生這些事都是在與馬家聯姻的消息傳出去以後發生的。有兩種可能,第一這可能是愛慕馬家小姐的人為了阻止二哥娶馬小姐做的。第二就是其他勢力想要阻止我們通過聯姻向北方擴散,而這一點又有兩個可能,一是京城、乃至南方我們的競爭對手,二是北方馬家的對手。”九九停下腳步對身後的一個丫鬟模樣的人說:
“朱雀你看看能不能從這兩個方面查一下,叫朱雀七星機靈點,最好派人親自到北方去看看。”
“是,九爺。我這就去安排。”小姑娘轉身走出去,她正是沈擎久的貼身丫鬟。除了她還有三個少年是沈擎久的伴讀、以及貼身護衛。他們分別被冠以青龍、白虎、玄武、朱雀之名,他們四人連同名為二十八星宿的二十八個人是沈擎久為了順利接掌沈家培養的心腹勢力,相信假以時日必將成為獨當一面的人才。
“大哥失蹤了那跟馬家的聯姻怎麼辦?”沈擎剛提出一個很實際的問題,反正怎麼輪也輪不到他娶。
“好在我們還沒有下聘,現在先全力搜索二哥保證他的安全。錢是小事,親人的性命才是最關鍵的。
隨後沈家給他們暗中資助的幫派下了通知,全力搜索沈擎日的下落,賞金幾乎是天文數字。第二天一早負責伺候三少爺的丫鬟拿著一張紙跑來見九九。“九少爺,三少爺留書出走了。”丫鬟見到九九連忙稟告道。
一把搶過紙條九九低頭讀道:“……二哥被劫我深感不安,因為負責保衛的是我的手下,我自知罪不可恕,故自我流放江湖,明察暗訪希望可以找到線索……請大家不要為我擔心,我的武功足可以自保。為了慎重起見我會隱姓埋名,甚至做一些偽裝,因此請大家不要浪費人力找我了……沈擎月,十一年三月三十日。”奇怪,平時這兩個人並不親密,怎麼這個時候這麼積極?
“咦?三哥什麼時候這麼關心二哥起來了?”頂著一頭亂發聞
訊趕來的沈擎毅拿過紙條讀了讀,三哥只差二哥三個月而已,平時兩個人雖然不至於水火不容但是卻對彼此的做法非常有意見。因此,他們兩個人平時能不在一起就不碰面,反正沈家夠大,想要避開一個人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笨蛋!”沈擎毅的雙胞胎哥哥從後面敲了他的頭一下,“三哥是借這個理由逃跑了,他會找二哥也是因為他不想代替二哥娶馬家的那個女人。”他怎麼能跟這樣的一個遲鈍的人是兄弟呢?
“原來如此呀!那三哥跑了怎麼辦?還有跟你說很多次了不要敲我的頭,會變傻的。”沈擎毅揉著頭上的包同時跟九九和沈擎剛說話。
“已經很傻了,我想看看以毒攻毒會不會讓你聰明一點。”沈擎剛的話不是一般的尖酸刻薄,不愧是沈家第一毒嘴。“九九,你的打算呢?”
“嗯……先讓三哥自由一段時間吧,誠如他說的我們不應該分散人力去找他,先集中找二哥吧,希望他不會遇到危險才好。”雖然二哥是一只令人唾棄的米蟲,但是那也是自己的親哥哥,真的很擔心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