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報訊:
高喬集團少東與旭日飯店少東陷入不倫之戀,據消息來源指出,兩人戀情是在……
夏宣臉上毫無血色,她盯著報紙上斗大的相片,那張是她出院時,高亞逸正扶著她走進「旭日」的那一幕。
天呀!怎麼辦?這種消息會影響雙方集團的運作,她一想到夏爸生氣的表情不禁咬緊下唇。
高亞逸端出早餐放在桌上,他見夏宣臉色不對勁,忙問:「宣兒怎麼了?」
她無言的將報紙推向前方。
他拿起報紙看了一眼,憤怒的將報紙摔下,握緊拳頭咬牙切齒,「那個可惡的八爪女……」他見夏宣站起身來急急忙忙往外走,他連忙走過去拉住她,「宣兒,你要去哪兒?」
「回家。」她必須趕回家向夏至磊認錯,順便商討對策。
「宣兒,先吃完早餐我陪你去。」他扶她坐下,端了杯牛奶給她。
夏宣見他霸氣的摟住她肩膀的手,只好順從的喝下牛奶。
正當他們兩人正要離開時,電話卻響了起來,「鈴——鈴——」
高亞逸不耐煩的接起電話,「喂……你還敢打電話來……不要狡辯,真的嗎?」他見夏宣已走出大門,不禁掛下電話,不理會八爪女的申冤,趕緊追過去。還好趕上了她,高亞逸打開車門坐上去,「宣兒,開慢點,不要著急,可以嗎?」他注視著坐在駕駛座上的夏宣。
「嗯。」她點頭表示同意。
一部白色的法拉利快速奔馳在林間小道。
「宣兒,你不是答應我會開慢點嗎?」
「我比平常慢了二十,現在才一百八而已。」她專心的看眼前路況。
「你……」高亞逸無話可說,只能幫忙留意路況,以免發生意外。
※ ※ ※
夏宣走進辦公室時,只見夏至磊背對著她,透過落地窗觀看外面街景,她怯情開口喊,「夏爸。」
過了一會兒,高亞逸見那個男人依然不理會夏宣,又見夏宣白了一張臉,「夏伯父,我們有事和你商量。」
夏至磊這時才緩緩回頭,臉上嚴肅的表情不禁令現場氣氛凝重,他緩緩走向會客區。
夏宣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背後,也走進會客區。
高亞逸從未見過夏宣怯懦的一面,想起紅小君曾說的事,本以為夏宣的父親只是個沒感情的人,卻沒想到他根本是個鐵石心腸的人,可憐的宣兒,居然被這種人養了十六年。
夏至磊仔細打量高亞逸。嗯,不錯!果然有乃父的風範,他表面不動聲色的盯著夏宣,這個可憐的孩子,被他當了十六年的兒子,也該結束了。
「報紙上的事要如何解決?」夏至磊冰冷的語氣不含一丁點兒感情。
「夏爸您認為呢?」夏宣冷峻的神情完全沒反應出內心的焦急。
夏至磊看了高亞逸一眼,再凝視夏宣冰冷的神情,夏至磊沒有放過一進來就覆在她手上的手,看來他對她投入很深的感情,而她好像還沒弄清楚自己的心,需要有人推她一把。
「結婚。」夏至磊望著他製造的效果,一個是眼裡出現憐惜的感情,另一個則是吃驚的望著他,「你們兩個『各自』趕緊娶個老婆……」
「夏爸……」
「夏伯父……」
他們兩人都不敢相信他會提出這種方法。
「或者由你們兩個結婚,如此才能堵住流言,也才不會讓『旭日』或『高喬』的名譽受損。」夏至磊緩緩將話說完。
高亞逸看夏宣鬆了口氣,眼眸裡卻有猶豫之色,「夏伯父,我同意第二個方案,但是可不可以先訂婚,我希望宣兒能多瞭解我之後,心甘情願的嫁給我。」
他們倆的眼神沒逃過夏至磊的觀察,雖然他對夏宣很嚴厲,畢竟相處了十幾年,也該替她設想一下,高老,看來計畫要稍微變一下了。
「可以,只要能堵住流言,方法隨你們變通。」夏至磊說完話,隨即站起來走回自己的辦公桌,繼續處理公務。
「夏爸,挑好了日子,我會告訴您。」夏宣見他沒響應,心想他一定很生氣,勢必要盡快選好日子,「夏爸,我先走了。」
「夏伯父告辭了。」高亞逸摟著宣兒的肩膀,加速移動腳步離開這間冰庫。
剛才進來時沒注意到旁人的動作,現在他們倆明顯感受到週遭員工有色的眼光,高亞逸怒眼瞪視,頓時嚇走了許多視線。
當他們走出這一棟二十層樓高的「旭日」總部,兩人心情頓時輕鬆了不少。
「真溫暖。」他意有所指的說。
夏宣知道高亞逸在想什麼,「抱歉,我和夏爸的感情不像你和高伯父、高伯母的樣子。」
「不要抱歉,我只替夏伯父可惜,可惜他沒能見到你溫柔的一面。」他偷啄了一下她的粉頰,眼眸注視著他刻意製造的效果,不錯,馬上見效,他愛透了她羞紅的粉頰。
「訂婚的日子就這個禮拜六如何?」他詢問夏宣的意見。
「好,就後天吧!早點把事情解決也好。」
「你安心的在我那兒度假,其它細節我會處理好。」
「嗯。」
「還有,上次我幫你設計的衣服全做好了,應該今天會運到,你試穿看看,如果有不喜歡的地方告訴我,我會幫你改到滿意為止。」
「嗯。」她差點忘了這回事,也好,改換穿那些衣服或許有助於平息流言吧!
「宣兒,跟著自己的心走,不要有絲毫勉強。」他深深注視著她。
「嗯。」
※ ※ ※
週六這一天,幾乎全美所有的媒體記者全被邀請觀禮,由於時間緊迫,世界各地只要知道消息的企業家或政要,能來的就來,不能來的人一定將禮與花送到,雖說知道的人有限,但是今天參加觀禮的賓客至少也有近三百人,而送來的花則已堆滿了旭日飯店整個宴會廳。
今天夏宣穿著一件高亞逸為她做的紫色輕紗禮服,高雅不失端莊,她臉上的淡妝還是他幫她畫的,整晚她都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面對眾人。
高亞逸今晚則是穿著一套以米白色為主的三件式禮服,背心及西裝領子邊緣則滾深紫色的邊,與夏宣的衣服恰好是一組情侶裝。
其實當他幫夏宣設計衣服時,早就是設計一組組的情侶裝,此舉震驚了Go.Ya服飾公司所有員工,因為這一批衣服約有百來件,差不多可以開場發表會。
這一對儷人親暱的挽著彼此,他們到處走動與人寒暄,盡量製造被人拍攝的機會,而他們的雙親除了開始時的致詞,之後,早就編個借口脫身,三個人此刻正在另一處開小組會議。
※ ※ ※
高宅
「夏老,這下我會被你害慘了。」
「怎麼說?」
「我當初對小逸下了最後通牒,必須在一個月內娶他孩子的娘,否則我就取消他的繼承權,這下子反而讓他有機會逃開了。」高父急得來回踱步。
「那……我的『旭日』也沒人接了?不會吧!」夏至磊不禁也心急了,當初並不曉得高老與他兒子間有這種約定,他才同意他們訂婚,而他和高老當初則是互相約定,他兒子搞定「高喬」後可以兼接「旭日」,這下子該如何是好?
高母手裡拿著一封信,笑咪咪的從外面走進來,「呵……你們倆不用擔心了,紅姑又送來錦囊妙計了。」她把信遞給高父。
「這成嗎?」他看完將信遞給夏至磊。
「只要每天提醒他們兩人約定之期的倒數日即成!」夏至磊逐字念出。
「看來紅姑是要他們領悟對方付出的真情。」高母心思細膩馬上就想到她的用意。
「紅姑她到底是誰?為何能神機妙算?」夏至磊始終不瞭解他們口中的紅姑。
「紅姑她是我和娟的媒人,而她是誰?從何方來?說實在的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三十年前她是一個善良、聰明的小姑娘。」高父所知道的資料並不多。
「當初我處在生死邊緣時,是紅姑救了我,想盡辦法撮合我和喬,可是自從我和喬結婚那天起就沒再見過她,一直到前陣子收到她的來信,才知道她還活著,而且想幫小逸找老婆,可是依然沒見著她的人。」高母惋惜的說。
「看來,她是一位奇女子。」夏至磊若有所思的看著遠方。
※ ※ ※
眼看時間差不多了,夏至磊起身告辭,他的車子才剛駛出大門,另一輛車隨即駛進尚未開上的大門。
「奇怪,剛才有誰來過嗎?」高亞逸摟著已經睡著的夏宣。
他下車抱起夏宣進去,走向自己的臥室,他將她放在床上,頭部向著自己,他挖了一些卸妝霜塗在她臉上,輕輕的按摩,抽了張面紙拭去她臉上的殘妝。
「已經到了呀?」夏宣醒來後發現高亞逸正在幫她卸妝,正欲坐起身。
「沒關係,我來就好,你閉上眼睛休息。」他見夏宣順從的閉上眼,就縫演剛才中斷的動作。
夏宣感覺高亞逸不只幫她卸妝,還細心的用海棉幫她洗臉,不禁感動莫名的望著他,當他結束最後一個動作時,她衝動的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將他的頭往下拉,讓他的唇就自己的唇。
高亞逸不禁為她第一次主動對他親熱的舉動雀躍萬分。積壓已久的欲潮來勢洶洶,身子早已不知不覺覆住她的。
雨打般的吻烙印在她雪白的肌膚,從唇、耳垂、頸項……一直往下滑直到……
夏宣因他親密的動作倒吸了一口氣,沒想到他……百無禁忌。
高亞逸因她的聲音拉回了一絲理智,勉強撐著身子完成對她胴體的膜拜,隨即跳下床衝進浴室沖冷水澡。
突來的冷空氣讓夏宣頓時清醒了一些,他的巡禮讓她全身無力。
是他已對她失去「性」趣,或是他強迫自己遵守諾言呢?夏宣想了許多,依然找不到答案,當她有力氣坐起身時,隨即走回自己的房間沖澡。
夏宣躺在黑暗的房間裡,雙眸盯著前方,依然在思考高亞逸為何突然抽身。
「卡嚓!」她的房門被人打開。
高亞逸打開房門輕輕的關上後,躺在夏宣的身旁,「宣,睡了嗎?」他輕聲的問。
「嗯。」當他開門進來時,她就已嗅到他清淡的古龍水味道。
「抱歉,剛才我差點控制不住自己要了你,今晚讓我睡在你身旁好嗎?我不會輕舉妄動。」他沖了好久的冷水澡才把那股熊熊慾火給澆熄,現在聞到宣兒身上獨有的馨香,不禁又讓他意亂情迷。
「嗯。」原來他是為了諾言,夏宣心底不禁流過一股暖流。
「我可以握著你的手睡嗎?」
「嗯。」
※ ※ ※
這幾天早晨夏宣總是第一個去信箱拿報紙的人,往往也是第一個拿到那張紙條的人,今天她又拿到了。
她將看完的報紙連同紙條遞給坐在她眼前吃早餐的高亞逸,「剩二十天了。」她語氣有一絲焦急。
高亞逸安撫她說:「沒關係,我樂得輕鬆。」
同樣的對話幾乎成了他們這幾天的例行公事。
夏宣想了很多,因那場夢裡的對話及高亞逸對她的種種,她已分不清自己對他是怎樣的心態,是因他的深情而感動,或是因夢裡那位可能是她母親的話而心動,或是因自己愛他呢?或是因節節逼近的日期而動心,居然有想跟他共度一生的想法,可是卻搞不清楚自己為何結婚。
雖然高亞逸很想與夏宣共結連理,但是他不想逼她,看來今後要比她更早起床,攔截那張紙條,她蹙眉的模樣,他看了很心疼。
「鈴——鈴——」他接起響個不停的電話,「你好……小君,是你……好,你等一下。」他抬頭正想呼喚夏宣,沒想到她已站在眼前,他把話筒遞給她,走進工作室把空間留給她。
夏宣一聽到紅小君的聲音心情頓時開朗不少,「嗯,什麼……你人已經在美國了……在哪兒?嗯,好……待會兒見。」沒想到小君會到這裡出差,太好了,正好可以找人聊一聊。
她興匆匆的知會高亞逸一聲,隨即駕車駛向「旭日飯店」
※ ※ ※
當夏宣在飯店看到紅小君時,不禁做出她從來沒做過的舉動,熱情的擁抱第一位也是惟一的女性朋友。
「沒想到你變得這麼熱情,看來Go.Ya對你的教育有效果哦!」
「你……才見面就取笑我。」
她仔細打量眼前的夏宣,比天書上的模樣多了一份嬌柔的氣質,「終於恢復本性了,把曲線凸顯出來了呀!」
夏宣她今天穿著一件貼身線衫搭配直筒牛仔褲,偏中性打扮又不失女人味。
「看來Go.Ya對你的喜好及特色瞭解得很透徹嘛!」紅小君嘖嘖稱奇。
「你怎麼知道是他幫我設計的?」
「你大概沒看雜誌的習慣,這個月份幾乎所有雜誌都有刊登你們倆的花邊新聞,像這種一口氣做了百來件情侶裝的事,哪有可能沒報導。」
「情侶裝?」她怎麼不曉得這回事。
「原來你不曉得呀?Go.Ya幫你設計的每一套衣服都是一整組的情侶裝,現在服裝界正在大肆收購你們的照片,研究到底是哪一件配哪一件呢!」她站起身走到吧檯。「忙著跟你聊天都忘了招待你喝個東西。」她的手開始忙著洗杯泡茶。
「不忙,給我一杯開水就好了。」
紅小君用托盤把茶、杯子一起端過去,「這是最近發現的花草茶,味道還不錯,我現在每天都會喝個一杯才會全身舒暢。」
夏宣好奇的輕啜一口,「喂,真的很不錯,比我上次在高雄喝的還棒。」她一口氣喝了半杯。
「真的,上次你……」紅小君慢慢引導夏宣說出她的心結。
不知是將心事一古腦全說出的關係或是喝了花草茶,她現在覺得全身舒暢。
紅小君從整理好得來的訊息看來,這個小女人已經愛上高亞逸了卻不自知,她用平穩的語氣說:「你還記得當初獻身給Go.Ya的心情嗎?」
夏宣丟了一個白眼給她,沒想到她講得真白,自己剛才幹麼一時嘴快連這件事也告訴她。
她見紅小君認真詢問的表情,不禁回想當初的動機,「當我誤以為他深愛別的女人時,自己的心好疼,恨不得取代那個女人,後來……當我知道原來他心裡的她是身著男裝的我時,自己好開心好感動……就……」她害羞的把臉別向窗外。
「其實你已經講得很明白了,當你愛著一個人,可是他卻不愛你時,你才會傷心、心痛,而只是用愛來維繫兩人的交流是無法長久的,體貼、感動、互信、互諒……等這些因子都是情感交流的動力,你說你何來困擾呢?」她喝口茶潤喉。
夏宣細細琢磨紅小君講的話,終於打開心中亂七八糟的結,她用崇拜的眼光看著紅小君,「小君,沒想到你居然對感情瞭解得如此透徹。」
「No,我沒那麼厲害,剛才那段話是來自『紅娘小傳』的名言,而我又是旁觀者,所以比較能找到問題點。」她笑了笑說:「你可別忘了,姑娘我還是小姑獨處,不知情味哦!」
想通後的夏宣偷快的和紅小君天南地北的聊,聊得徹夜未歸,雖有打電話報備,但是她卻不知高亞逸依然睡不著覺整夜想著夏宣念著小君。
※ ※ ※
夏宣為了回報高亞逸的一往情深,在外又買了一百朵玫瑰才回來,她捧著一束花緩緩步入屋內。
高亞逸一夜未眠,臉色有些憔悴,當他看到夏宣捧著一束花而且是近一百朵的紅玫瑰,他不禁有些生氣說:「宣兒,你哪來的玫瑰呀?」他現在才想到自己不曾送過花給她,天呀!希望不要被別人捷足先登。
「你說呢?」她愉快的噙著一抹笑容。
宣兒這種輕鬆、愉快……還有一點兒喜氣的表情是他從未見過的,難道真的被人……他的面色不由凝重起來。
夏宣見高亞逸陰霾的臉色,不忍捉弄他,「花當然是花店買來……送你的。」她將整束玫瑰塞入高亞逸的懷裡。她抽了其中一枝玫瑰,單腳下跪,舉起玫瑰說:「高亞逸先生,你願娶我為妻嗎?」她的美眸朝他放送徐徐柔情。
高亞逸原已被懷裡的玫瑰嚇得目瞪口呆,再聽夏宣的求婚宣言,早已嚇得雙手發軟捧不住花束,「宣,你真的……願意。」他喉嚨深處有一絲哽咽。
「高亞逸先生,你願意嗎?」她保持不變的姿勢。
他雙腳跪地,接過夏宣的花,緊緊摟住她,「我十分、億萬分的願意,你怎麼搶了我的樂趣呢?」他眼角有些濕潤。
夏宣用唇吻干他的濕潤,「走吧!陪我去闖關。」
他二話不說牽著她的手走向車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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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爸,我要嫁給GO。Ya。」夏宣語氣堅定的說。「夏爸請您同意將宣兒嫁給我。」高亞逸擺明了只是知會你一聲,無論你同不同意,宣兒他是娶定了。
夏至磊被他們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更訝異聽到他們的要求,唉!終於是時候了。
他從櫃子裡拿出了一包牛皮紙袋遞給夏宣,「打開來看。」
夏宣雖然感到奇怪,但還是抽出裡面的文件。
夏至磊口述他埋在心裡已經十六年的事,「夏宣,本名夏蕊,是夏至風與他的情婦陳芬妮所生下的孩子,十六年前陳芬妮打死夏至風,她帶著夏至風的屍體開車衝撞山壁,結果車子爆炸她也死了,獨留下惟一的女兒被夏至風失散多年的弟弟夏至磊領養,一直到今天。」
「夏爸……」她沒想到那場夢會是由夏至磊口中證實了它的真假,更沒料到自己惟一的親人真的是他,「為什麼?」她的淚珠如雨滴般,一顆接著一顆滑下臉頰。
夏至磊看著眼前淚流滿面的侄女,他露出難得一見的笑容,「終於像個女孩子了。」
「那時,我的妻兒同死於車禍中,原本萬念俱灰想隨他們而去,卻無意中得知我還有一個雙胞胎哥哥,遂燃起一線希望,跑去台灣尋找親人,可是……當我找到時,只見到兩具焦黑不可辨認的屍體以及他惟一的女兒。」
他看著她說:「很抱歉,當時你的存在令我很矛盾,你是我惟一有血緣關係的親人,但是你的母親又是殺害我哥哥的兇手,所以我只能把你當成男生扶養,才不會忍不住拿你出氣,直到這一、兩年,我雖然想通了,但是卻又不知如何讓你恢復原來的身份。」
夏至磊輕歎了一口氣,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他將目光停留在高亞逸身士,「夏蕊真實的身世你已看過了,你還願意娶她嗎?」希望他沒看錯人。
高亞逸不禁責怪夏至磊隱瞞宣兒這件事,他不滿的看了眼前的男人一眼,隨即轉向宣兒,他伸手拭去她流個不停的淚珠,心疼的輕啄了一下她的眼皮,「不哭、不哭,哭疼了我。」
夏宣果因高亞逸奇特的舉動,停住了眼淚。
他滑下座位,單膝跪地,手輕舉夏宣的手,「無論是夏宣、夏蕊,只要你是你,你願意讓高亞逸呵護你一生,嫁我為妻嗎?」他誠摯的眼神直望入她深邃的眼底。
「她願意陪高亞逸一輩子。」她握住他的手,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太好了、太好了……」夏至磊在一旁看得非常感動,不由滑下十幾年沒掉過的淚珠。
夏宣餘光見夏至磊喜極而泣,扶起高亞逸輕啄他的唇,隨即跑過去抱住他,「夏爸,我永遠是您的夏宣。」
夏至磊輕拍她的背,欣慰的說:「夏宣、夏蕊都好……」
夏宣等眾人情緒平靜後,她才把那場夢的對話轉述給夏至磊知道。
※ ※ ※
高宅「今天是最後一天了,夏老,你不是說他們倆會結婚嗎?」高父一臉著急望著夏至磊。
夏至磊也覺得奇怪,他們不是告訴他近期會結婚嗎?
高母手裡拿著一包東西急忙從門口走進來,「小逸叫我們一定要在今天看這卷帶子。」她連忙把帶子放進錄放機。
「咦!那不是小逸上回那場服裝秀裡的模特兒嗎?」高母好奇的繼續看下去。
「小逸出來了。」高父驚呼。
「結婚禮服不是秀過了嗎?怎麼還要再秀一次,而且背景是教堂?」高母依然不解。
夏至磊冷眼旁觀,心裡有個想法漸漸形成,「我看他們是已經結婚了。」
「結婚了?!」
高父、高母異口同聲的說出來,相視了一眼,兩人都搖搖頭。
「那怎麼可能。」高父不信的回答。
「那個伴娘好像紅姑哦!」高父笑著說。
「不對……不只像,簡直就是紅姑本人。」高母吃驚的提高聲音。
「不可能是紅姑,或許是她的後人吧!」高父解釋道。
夏至磊仔細看了一眼他們指的,「你們是指紅小君呀!她是『旭日』的員工,不曉得為什麼她特地把辭呈送來總部,所以我對她有印象。」
「她也姓紅,真巧,娟,你記得紅姑的名字嗎?」
「想不起來了,好像也有個小什麼的,唉!當初都叫她紅姑娘,久了就簡稱紅姑,從此大伙都叫她紅姑,沒人知道她真名。」
高父仔細看了一眼伴郎,「他不是小逸的好友……歐陽華嗎?」
「不錯,天呀!他們該不會真的……」
此時他們的注意力都被電視裡的聲音吸引住了。
「嗨!各位家長,本人我,沒錯就是高亞逸,已經和我的宣兒完成終身大事,雖然我極不願意把這卷錄像帶寄給你們,可是宣兒說為人子女者,不可使父母勞其身心,我一向最聽老婆的話,只好勉強答應,但是,我還有個『但』書,那就是宣兒答應和我一起環遊世界,在各地展開為期一年的蜜月,所以我們一年後見,以上影片是我高亞逸同意宣兒附議,伴郎、伴娘精神贊助完成的,拜拜!」
在場三人吃驚得闔不攏嘴,直盯著已經空白的電視屏幕。
※ ※ ※
高亞逸和夏宣從湖的那一端朝巨石房屋前進。
「真該感謝他們兩人,一開始載我們過湖,另一個設法關掉保全系統。」
「可是我們到時如何出去?」夏宣問。
「宣兒,你放心,我已經知會歐陽了,等我們儲存的食物吃完了,再通知他過來偷渡我們出去,到時他會假藉我托他送封信的理由進來。」
「嗯。」
「終於到了,若非要躲過老狐狸的追緝令,我們也不需在這裡耗掉兩、三個禮拜。」
「其實我很喜歡這裡……」夏宣被高亞逸突然的動作打斷話。
「上回是抱夏宣,這回改抱夏蕊,我的新娘歡迎加入我的後半生。」他將她抱進門,緩緩放在光鮮亮麗的木質地板上。他俯身凝視她的眸,「上次是宣,這回是蕊,當你第一次進屋裡時,我就很想在這裡把你吃下去,今天終於可以如願了。」
他動手將她的衣服一一除去,她也學他的動作,直到兩人為對方除去最後一件障礙。
兩人頓時融為一體,原始的韻動,滑過巨石屋內的每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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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不要看了啦!小心長針眼。」一名活潑的小女孩動手想拿回另一個年齡較長的女孩手上的冊子。
「白,你不要一恢復人形,就跟我搶東西嘛!我可是在檢視成果,你了了沒。」女孩老氣橫秋的說。
「哼!人家只不過也想看看而已嘛!」小女孩終於說出真正的理由。
女孩摸摸小女孩的頭說:「白,你年紀尚小,不宜觀看這種火辣辣的畫面,乖,時候不早了,早點休息。」
小女孩不平的走向房間,「哼!每次都這樣。」嘟著小嘴心裡直嘀咕著。
女孩臉不紅氣不喘的又重新看了一遍天書裡男女主角的第二次、第三次……
呵……還好書中的主角們不知情,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