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夙從第一家服飾店開始,每看見一件衣服,她就伸出食指在衣服上碰了一下再放進嘴裡舔著,最後總是皺著眉頭,嘴裡不知道在叨念著什麼,然後又一臉失望的離開。
王毅看著她這些莫名其妙的舉動,感到非常愕然,但他又不好意思開口問她,只好默默地一路跟在她的後頭,看著她把人家店內的每一件衣服全都用食指舔過。
「這個女人的毛病還真多,甚至是有些怪,也有些變態。買衣服就買衣服,干什麼每件衣服都要沾上她的口水,又不跟人家買,嘴裡還不斷的自言自語,我看我還是別跟著她太近。」王毅在後面看得有些毛骨悚然。「也不對,我如果不看好她,萬一她又走丟了怎麼辦?還是緊跟在她後面,看看她到底在搞什麼鬼。」
孟夙已經走到這條街上的最後一閒服飾店了,她看看店家的外表,無奈的歎了一日氣。唉!這是最後一家了,再找不到的話,她明天也不用去上班了,干脆直接去問小姐好了。
一進服飾店,她就直接告訴店員,「小姐,我要買辣一點的衣服。」
店員馬上轉身在架上拿了幾件自認為很勁辣的衣服給她。
孟夙正經的問她,「這些衣服真的很辣嗎?」
「當然啦!像這件小可愛,或這件中空的露臍裝,還是這件緊身的露背開衩魚尾長裙,都是現在正在流行的,我個人覺得都很辣,如果你覺得還不夠辣,這邊架上還有整套象內衣外穿的短褲、短裙或是肚兜,你都可以看看。」店員熱心的幫她介紹。
孟夙很正經的問,「我可以試吃嗎?」
「嗄?試吃?」店員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要試穿?可以啊!試衣間在這邊。」她指著右邊的牆角。
「不是試穿,是試吃。」孟夙糾正她。
連站在一旁的王毅也納悶的看著她。
「我不試吃的話,怎麼知道這些衣服夠不夠辣?」
「我……我有沒有聽錯?」店員驚訝地張大嘴,被孟夙給嚇得幾乎不會說話了。「衣服夠不夠辣,是看你穿起來覺得如何,而不是……怎麼有人……要試吃?」
孟夙很認真的看著她。「對啊!這每一件衣服你總要讓我舔舔看,嘴巴覺得辣辣的,我才要買。因為我已經從第一家試吃到你這裡是最後一家了,前面的衣服沒有一件是會辣的,所以我才要請你幫忙我找一找,看看有沒有會辣的衣服。」
「什……什麼?你要用……舔的?」店員的兩個眼珠子瞪得都快掉下來了。
「是啊!衣服有辣,我就會買。」孟夙向她保證。
王毅聽到孟夙的話,也呆在當場。
他心中暗忖,遠個女人又在搞什麼鬼?要他帶她來買衣服,一路上做出一些舉止怪異的動作他都可以忍耐,但是現在居然敢開口向店員要求,又跟對方請出這種奇怪的話,她是存心要讓他出糗是不是?
店員看了孟夙好久,才轉身喃喃地對著王毅說:「先生,你的女朋友,她的頭腦……是不是有點『阿答』?」她伸出兩根手指在太陽穴旁邊晃了一晃。
王毅快被氣瘋了,拉著孟夙就趕快往外走。
到了路口比較沒人的地方,王毅終於爆發心中的火山,滾燙的巖漿猛向孟夙臉上噴出。
「你是故意要讓我在別人面前丟臉的是不是?要我帶你來買衣服,你卻跟店員請這種話?!什麼要辣的衣服,還得讓你試吃才知道夠不夠辣?你到底是什度意思?」王毅毫不留顏面地對著她咆哮。
「我沒有什麼意思啊,是老板叫我要買辣一點的衣服穿去上班的,如果我不先試吃看看,到時候被老板說我穿的衣服不夠辣,那我怎麼辦?」
王毅不耐煩的問她,「你是找什麼樣的工作,會有老板要你穿辣一點的衣服?」
「賣檳榔啊!」
「你去當檳榔西施?!」他像只狼狗一樣的對她大聲吠。
「檳榔西施?」孟夙抬著頭反問他,「什麼叫檳榔西施?老板又沒有跟我說,只交代要我明天上班時穿辣一點的衣服去,這樣客人才會買我的檳榔,我賺的錢也比較多。有什麼不對嗎?」
「你還有什麼不對?我都想一拳揍死你了,你還問我有什麼不對!」王毅氣得從鼻孔哼氣。「他說的辣和你說的辣,是完全兩碼子的事,你這個白癡,到現在還搞不清楚。」
「哦,原來辣一點的衣服還有分什麼樣子的辣啊!」她聽了還猛點頭。
「噢!我真的會被你氣死!他所謂的辣,是要你穿暴露一點的衣服,這樣你搞懂了沒?」
「暴露跟辣的衣服有什麼關系?」
「噢!我不想再跟你說了,再講下去,我王毅可能會變得短命。」他拉著她就走。
孟夙急著喊道:「噯!不行哪!我的衣服還沒有買,你不能拉著我走呀!」
王毅頭也不回的拖著她怒吼,「還買?我不准你明天去那種地方上班!」
「我只是去賣檳榔而已啊!」
「賣檳榔?我看你是被騙去賣『肉』吧!」
孟夙俊愣愣問他,「嗄?賣肉?不是只有賣檳榔嗎?那他還要我另外再賣什麼樣的肉啊?豬肉還是牛肉?還是……」
「閉嘴!」王毅被問得差點去撞車。「從現在起,你這個白癡別再跟我講話。」
→♂♀←
「王先生,我是孟夙。」
噢!怎麼又是這個女人。
「今天你又想要我怎麼樣?是你又迷路了?還是……」噢!他實在懶得再問下去了。
「不是啦!我這次是想要拜托你……載我去一個地方……」
王毅這回真的認栽了。「說,什麼地方?」
「去林森北路的一家『香香賓館』。」
「你怎麼會突然要到那裡?」他隨口問問。
「是我傍晚看到報紙打電話過去的,對方要我直接到那家賓館等她,但是我……」
「等等!你說你是看到報紙打電話過去的?」王毅馬上坐正身體。
「對啊!」
「報紙上面寫些什麼?」
「需年輕、免經驗、工作輕松、時間短、月入數十萬……嗯,我應該沒有少念一樣才對。」
「你這樣就想跑去了?」王毅又大叫。
「我沒有要用跑的,我只是想請你用車子載我去。」孟夙糾正他。
SHIT!跟這個女人講話他恐怕真的會吐血。
「你知道你現在跑去那種地方,是要干什麼嗎?」
「幫一位先生做開導呀!」
「做開導?」怎麼他一跟這個女人講話就會變得提高嗓門?
「是啊!她說那位先生需要找個人發洩一下,而我又是第一次做,所以她說會分給我十五萬,我當然想去啦!以前我最會安慰弟弟妹妹了,我相信這種事情應該難不倒我才對。」孟夙信心滿滿的。
「發洩?安慰?白癡呀!你不知道你是要去干什麼的嗎?噢--天哪!」王毅連口水都噴出來了。
「我當然知道,你別瞧不起人,她說我是第一次開苞做這種事情,所以她會多一點的獎金給我。」孟夙第一次這麼大聲的反駁他。
「既然她都說你是要去給男人開苞的,那你還去?難道你非得要去賺那種錢不可?」王毅脖子上的青節都一根一根的浮凸起來。女人沒有一個不是愛錢的!
「奇怪了,我只不過是去開導那位先生,好讓他吐吐苦水,發洩他身體的郁悶而已,你為什麼說我非得要賺那種錢不可?難道你是在嫉妒我一次可以賺這麼多的錢嗎?」這個房東先生的心眼可真壞。
「噢!你真的比豬還笨。」王毅被她的想法搞得快心髒麻痺。「你知道他是要對你『吐』什麼樣的『水』嗎?你又知道他是要對你『發洩』身體哪個地方的『郁悶』嗎?你什麼都不知道還想要賺那種錢,還敢說我是在嫉妒你,大白癡就是大白癡。」
「好啦!如果你不想載我去你就直說嘛!我自己坐計程車去好了。」孟夙這回也有點生氣了。
王毅急得大叫,「你敢!你最好別給我出門,我現在過去找你。」
他雖然覺得她很白癡,但他認為這麼單純的女孩子,他還是有義務幫她一把,免得她將來遺憾終生。
→♂♀←
「你這個白癡,我不准你去!」
「我偏要去!」孟夙跟他兩個人在套房內拉拉扯扯。
「叫你不能去你是豬腦啊!」王毅又把她拉回來。
「我只是要去幫他做心理輔導,你干什麼這麼緊張?」
「心理輔導?」王毅怪聲怪調的叫著。
「你脾氣這麼壞,我看你應該也要做做心理輔導了。」
「是啊!我被你搞得真的也要去看心理醫生了。」王毅捶胸頓足的。
孟夙竟朝他開心的說:「那這樣我先幫你,畢竟你是我的房東,我的第一次就先讓你開苞好了。放心,我不會拿你這麼多的錢,你意思、意思就好。」
王毅高八度音的朝她叫著,「你的第一次要我幫你開苞?還意思、意思就好?」
「是啊!嫌我不專業嗎?雖然我沒有心理醫生的執照,但是請你相信我,我一定會做得讓你滿意。」
王毅重重地把自己摔進椅子上坐著。「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做『開苞』?」
「不知道。」
「不知道你還敢說?」他馬上跳起來。
「既然你不想找我的話,那你就別浪費我的時間,我現在趕著要出門了。」
王毅馬上沖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力道一個沒有拿捏好,雙雙跌躺在她的床上。
他雙目炯炯有神的望著她。「你當真要去?」
「是啊!讓那位先生開苞,至少我還有十五萬可以拿。」
左一句開苞、右一句開苞,聽得王毅滿腦子的胡思亂想,尤其他現在又正抱著她。
「你真的這麼想讓人家開苞?」他沉著聲問她。
孟夙點頭。「如果你要的話,我也可以讓你優先。」
一句優先,又讓王毅體內的一道熱血由下往上直竄。
「你真的不知道『開苞』是什麼意思?」他全身上下起伏得非常厲害。
「真的不知道,如果你願意告訴我,我就知道了。」
王毅猶豫著,「如果我告訴你的話,你要有『會痛』的心理准備。」上次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這次她卻自己送上門來。
「你要拿刀子割我嗎?不然為什麼要我有會痛的心理准備?」孟夙不解的問他,「好了,我已經知道會痛了,那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吧?」
王毅被她的那句「知道」,又弄得心猿意馬。「但『開苞』這兩個字是沒有辦法用說的讓你了解……」
孟夙急得大喊,「不能用說的,那你就趕快用做的好讓我知道啊!」
王毅再也受不了她一再的言語挑逗,一個翻身,她被他壓在床上。「是你一再逼我的,你可別怨我。」
「怨你?我能夠幫你輔導,讓你開苞,我高興都來不急了,我怎麼會怨你呢?」
「噢!你這個小白癡。」王毅真的無法再忍受了,下面的東西早已「舉槍立正」,但他的良心卻還是不允許他這麼做。「不行,我不能這麼做。」
孟夙急得哇哇大叫,「喂,開苞對你來說有這麼困難嗎?」
「不是困難,而是……」王毅一直想著該怎麼跟她說。
「我知道了,你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開苞。」
被欲火焚身的王毅,痛苦的強忍住下腹的漲痛對她大吼,「誰說我不知道!」
「知道就趕快做給我看呀!」
王毅緊蹙眉頭,啞著聲問她,「你當真要我做?」
孟夙點頭。「你不做就不能證明你知道,你要再拖拖拉拉的,那我真的要去找那位先生賺我的十五萬塊錢羅!」
他深呼吸,歎了一口氣。「我不想趁人之危,在做之前,我先讓你看一下這個東西,屆時你再決定還要不要我幫你『開苞』。」說完,他當真把褲頭的拉鏈往下一扯,他的小弟弟馬上被解脫,順勢從內褲的縫口鑽出。
孟夙像是看到了怪物,睜大了眼、張大了口,結結巴巴地說:「你……你為什麼要藏根木棍在裡面?」
「這不是木棍。」王毅眼神熾熱的瞅著她。
孟夙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根本不相信他說的鬼話。「不是木棍?那這是什麼?你把它藏在褲子裡面,是打算遇到壞人時拿來當武器攻擊對方的嗎?」
「它不是武器,也不是要攻擊對方,它是我的寶貝,也是女人的最愛,如果你想要『開苞』,就必須要用到它。」王毅忍得實在很難過,它充血得硬碩,直立在她面前「注視」著她。
「是嗎?」孟夙懷疑的死盯著它。「如果你要說是你的寶貝,那我是不會反對啦!可是你說它是女人的最愛,這我就有點懷疑了,而且你說開苞需要用到它,要怎麼用?像開罐頭的開罐器一樣嗎?」
噢!真的是白癡,居然說它像開罐器,等她嘗過甜頭之後,她就會知道它有「多好用」了。王毅得意的想。
「我……可以摸摸看嗎?」孟夙越看越好奇。
SHIT!他現在急得想要找個黑洞進去「洩洪」了,她居然說要摸它?萬一被她這麼一摸,害它對她「流口水」悅瘁辦?
王毅又憋著氣,開聲的說:「你……想摸就摸吧!」
孟夙當真伸手去摸,她才輕輕地碰了它一下,它自己卻自動的上下點頭抖動。
她驚呼著,「哇!沒想到你的寶貝會這麼粗又彰瘁硬。哇!它還會自己動耶!」
王毅翻翻白眼,不知道該怎麼跟這個小白癡解釋。「沒錯,它正是要為你『開苞』的寶物,如果沒有它的幫忙,我也沒有辦法把你『開苞』呀!」
「是嗎?」孟夙還是不太相信他的話。「它只露出來一半,我還是根懷疑你說的話。」
士可殺不可辱。王毅為了要證明它的確是有能力讓女人大喊救命的「致命武器」,他豁出去了,迅速的脫掉褲子,讓他的小弟弟向她表演「金雞獨立」功夫。
孟夙的眼睛睜得比剛才還大。「哇!你的寶貝長得還真奇怪,咦?它怎麼是黏在你的肉裡面?」她不停地在他的毛發中撥弄,居然被她發現了這項秘密。
「這就是我厲害的地方。」王毅驕傲的更挺舉起它。
孟夙兩手還在不斷地翻動它,一個人喃喃自語,「怎麼看都不像是可以開苞的東西呀!」她又輕輕地往下扯去。「哇!你的寶貝怎麼還有一層皮包著?」
「那層皮……是用來……保護它的。」王毅被她左搓右揉的,快要講不出話了。
「哦,難怪你會說它是你的寶貝。」孟夙的手又往上一提。「哇!你的皮還可以把它全部包住耶!好好玩哦!」
「是啊!你好玩,我可不好玩哪!你可不可以別再一直哇,你哇得我都快抽筋了。」王毅覺得他站得雙腳無力,好想癱在她的身上。
「好,我不出聲,那你的寶貝借我玩一下好不好?」她仰著臉要求。
嘎?他全身幾乎要痙攣起來了,她竟然還要求借她「玩」一下?
他口干舌燥,困難的說:「不……太好吧?」它已經快要「支撐」不下去了,要是再給她這麼一「玩」,鐵定會對她的玉手「俯首稱臣」、「棄甲投降」。
孟夙竟然還死抓著它猛搖,撒嬌的說:「哎喲,你真小器耶!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奇怪的東西,借我看看又不會少一塊肉。」
「我是不會少一塊肉,但是……」王毅趕緊抓住她的手,如果再被她搖下去的話,難保它不會馬上變出「水柱」。「你……孤兒院裡難道都沒有男生嗎?」
「除了去年院長在大門口撿到五個月大的雙胞胎小弟弟以外,院裡的八個孩子全部都是女生。」
唉!難怪她白癡不說,連這個她都智障。
「噯!我又不會偷走你的寶貝,你緊張什麼?」孟夙噘著嘴瞄他一眼。
王毅屏住氣息,暗自禱告。天上不管什麼樣的神啊!求求你大發慈悲救救他吧!叫這個管她是白癡還是智障的瘋女人,千萬別讓她用她的手把他給「強奸」了呀!
神哪!我王毅先跟你懺悔,雖然我也很想幫她,讓她知道什麼叫「開苞」,可是我怕一日嬴了以後,我就會被這個白癡的女房客糾纏上啊!
王毅想收回他的寶貝弟弟,但她卻握得緊緊地不肯放手。「喂!我好心的過來救你,阻止你出去會上當吃虧,怎麼你現在卻恩將仇報,抓著我的寶貝不放呢?」
「我哪有,我只是因為沒見過,要跟你借一下來玩而已。」孟夙央求著,「拜托,只要借我幾分鍾就還給你,真的。」
原本它的溫度就熱得彷佛能燙死一只雞,拔光雞的毛,現在又被她的魔爪給重重包圍,整根「巨無霸」都快因為「脹氣」而撐破了。
他猶豫的看著地。如果不答應她的話,今天他恐怕很難走出這個大門。
唉!早知道就別難婆。「說吧!你想『借玩』幾分鍾?」
孟夙大眼骨碌碌地轉著。「五分鍾……噢!不不不,十分鍾……噯!不對、不對……」
「你到底要幾分鍾?」他現在變成一個面臨「四大皆空」,沒有七惰六欲,不能有邪念、淫欲的老和尚。
孟夙想了好久。「嗯,干脆二十分鍾。」
「什麼?!二十分鍾?那我鐵定被你給『玩』出來了。」王毅瞠目大聲怪叫。
「哎喲,就這麼一次啦!二十分鍾又不會太久。」
換作平時的話是不久啊!可是它之前已經被她握住幾分鍾了她知不知道?
「好啦!誰教我今天這麼多事,來『自投羅網』。今天我就犧牲一下,委屈我的寶貝吧!我站得快投力氣了,你先讓我躺下。」說完,王毅呈大字形的躺在她床上,中間還「插」著一根「避雷針」。
孟夙興奮的連忙爬到床上坐在他的身邊,躍躍欲試的。
她低著頭東看西模的,一下子緊巫砒他的龜頭不放,一下子又上下滑動,「扯」得他的心髒都快從嘴巴跳出來,也「扯」得它幾乎要招架不住,差點就像馬路邊的消防栓一樣,突然地向上「噴水」。
孟夙玩得正起勁,左右手輪流交替著,一上兩下,兩上三下,三上四下,四上五下,左手完畢,再換右手。
「哦……」王毅受不了的輕哼一聲。
孟夙看他一臉很奇怪的表情,還不知情的問他,「我玩我的,你為什麼要叫出彰瘁奇怪的聲音?還是你又哪裡痛了?」
「不是痛……是……哦……好舒服。」王毅被她上下撫揉得弓起了身子。
「你確定你不是痛而是舒服?但是我怎麼看,你的表情一點都不像是好舒服啊。」孟夙的腦袋歪來歪去的仔細研究。
王毅的眉頭跟五官全都皺在一起,氣若游絲地說:「我目前還分得出來舒服跟痛的感覺。」
孟夙停止動作,整個臉俯下探視。「你是不是生病啦?不然你怎麼會整張臉皺成一團?」
「我沒有生病,只是舒服得……讓我忍不住,才會皺起臉來。」
她瞠目結舌。「嗄?你怎麼跟別人不一樣?竟有人舒服時會皺起臉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王毅呼吸急促的問她,「你到底還想不想玩?」
「當然想,我第一次玩到這麼好玩的東西,我輕輕地接著它,它居然會一直長大又變得比之前還硬耶!」孟夙又開始把妥砒。
王毅躺著不動,光是她手勢的幾個「起立、蹲下」,居然會讓他汗流浹背的。「既然你還想玩,那你動作就快一點。」
「快一點?好,這樣夠不夠快?」孟夙真的加快動作.還呆頭呆腦地問他。
王毅竟不由自主地抬高臀部,隨著她雙手的姿勢上下扭動。「噢……再快一點。」
「還不夠快?」孟夙又加速的一上一下,但她卻抱怨著,「要我這麼快的一直動,我的手會很酸耶!」
「噢!你再忍耐一下,它就快要出來了。」王毅的下半身快要抽搐了。
「什麼東西要出來?」
「你繼續用力的一直動,等一下我會變魔術給你看。」
孟夙一聽到他要變魔術,馬上忘了手疲,又加快速度,期待的問他,「你要變什麼魔術啊?」
「嘶——噢……我的寶貝……會像噴水池一樣的噴出水來。」
「真的?」孟夙像發了瘋一樣的使出力氣上上下下。
她才問完,王毅便感到有一股熱流由下腹直竄於他的硬挺。
「噢……」一聲低吼後,王毅終於「貢獻」出他的精華,好「回饋」她的「努力不懈」。
孟夙看見從它中間的一個小洞瞬間向上射出一道黏黏的透明液體,整個人被嚇得台住了,呆若木雞的還傻傻地握著它。
她低頭不敢相信的喃喃念著,「你……你真的……會變……魔術耶!它真的像……你說的,跟噴水池一樣……的噴水耶!」
剛剛才「解脫」完的王毅,全身乏力的癱在床上,就連他最驕傲的寶貝,也被她蹂躪得差不多要「垂頭喪氣」了。
「咦?你的寶貝怎麼突然沒氣了?剛才還硬得跟棍子一樣,怎麼你才變一下魔術,它就氣消了?是不是因為你上面的這個小圓孔,有破一個洞的關系,所以才會害它漏氣的?」孟夙真的根有研究的精神,把他的寶貝搖來晃去的。「哇!你說錯了,你剛才變的魔術不是噴水,而是噴漿糊,不信你看,我的手上全部都是白白黏黏的。」她還真的把手伸到他的面前。
滿足過後的王毅,休息了一會兒,終於有力氣說話了,「那不是漿糊,是可以讓女人生小孩的東西。」
他起身在她的床頭櫃上抽了幾張面紙遞給她,又抽了兩張幫自己擦拭,然後穿好褲子。
「你為什麼還盯著它看?把它擦掉啊!還是你去用水洗好了。」
孟夙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還呆呆地盯著自己的手。
「喂!你干嘛啦?」王毅覺得她的舉止有些怪異,急得連忙解釋,「曖!別說是我強迫你『動手』的啊!我只是先『亮出』開苞需要的東西讓你知道而已,我是怕你這一去會失身,是你硬要『玩』它的,這可不開我的事呀!你千萬別跟我哭哭啼啼的要我負什麼責任啊!」
孟夙終於抬起頭來,「我為什麼要哭哭啼啼?是你答應要借我玩它的,我又沒有損失拭瘁,我要找你負什麼責任?」她的雙眼充滿了疑問。「但有一件事你說錯了,你說會像噴水池一樣的噴出水來,結果你變錯了,居然變了一坨漿糊。」
王毅的嘴張得好大。「你……你剛才說什麼?我變錯了?漿糊?那你為什麼還不把它擦掉?」
「我只是想看清楚你說的漿糊,它是要怎樣變成女人的小孩?」孟夙一臉認真的表情,她又問,「這麼一小坨的漿糊,就可以變出小孩來?那你可不可以再變一次給我看?」
「我再變一次?」王毅指著自己。「你別鬧了好不好?老是用手,它可是會大傷元氣的耶,而且也比較不容易得到『鑽洞』的快感,我不要。我只是要讓你看清楚,剛才的那個玩意兒,就是要幫你開苞用的『工具』,你看清楚了嗎?」
孟夙的嘴巴張得比剛才王毅的還要大。「哇!沒想到開苞需要用到這麼硬又粗的棍子,可是我還是不了解,它長得彰瘁奇怪,怎麼有人會選它當開苞的工具?要找也得找漂亮一點的嘛!找一個道麼丑不拉嘰的東西,怎麼會有人喜歡它?」她搖搖頭。「不是我說你們台北人,審美觀和說的話,怎麼老是跟一般人不同,真是有夠奇怪的。」
王毅聽了馬上變成啞巴。這個可以讓女人欲仙欲死、爽到叫翻天的「寶物」,竟被這個白癡女人說成丑不拉嘰?哼!改天他會讓她見識這個「丑不拉嘰」到底勇猛到什麼程度。
「喂!你干嘛不說話?我曉得你也明知道它長得丑,但千萬別自悲,我不會去跟別人講的,你可以放心。」
王毅又指著自己,「我、我、我……」一氣之下,他連說了三個「我」宇,接下來他要說些什麼?
「對了,我現在已經知道要拿什麼東西來開苞了,這樣我可以去趕約了吧!」
「什麼?你知道了還想去?」王毅怒視著她。
「為什麼不行?」
他捺著性子問她,「那你知道你說的這個『丑不拉嘰』的東西,是要把它『放』在哪個地方才能『開苞』嗎?」
「是哦!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那你說,它是要放在哪裡?」
噢!他實在會被這個笨女人嘔得胄出血!王毅再次的深呼吸。「你……下面……有個洞,你知道吧?」
「洞?」孟夙低下頭看著自己。「我下面有什麼洞?」
「咿——呀!」王毅氣得大叫,兩手一揮。「你……尿尿的地方,它的後面,是不是還有……一個小洞?」
孟夙重復他的話,「我尿尿的地方後面還有一個小洞?」她還是搞不產。
「噢!我干脆從這楝大樓的屋頂跳下去可能會死得比較快!」他瞠目斜睞著她。「你真的不是普通白癡,恐怕還要連加三個大、大、大白癡才可以形容你耶!」
孟夙到現在還依舊搞不太清楚。他到底是在氣什麼?
「我這樣說你可能會比較明白,你月經來的時候,應該知道它是從哪裡流出來的吧?」
「知道啊!哦!原來你說的小洞就是這個洞哦!」
「你終於開竅了吧!」幸好他這次很快就能跟她溝通。
然而孟夙卻忽然冒出一句話,「那又怎樣?」
「那又怎樣?!王毅差點因她的話而窒息死亡。「我都跟你說這麼清楚了,你還問我怎麼樣?」
「人家真的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嘛!」她還是七竅只懂了六竅,只剩下一竅不通。
王毅被氣得連手腳都不知道該放在哪兒才不會礙眼。「我再說一次,你給我聽好,遠個『丑不拉嘰』的『東西』,是要『放進』你的那個,嗯,月經來的,嗯,那個小洞。」他扯著她的耳朵,「白癡小姐,我這樣說,你聽得夠清楚了吧?」
這次孟夙可終於七竅全懂了,「啊.那、那、那個這麼粗又這麼硬又這麼丑的東西,要、要、要擺在我的那裡面?」她滿臉的恐懼。「開玩笑,我的洞這麼小,它要怎麼……塞進去?」
「沒錯,它就是要『塞進』你的『洞』裡面,這個就叫『開苞』,你全聽懂了吧?超級大白癡。」
孟夙聽得好害怕。「我不去了!要真是被那個丑不拉嘰的硬棍子塞進我裡面的話,那我還能活命嗎?」
「你當然還能活命,不過你只是會痛得只剩下半條命回來。」王毅故意嚇唬她。如果不把它說得嚴重一些,這個白癡鐵定會偷偷跑去。「還有……」
「還有什麼?」孟夙已經嚇得快要魂飛魄散。
「還有,就是你會流血。」
「啊?流血?」孟夙的心髒突然枰抨跳得好快。「是哦!我怎麼沒有想到?被它用力擠進去,我肯定破皮流血,萬一血流不止的話,那我不就要死在那個叫什麼『香香賓館』的地方?那不能去、不能去!難怪那個小姐要給我十五萬。」
王毅心裡在偷笑。嘿嘿!總算能嚇阻她了。「我是為你好。」
「我知道、我知道!」孟夙猛點頭。
看她嚇得全身顫抖,王毅不忍的將她摟住,輕輕地愛撫她的背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