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債 第四章
    再見季堇,他還是一副沒睡飽的樣子,只是今天看起來更嚴重。

    血紅的雙眼以及布滿胡碴的下巴,不客氣的口吻讓他看起來像個胡作非為的土匪,沒有人會聯想到他就是創造台灣A片奇跡的大導演。

    季堇抬手搔搔頭發,現在他只想好好洗個澡,然後躺下來睡個三天三夜。

    “去你那邊廣打開車門,示意秦若梓進車。

    “嗯……是啊。”

    坐進車內,秦若梓屍顆心幾乎快從喉嚨跳出來,她……她終於要看到季堇衣服底下完美的身軀了嗎?

    “你是跟朋友分租的嗎?浴室共用?”

    一旦當他體力補充完畢,也就是他向秦若梓小紅帽伸出魔爪的時候,天曉得他想扮演惡狼有多久了。

    但是若要在小小的空間裡做郡檔子事,那多沒情趣啊!

    而且當做完後,清洗也是件費力的事情,難道要他赤條條地從房間穿過客廳,然後一路走到浴室,提供她及其他室友戶內“賞鳥”的機會嗎?

    但如果要將秦若梓帶回他住的地方,又怕會有母老虎前來人侵,因為前一陣子為了趕緊將戲拍完,他不惜跑去母老虎開的牛郎店將喬衍以及發哥強行帶走,現在片子殺青,母老虎一定會伙同虎夫一起來報復。

    就在他傷腦筋的時候,秦若梓開口了。

    “我一個人住,不過住的地方離學校有點遠。”

    雖不懂季堇為什麼問這個問題,但渾然不知男人狼性堅強的秦若梓還是很合作地誠實回答。

    “沒關系、沒關系,這樣很好。”季繭笑得開懷。

    太完美了,他的厄運終於結束了!繞過擁擠的路段,談話間,車子已經開到秦若梓租的地方。

    “對了,你吃過飯了嗎?”秦若梓忽然想到,現在是傍晚六點多,她還沒吃晚餐。

    “還沒。”他現在只想立即找一張床躺下來。

    看得出季堇的疲累,秦若梓趕緊從大包包裡掏出鑰匙打開大門。

    季堇仔細打量這幢五樓老舊建築,他總共來過這邊兩次,一次是來接秦若梓,另一次則是送到門口,從沒去注意房子的外觀。

    “你住頂樓?”若他沒記錯的話,當時她給他的字條上面寫的住址是五樓。

    他的疑問從秦若梓的點頭得到證實。

    季堇低頭苦笑,看來,他的瞳睡蟲一時間沒辦法得到安撫了,這幢建築顯然沒有電梯。

    走進玄關,天花板的燈泡一閃一滅,該提醒房東找一天來換了。季堇認命地拾階而上,走到三樓,樓梯突然變暗。

    “小心點,三樓樓梯的電燈壞了,有點暗。”秦若梓走在上方好心地報告路況。

    一個是燈泡快壞了,一個則是完全壞了,接下來還會有什麼呢?他究竟何時才能躺在軟綿綿的床上睡個大覺?

    “到了,這裡就是我租的地方。”秦若梓驕傲的打開大門。

    這地方可是她好不容易才找到的。頂樓是加蓋的,完全沒有隔間,不僅寬敞,彩光又好,很適合當畫室采捕捉光影。

    季堇一進房間,一股松節油的味道就沖向鼻端,環視房間一圈,心中只有一個感想——果然是畫癡。房間除了畫要不就是畫具。

    幸好還有一張三尺半的單人床。

    忽然他感覺腳邊有一團溫熱的毛球不斷磨蹭著,低頭一看,原來是一只黑色土貓。

    “這是我養的貓,叫烏賊。它很乖,不會攻擊人的。我先到樓下買晚餐,你想吃什麼?”秦若梓將大包包放在地下。

    一只名叫烏賊的黑貓?

    季堇雙手抱胸好笑地看著腳下的黑貓。“不用了,我只想先洗個澡,然後好好休息。”

    “沒關系,我會多買點,反正有冰箱,晚上要是肚子餓了,就可以用微波爐加熱吃。”這台微波爐還是百貨公司抽獎時抽中的,當時她雀躍了好一陣子,因為這樣晚上就有熱騰騰的宵夜可吃了。

    季堇兩手一攤表示沒意見。

    秦若梓轉身下樓,留下他跟烏賊。

    眼睛一黑一棕,人貓相望。“喵!”烏賊率先出聲表態,問候完就轉身一跳,趴在床上。

    季堇開始脫衣服准備洗澡,這幾天大伙不眠不休地趕工,他是辛苦,不過更慘的是喬衍和發哥。當他拍完時,喬衍和發哥兩人已經在床上累得快虛脫了。

    床上的烏賊睜眼看著他光溜溜的身軀,季堇希望當他洗完澡,烏賊已經識趣地離開,因為他想要獨自享用那張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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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沒聽錯吧?

    季堇說他要洗澡,這樣他現在不就全身光溜溜的站在她的浴室裡了嗎?

    糟糕,她將內褲晾在浴室裡,這樣季堇就會知道她這年紀還喜歡穿哆啦A夢的內褲了。

    “小姐,那邊有籃子,自己拿。”賣鹵味的老板手指著攤前旁邊的籃子,奇怪地看著秦若梓,怎麼這女孩一直站在他的攤子前又臉紅又跳腳的。

    “哦!”秦若梓這才回神,發現自己正站在離家不遠的巷口買鹵味。

    究竟該給創造台灣A片奇跡的大導演吃什麼呢?她也不知道。

    最後,她買了兩份海鮮炒飯和魚皮湯,為防半夜季堇鬧饑荒,她又買了鹵味。家中是有備糧,但總不能煮統一肉燥面給季堇吃吧。

    夾了一些便宜看起來又不會太小氣的鹵味,她心疼地拿出錢包。

    “老板,這樣多少?”

    “一百五。”老板俐落的將豬血糕、凍豆腐切塊,丟到特制的湯汁加熱。

    嗯……錢包裡只剩三百多,離爸媽寄來生活費的日子還有一星期,看來得勒緊腰帶了。

    不過,這些花費比起完成心目中的創作,當然是後者重要的多了。想到等一下就可以描繪到心目中亞當的曲線,她的手指就癢得難受,恨不得立即將上帝的傑作描繪下來。

    手提晚餐,秦若梓一路興奮地小跑步回家。

    一口氣跑上五樓,她已氣喘吁吁,推開門。“我回來了。”

    真……真是太養眼了!

    秦若梓瞪大眼,小口微張贊歎。

    這種養眼的畫面,只有在她舊書攤買的過期外國MAN雜志裡才會看到的景象,居然化為真實,活生生的展現在眼前!

    季堇霸占她的床,勻稱的四肢大張地躺在她狹小的單人床上,黝黑的膚色與潔白的被單相互輝映,真是誘人極了。

    無法控制的,她的眼睛居然停留在他被床單裡住的結實臀部。季……季堇沒有穿內褲!薄薄的床單忠實地將他完美的曲線呈現,她沒有看到內褲的痕跡,顯示季堇是裸睡的。

    她的手指頭又癢起來了。

    烏賊向前歡迎女主人,打從女主人一進門,它就聞到女主人手上提的美味。

    “烏賊,不行!這是客人要吃的,這次的創作完全得靠他才能完成,我們得喂飽他才行。”秦若梓搖搖食指,拒絕烏賊的請求。

    看季堇睡得這麼熱,她有些不忍心吵醒他。

    他應該餓了吧!但是要叫季堇起來吃晚餐嗎?試試看好了,她用手推推季堇的肩膀。

    好……好有彈性喔!

    秦若梓趕緊從書櫃裡抽出一本有關人體的書籍。

    “季堇……起來,吃了晚餐再睡……”秦若梓小小聲地叫著床上的季堇,心中卻渴望他現在不要醒來。

    秦若梓拿著書,翻到書中“骨和肌肉篇”。

    以前都只能從書上了解人體的結構,現在她終於可以親眼目睹她最鍾愛的三角肌和大胸肌了。

    任視線游移在她心儀已久的部位,她的眼睛真……真是太幸福了!側睡的季堇完整地呈現出外斜肌與臀中肌的美感,每當看著CK的男士內褲廣告,那露出的CKMark就在這兩個部位中間。

    秦若梓仔細一一驗證書中的肌肉和骨骼,只可惜季堇的重點部位被床單掩住,無法進一步好好研究。

    不過,沒關系,今晚她還是有得忙。

    她拿出2B鉛筆和素描簿,決定挑燈夜戰,先做局部素描。

    恍如睡美男的季堇,早就睡翻天,渾然不覺他的身體曲線正被人忠實地化為圖畫。

    這時季堇的手忽然動了一下,秦若梓的目光被吸引到季堇修長完美的手指上,放下手中鉛筆與素描簿,她忍不住向前偷偷用手輕觸季堇的手指,再捧至胸前細細打量。

    古銅色的勻稱五指裡仿佛蘊含著無比的力量,秦若梓看得癡迷了,若……若是這雙修長有力的大手放在她的身軀上的話……

    驀地,睡夢中的季堇忽然一翻身,手也跟著挪動,秦若梓心中的想像立即成了事實。

    季堇的手大剌剌地擱在秦若梓身上,他似乎在夢中掙扎些什麼,手不斷蠕動,秦若梓感到被季堇深吻時身子的騷動感覺又回來了。

    “啊……”

    秦若梓被自己口中逸出的呻吟聲嚇了一跳,忙不迭丟下季堇的手。

    天!她……她太無恥了。

    霎時秦若梓感到羞愧得無地自容,她……她居然利用一個正在睡覺的人的手來滿足心中的幻想!

    一旁的烏賊,早就偷咬塑膠袋,自個兒享用女主人買回來的海鮮炒飯,打算等魚皮湯稍涼之後,再來好好地大吃一頓。

    季堇睡得香甜,渾然不知自己的手剛剛正幸福地越過小紅帽秦若梓飽滿的雙峰,仍不知情地呼呼大睡。

    留下秦若梓在床邊羞愧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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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堇從來沒有這麼好的感覺!

    他的疲憊一掃而空,全身精力旺盛。

    在夢中,秦若梓拔下她有如貓頭鷹的眼鏡,解開的辮子性感地散落在腰部,34D的乳波不斷地磨蹭他的臉,他的手幸福地停留在他一手無法掌握的豐滿部位上,不斷地搓揉。

    啊……

    他願意醉死在這美夢中,永遠都不醒。

    秦若梓頂著兩圈黑眼圈,努力不懈地畫著。她從昨晚克服自己腦中浮動的遐想後就不斷地畫,連晚餐都沒有吃。

    “鈴鈴……”

    手機鈴聲響起,她伸手心不在焉地接過,可畫畫的手絲毫沒有停歇。

    “喂,若梓嗎?”是林潔。“你今天早上怎麼沒來上課?”

    “這幾天我都不會去學校上課,今天下午的課你替我點名。”除了今天下午的課外,這幾天剛好都沒有課,這完全歸功於她上學期的努力,因為她將大部分的學分都修得差不多了。

    季堇春夢正酣,夢見性感的秦若梓不停地用唇挑逗他,逗得他心癢難耐。

    “嗯……好棒……”季堇在床上翻過身子,呻吟出聲。

    “咦,那是什麼聲音?若梓,有人在你房裡,我好像聽到有男人的聲音。是季導嗎?”林沽拿著手機在校園的走廊興奮地問。

    昨天她老哥傍晚累得像一條狗回到家,說片子殺肯了。那不就代表季導即將當好友的人體模特兒了嗎?

    她也好想看季導脫光光的樣子喔!

    “沒有……哪有人在我房裡,你想太多了。手機很貴的,別打太久,記得幫我點名。”不給林潔說話的機會,秦若梓急忙掛上電話。

    再問下去,她就穿幫了。

    決定了,今天她要將手機關掉,電話也要拿起來。

    對了,電鈴的線也要拔掉。

    午後晴朗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季堇臉上,出現臉部輪廓的陰影,秦若梓連忙將光影的明暗捕捉下來。

    “嗯……現在幾點了?”好刺眼,季堇掩住眼睛,想抵擋強烈的陽光。

    秦若梓手不停地畫著一邊回答,“中午了,你餓了嗎?想吃什麼?”

    “有什麼可以吃的?”剛睡醒的季堇,嗓音更加低沉撩人。秦若梓覺得好幸福喔!她居然可以活生生的看到一個性感的男人在床上裸睡、然後醒來!

    這種畫面她連想都不敢想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對藝術的專注與追求,使她從來不曾將心思放在異性的身上。

    “哦,有有有,我昨天晚上買了海鮮炒飯和魚皮湯——”糟糕,她昨天一看到季堇美麗的身軀就忘了一切,連飯都沒吃,現在隔了兩餐,已經不能吃了。

    咦?昨天讓她大大破費的晚餐呢?

    “喵……”烏賊喵嗚自動招認。

    “烏賊,你全都吃光了?”秦若梓驚呼,難怪一整晚烏賊異常的乖,原來是忙著偷吃美食。

    整整兩人份的海鮮炒飯和魚皮湯,全落人烏賊的嘴裡,地板到處都是紙盒和塑膠袋咬碎的痕跡,地板上只剩下湯湯水水,魚皮早已不見蹤影。

    “昨天晚上?那現在應該不能吃了。”季堇搔搔頭,從床上坐起身。好久沒有睡得這麼好了。

    秦若梓無暇回答季堇,她忙著到廚房拿抹布清理現場。壞烏賊!一下子塞這麼多,不怕吃壞肚子。

    “你這邊還有什麼?還是我出去買好了。”季堇詢問。

    不過,現在要他出去也有某種程度的困難,他的衣服脫下後就丟在浴室裡,他可不想穿著臭衣服出門。

    秦若梓不好意思的回答。“只剩下統一肉燥面了。”連加顆蛋都沒有。

    “沒關系,我也好久沒吃統一肉燥面了。”他用床單裹住臀部,起身准備幫忙。

    “不不不,我來就好,你坐在椅子上等。”秦若梓出言阻止,其實她此刻最想做的事就是繼續畫圖。

    季堇下半身裹著白色床單的模樣,像極了米羅的維納斯。

    她多想看看季堇將床單拿下後的身體,是否跟米開朗基羅雕塑的大衛像一樣美麗。

    死烏賊,延遲她眼睛的幸福!

    清理完烏賊所肇事的現場,秦若梓忙著將備糧取出,倒了幾碗清水人鍋內,按下電磁爐開關,撕開調味包放人,等待水滾後好下面。

    烏賊也乖乖地躺在地板,沒有去纏著女主人。

    驀地,季堇開口說話,打破室內的沉默。

    “你都穿哆啦A夢的內褲嗎?”

    “咳咳咳……”秦若梓正在試看看湯會不會太鹹,被季堇這麼一問,馬上嗆到。

    無視自己勁爆的問話,季堇繼續往下說:“哆啦A夢的確很可愛,小時候我就是看哆啦A夢的漫畫長大的。”

    他的歷屆女友穿的內衣,多是蕾絲、薄紗,甚至也有馬甲,但就是沒有人穿卡通內褲。這引起他另一種幻想,改天他一定要去訂作一套小紅帽的卡通情趣內衣送給小若梓。

    嗯……34D的小紅帽,一定很有看頭!他摸著下巴邪笑。

    她該說什麼?說她現在身上穿的胸罩也是哆啦A夢,這是成套的?

    “好了,可以吃了。”她紅著臉將面分為兩份,拿出筷子湯匙置於桌上,將大碗的端給季堇。

    “等一下就要正式開始了嗎?”季堇邊吃邊問。

    “嗯。”秦若梓的臉更紅了,她終於能將想像化為真實了。

    屬於秦若梓筆下的亞當終於要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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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要脫?沒問題嗎?”季堇用懷疑的眼神看著秦若梓,他手捏著床單的一角,決定在秦若梓的一聲令下,將身軀最後的捍衛者——床單掀開。

    不是他婆婆媽媽,而是秦若梓的臉又開始泛成深紅,他可不想步人喬衍的後塵,他轉頭找尋面紙的位子。

    就在床邊的書櫃,很方便。等會兒她要是又噴鼻血,他絕對能在第一時間防止災害發生。

    “真的,沒問題的。麻煩你微微靠著窗邊站著,這樣比較不會累。”在畫架上放上素描紙,手拿碳筆,秦若梓心跳如鼓,撲通撲通。“你可以將床單拿掉了。”

    好期待喔!

    季堇大方的將床單拿下,一場視覺的饗宴就開始了。

    秦若梓覺得她果然沒有選錯人,若說大衛像是米開朗基羅最理想的男性軀體,那季堇就是她心目中最完美的亞當。

    東方人的身軀肌肉不會太誇張,若比例適當的話,比西洋人更美,尤其膚質上更有明顯的差別。

    “你都做什麼運動來維持你的身材?”秦若梓贊歎的問,肩寬腰瘦,完美的倒三角,真的太完美了。

    “上健身房。”季堇簡單回答。

    嗯……看來小若梓在他努力拍片的當時,也練好了自己的膽量。

    還是他的太不夠看?這種推測他立即駁回。

    跟喬衍相比,他絕對是有信心的。那為何小若梓當初看了喬衍那種貨色就猛噴鼻血?她的膽量練得也太快了吧,季堇苦思不解,但他還是盡責的維持秦若梓要求的姿勢。

    烏賊慵懶地躺在地上,專注地觀賞它有生以來第一次看到的男性裸體。

    秦若梓先將欲捕捉的姿勢畫在紙上做草圖,她仔細地衡量季堇的每一寸肌理,希望能表現出亞當在伊甸園中那種迷惑夏娃的雄性氣魄。

    在她的想法中,亞當絕對是先用上帝賜予他完美的身軀迷惑夏娃的,在自然界中,不乏雄性的動物先跳舞,抑或是用唱歌來引起雌性動物注意的例子。

    所以,她才要表現出男性身軀最美的一面,顯示夏娃被引誘的那一刻。

    她盯著季堇,畫下神來之筆。

    再盯著,畫下心中想表達的線條。

    季堇像被陣陣電流擊過,他的皮膚敏感地感受到秦若梓的每一分專注,仿佛秦若梓的視線正對他做出最直接的撫摸。

    哦,他終於能夠理解為什麼有些人這麼喜歡被窺視了!

    只能看不能碰,這簡直是欲望的最高境界。

    酥麻的快感傳遍他的每一寸肌膚,他……快受不了了!他決定要拍一部新片,取名為“窺視的極致”。

    他的重要部位正不聽主人的話想私自行動,沒想到秦若梓居然讓他這麼迫不及待,雖然這種吸引力在他第一次見到她的當時他就感受到了。

    對於季堇的生理變化,敏銳的秦若梓馬上感受到。

    “它”仿佛有自己意志般,由軟弱變堅硬。

    秦若梓的嘴成“O”字形,驚訝男性生理變化的過程。不知夏娃第一次看到時心中作何感想。

    就在秦若梓腦中揣測著夏娃心中可能想法的當時,“它”已經由下垂而上揚……

    然後完全成型。

    秦若梓的嘴形成為更驚歎的“O”字形。真……真是太難以置信了!

    這就是亞當勾引夏娃的“利器”?!

    季堇得意的站著,自豪他帶給秦若梓的震撼。

    “想不想親自摸看看?”他已經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光是一個女孩子的凝視就可以讓他如此燃燒。

    從電視裡A片看到的是一回事,真實目睹變化的過程完全是另一種震撼,秦若梓手一松,炭筆掉落地面。

    就在季堇的男性自傲揚起的剎那,躺在地下的烏賊本能的一撲——

    季堇完全來不及享受秦若梓的贊歎,烏賊的利爪在空中掠過他的堅硬。

    “啊——”季堇雙手護住下身慘叫。

    但傷害已經造成。

    “烏賊!”秦若梓大驚失色。

    天啊,怎麼會這樣?

    她上前想看季堇傷得如何,要是季堇變成“只能靠嘴巴”的男人,她用什麼來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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