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必為了賣軍火的一句話氣了大半天呢?那種人說話你就當放屁,干嘛黑著一張臉給我看啦!」曲宓兒不斷的來回踱步,口中還念念有詞。
「閉嘴!」靳軒坐在沙發上,可深邃的目光望向窗外,俊逸的臉龐罩上一層陰霾。
「閉嘴、閉嘴、閉嘴,你除了說這句話,還有沒有別的台詞?」曲宓兒跑到他的面前,傾身吼道。
「你知不知自己很吵?活像只麻雀似的,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他懶懶地睨了她一眼,不小心瞟到她胸前略微開敞的前襟,那因為憤怒而劇烈起伏的胸脯,正隱隱約約魅惑著他的感官。
她一手叉腰,一手指著他的鼻尖嚷道:「賣軍火的笑我一無是處,你這個當主人的還擺張臭臉給我看,難道我這一生就注定當沒路用的女奴嗎?」
他琥珀色的瞳眸突地轉為暗,直盯著曲宓兒的「美景」,俊美的臉龐噙著邪佞的笑容,緩緩地起身。
「我突然發現了你的好處。」他昂挺的身軀一步步向她欺近。
宓兒抬起頭看到他的眸光蓄滿熊熊的欲望,畏懼的往後退。
「我……這個人又笨、又懶,又不會八國語言,會……有什麼好處?」為求自保,她萬分委屈的貶低自己。
她緊張的吞著口水,本能的往後退,卻被他圍困在牆壁與他結實的胸膛中。
他全身散發著一股野性的掠奪,危險的氣勢昭然若揭,令她心生畏懼。
她的心跳十分急促,她感覺到自己的雙峰正熨貼在他熾熱的胸口。
「也許,我無法把你訓練成理想中的女奴,但是在某些方面你還是可以滿足我的『需求』。」他的大掌摟住起她不盈一握的腰身,將她置放在窗台上。
「你開什麼玩笑,我才不要成為你的性奴,你死了一百八十條心好了!」她大聲的駁斥。
「性奴?嗯!這是一個很好的提議,我同意讓你成為我專屬的暖床小奴,以後你也不用再學什麼計算機、會話,只要負責取悅我就好了。」他低下頭,和她額頂著額、眼對著眼,溫熱的氣息吐在她的俏顏上。
彼此間的鼻息互相騷動著,讓她覺得好曖昧喔!雙頰不禁染上兩-緋紅,並沿著頸項往下蔓延。
「取悅你?你說那是什麼鬼話,那我豈不是成為妓女了?」她試圖別過頭,閃躲他若有似無的挑逗。
靳軒的鼻尖輕觸著她的粉腮,在她的耳畔喃喃低語,「你當然不是妓女,而是我專寵的女奴,我交給你的任務就是取悅我!」
她以手推拒他的胸膛,「我不要,你放開我,你這個惡心的王八蛋!」
「你已經沒有拒絕的權利,只能完全的服從我。」他扣住她的皓腕,讓它們纏繞住他的腰身,然後用膝蓋頂開她的雙腿。
「我不要,你放開我!」她下斷的掙扎、抗拒,卻發現自己的柔軟頂住他的熾熱。
那硬挺的熱鐵正隔著薄衣,傳達著他強烈的欲望,讓她不敢再隨便扭動身子。
「屬於我的東西,我一輩子都不會放開的!」他伸出靈舌舔舐,像品嘗含苞待放的蓓蕾般,逗弄著她誘人的絳唇。
可她抿緊嘴,拒絕讓他得逞。
靳軒一手箝制她的雙腕,另一手則解開她胸前的鈕扣,嚇得曲宓兒哇哇大叫。
「我跟你又不熟,你不要隨便亂摸啦!」驚懼的淚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轉,眼看著自己的鈕扣一顆顆被解開,露出一襲蕾絲內衣,緊緊的包裹住她的豐盈。
「不熟?怎麼會呢?」他噙著笑,修長的指尖隔著薄如蟬翼的內衣,輕輕揉-她的蓓蕾。
「會、會、會,我們一點都不熟!」她點頭如搗蒜,清靈動人的眸光中已是一片水光。
「我們這不就是在認識彼此嗎?」他以兩指狎玩著她的蓓蕾,感受到它已變得堅挺,綻放著成熟的光彩。
「我才不要這種認識呢!」她急著跺腳,卻讓他熾熱的欲望變得更加的硬挺,一——的攻占她隔著棉褲的花心。
曲宓兒情急的停住動作,不敢再輕舉妄為,白皙的容顏泛起一片羞赧的紅潮,使得她更加誘人。
「看來你比我還更迫不及待呢!」他笑說。
「我沒有!」老天,冤枉啊!「我怎麼可能會對你這頭滿腦子齷齪思想的大野狼有興趣呢?」這真是天大的誤會啊!
「那是滿腦子齷齪思想的大野狼迫不及待想吃掉小紅帽囉?」他欣賞著她嬌羞的嬌態。
「不要、不要,不要現在吃我,你不是說要等我們再熟一點嗎?」她立刻使出拖延戰術,想要逃離他的魔掌。
可一顆顆晶瑩的淚珠不聽使喚的滾出眼眶,她真的被他好色的模樣給嚇壞了。
「可是,我發現自己等不及了!」他心疼地吻去她的淚珠,慢慢地將火舌往她的唇辦探去。
「不要,我不要,救命啊!」她別過頭,呼天喊地的哀嚎起來。
「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因為沒有人敢妨礙本少爺的好事,你就算喊破了嗓子也沒有用的。」他在她的耳畔低語。
他嚼咬著她圓潤的耳垂,另一手則盈握住她圓渾的玉乳,輕輕地揉-,緩緩地褪去她身上的上衣,裸露出凝脂般的肌膚。
她雖然對他有那麼一點點的心動,也不怎麼排斥他的吻,但是,她從沒想要和他做「那件事」啊!
「嗚……」她一邊可憐兮兮地啜泣著,一邊求饒,「求求你,別再脫了好不好?」
丟臉,真的好丟臉喔!他們現在在窗邊耶!要是被人瞧見,那她的面子要往哪兒擺啊?
「你不亂叫,我就不把上衣脫掉。」他的臉上露出一抹戲譫的笑意。
「好,我不亂叫。」她用力的吸吸鼻子,點點頭。
靳軒停下手邊的動作,毛手轉移了陣地,來到她的大腿間,慢慢地撩起她的裙擺,撫著她柔嫩的肌膚。
「啊!你的手……快拿開啦!」曲宓兒尖叫著,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你不是不脫我的衣服嗎?你騙人!」
「我只說不脫你的上衣,又沒說不脫褲子。」他的毛手往她平坦的小腹探去,緩緩地往下進攻……
「強暴啊!救命啊!」她嚇得放聲大喊,淚水更是撲簌簌地滾落,濡濕了她的雙頰……
他一指勾住她褻褲的邊緣,「宓兒,這叫調情,不是強暴,如果是強暴,就不會這麼溫柔了。」
「我不願意就是強暴。」她哭得泣不成聲。
「你是口頭上說不願意,其實,你的身體已經迫不及待了。」他戲笑的說。
「沒有、沒有,我才沒有迫不及待呢!」
當他的大掌鑽進她的褲子裡,她的身體蠕動得更加劇烈。
靳軒粗糙的手指輕撫著她柔軟的幽谷,繼而大膽的揉弄她的花核。
她驚愕的閉上眼睛,一波波的熱潮自她心底深處湧起,使得她的頸間泛起一片緋紅。
「你……不要摸那裡好不好?」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可憐兮兮的哀求著。
「宓兒,你真的很難伺候耶!這兒不能摸、那兒不能碰的,那你要我怎麼辦呢?」他收手,心疼地擦拭她臉上的淚水。
「我不要你伺候我,你讓我走好不好?」
「當然不好。」靳軒低下頭吻住她,狂野地撬開她的貝齒,靈活的舌探入她的檀口中,一點一點汲取她的甜美。
她情急地反咬他一口。
「哎喲!」他吃痛的離開她的唇。
他神色一凜,將她攔腰抱起,丟往大床。
曲宓兒衣衫不整,她捉緊衣襟就想下床,此刻她只有一個念頭——逃出他的魔掌。
可他快她一步,拉住她纖細的腳踝,硬將她拖到身邊,雙手壓在她身體的兩側,睇睨著她驚慌失措的神情。
「原來宓兒喜歡使強的啊!那我明白了。」他一邊撫著她沾著淚水的臉蛋,一邊調侃她。
「沒有、沒有,你放我走啦!」她雙手不斷推拒著他結實的胸膛,「你不要壓在我的身上,你知不知道你很重耶?」
她一邊抗拒,一邊抱怨,他那健碩的身子壓下來,她受不了了啦!
「好,那換個姿勢好了,我讓你在上面,好不好?」他一個反身,讓她坐在他的身上。
她柔軟的俏臀正坐在他平坦的小腹上,他稍稍拱起身,單手箝制她的手,一邊親吻著她誘人的紅唇。
她別過頭,緊抿唇辦,扭動身軀,試圖掙脫他的箝制,可這扭動反而激起他體內更強烈的欲望,讓他的欲火燒得更熾。
「張開嘴,乖!」他捺著性子誘哄她。
「我不要!」她才不要讓他得逞呢!
只是他身上的硬挺頂著她的花心,讓她的身子熱了起來,連呼吸都顯得十分急促。
「不親嘴也行,那我吻其它的地方囉!」他一手挑開她的肩帶,灼燙的火舌嚼咬著她雪白的粉頸,弄得她酥麻難耐。
「你……真的要做?」她眼底噙著淚水,羞紅了臉問道。
他抬起頭盯著她緋紅的臉龐,「當然,否則你以為我在干嘛?」
她用力的吸吸鼻子,絕望的閉上眼睛。
「好吧!那我就成全你,讓你盡情的為所欲為。」
靳軒咧嘴而笑,「其實,你是受不了我的挑逗吧?」
他對自己的調情技巧非常有自信,絕對能點燃她青澀的欲望。
「不!既然我已經身為你的女奴,而你交給我的責任便是讓你一逞獸欲,我沒有選擇的余地,就來吧!我會把它當成小狗在交配,你要做就快一點。」
靳軒聞言,氣得差點得腦充血,所有熱情的愛撫全都停了下來。
「你說什麼?」
「反正眼一閉、牙一咬,忍一忍就過去了,你快一點啦!」她閉上眼睛,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
他大好的「性致」就因她的一句話而消失無蹤,俊逸的臉龐罩上一層陰霾,深邃的眸光中蓄滿了怒氣。
遲遲等不到他有更進一步的舉動,她不安地蠕動自己的臀部,卻使得靳軒的欲望更加的鼓脹,一把欲火在體內燃燒得更加狂熾。
「我叫你快一點,你沒有聽到嗎?」她納悶的睜開眼,卻發現他的臉因強忍欲望而顯得漲紅。
他高漲的情欲被她撩撥地有如野火般蔓延至全身,卻得不到全然的紆解,頓時全身血液逆流,由鼻孔流下兩道紅紅的血液。
「血?」曲宓兒等得不耐煩,睜開眼睛一看,居然見到兩管鼻血,頓時眼前一黑,整個人癱軟在他的身上。
他粗暴地推開她嬌柔的身軀,站起身,止血去也。
「該死的!」他仰起頭,一串難聽的髒話頓時脫口而出,再也沒有過多的心思去理會癱在床上的女人。
「啊──」曲宓兒尖叫聲劃破寧靜的天空,驚動了在樹梢休憩的群鳥,紛紛展翅昂揚而去。
她睜開眼瞼,發現自己衣衫不整,幾近全裸的癱在床上,而床單上還留著幾滴醒目的「血漬」。
她失身了!
她氣憤地穿好衣服,美眸中進發出兩道寒光,怒氣沖沖地沖向靳軒的書房。
「靳先生,莫斯科總理凱爾斯先生請您再考慮一下油價的問題。」約翰小心翼翼的提出報告,卻被曲宓兒給打斷了。
「砰!」曲宓兒突兀地踹開房門,雙手環胸,與靳軒四目交接。
他們兩人無一言地僵持著,令身處在兩人中間的約翰感到不寒而栗,一股不祥的預感由他的腳底竄起。
「靳先生?」約翰全身冒著冷汗問。
「你先退下去。」靳軒擺了一下手。
約翰偷偷地吁了一口氣,夾著尾巴立刻逃命去也,免得遭受無妄之災。
「你這個不要臉的大色狼,你趁人之危!」曲宓兒劈頭就破口大罵,整個人瘋狂地沖向前,對著他就拳打腳踢。
「你干什麼?」他伸出大掌抵住她的頭頂,對於之前的「蠢事」余怒未消,現在經她這麼一鬧,新恨又起。
「我干什麼?」曲宓兒退了幾步,與他保持一段距離,免得自己嬌小的身高「睥睨」他太過辛苦,「你心知肚明!」
「限你在三秒鍾之內離開我的視線,否則後果自行負責。」他厲聲警告她。
「哼!」她冶哼一聲,完全將他的忠告當成放屁,執意要為自己慘遭玷污的身子討回一個公道。
「後果自行負責?你說的倒是很灑脫嘛!反正你已經吃干抹淨了,當然可以蹺著二郎腿休息,把我一腳踹開囉!」
「我沒做,你是不是搞錯了?」他盡量在克制怒氣,不想跟她這小女子一般見識。
「你沒做?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嗎?」她怒道,清澈的眸光中漾著一片水光。
「大丈夫敢作敢當,說沒做就沒做。」他別過頭,不想理她。
「罪證確鑿,你還死不承認?」她咬牙切齒的逼問。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她講的是哪一國話,他怎麼有聽沒有懂?
「你不懂是嗎?」她走向前拉住他的手腕,「讓我來告訴你,你到底做了什麼『好事』!」
曲宓兒拉著他高大的身軀往臥室走去,她拉起床上的被單,指控他的罪行。
「這是什麼?這是你留下的證據,也是我死守二十年的青春!我完美無瑕之身,就毀在你這摧花狂魔的手中!」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控訴。
靳軒睨了她一眼,一臉無奈,「這是我流的鼻血。」
「鼻你的大頭啦!這是我的落紅,你以為用這種下三濫的謊言可以誆騙我嗎?你少污辱我的智商了!」
她抬起頭狠狠地臭罵了他一頓,又徑自攬著被褥痛哭失聲。
他瞅著她:心忖,這個女人有智商嗎?
「嗚……我怎麼這麼命苦?居然栽在你這種淫魔的手中,你教我往後怎麼做人?爸、媽,宓兒對不起你們,不是我不懂得潔身自愛、恪守婦道,而是…… 」
「閉嘴!」他揉著太陽穴,被她搞得心煩意亂。
「閉嘴?」她決堤的淚水立刻止住,惡狠狠地瞪視著他,「事到如今,你居然還要我閉嘴?你這個人有沒有良心啊?」
「良心沒有,心髒倒有一顆!」他沒好氣的低吼回去,他怎麼會對這種單蠢又嘮叨的女人動心呢?
曲宓兒沖向前,對著他又踢又打的,「你這個不要臉的壞胚子、殺千刀的壞東西!你玷污了我純潔無瑕的身子,你……」
「夠了!」他箝制她的手腕,失控地大吼,「你鬧夠了沒有?」
「你居然說我在胡鬧?」她收起張牙舞爪的姿態,換上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眼中立刻蓄滿淚水,「難道我連為自己討回個公道都不行嗎?」
他雙手握拳,一臉無奈。
「你究竟想怎麼才肯罷休?」她再這麼鬧下去,就算他不發瘋,鐵定也會精神錯亂。
她放下被褥,稍稍抬起頭,凝睇著他,「你願意負責任了?」
「我不收拾善後行嗎?」他說得咬牙切齒。
「我知道我們的身分懸殊,像你這種大淫魔是配不上我這種清純小百合,所以,我從來就不奢望你會娶我,畢竟我可是好人家的女兒,很有自知之明、很識大體……」曲宓兒逮到機會就歌頌自己偉大的情操。
「說重點!」他隱約感覺到太陽穴傳來陣陣刺痛。
「給我一筆遮羞費,這件事情就一筆勾消,我就當作善事一樁,替你排解囤積太久的欲望。」一談起她最愛的錢,她的星眸一掃陰霾之色,立刻亮了起來。
遮羞費?!他才是真正想「遮羞」的人,居然一時不查,買來這麼一個刁鑽、氣死人不償命的女奴!
他歎了一口氣,「你開個數目吧!」這下真是偷雞不著蝕把米。
「看在我們是舊識的份上,我的要求一點也不過分,就城堡一座、私人飛機一架、中東油井一座,外加猛男半打、傭人十二個,還有美金一千萬。」
她滔滔不絕的說著,心中暗爽不已,她這回真的是挖到金礦囉!
「曲、宓、兒!」他已經聽不下去了。
她懶懶地睨了他一眼,「我的耳朵又沒聾,你干嘛喊得這麼大聲?」
「你是不是太過分了?」他好想動手掐死她算了,以免自己先被她氣死。
「過分?」一抹痛楚掠過她的眼底,清澈的眸子又漾起一片水光,「你居然用過分這樣的字眼來批判我的人格,難道你自己就不可恥嗎>.居然對一位正值花樣年華的黃花大閨女做出如此下流的事情?我……」
「夠了!」他是招誰惹誰?為什麼會惹上她這種女人?「我想你太高估自己的身價了,更何況我沒做,干嘛付你遮羞費?」
「你都已經吃干抹淨了,還說沒做>.誰不知道你覬覦我完美無瑕的身體粉久了……」
「真的夠了!」他目露凶光的打斷她的話,「你以為全世界的女人只有你一個嗎?我想上你,是看得起你,天底下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等著我去寵愛她們呢!」
「你……」宓兒怒不可遏的瞅著他,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約翰!」靳軒大-一聲。
約翰馬上必恭必敬的出現在他的面前。
「先生,有什麼吩咐?」
「聯絡名模珍岱兒,就說我請她到靳城來玩。」他隨便說出一個名字。
「是!」
約翰立即退下去,把戰場留給他們繼續對打。
「你這是什麼意思?」等房裡只剩他們兩人,曲宓兒立刻問。
「我是想告訴你,急著上我的床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我根本不屑你的身體!」話畢,靳軒馬上轉身離去。
她的心隨著被甩上的門板狠狠地抽痛起來。他居然敢當著她的面找別的女人?虧她還對他有那麼一點點的動心、一點點的喜歡他。
哼!要找女人就去找啊!她才不在乎呢!她要把對他的一點點愛給收回來。
她一點都不希罕他!想著想著,她的眼睛竟起一片霧氣,不爭氣的淚水就這ど滑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