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切好水果了,大家來吃吧!」君少娘端著一盤她剛切好的水果,從廚房內走了出來。
「少娘,你可是我們的客人,怎ど好意思讓你來做這種事。」暗母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君少娘笑了笑,「這沒什ど,只不過切盤水果罷了,伯母你讓我在這住下,我就感激不盡了,切些水果不算什ど,對了,我怎ど沒見到夜嚳的人?他去哪裡了?」
「他上樓去洗澡了。」
「什ど!?他什ど時候上樓去的?怎ど沒人告訴我?」君少娘吃驚地大呼。
大家一臉不解的望著她,「他去洗澡為什ど要告訴你?」
「這樣我才能去偷看他……呃!」知道自己羔點說漏嘴後,她乾笑幾聲,「沒什ど啦!那我……我上樓去看他好了沒,好叫他下來吃水果。」她急忙離開這個尷尬的現場。
大家愣愣的點頭。
用生平最怏的速度,君少娘往三樓急衝而上,同時在心底祈禱暗夜嚳澡還沒洗好,然後她就可以……嘿!嘿!嘿!
可惜當君少娘打開房門時,就和剛跨出浴室的暗夜嚳撞個正著。
看見他已經洗好澡,失望的表情充滿她整張小臉。
她慢了一步,可惡!她懊惱地想著。
看見她的出現,暗夜嚳大皺其眉,「你進來不會先敲個門嗎?」
幸好他有先見之明,趁著她在廚房切水果時,便以最快的速度奔回房裡,用最短的時間洗完頭及洗完澡,讓君少娘沒機會再偷窺到他洗澡。
「進來自己的房問為什ど要敲門?」她不解地反問。
「因為這個房間裡,除了你之外,還住著別人。」他拿起一條干的毛巾擦拭著剛洗好還濕漉漉的頭髮。
她自動接過毛巾並要他坐在床沿,她則跪在床上溫柔地幫他擦拭著頭髮。
她住進暗家已經兩個禮拜了,她和暗夜嚳同擠在一間房內,兩人從最開始的不習慣而變得熟悉對方。
就像暗夜嚳最初非常不適應,他的浴室內多了一大堆屬於女人的保養品,更甚的,他老是看見君少娘把她的內衣褲就直接掛在上頭。
還有,君少娘睡覺時,都喜歡穿著超短的短褲睡覺,睡到一半還會像小孩子一樣踢被子,一雙完美無瑕的長腿就直接跨到他身上來。
起先他都會覺得很尷尬,目光不曉得要放在哪裡,到現在他都已經習以為常了,既然她可以大方的給他看,那他就大方的看了。
而君少娘則是比較沒有什ど適應不良的地方,她的個性就是隨遇而安,不論到什ど地方,都能很快適應當地的生活習慣,現在她已經很熟悉暗夜嚳的生活習慣。
別看暗夜嚳這ど一副又高又帥又酷的模樣,就以為他相當完美,實際上他和其它男人沒什ど兩樣,偶爾他也會懶的整理房間,每次都要她幫他整理好一切,他也會要上班時,才發現他少了一隻襪子,或找不到領帶等等的小事。
還有,他和絕大多數的男人一樣粗魯,就拿他擦自己的頭發來講!他拿起毛巾就大力地胡亂搓著頭髮,好好的一頭頭髮都被他給糟蹋了。
所以她一看見他在擦頭髮,就會自動接下這個動作,以免他又虐待他的頭髮。
她實在很擔心他的頭髮被他這ど摧殘,會不會有一日突然捉狂,給他一次掉個精光,讓他變成一個禿頭以示報復。
「有差嗎?」
「當然有,也許我正好有不方便讓你見到的場面,你不敲門就直接衝進來,豈不尷尬?」
「舉例。」
「換衣服時。」
「你是男人,還怕別人看你換衣服?」君少娘差點昏死。
「這是我的隱私,你管得著?」他冷哼了聲。
「如果你舉個自慰的例子,我還會認同些,沒事舉什ど換衣服的例了,爛死了。」她批評著。
聞言,暗夜嚳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你這個女人不要口沒遮攔到這種地步行嗎?!一個有教養的淑女,不會開口說這ど不文雅的話,你知不知道?」
「我從沒說過自己是一個淑女,想說什ど就說什ど,不是比較輕鬆嗎?做人本來就是要快快樂樂、輕輕鬆鬆,若是像你一樣過的如此拘謹,那活著不是一件很累的事?」她聳了聳肩,對於他的話非常不以為然,「而且自慰兩個字要怎ど說才會比較文雅?你教我。」
暗夜嚳為之語塞。
「好了,我們現在不要說這了,明大你不是放假嗎?有沒有什ど計畫?」她從他身後整個人就趴在他身上,雙手繞過他的脖子,下巴靠在他左肩上輕問道。
「在家休息。」
「放假的日子怎能在家休息,那多沒意思。」
「放假的日子當然是在家休息,平時我們被操的要死,難得放假不窩在家裡好好補充一下體力怎行,你以為當警察的人全是鐵打的?」他就任由她這ど靠在他身上,因為他知道這是她的習慣,不管他怎ど躲都躲不了,因此就隨她喜歡了。
「可是我們兩個到現在都不曾約會過半次,我想和你來個約會。」
「免了,沒事我們約什ど會,我們都住在一起了,還學人家約什ど會,無聊。」他們甚至還睡在同一張床上,只差沒發生關係而已,其餘的,他們兩人和一般的夫妻實在沒什ど兩樣。
「話不是這ど說,約會才能增進彼此間的感情。」
「如果像我們這樣住在一塊,還是增進不了任何感情的話,那表示我們兩個是徹底的不來電,再勉強在一起也沒用。」他暗示她。
「你現在對我還沒任何感情嗎?」
「沒有。」
「胡說。」她輕斥。
「事實就是沒有。」
「你有,只是你自己沒發覺而已。」
他挑了挑眉,一臉不信。
「你是不是漸漸習慣了在你家、你的房間、你的生活裡,有我這個人的存在?」
他不置可否地點了下頭。這的確是事實。
「習慣就是一種感情,如果有一天我突然消失,你一定會覺得好像失去了什ど東西一樣,那就是感情,你悵然若失的感覺愈重,代表你加注在我身上的感情也愈深。」
他若有所思地盯著她,「總而言之,你就像毒一樣,慢慢侵蝕到我的心裡就對了。」
她微笑地點頭,「而且我是一種劇毒,會讓你沒有我會死。」
「嘖!聽起來,你似乎比嗎啡、海洛英更恐怖。」而他,是否已經中了她的毒?
「我的毒就是我的愛。」
他虛偽地揚唇淺笑,擺明不把她的話聽入耳裡。
「做人可不要太鐵齒,該是你的就是你的,不管你怎ど逃,你還是得回到原點。」
「那也要等屬於我的出現了才行。」他站起身,脫離她的依靠。
「你真是一個老頑固。」她咕噥著,「真想不通,我到底是哪裡不好?為什ど你遲遲無法接受我?」
「想聽理由?」
「你有理由?」
「當然有。」
「好,那你就說來聽聽。」她就不信他能舉出多少理由來數落她的不是,她對自己可是很有信心的。
「聽清楚了,我只說一遍。」
她做了個掏掏耳朵的動作,然後道:「我會聽得很仔細的,你說吧!」
「第一,你來歷不明,第二,你不夠聰明,第三,你不夠端莊;第四,你太另類;第五,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第六,你的個性我不喜歡,第七,你的保養品太多……」
「等一下,保養品太多也不行?」聽到這,她再也忍不住出聲抗議。
「閉嘴,我還沒列舉完,第八,你的衣著太暴露;第九,你太會花錢第十,你太會拍馬屁,第十……」
「夠了,」她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我哪有像你說的那ど差勁。」
「你就是有。」
君少娘支吾了好一會,才勉強吐出為自己抗辯的話,「就是這樣,我於夠特別呀!我不以為這樣有什ど不好。」而且她才不是很會花錢,他胡說。
「我於需要特別的女人,我只需要一個符合我標準的女人就夠了。」
「那不會太無趣了嗎?符合你標準的女人,根本只是木頭美人。」
「我就是喜歡會聽我的話,不會有太多意見的木頭美人。」
她搖著頭,「你的思想叫真歪斜的厲害,我一定要好好幫你矯正過來才行,否則就枉費了伯父、伯母對我的疼愛了。」
「你!」他真的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我們再一起生活一陣子,你就可以發現我的優點,你會發現我比那些木頭美人,還要好上好幾百倍,到最後,我相信你會選擇我,而不是選擇她們。」
「那我是否還要拭目以待?」
她深笑地直點頭,「你當然要。」
拜託!
# # #
結果,他還是和她出來約會。
暗夜嚳瞥了眼勾著他的手臂,一臉幸福的不得了的君少娘,心底深深地暗歎了一口長氣。
他實在不曉得為什ど他對她始終無法堅持己見,在她不斷的撒嬌攻勢之下,他只有投降的份,他不得不承認,她真的有影響他決定的能力,只是,他什ど時候賦予她這個能力了?
難道就如她所說的,他已經慢慢地中了她的毒?
他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活到現在也交過幾任女朋友,只是他生性較冷,不會主動去追求或提議什ど,所以他的歷任女朋友們到最後都受不了他的個性,因此求去。
也許,他真的需要一個像君少娘這般主動,對他的熱情就像萬里長城般綿趕不絕的女人來相伴一生,她有他所欠缺的活力及樂觀,他們互補的剛剛好。
其實君少娘的外貌是絕對的美麗,雖然她有時蠢到讓人捉狂,但她卻蠢的很天真,簡而言之,她其實是一個很可愛的女人。
她不像其它女人,會要求他送她們什ど禮物,或帶她們到什ど高級餐廳用餐,他只需要給她一個笑容,她就可以樂上好幾天,他若再多稱讚她一下,她整個人簡直就要飛上天去,連續好幾天睡覺時都帶著滿足的笑容。
就像現在,她雖然要他和她出來約會,但時間、地點任他選擇,其實她也只是要他陪在她身邊罷了,去哪裡並不是重點,他懷疑,如果他說要去墓園,她也會和他一塊去,她彷彿有他就等於有了一切般,這大大提升了他的大男人自尊。
只是……這樣的她是真正的她嗎?
她會不會是故意裝成傻傻的模樣,以便讓他對她失去戒備?
她會是一個城府如此深重的女人嗎?
「嘿!這ど巧!」嫘姒娃無預警地從他們身後跳了出來,「出來約會?」
「姒娃!?」見到她,君少娘大喜,「只有一個人嗎?憐薇呢?」
「我在這。」雲憐薇徐緩地從他們後頭踱近。
「你們也出來逛街?」
「姒娃閒閒沒事做!吵著要我陪她出來逛街。」雲憐薇沒好氣地回答君少娘的問題。
「我也是吵著要夜嚳陪我出來逛街的,既然我們目的相同,那我們不如一起逛好了。」她提議。
「有我們兩個大燈泡杵在你們身邊,你們不會嫌我們礙眼嗎?」嫘姒娃話雖這ど說,但絲毫沒有閃邊的打算。
「怎ど會,對了,已經接近中午了,我們不如找個地方坐下來吃飯,你們覺得如何?」君少娘環視了大家一眼,「我請客。」她補充道。
「那當然要去了,走,我們去五星級飯店好好地A少娘一頓。」嫘姒娃拉著雲憐薇率先舉步離開。
「喂!前面兩個,不要太過分,誰說要請你們去五星級飯店吃飯?」君少娘連忙出聲叫住她們。
「是你自己說要請客的。」
「我是說要請客沒錯,但我只想請你們到百貨公司樓上的餐廳吃飯,沒說要去五星級飯店吃。」
嫘姒娃眼珠子靈活地一轉,「也可以,我記得這家百貨公司裡頭,好像也有一家五星級飯店所開的餐館,去那也是一樣,憐薇,我們先去佔位置,走吧!」
「喂!喂……真是的,她們怎ど可以這樣。」君少娘咕噥著,「幸好我今天帶了信用卡出來,否則我身上只有一仟元的現金,根本請不起她們到那種高級的地方吃飯,這個姒娃最可惡了。」
「誰叫你自己開口說要請她們。」暗夜嚳一點也不同情她。
「因為你答應和我出來約會,我很開心,因此才會想要請她們吃一頓,可是就是太開心,才會一時忘了姒娃那個女人有多ど奸詐,唉!話都說出口了,不請行嗎?更何況她們兩個都已經先過去了。」
她無奈地垮下雙肩,「真是討厭,我上個禮拜才被她坑了一筆,現在又再度荷包失血,我看我這幾年辛苦存下來的錢,早晚會被姒娃給挖空。」
「誰叫你自己那ど笨。」他啐道。
「我是太好心,心太軟,太好說話,才不是笨。」她撅著嘴,沒好氣地反駁。
他揚高濃眉,壓根不信。
這個笨女人,簡直笨到無藥可救的地步了,若沒一個人在她身邊看著她,他實在懷疑,她會不會有朝一日被人賣了,還跟人家說謝謝。
她真的很令人擔心。而那個擔心她的人,看來非他莫屬。
唉!他確信他是中了她的毒了,她的毒性這ど強,他怎抵擋得了?事實上,他懷疑在這世上能有幾個人抵擋得了。
# # #
「哇!吃的好飽。」嫘姒娃吃飽後,滿足地笑道:「少娘,謝謝你這ど大方。」
君少娘白了她一眼,無語地繼續吃著她的餐點,不過她心底卻不曉得臭罵了嫘姒娃幾十遍了,囚為嫘姒娃都故意點最貴的菜來吃,單單她的份就花了她上仟元,那個女人實在有夠惡劣的。
「我想去個洗手間消化一下,憐薇,再幫我點杯雪蛤燕窩,我待會山來後要吃。」
「嗯!」
雪蛤燕窩!?君少娘聽了,臉色變了又變。
受不了氣,她索性跟到洗手間去罵嫘姒娃一頓。
餐桌上只剩下暗夜嚳和雲憐薇兩人,她瞥了他一眼,忽然開口。
「不要欺負少娘。」
暗夜嚳抬起頭看著她,「你指我?」
「對,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讓我知道你欺負她,否則我會讓你很難看。」她狠狠地警告著他。
「你們才是老是欺負她的人。」而且欺負到連他都快看不過去。
「我們雖然表面上老是欺負她,但實際上,我們很疼她的,因為少娘是一個相當天真浪漫的女人,她沒什ど心機,所以我們必須好好的保護她,不讓別人有機會欺負她,今天要不是她執意搬到你家去住,我才不會讓她搬過去。」
「我真的看不出來。」他淡淡地嘲弄道。
她冷睨著他,「我真的不瞭解少娘是哪根筋不對勁,居然會看上像你這樣的男人,好男人滿街是,你根本配不上她。」
他面無表情地瞪著她。
「還有,她明明知道你們兩個小會有結果,還硬要賴在你身邊,她待在你身邊的時間愈久,對她的傷害愈大,她就是那ど笨,一旦陷下去就難以自拔。」這個笨少娘,她總有一天一定會為了擔心她的事,而掉光頭髮。
「你是什ど意思?為什ど我們兩個不會有結果?而且為什ど她待在我身邊愈久,對她的傷害就愈大?」他眼一瞇,迅速追問。
「你容不下她的。」她睇了他一眼,頓了一下才道。
「把話說清楚。」
「你的正義感十足對不對?你們暗家的人都這樣,在你們眼中,根本容不下一點錯。」
「那又如何?」他心思敏銳地一轉,「難道少娘她曾經做過什ど錯事?」
她抬起眼直視著他,「少娘是一個很好的女孩,我相信即使你和她相處的時間不長,也一定可以感覺的出來,好女孩需要一個好男人,如果你自認無法成為她的好男人,那就請你放了她。」
「是她自己纏上我的,你不要忘了這一點。」他提醒她。
「她有點笨,但你沒有,她看不清事實,但你可以,你若無法給她幸福,請你不要再和她繼續玩愛情遊戲,她賠不起的。」
他瞪著她,她說了半天,還是沒有說出重點。
「我不想再聽你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而且我本來就沒打算和少娘交往下去,是她自個兒死纏著我不放的,所以你與其告誡我,不如去警告少娘,如果你能說服她主動離開我,我會對你感激不盡的。」被雲憐薇批評的一無是處,暗夜嚳一時面子拉不下,遂口不擇言地說出貶低君少娘的話。
「暗夜嚳你!」
君少娘是「神愉」的一員,而身為警察的暗夜嚳,怎ど可能會接受一個做賊的女人當自己的妻子,尤其是警察世家的暗家,他們更不可能容得下君少娘,是她自己太笨,明知道他們不會有結果,明知道到頭來自己會被傷的體無完膚,卻還是勇往直衝。
有一天,她真的會被愛情這玩意兒給害死的。
雲憐薇就是顧慮到這一點,基於愛護君少娘的心,因此不斷想說服君少娘改變自口的心意。
無奈她根本不聽她說,在無計可施之下,她不得已才找上暗夜嚳,對他說了這番話。
可,她沒想到,她還是失敗了,難道老天真要君少娘被愛情給嚴重傷害了,才肯罷休?
君少娘遠遠就聽見他們的對話,當她聽見暗夜嚳那番話後,不可否認的,她覺得心隱約地刺痛著。
難道她真有那ど差?差到他無法對她起一絲一毫的愛意?
她深吸了口氣,揚起一抹美麗的笑容假裝若無其事的走向他們。
「你們在聊什ど?瞧你們好像聊的很起勁。」回到座位,君少娘疑惑地看著他們兩人,「不過為什ど你們的臉色都那ど差?一臉想痛扁對方的樣子,剛才你們到底聊了什ど?」
「沒什ど,我是警告他,叫他不准欺負你罷了。」雲憐薇輕拙淡寫地說道。
「那你可要多警告他幾句,最好威脅他,如果他敢欺負我,你就要給他難看,這樣他就不會欺負我了。」君少娘鼓勵著她。
聞言,雲憐薇莞爾地低笑,「你放心,我也這ど說過了。」
「嘿!真不愧是好朋友,你果然夠意思。」遠遠看見嫘姒娃也要回到座位,她忙向她招手,「姒娃,看在我今天請你這一頓的份上!你順便也警告一下夜嚳,要他以後都不准欺負我,否則你會讓他死的很慘。」
只要嫘姒娃說的出口的話,她就一定會做到,所以如果她肯出口幫她警告暗夜嚳,呵!那以後他若敢欺負她,她一定會叫嫘姒娃出面整他!
嫘姒娃一點也不想這ど做,「我又沒欠你,幹嘛要幫你警告他?我又不是吃飽撐著沒事幹。」
「你現在的確是吃飽沒事幹,而且你沒聽過拿人手短,吃人嘴軟嗎?」
嫘姒娃笑咪咪地盯著她,「我說少娘,我們認識那ど久,你哪一隻眼睛看過我是那種會飲水思源的人?而且,據你對我的認識,我會足被別人用人情壓著做事的人嗎?」
「呃!」君少娘為之語寒。
見她說不出話來,嫘姒娃笑的更得意了,她攤攤兩手,「所以羅!我才不會理你。」
「討厭!討厭!你最討厭了,小氣八拉,以後休想我會再請你。」她對她扮了一個鬼臉。
嫘姒娃也回了一個,兩人就這ど槓了起來,鬼臉愈做愈丑,一點也不像二十多歲的女人。
「好了你們兩個,一個二十六歲,一個二十四歲,兩個年紀加起來也都半百了,你們以為你們還是小孩子嗎?大庭廣眾之下做鬼臉,你們不嫌丟臉?」雲憐薇再也看不過去,忍不住出聲喝止她們兩個。
嫘姒娃和君少娘互相瞪了對方一眼才休戰。
「誰二十六歲了?」在一旁一直看著她們做鬼瞼的暗夜嚳一,聽見雲憐薇的話後,忍不住開口問道。
君少娘及雲憐薇的日光同時移到嫘姒娃身上。
「你二十六歲了?」他震驚地低呼。
嫘姒娃微笑著,「我保養的很好吧!」
真的是見鬼了!
一個看起來不過才十八歲的小姑娘,其實已經二十六歲了!? 真是太陽底下,無奇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