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分之想 第五章
    為了不讓弟弟們一有空就往他家跑,也為了滿足自己的私心,閻籐剛要海心兒每天送午餐到公司給他吃,讓她於也沒有任何時間為他那兩個混蛋弟弟做飯。他還也以總裁的身份,加重他們的工作量,讓閻籐豪和閻籐政兩人叫苦邊天。

    「大哥,你該不會是開玩笑的吧!」閻籐豪首先發難。

    「你看我的樣子,像是在開玩笑嗎?」閻籐剛毫無表情的睞著他。

    「拜託!你想讓我們累死啁!」一板一眼的工作已經夠他受了,如今還要增加工作量,有沒有搞錯啊!  .

    「大哥,你該不會是因為要杜絕我們去你家吃飯才這樣子整我們吧!」閻籐政試著想找出一絲頭緒。

    「什麼?這不會是真的吧!」閻籐豪大叫。

    「公司最近的營運狀況還需要加強,既然你們也是公司的一份子,當然也得多加監督才是。好了,沒事你們可以出去了。」

    騙誰啊!誰不知在閻氏下,概括的企業延伸到世界名地,就連公司的保全人員都是經過組織內部精心逃選出來的,什麼營運要加強,根本就是藉口嘛!

    走出門外,正巧看見海心兒往他們走來,手裡還提著飯盒,他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今天所碰到的事,先是大哥要增加他們的工作量,現在又看見大嫂送午餐給在哥吃,真是氣煞人了。

    「大嫂,你怎麼有空來公司?」肯定是大哥叫她來的,閻籐豪想著。

    「嗯………我是送午餐來給籐剛吃的,順便帶了你們的份喔!」她靦腆地拿起飯盒。

    「還是大嫂最好了。真不曉得是誰,嫉妒我們吃你煮的東西,硬是把我們休息的權利給剝奪了。」閻籐政故意大聲嚷嚷。

    「有嗎?」海心兒一臉疑惑。

    「看來你們還有多餘的時間聊天嘛!如果想要再多做些事——」閻籐剛站在門口盯著他倆說道。

    「大嫂,我們還有事先走了。」閻籐政拔腿就跑。 

    在後頭的閻籐豪不忘再補上一句,「他就是那個嫉妒我們的人。」拿起飯盒,消失去也。

    閻籐剛吃味地將她一把拉進門內擁著。

    「不是叫你只許煮我的嗎?」他不高興的嚷道。

    「反正順便嘛!」她笑了笑。

    賭氣似韻吻上她的唇,將舌頭捲入探索,像乾柴遇到烈火似的交纏著,吸吮著她口內的清新,輕啟著她的貝齒,劃過她的唇形,直到她呼吸急喘才放開她,讓她停靠在他胸前。

    和她相處的日子,他過得既平凡又踏實。

    他明白自己對她是什麼樣的情愫,就像第一次見到她時的感覺,是如此淨美又無邪,想到此,他便又低頭和她纏綿,等她回到家時,S經是午後了。

    經過房間事件後,和他在一起的這段日子,她發覺自己愈來愈喜歡他。

    他對她的疼愛,甚至有點在意她,都令她感到困惑,她明白自2和他之間的差距。  

    他對她愈好,她就愈害怕,她害怕自己有一天會捨不得離開他,愈來愈貪戀他的懷抱,如果當初不是因為孤兒院的問題,她是不可能的機會認識他,更別主是嫁給他,得到他的寵愛。

    這一切的一切就像童話般美麗,如果可以,她希望這個夢能這樣持續下去——

    好久沒有回到孤兒院了,她好想念院長她老人家,不曉得她過得好不好?還有院裡的小朋友是不是都很平安?閻籐剛會肯讓她回去看看嗎?樂觀的她堅信,有一天她一定能夠再回去的!

    晚餐過後,他陪著她坐在庭院裡,吹著清爽的涼風,他將她抱在胸前,將下巴抵著她的頭,雙手環在她胸前,感覺她在懷裡的真實感。

    「明天晚上我去參加一個聚會。」明天是商業界重要的聚會,他想帶她去。

    「不要!」她對他搖著頭。  

    「為什麼不要?你不想跟我一起去嗎?」他想知道她不去的原因。

    「不是。只是……」她好像沒有像樣的衣服。

    「只是什麼?衣服的問題嗎?」他在耳旁吹著氣。伸出舌輕劃著她 的耳朵。

    他總能一眼看出她的心事,害她很不好意思。

    「明天我會叫人送到家裡來,你只要負責穿上就行了。」他體貼的說著。

    「可是……我什麼都不會……你別抱那麼緊啦!」他就愛對她毛手毛腳。  

    「沒關係,有我在就行了。」他只是不想讓她在家悶壞了。

    「你別再親我了——」她的脖子從認識他以來就不曾白皙過,總是新舊吻痕交錯著,害她老是把脖子包著緊緊的。  

    「我們都是夫妻了,還那麼會臉紅。」他輕咬了她粉嫩而微紅的臉頰。

    「還不都是你害的。」她捶打著他的胸膛,看著他開懷大笑的樣子,不禁也跟著笑起來。

    兩個人在月光下,嬉戲著追打起來,月色高高的掛在上空,似乎也感染了他們之門那份充滿愛的氣息。

    *  *  *

    五光十色的聚會上來了許多政商名流,在閻籐剛的帶領下,海心兒才知道自己嫁了一個多麼出色的老公,他的一舉一動都成了鎂光燈下的焦點,裁剪勻稱的西裝顯示出他令人無法忽視的光芒。

    她知道整個聚會上他是最閃耀的一個星,雖然,他始終一副冷若冰霜的臉,卻依然無法遮掩他那天生王者的姿態。

    跟他站在一起,她顯得好渺小,她不知道了為何要帶她來參加這個聚會,但她知道自己根本不適合這裡。

    「我想去上一下洗手間。」她小聲的問著正在和別人交談的閻籐剛。

    「需要我陪你去嗎?」他覺得怪怪的。

    她搖搖頭,「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

    「你有看到閻氏企業的總裁嗎?長得真是英俊!不曉得跟在他身邊那個女伴是誰?」補著妝的女子疑惑的問著。

    「你不知道嗎?他旁邊那個是他老婆呢!真看不出來。

    「什麼?他已經結婚了,那琳達不就沒希望了?」正要開門洗手的海心兒停下手邊的動作。

    「這也說不定。人家琳達說臉蛋是臉蛋,說身材是身材,哪一點比不上他老婆了?真不曉得閻籐剛是怎麼看上她的。」

    「喂,偷偷告訴我,我聽人家說他老婆是孤兒,聽說是被他用錢買來的,說不定老婆只是虛名,可能只是他的床伴也說不定。」兩個人的笑聲健著腳步聲消失在門外。

    像他這麼出色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專屬於她?

    或許真的就像她們所說的一樣,她只是個暖床工具,對他而言,或許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在可憐她罷了!

    「怎麼去那麼久?你哭過?」他輕摸著她的臉。

    「沒有,只是吃壞肚子而已。」

    閻籐剛不信的抬起她的臉,「還說沒有,拉肚子眼睛會紅紅的嗎?」

    「真的沒有。」  

    「我們回家。」他拉起她的手往門外走去。

    「可是,聚會還沒結束……」

    「別管它。」原本想讓她開心的,卻看見她淚眼汪汪的樣子,令他不曲得心疼不已。

    一路上,她任由閻籐剛抱在懷中,心裡頭卻怎麼也無法不在意剛剛所聽到話。

    她在乎她們口中的琳達是誰,更在乎他對她的情感,他不曾對她說過愛她,但他的寵愛卻讓她更加依戀他,想到此,她不禁更加傷心。

    「是不是不喜歡這樣的聚會?」他總覺得她有說不上來的怪。

    她搖頭。

    「那下次我們就不去了。」以往這些聚會他都讓籐豪或籐政代他去,他也不太喜歡那種虛偽的場全。

    「我是不是害你掃興了?」  

    「沒有,別想那麼多。」

    帶著沉重的心情,海心兒在他懷中睡著了,睡著前,她對於剛剛聽到的一番話還是無法釋懷,他則在她耳邊呢喃著——

    「心兒,你到底是什麼事瞞著我?」

    *  *  *

    一名穿著時髦的女子走進門問著櫃檯小姐,「小姐,麻煩你,我要找閻氏總裁。」

    「請問你有預約嗎?」  

    「我見他根本不用預約,你是新來的嗎?」女子嬌傲的口氣,令櫃檯小姐頓時錯愕。

    翻了翻今天的行程表,「對不起!我們總裁今天沒有時間可以見你,麻煩你改天先跟他預約。」

    「我不管,反正我今天一定要見著他。」她無理取鬧的說著。

    「小姐,請你別為難我了,總裁今天的行程排得滿滿的,請你改天好嗎?」

    沒想到這個外表看似美麗的女人,竟然如此不講理。

    遠遠聽到爭執的聲音,閻籐豪了出來。

    原來是她,看來大哥的麻煩來羅!  

    「琳達,好久不見。」閻籐豪雙眼打量著她,她變得更漂亮,只是脾氣還是老樣子。

    「籐豪,好久不見。」她給他一個法國式的擁抱。

    「你來閻氏有事嗎?」

    「人家好不容易從法國回來,想來看看你嘛!」她故作親匿的靠著他。  

    「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我可是無福消受。」他轉身走向辦公定,氣得琳達直跺腳。

    她擁有一副讓人看了都會喜歡的面孔,披肩的大波浪長髮,和一百六十八的修長身材,靈活清澈的大眼和高挺的鼻子,模特兒的體態,讓她在政商界擁有不小的名氣。

    由於追求者絡繹不絕,更讓她趾高氣昂,驕縱成性。因此,他們閻家三兄弟對她都避而遠之。

    她喜歡閻籐剛高深莫測、冷俊的樣子,就連在求學時代也頻頻有人向他示好,可惜到目前為止,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打動他。

    看著琳達在自己的辦公室內不死心的東張西望,閻籐豪忍不住出聲了。「你不是單純來找我聊天的吧!」他戲虐的點起煙。

    「當然是,只是以住都看到你們三兄弟,現在少了兩個人,挺怪的。」她虛聲的應和著。

    「看來你不見到大哥是不會死心的,對吧!」

    「他在嗎?」

    她不相信有人比她更美而且更懂得討男人的歡心,乍聽到閻籐剛早已結婚的事時,令她憤怒不已,她一定要看看是誰敢跟她搶男人。

    電話的另一頭出現了男性的聲音,「籐豪,你過來一下,」

    「真的給你蒙到了,走吧!」閻籐豪無奈的看著一臉難掩興奮的琳達。本來是想打發她走的,卻沒想到大哥竟然自投羅網打電話過來。

    最近大哥和大嫂總是怪怪的,害著他也整天提心吊膽,這下可好了。看來等一下自己又要慘了!

    大哥,你別怪我,是你自己太不會選時間,閻籐豪在心中嘀咕著。

    搭乖專屑的電梯來到閻籐剛的辦公室,琳達高興的敲著門。

    「進來!」

    當閻籐剛看到琳達時,閻籐豪看到閻籐剛一副恨得想殺了他的恐布神情。

    「我如果沒記錯,我好像沒叫你連她一起帶上來。」他陰驚詭譎的雙眼瞅著弟弟。

    「是我自己跟著閻籐豪上來的,你別罵他了。」琳達輕聲嬌說。

    「你找我有事嗎?如果沒事,很抱歉,我在忙,請慢走。」看來他得下去跟他的秘書溝通一下才行,嚴森的閻氏大樓竟然連一個人也,擋不住。

    「我、我是有事才來找你。人家好不容易才回來,想看你,不行嗎?」她撒嬌的說著。 

    「有什麼事說完就走。」

    「可是……有人……」她看向閻籐豪。

    「你們聊,我等一下再來。」飛也似的跑了出去,他可不想被炮轟。

    「說吧!有什麼事?」繼續手邊的工作,不理會她。

    「聽說你結婚了,是嗎?」

    「這就是你要問的問題?」

    「為什麼?我喜歡你那麼久,你一點感覺都沒有嗎?」她好不甘心。

    「我從來就不曾喜歡過你,而且我也很清楚的表示過,不是嗎?」她從來就不是他要的。

    「她只不過是個孤兒,她能給你的,我也一樣可以給你,不是嗎?」

    「她跟你不同,更何況賃著你的能力,我相信你可以找到比我更好的。」

    「我不要!我只要你,我一直都只有你一人。」她大哭出聲。

    「我已經結婚了,婚前我不喜歡你,婚後更不可能。」

    他的愛只給一個人。

    「為什麼?她不過就只是你用錢買采暖床的工具而已,更何況她有我的美貌和身材嗎?我只要你看我一眼,就一眼就好。」說著,她動手脫了自己的連身低胸洋裙。  

    「琳達,把衣服穿上。」他板著臉,將西裝外套扔到她身上。

    「我不要!」她硬是將雙臂往他脖子上圈住,全身緊貼著他。

    「你別再自欺欺人了,趕快把衣服穿上,否則我請警衛上來,如果你不介意別人看見的話。」陰冷的口氣,令她不寒而僳。

    他依舊是不留情面的冷絕,讓她乖乖的穿上衣服。

    「你愛她嗎?」她開口問道。

    「我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我的感情,包括你在內。」閻籐剛不耐煩地爬梳頭髮。  

    「原來她真的只是你買回來發洩的工具罷了!看來外界的傳聞是真的。」她露齒一笑。

    「這是我的事,你未免也管得太多了。」  

    儘管他是如此無情,她還是不願意放棄多金又英俊的他,更何況她已為他付出了許多。

    「我不在乎你有沒有老婆,只要我和你在一起就足夠了。」

    「我沒有搞婚外情的習慣。」閻籐剛將她的貪婪看在眼底。

    「總有一天你會對她厭倦的。」琳達氣得口不擇言,從來就沒有人像他這樣羞辱她。

    「不管她是不是我買來發洩的工具,但是她屬於我,至於會不會對她厭倦,這個問題就不必你多必了,如果沒事,請你出去。」他不以為然的下逐客令。

    「她不可能會屬於你的!」她得不到的誰也別想得到。

    「你的話挺有意思的,不過,玲閻羅這個名號也絕不是浪得虛名。」他落下狠話,走出門外,留下一臉挫敗的琳達站在原地。

    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閻籐剛,你等著看好了!她在心裡不斷的說著。

    早在他們談話中,海心兒已提著午餐,緩緩走向閻氏大門口,流著淚,拖著嬌小的身軀往不知名的道路走去。

    到現在她依然無法忘記剛剛自己親眼看到的景象,他真的和那名叫琳達的女人在辦公室裡相擁,想到那一幕,她的心口就好痛,別人對他和她的評語,還遠不及她在真的親眼看到的那種刺痛,這種全身被掏空的必疼和傷心,令她險些站不住腳。

    望向黃昏的天邊,她的心正一點一滴地淌著血,她愛上了不該愛的人怎麼辦?

    只要一想到他和琳達後續的發展,更令她嚎啕大哭。

    他對她所說的一切都是在編她的嗎?抑或是可憐她是個沒人要的孤兒?難道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哄她的?

    她要的愛很平凡,在兩個人的世界裡要是多一個人就太擁擠了。

    *  *  *

    「哎喲!我的肚子快餓扁了,大嫂怎麼還沒來?」閻籐豪看向閻籐政。

    「你有沒有打電話回家問啊?」閻籐政給了他一記白眼。

    「老早就打了,林媽說大嫂早在十一點半就出門了。」

    「會不會在路上出了什麼事?」閻籐政擔心地看了指向十二點半的時鐘。

    「呸!呸!呸!你少烏鴉嘴,等一下被裡頭那座火山聽到,你就完了。」他看向正在裡首苦幹的閻籐剛。

    「要不然不有什麼理由可以解釋大嫂的遲到?」奇怪,大嫂從來就不會超過十二點才來。

    「你問我我問誰?」

    卻閻籐剛走了出來。

    「心兒還沒來嗎?」閻籐剛皺起眉頭,他從剛剛就一直盯著表看。

    「林媽說他早就出門了。」閻籐豪據實以告。

    心兒從來就不曾那麼晚來,今天卻出奇的還沒出現,今閻籐剛不禁想起了琳達的話。

    「該死的!下午我不回來了,你們自行解決。」

    「你沒拿鑰匙,要上哪去找?」閻籐政向急急忙忙的閻籐剛叫道。

    「OH!SHIT。」  

    「看來我們又餓著肚子工作了。」閻籐豪揶偷。

    「叫外買吧?」閻籐政無奈的表示。

    找了一個下午,閻籐剛疲憊的回家,面對空洞冰冷的房子,他感到前所未有的不安。

    他幾乎把全台北給翻遍了,就是沒看到她的蹤影,他不曉得她跑到哪去了。

    她不曾提過她台北有什麼朋友,這讓他頓時失去了方向,一古腦的只想趕快找到她,所有的擔心和害怕,讓他喪失了冷靜和自制力。

    不輕易承諾的他,從不需要向任何人告知自己的情感,但是,他知道自己對她是特殊的,口頭上的承諾對他而言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他的。

    沒有開燈,他靜靜的呆坐在沙發上。

    紅腫著雙眼,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毫無目的的走著,沒想到走到家時已經天黑了,看著沒有光線的屋子,看來他還沒回家。

    一走進屋內,卻看見地板上有凌亂的領帶和西裝外套,正想伸手撿時,卻被他一把拉進懷裡。

    「你該死的跑到哪裡去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一整個下午?」閻籐剛害怕什麼似的摟緊著她。

    「我——沒有去哪。」推開他箝制她的雙臂。

    「那為什麼沒有送午餐去給我們?林媽說你早就出門了。」他生氣的看著她。

    「我……我……」

    「你怎樣?」

    摸了摸她的臉頰知道她在哭,口氣不知覺的軟了下來,「別哭,我沒有責備你的意思,只是,你跑出去那麼久,連一通電話都沒有,你到底跑哪去了?」

    他還是無法說出自己的情感。

    「對不起?」

    「別再哭了!為什麼自從聚會回來以後,你總是怪怪的,有意無意躲著我,你在煩惱什麼?告訴我,心兒。」氣得他非得用男人的優勢,她才肯就苑。

    「沒有。」  

    還說沒有,像現在她又想掙脫他的懷抱。

    「不許再動。」真是氣死他了!別人想對他投懷送抱,偏偏這女人總愛躲著他。

    「我……我可不可以回去看院長她老人家?」她試探性的問著,卻得來一聲發怒吼。

    「不可以!之前你不曾說過想回去的話,為什麼今天會想回去?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你告訴我啁!」

    「我已經好久沒有回去了,只是想回去看看她老人家而已。」

    「真的只是這樣而已?他不相信的語氣,令她打了個冷顫。

    「嗯。」

    「不准去!」他一定要知道到底是什麼事困擾著她。

    「我只是去幾天而已,幾天就回來了。」她小聲的回答。

    「我說不准就是不准,除非人告訴我為什麼非得回去的原因,否則一律不准你踏出家門一步,還有你別忘了,你是我的!」閻籐剛青筋暴凸的說著。

    「非得這樣嗎?」她苦澀的反問。  

    「如果這是逼你說出原因的唯一的方法,我不在乎用這種方式。」她到底懂不懂他在乎她啊!

    「如果——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了,我希望你能告訴我。」

    「心兒,你到底在說什麼?」他快被她給氣炸了。「總而言之,在我們還沒把事情說明白之前,我都不會讓你回去的。還有,從明天開始,你不用再幫我帶午餐了。

    他必須確保她的安全。

    「我知道了,我想先上樓休息。」她全身僵硬的走向樓梯口。

    走進臥室,跌侍在床上,淚水直奔而下,沒想到他真的不要她了。

    這些日子以來,他的呵護和寵愛,已成了她的生活重心,如今這一切真的成了回憶。仰頭看著房間內巨大的結婚照,淚水一滴一滴地在訴說她的傷心和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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