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是什麼流鶯哪!」孟夙看見這麼多的警察,又被他們一直不斷的重復問話,她累得好想哭。
坐在她對面的刑警毫無表情的說:「你還是老實說吧!」
「說什麼?」孟夙實在聽不懂他問的話。「那你可以先告訴我,什麼叫『流鶯』?」
「小姐,別跟我玩這一套了,你以為裝傻就沒事了?」
台北的警察難道都是這個樣子嗎?她怎麼說他都不相倩。
「那拜托你讓我打個電話,我叫我的朋友過來,這樣你們就會相信我講的話了。」孟夙在做最後的努力。
刑警也受不了孟夙。「好,電話就讓你打吧!」他帶著她走出偵訊室,腫砒辦公桌上的電話。「小姐,電話你自己打吧!」
孟夙立刻撥了一組數字,好久她都「用不著」的行動電話號碼,才響了一聲,便聽到王毅焦慮的聲音。
「喂,我是孟夙。」
話筒傳來王毅震耳欲聾的咒罵,聲音大得連一旁的警員都聽得到。「你這個白癡,你到底跑到哪裡去了?我找你幾個鍾頭了你知不知道?」
孟夙緊抓著話筒,舔了一下嘴唇說:「我被抓到警察局了。」
「什麼?!你怎麼又會跑到警察局?」王毅都快氣炸了。「是哪個彰瘁好心的人士,知道要把你這個路癡送去的?」
她悄聲的囁嚅,「是刑警,不過他說不是把我送來,而是把我抓來。」
早知道她這麼有狗屎運,每次都有「貴人」相助,他也不必走得氣喘如牛,現在還累得跟拘一樣不敢回家,仍然在夜市到處找人。
「好了,都一樣啦!管他是抓還是送,告訴我你人在哪個警察局,我去載你回家。」呼!他終於可以安下心,松一口氣了。
就當他要放輕松時,孟夙又講了一句讓他全身肌肉急速緊繃的話。「警察說我是流鶯,不讓我回家。」
話筒又傳來他暴跳如雷的怒吼,「什麼?!流鶯?我不讓你去找工作,你竟然超逛夜市的時候給我跑去當流鶯?」
孟夙在這一頭也急了,「我沒有啊!」
王毅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傳出來,他咬牙切齒道:「最好你沒有!告訴我你在哪個警察局,一切等我過去再說。」
孟夙才剛講完地址,就聽到話筒裡只有「嘟嘟嘟」的聲音,她拿著話筒愣愣的。「他怎麼比我還甲砒掛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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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有王毅來幫孟夙做證,證明她這不是第一次走失,不過卻是頭一遭被人誤會是流鶯。老天保佑,有他這個「人證」,不然今晚她肯定會去睡拘留所。
王毅牽著孟夙離開,走過馬路,他的車子就停在前面,他現在情緒激動得真的很想殺人。他緊緊米砒嘴巴,就怕自己會沖動的在警察局附近將這個白癡毀屍滅跡。
孟夙猶如驚弓之鳥,她也很識相的不敢隨便吭聲,就怕這公獅會將她當場給生吞,自己又惹來了橫禍。
兩個人沒有一句話的,都自動的上了車。
孟夙用眼尾余光偷瞄他,看他一張臉繃得像個棺材板一樣,她趕緊縮回坐正身體,心裡想著她還是暫時當個啞巴別開口,萬一他又蹲砒她吼過來,她還真擔心左邊的耳朵會因此失聰,這樣她以後的聽力就少了一邊,而不能「均衡」一下了。
都已經回到套房大樓地下室的停車場了,王毅的耐力還真夠,一路上真的都不跟孟夙講半句話。
孟夙自知理虧,下了車之後,她低著頭走到王毅面前,輕輕雷砒他的手。「我知道是我不對,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王毅還是默不作聲。
孟夙又將身體靠過去,對著他撒嬌道:「真的對不起啦!你開口跟我請話嘛!」
王毅生氣的一推她。「送你上去我就走!」
孟夙追著地,跟到車尾。「你不要生氣不理我呀!」她站在他的身後弊砒他的腰。「下次我一定聽你的話啦!求求你別再氣我了嘛!」
原本是氣得滿腔的怒火,突然被孟夙從後面這麼一抱,她胸前的那兩個「山東大饅頭」緊貼著他的背不放,害他由滿腔的怒火轉變成在燃勺砒四肢百骸,一團春風吹不熄的欲火。
見他不動又不吭氣,她連頭都貼在他的背上,像只章魚一樣又搖又磨的,害他身心都起了化學變化,但她一點都沒有發覺。
「不要不說話嘛!這次我真的會乖乖聽你的,不再到處亂跑。哎喲!你要怎麼樣才原諒我嘛!」也不怕「山東大饅頭」會被壓成「芝麻包」,孟夙拚命搖頭、拚命搖身。
王毅忍耐著,不敢拉開她的手,生怕自己這麼一抓,會把她的一雙手給拉到他的褲襠裡幫它「指壓」。
「說啦!要我怎麼樣你才肯原諒我?」
她只是在磨蹭著他的背,但他怎麼感覺到他下面的那一根卻越來越硬,她還沒有「磨」到那裡啊!
「哼!這麼小器,我都向你求饒了,你到現在都還不出聲接受我的道歉!」孟夙生氣的撞著他的背。
王毅低下頭。赫!竟敢用「饅頭」撞他的背!奇怪,即使要腫也應該是他的背,怎麼是小弟弟腫起來?
「小器鬼,我怎麼做你才要原諒我嘛!」
她磨著他的背,他都感覺到她的兩個乳頭硬了起來,這個白癡居然還沒發現?
噢!他再也受不了她這種「求饒」的方式。
王毅迅速轉過身,抓著勾在他腰際上的小手,熾熱的眼神直勾勾地蹲砒她。
就當他要低下頭啦住她時,孟夙竟然很殺風景的哇啦、哇啦大叫,「哇!你嚇死人哪?一直不吭聲的,又突然轉過身低下頭剩著我看,呼——我都快被你嚇死了。」她還驚魂未定的直拋砒胸口。
「我這個樣子看起來像是在瞪你嗎?」王毅抓開她放在胸前的手。「你要我原諒你是不是?」
孟夙眼睛一亮,笑開了嘴。「你終於肯原諒我了?」
「我現在全身冒火,你要負責替我『滅火』。」王毅褲襠內的東西就要沖出來了。
孟夙自作聰明的說:「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氣我氣得冒火了。幫助別人消氣降火我最拿手的,以前我在孤兒院裡就經常做這種事情,我干脆幫你買瓶養樂多,再講個白雪公主的故事給你聽……」
「夠了!」王毅朝她大吼。真是受不了她的遲鈍又白癡。「誰要喝你的養樂多?我也沒有無聊到要聽你請故事!我要你滅的火,不是用你這兩樣東西就可以澆熄的。」
「哦!兩樣不夠啊……那我再多買個……乖乖?還是蝦味鮮給你?」
王毅的七孔都沸騰了,不,應該是八孔,再加上他下面的那一孔,都快「腫得冒泡」了。
「我什麼都不吃,我現在只想要吃掉你!」
她被他一推,整個人就往後車蓋躺下。
「嘿嘿!你不會說錯了吧?應該是吃生魚片才對。吃我?你應該……還沒有生吃人肉的習慣吧?」孟夙信以為真。一聽到他要吃她,一種莫名的恐懼使得她有點想要逃跑。
「很不幸的被你給猜中了,我還真的有生吃人肉的習慣。」他朝孟夙詭譎的一笑。「我實在餓得受不了,要把你當消夜,想要在這裡把你給吞了。」
他緩緩地朝她靠近,孟夙的心髒卜通、卜通的加快跳動,嚇得張嘴就要大喊救命,「救」字都還來不及叫出來,就被他的大嘴巴給一口「吞掉」。
「唔……」孟夙睜大星眸,一股被他生吃人肉的念頭從她腦中刷過,她努力的搖頭想要讓他知道,骨瘦如柴的她,實在是沒有三兩肉好讓他啃。
但是王毅卻「啃得」很高興,還意猶未盡的用舌頭舔她,讓她害怕得將手往他的胯下推去。
這一推,卻推得王毅的小弟弟更加的「火冒三丈」,毫不猶豫的,他往她的裙擺伸手進去,直接從她的褲底一側鑽入,暫時第一步的,就是先滅他手上的火。
他要揉得她讓它流出水來,好澆掉他手指上的小火。
他熟稔的用兩指一撥,就找到了遁藏在叢林中的小山丘,手指頭愛撫著這個凸起,才稍微轉了那麼幾圈,她就忍不住發出呻吟……
每次這樣的情形,實在讓孟夙無所適從,現在她又像個傀儡娃娃,是供人發洩欲念的工具,他這善變難以捉摸、驟變的個性,她真的承受不起啊!
為什麼他老是時好時壞?望著他冷凝的眼,就讓她膽戰得不敢迎向他的陰郁,想要問出口的話,更是猶如魚刺梗在咽喉。
王毅一個人沉醉在他的歡愛欲夢,置若罔聞的恣意馳騁,蠻橫的直在穴中蠕動,又低頭向她粉紅的蓓蕾嚙咬。
孟夙只能無聲的流出眼淚。
看到她一副可憐兮兮、楚楚動人需要人呵護的模樣,王毅又滿臉詭異的嗤笑出聲,更加深了他一再想要征服「她」的念頭,他一定要勇猛得讓「她」捨不得離開他。只是每一次,他總是將孟夙錯認為是前任女朋友,完全浸淫在自己的幻覺中而不自知。
「別哭,我一定會達到你所想要的高潮。」他又再奮斗不懈的馳騁了幾下,總在緊要關頭強忍著痙攣,抽出埋在她體內昂揚的硬挺,鬃砒巨首抵在她的小腹上,再次灑出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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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王毅就夜宿在小套房裡。
看著他熟睡的臉龐,孟夙卻一點睡意也沒有,雖然被折騰了一夜。她忍不住地撫摸著他的鼻梁,再輕柔的畫過他微厚又不失性感的嘴唇。
望著他,她不禁喃喃自語,「你可以告訴我,你的心理究竟是把我當成了誰?」
沒有一聲回答,王毅仍然沉睡著。
孟夙又再用指腹觸著他的耳廓,輕聲呢噥,「你有時輕蔑的眼神,真的讓我害怕,但有時你卻又萬分溫柔,讓我受寵若驚。毅,你愛的是我嗎?為什麼我老是感覺到你的心中還有另一個人?她還存在,還存在烙印你的心底嗎?」
孟夙的身體自然的又偎向他,頭顱靠在他的腋窩,深鎖眉頭。
「毅,我真的不能沒有你,我不知道是在何時愛上你的,對你的愛,早已鐫刻在我的心中,我求你別再把我當成她,當成那個我從未見過面的女人,好嗎?我真的愛你,但我不想做別人的影子啊!」晶瑩剔透的淚水像珍珠一樣從她的眼角滑落。
靜謐中,只有王毅規律平穩的呼吸聲,仍舊是沒有半句的回答。
就這樣,孟夙對著王毅或是空氣,自言自語講了一整夜的話,也不知道是怎麼樣俗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