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幼欣不敢相信這世上竟有如此厚顏無恥的女人!
瞪著艾瑪,尹幼欣氣得說不出話來,差點直接賞她兩巴掌,再聽聽她還有什麼話要說!
不過,她還是強迫自己忍耐,老實說,這並不容易,因為她很不得殺了她!
「你和艾力克是什麼關係?」艾瑪擋住尹幼欣,直接問出弗雷德最想知道的事。
尹幼欣鄙夷的斜睨著她,雖然她用的是英語,但是尹幼欣不屑回答她這個問題,所以她裝做聽不懂。
「不要裝做聽不懂我說的話,你昨天露的那一手,顯示你應該是懂英語的。」
「那又如何?」既然人家知道,也就沒有裝蒜的必要。
「那就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說,你和艾力克是什麼關係?」
「笑話,你是我什麼人啊?我和子傑是什麼關係又關你什麼事?」更是不要臉,她憑什麼一副捉姦在床的模樣來質問她和秋子傑的關係?
「這麼說艾力克沒有告訴你我是誰嘍!」艾瑪故意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對一個無關緊要的路人甲,我們通常都不會去在乎他是誰。」尹幼欣嗤之以鼻。
「我是他的前妻。」艾瑪咬牙忍下她的挑釁,等著看她變臉,可是她完全沒有反應,只是用一副很無聊的模樣望著她。
「我說我是他的前妻。」艾瑪揚高聲音。
「我聽到了,然後呢?」尹幼欣雙手抱胸,像是真的再等她的下文般。
然後?艾瑪愣了一下,隨即道:「如果你是他現在的女朋友,那麼我可以給你一個忠告,他不會愛你的,因為他到現在還愛著我。」艾瑪得意的說。
「哈哈哈!」尹幼欣突然捧腹大笑,老天,她知道這種笑法很不淑女,但是她忍不住,這真是史上最可笑的笑話。
「有什麼好笑的?」艾瑪怒吼,惱羞成怒之下,揚手就要甩她巴掌,不過卻被尹幼欣給攔截住。
「嘖!你是來自未開化國家是不是?這麼野蠻!」
「你這個賤人!」
「再怎麼賤也比不上你億萬分之一,艾瑪小姐,好了,你到底攔我做什麼,趕快說吧,雖然你的笑話說的很不錯,但是我沒有多少時間在這裡聽你說笑話。」
「你!」艾瑪憤怒的瞪著她,再也顧不得大庭廣眾,拿出預藏的催眠瓦斯朝她的臉噴去。
「哇!這是什麼?你對我噴了什麼?!」尹幼欣驚喊,隨即整個人暈眩的往一旁倒去。「你……想做什麼……」忍不住閉上眼的那一剎那,她彷彿看見那個弗雷德怒氣沖沖的出現……
「你這個笨蛋!」弗雷德氣憤的對著艾瑪低吼,手腳飛快的扛起昏迷的尹幼欣送進停在路邊的車子裡,駕車離去。「我不是叫你要把她引到隱密的地方再下手嗎?你是白癡啊!那裡那麼多目擊證人,還沒引出艾力克就被警方糾纏不清了,你想害我功虧一簣嗎?要不是這裡的人情冷淡,你以為剛剛我們會有機會帶走她嗎?」
艾瑪沉默不語,她知道自己太衝動了,可是她並不後悔,甚至心裡有絲期待,期待弗雷德的計劃失敗,那麼她對弗雷德就依然有利用價值,也就不會被拋棄了。
她什麼都不擔心,只擔心弗雷德不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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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傑,尹幼欣呢?」奉女友之命代為打電話詢問的封競堯蹙眉聽著,話筒裡的吵鬧聲。「你那邊很熱鬧。」
「有幾個朋友。」秋子傑示意三個好友安靜。「幼欣她出去了,大概有……兩個多小時了。」
「已經出來那麼久了?可子娟沒等到人啊!」
「她和子娟有約?」秋子傑心裡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對啊!尹幼欣是從不遲到的……糟了,該不會……」封競堯想到一個可能,該死!如果預感成真,子娟一定又要發瘋了。
「你有眉目?」秋子傑眼底進射出點點寒光,他的心理也有猜測。
「我只是猜測,尹幼欣的父親一直要把她『嫁』掉,價高者得,可她一直不買賬,她父親非常生氣,聽說已經授權給幾名『競標者』,不限制他們用何種方法得到她。」
「shit!」秋子傑忍不住低咒了一句,在他印象中,尹伯伯一向很疼欣欣,怎麼會……「有幾個人?」
「聽說是三個。」
「把名字給我!」秋子傑有殺人的衝動。
「簡秋明,『簡氏食品』的二世祖,聽說一年前趁職便曾試圖對尹幼欣霸王硬上弓,幸而尹幼欣的前任上司將他打跑,呵,他還把那支損壞的高爾夫球桿獻寶似的獻給我看呢!」
「還有呢?」秋子傑握緊拳頭,冷聲追問。「我只要名字!」
「OK,王上柏、李淵和。」
「好,競堯,你去幫我查那三人現在在哪裡,有沒有可能帶走欣欣。」
「那你呢?」耶?叫欣欣耶!
「我這裡也有可能的人選,我要去查查。有什麼消息,隨時給我電話。」
「我知道了,不過……子傑,如果真是她父親授意,咱們也無權管吧!」
「誰說沒有!我是……」秋子傑一頓,他是什麼?倏地,腦中閃過她說要追求他的堅定神情,那無懼他冰冷態度的模樣,他的眼神柔了。
「你是什麼?」封競堯問。
「任何人碰上這種事都無法坐視不管!」
「就這樣?如果只是這樣,那我勸你不要踏這渾水,免得脫不了身。」
「我自己心裡有數,競堯,就這樣了,各自辦事去吧!」秋子傑收了線,立即轉身面對三個好友。
「有事要吩咐嗎?」柯斯莫笑望著他。
「我想知道弗雷德現在在哪裡,能不能請你們幫忙?」
「拜託,你真是有夠婆媽的!」歐內斯特不耐煩的說。
「就是說啊!對我們還這麼客氣做什麼?你見外的話,我們也要開始見外了,既然都見外,那你的事就與我們無關了喔!」
「好吧!那重來一次。」秋子傑很感動有這樣的知己。「我要馬上知道弗雷德的下落,限你們三分鐘之內給我答案,否則殺無赦,聽見沒有!」
「那有什麼問題。」歐內斯特拿起電話,撥了一組號碼,電話立即被接通。「人在哪裡?」只問了這麼一句,便拿起紙筆抄下一個住址,又聽了一會兒對方的報告之後,才掛上電話。
將住址交給秋子傑,看了眼時間。「三十六秒。」歐內斯特得意的說。
「你早就派人盯著弗雷德了?」
「沒錯,從他踏上台灣的土地之後,就被我的人二十四小時監視著,隨時回報。」
秋子傑一愣,隨即眼一瞇。「也就是說其實我的一舉一動都在你們的掌握之中,包括那天在大賣場的事,你們也早就知道了?」
「是啊!」
「你們竟然……」
「哼!那是你活該!讓你知道自己根本還沒準備好去面對那個混蛋,不過你那個鄰居妹妹還真是不錯,腦子蠻機靈的。如何?現在的你認為自己準備好了嗎?打算親自去救出你的欣欣了嗎?」
「你是說欣欣真的在他手上?」秋子傑咬牙。
「沒錯,剛剛他們順便告訴我了,艾瑪當街將人迷昏,弗雷德將人擄走,現在正躲在他朋友位於山上的一間別墅裡。由於我只吩咐他們盯人,所以他們沒有任何行動。」
「歐內斯特、伊登、柯斯莫,這次你們就到此為止,剩下的,我要自己來。」秋子傑冷酷的說。
「你確定?」柯斯莫故意問。
「我確定。」秋子傑堅定的說。
他並不弱,只是被過去可怕的記憶給主宰,所以才無法面對弗雷德。但是現在不同,弗雷德竟然敢對欣欣動手,他絕饒不過他!
欣欣是他的陽光!就如同他對競堯所說的,他心裡有數,只有她,能夠重新點燃他的熱力。
「等等,你該不會打算就這麼赤手空拳的去對付他吧?」歐內斯特攔住他,從後腰抽出一把手槍,檢查裡頭的子彈,喀啦一聲,子彈上膛,丟給他。「拿去,最好把裡頭的子彈全部送給弗雷德。放心,我很大方,不會心疼那幾顆子彈的,所以不用替我省著用。」
秋子傑接過手槍,看了眼住址,便出門去。
弗雷德最好不要傷她一根寒毛,否則他絕對要讓弗雷德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歎,真的讓他自己去?」伊登問其他兩人。
「你說咧?」歐內斯特瞪他一眼,表情很明顯的意味著多此一問。「當然是跟上去啊!你們放心讓艾力克獨自面對那隻豬啊!」
「是不放心,不過艾力克這次是認真的,如果他知道我們跟上去,一定會不高興的。」柯斯莫沉吟道。
「所以呢?」兩人問他。
「我看,歐內斯特,你就吩咐你的手下,要他們全面戒備,如果發現艾力克不對勁,就在暗中幫他,千萬不可以讓他落到弗雷特手中。當然,這只是以防萬一,我希望艾力克這次真的能擺脫過去的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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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子傑光明正大的闖進別墅裡,或許他來得早,弗雷德還未做好安排,所以發現他時,顯得非常驚訝。
「真是稀奇,你竟然主動出現在我面前。」縱使驚訝,但是看見他,弗雷德依然覺得很高興。他頭一次這麼迷戀一個人,迷戀到非得將他佔為已有永遠鎖在身邊不可!
秋子傑咬牙冷瞪著他,強迫自己站得筆直,為了欣欣,為了未來,這一關,他勢必得自己突破。
「把人交出來,弗雷德。」他的聲音平穩,臉色正常,可只有他知道,他的心正在和過去的幻影搏鬥。
「人?什麼人?」弗雷德裝蒜,舉步靠近他,一雙眼邪佞的在他身上游移。
「尹幼欣,我知道你綁架她,所以不用在我面前演戲,把人交出來。」
弗雷德笑了。「沒錯,人是在我這裡,但是你認為我會這麼簡單就把人給放了嗎?」
「我知道你不會,但是你不得不!」秋子傑拿出手槍瞄準他。
弗雷德笑意微斂,但隨即又笑開來。「艾力克寶貝,你不會對我開槍的,你們中國人不是有句俗話說『一夜夫妻百世恩』嗎?我們擁有的,可不止一夜,而是將近三個月哪!」
「住口!」秋子傑腦中閃過那些備受凌辱不堪的畫面,臉色微變。
「我挺想念你的,艾力克寶貝,你都不知道光是看著你,就能讓我興奮起來呢!」弗雷德淫穢的笑著。
「閉嘴!把欣欣還給我!」欣欣,想著欣欣就好,秋子傑,想著她,你必須把她救出來!
「那個女人能滿足得了你嗎?艾力克寶貝,你的胃口沒有讓我給養刁了嗎?那種清粥小菜型的女人,想必讓你很不盡『性』吧!」
「你以為每個人都和你一樣無恥嗎?你以為每個人都同你一樣變態嗎?弗雷德,其實你最可憐,除了用強迫的手段之外,你根本得不到任何人,沒有人愛你!」秋子傑冷聲道,心跳漸漸趨於平穩。
「住口!我一點都不可憐!」弗雷德斂了笑,惱怒的瞪著不為所動的秋子傑。為什麼?他每次見到他不是都嚇白了臉,那能讓他產生莫名的快感,為什麼現在的他變了?!竟然還說他可憐?
「OK,我說錯了,你不可憐,你只是可悲,得用這種方法強迫我來見你,否則你這種人,看了我都覺得髒了我的眼,你的存在,只會污染空氣!」
「呵呵……」弗雷德突然笑了,無視瞄準他的槍,緩緩的朝他接近。
「站住!」秋子傑喝止他。
弗雷德停了下來,「很不錯,不過你只是虛張聲勢罷了,你是不是忘了,那個女人還在我手上,只要我有點損傷,你的前妻艾瑪親親就會殺了她!」
秋子傑一窒,憤怒的膠著他那可鄙的嘴臉。
「你敢朝我開槍嗎?艾力克寶貝。」弗雷德朝他走進一步。
秋子傑手微微一抖。
「我不相信你忘得了那種銷魂的滋味。」弗雷德得意的說。「你為什麼要逃呢?是不是因為你刺傷了我,怕我生你的氣啊?別怕嘛!寶貝,我一點都不怪你,我喜歡那種玩法,我可以陪你玩。」
「別再靠近我!」秋子傑怒吼,「你已經瘋了!告訴你,弗雷德,我一點都不喜歡,你對我做的一切,我只感覺到厭惡、噁心以及恥辱!現在,我不想再聽你說那些廢話:把欣欣還我,要不然我會讓你知道我敢不敢開槍!」
「你不敢,你必須顧著那個女人的命。」
秋子傑緊盯著他,一瞬也不瞬的瞪著他,強迫自己不要移開目光。同時,他揚聲大喊:「艾瑪!我知道你在這裡,如果不想讓你心愛的弗雷德身上多幾個窟窿的話,就馬上出來!」他在賭,賭這麼多年來,艾瑪依然癡愛著弗雷德,而且腦容量只夠裝得下他。
「哼!她不會違背我的命令,你的喊話是多餘……」弗雷德得意的話在門開啟的一剎那停止,他惱怒的瞪著匆匆跑出來的艾瑪。「你這個笨蛋,我不是叫你看好那個女人嗎?你出來做什麼?」
「可是他說要……」
「閉嘴,馬上給我進去,否則我就……」
「該閉嘴的是你,弗雷德!」秋子傑打斷他,朝艾瑪命令,「把他綁起來,艾瑪。」
「我才不會聽你的!」艾瑪鄙夷的瞪著他。
「你最好乖乖聽話,艾瑪,將弗雷德綁起來,否則,你得到的會是一具屍體。」
「不要聽他的,艾瑪親親,他不敢開槍的,你知道他一見到我就變成一攤爛泥,他沒那個膽開槍的。」
「是嗎?」秋子傑冷笑。下一瞬間,一顆子彈衝出槍膛,在距弗雷德的腳邊不到三公分處爆發,鑲嵌入木質地板。
「啊——」艾瑪尖聲大叫,弗雷德則嚇住了,腿一軟,跌坐在地上。
「也許你還不知道,弗雷德,這幾年來我練過很多武術,不僅如此,我的槍法也被訓練的很好,如果我想將子彈送進你膝上三公分的地方,就絕對不會超過三點五公分,你信不信?」看到弗雷德驚嚇的模樣,秋子傑緩緩的露出一個笑容,此刻他終於解開枷鎖,弗雷德也不過如此而已,並不可怕。
「你……」弗雷德說不出話來。
「將他綁起來,艾瑪,還是你真的想觀賞我的槍法?」
「我綁!」艾瑪尖叫立即找出一條繩子。
「你敢綁我試試看!」弗雷德怒吼。
「我是為你著想,弗雷德,他要開槍啊!他敢的!」
「他只是虛張聲勢,我就不相信……」
「砰」地一聲,秋子傑開了第二槍,子彈擦過弗雷德的臉頰,留下一道血痕,嚇壞了爭執的兩個人。
「啊——啊——」艾瑪這次的尖叫久久不停。
「我是虛張聲勢嗎?弗雷德!」
弗雷德吐不出任何字,下一刻,艾瑪根本不用秋子傑命令,拿著繩子像捆粽子似的將弗雷德綁了起來,這次,沒有受到任何阻撓。
秋子傑上前檢查,確認綁得夠牢靠之後,才對艾瑪命令。「去把人帶出來,艾瑪,最好是毫髮無傷,否則我這些子彈會全數射進弗雷德的身體裡。」
「沒有,沒有,我們沒有對她怎樣,她只是被迷昏而已!」
「很好,快去!」
「好,好,我……你不能傷他,不可以朝他開槍……」艾瑪不放心的說。
「這裡由我發號司令,艾瑪!」
「好好好,我這就去……」艾瑪匆匆的跑進裡頭,沒多久便吃力的將尹幼欣背出來。
秋子傑飛快的上前,手上的槍仍指著艾瑪,一手將尹幼欣抱過來靠站在自己身上,眼睛能看到的,確實完好無缺。
「她為什麼昏迷?」他必須知道他們是用什麼將她迷昏的。
「因為我用這個。」艾瑪突然朝他噴催眠瓦斯。
「你!」秋子傑退了一大步,糟了!他太過輕敵了!
「做得好!艾瑪親親!快過來幫我解開繩子!」
秋子傑咬牙撐過那一陣暈眩,他絕不能倒在這裡,沒有多做考慮,他立刻朝自己的大腿開了一槍。
疼痛讓他清醒不少,他朝艾瑪前面的地板開了一槍,阻止她上前解開弗雷德的繩子、
「別動,艾瑪!」他沉聲命令。
「你竟然對自己開槍?!弗雷德難以置信的喊。
「為了不再次落人你的手中,為了將人救出去,這一槍根本不算什麼!秋子傑咬牙,冷汗滿他的額頭,他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他必須立刻離開這裡。
將尹幼欣扛上肩,他手槍沒有偏離的指著他們,「為了預防你們迫過來,我必須送你們一個禮物。」話說完,他毫不猶豫地朝弗雷德的腿開了兩槍,正中兩條腿的膝蓋,慘烈的哀嚎讓艾瑪白了臉,他卻無動於衷。「至於你,艾瑪,我該打哪裡呢?」
「不要,不要!」艾瑪驚恐的尖叫著求饒。「求求你不要!」
「這全都是你咎由自取,艾瑪,如果你不動歪腦筋的話,咱們可以不用見血的。」秋子傑顫了一下,不能再和她囉嗦了,他已經快撐不下去了。
「我錯了,是我不對,求你不要……啊——」艾瑪哀嚎,捧著自己血流不止的手,他竟然射她的手掌。
「這樣你就不能解他的繩子了。」秋子傑冷酷的說,然後一跛一跛的走出這棟別墅。
「艾力克先生。」兩道黑影在他走出別墅後立即出現。
秋子傑一驚,才想舉槍。
「是我們!」黑影連忙表明身份。
秋子傑一頓,看清來人之後,精神一鬆懈,便倒了下來。
幸而兩人眼明手快的一人接住尹幼欣,一人撐住秋子傑,動作迅速地將他們送進車子裡,下一瞬間,車子已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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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六槍,其中一槍還是對著自己開,這種結果老實說讓那三人非常的不滿意!
「你們是蠢蛋啊!竟然讓艾力克受傷?發現不對勁就要立即出面,不然我要你們盯緊一點是盯假的啊!」歐內斯特非常火大的朝兩個可憐的屬下大吼。
兩個可憐的人低著頭,不敢出言申訴,反正他們一察覺艾力克受傷時,就有心理準備會被老大釘的滿頭包,現在這樣只能算是最輕微的。
「去把那兩個傢伙送回美國去,先別讓他們死了,我留著有用,等我回去再做打算,突然歐內斯特匆匆結束訓話,轉身離去,讓兩個可憐人錯愕的面面相覷。
「老大他這次怎麼只訓了一句話?」
「你沒看到柯斯莫先生招他過去啊?肯定是艾力克先生醒過來了。」
「謝天謝地!」
「還有時間謝?趕快辦事去了,老大說不可以讓他們死,就算傷不重,流血過多還是會死!」
「慘了,經過這麼久……」
兩人臉黑了一半,匆匆忙忙的拔腿就跑,只希望禍害遺千年這句千古名言不要在這種時候出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