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如果,如果她真嫁給了他,那麼……她和他一定有……一定會有那一檔子事。
其實她並不排斥那檔子事,她只是排斥自己清白的身子竟然是毀在他的手裡!早知如此、早知如此,她一定會想辦法將那層薄膜送給別人,也好過給了那個風流、下流的人!
天啊!她真的不想相信,不過是睡個覺,怎會醒來後世事變遷、面目全非,她已不再是她?
驀地,她又認命地想到一個重點。“宙辰,我和他沒有小孩子吧?”
她以一種近乎乞求的態度問。
看著夏宙辰十分肯定的搖頭否認,夏宇辰奔騰的心,總算安全地回復正常跳動。
她不只不願承認自己的婚姻,更不願承認在這樁婚姻下所造出的任何東西。
三年哪三年,這三年之間,想必她的身子已經被他摸得透徹,上下上下,無一幸免!這該死的男人,該死的殺千刀,真是厚顏無恥得可以,竟然趁她喪失記憶之際,將她娶回家。
可惡透頂!
“我要離婚!”這是她目前唯一能想到的事。
“支震宇呢?他不是住在這裡嗎?怎沒看到他的人?”
“他上班去了。”
“上班去了?他大老還真是好心情,這種日子他也上班,恐怕是不敢面對我吧。”嘖,事跡敗露,他便打算夾著尾巴逃走嗎?
“姐,你不會真的想離婚吧?”其實,她也只是問問而已,她知道大姐是說一不二的。
“我不是想,我是真的要離婚。”夏宇辰沒好氣地回答。
開玩笑,她嬌滴滴的雪膚凝脂全被那個王八蛋玩得一干二淨,現在不離婚,難道還要繼續免費招待他?
反正,她也不記得那檔子事的滋味,這三年,就當她送他的、欠他的吧!
*********************************************************
“你說什麼?”支震宇一雙豹眼鬼魅似地盯著夏宇辰,音量在不知不覺中顯得亦趨暴怒。
“我說,我、要、離、婚!”夏宇辰無所畏懼地迎上他盛怒的雙眼,一字一句,清楚且完整地表達她的意見。
夏宇辰老早將身上那一套老八股的連身裙脫下,換上一襲辣妹勁裝,緊身的襯衫、貼身的窄裙,一一勾勒出她妓好的身段。
“你要離婚?”支震宇干笑兩聲,隨即將身子壓向她,偌大的客廳裡,他將她圈在沙發的一隅。
在他處理完一天繁忙的例行公事,趕完所有大大小小的會議,抱著不安和心悸的情緒,想要趕緊回到心愛老婆的身旁時,他親愛的老婆居然說她想要離婚?
她到底是把他當什麼了?為了她,他可以每天累得像條狗;為了她,即使被自己的兄弟嘲笑他是妻奴,他都無所謂,而她竟然這般對待他!
三年的甜蜜生活,三年來的點點滴滴,到底算什麼?
“你別想!我絕對不離婚!”他真的是火了。
“由得了你嗎?我可以向法院申請合法離婚。”夏宇辰連多看他一眼都嫌髒了自己的眼。一想到自己的身軀竟在三年內毫無意志地被踩繭,她便覺得痛苦得要死。
若是別人,她只好摸摸鼻子,自認倒楣。可是,對方竟然是這個私生活不檢點、目中無人的下三濫,她鐵定要跟他斷得一清二楚不可,否則,她怕走在路上,會被他的仇人給亂刀砍死。
“你……”
他很清楚,這才是尚未恢復記憶前,那個霸道、死硬派的鄰家女孩,也是他一直朝思暮想的人兒。
剛知道她恢復記憶時,說老實話,支震宇真的很開心,可以見到睽違許久的辣椒妹。但他可不許她一清醒過來便說要離婚,他絕對不答應!
他知道她不愛他,所以才會趁著她喪失記憶之後性情大變,一口允諾同她結婚。他是卑鄙了點,可這一切都是因為他愛她呀!
“你最好離我遠一點,否則……否則……”看著他越來越接近的身軀,夏宇辰不禁稍稍再退後,眼看著自己已經無任何可退的空間,她便出口嚇阻他。
說也奇怪,她好像不曾和他如此靠近過,而他現下那一副吃人的神情,真是把她嚇了好大一跳。
“否則如何?”她越是這樣抗拒,他越要逗逗她。
支震宇將自己男性的壯健身軀更加挪近她,看著她水靈靈的大眼透著驚慌,他不禁更加氣煞——
她真把他當成可怕的采花賊了嗎?
可惡!他已經實實在在的擁有她三年,現在要他放棄她,要他把這三年來的事都當成一場夢?
辦不到!
一句話,他辦不到!更何況他已經愛她這麼多年、等了她這一麼多年,等著她發現他對她的愛。一場車禍下來,終於讓他如願以償,終於讓他等到這個美嬌娘。
憑什麼要他在歷經幸福的三年婚姻生活後,要他放棄原來的生活?
支震宇一把擒住夏宇辰的肩,一手托住她的頭,強勢而霸道地將自己的唇印在她的朱唇上,百般纏綿地摩挲她的唇。像是要喚醒她對他的記憶一般,他的舌狂熱放肆,逐一軟化她緊閉的唇、死咬的牙關,進而探入口齒之間,尋得她粉嫩的舌與之慰藉、索求。
順著纏繞的激情,夏宇辰也忘情地將雙手探至他結實的胸前,仿若這一切都是天經地義,像是和他極有默契的享受這一切,忘我的心情漸漸蔓延,直至他的雙手悄悄探向她胸前的蓓蕾……
“你在做什麼?”驀然驚醒的夏宇辰不由分說地一把推開他熾熱的胸膛,順勢再給他一個驚天動地的耳光。
夏宇辰不敢置信自己居然會如此忘我,儼然是個饑渴難耐的怨婦。看著自己胸前袒露的風光,再瞧瞧向她一般衣衫不整的支震宇,她更加不敢相信這會是她。
在這座沙發上,她到底做了什麼?
“我這般的呵護你,你卻這樣對待我?”悶悶的聲音自支震宇的喉間逸出,讓人可以輕易地知道他極為不悅,甚至印在右臉上的火紅手印,他連摸也沒摸一下。
夠了,真是夠了!
上帝說,如果有人打了你的右臉,不妨再抬起你的左臉一並奉獻,可……在左右臉都奉獻之後,還要做什麼?
支震宇瞧她一眼,扯開嘴角冷笑一聲,整個身軀狠狠地罩在夏宇辰不算高挑的身子上。
“我要求同等的對待。”
“你走開、走開!”夏宇辰雙手扯著他的襯衫,雙腳執拗地踢著,十足被他駭人的神情嚇到。
看著夏宇辰潑辣地橫眉倒豎,支震宇輕松地以單手制伏她不安分的雙手,再以堅實的腿將她不守規矩的雙腳分開,以他的膝蓋在她柔嫩的女性核心上磨蹭、挑弄著。
“住手、住手!再不住手,我就要喊救命了!”夏宇辰漲紅著雙顫,殷紅的唇吐出毫不認輸的話。
“也好,我就是要你求饒。”支震宇邪魅地掀起嘴角,似是不在意地一語雙關說道。
“你……”這話連小娃見都聽得懂,他……他到底想怎麼樣?
“還說什麼掙扎,你不也是挺‘性’致勃勃的?”支震宇挑起眉注視著她羞赧的神態,而右手的長指更是毫不客氣地在她的雙腿間來回撥弄著,等待兩腿間的濕潤足以適應他的進入。
“住口!”這人在對她說什麼荒唐話,做什麼荒唐事呀!
她不過是睡了一個舒服的覺,醒來之後已事隔三秋、人事全非,這些她全都認了,而這家伙是如何誘騙她嫁給他的、是如何玩弄她的身體,她也都認了;她現在不過是想要離婚,想要回到原本的生活,他為什麼不放她走?
這三年來的房事費,她都不打算向他索取賠償,他又在不滿意什麼呀?雖不成他還覺得玩得不夠盡興,想強暴她不成?
最荒唐的是——她竟然覺得這種感覺不錯!
天,事隔三秋,她真的快要認不出自己來了,盡管不想承認,她的身體還是覺得這樣的感覺很不錯。
這該死的登徒子到底在她的體內下了什麼蠱?
“我們是夫妻,是已經一起生活三年的夫妻,你會對我有‘性’趣,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支震宇單手解開褲頭上的皮帶,俐落地拉下拉練,將臉沉在她抖動的胸上,恣情地在她身上吹起一陣陣引人遐思的情欲。
胯下的腫脹緊密地貼在她柔嫩的下半身,更是惹得夏宇辰驚慌失措意亂情迷,讓她逼得口不擇言:“你……你先撒把米,把它養大吧!”
她對他的了解仍然只處於兩小無猜的時代裡;那時的他還是那樣子……呃……現在的他,她並不是很清楚。
其實,在他們都還很小的時候,她和他是很要好的一對青梅竹馬,他總是說,有一天他會娶她;而現在,她果真嫁給他,可是,卻不是她所想要的婚姻生活。
她還記得,在那一天,他說過他最討厭她,於是從那一天起,她再也不敢奢求他會看她一眼,她才會逃得遠遠的。只要自己不再看見他,便不會再想起他對她說過的無情話語,和輕蔑的睨視。
而他為什麼又會娶她?他如此厭惡她,他又何必娶她?
或許是宙辰不忍心對她說出殘酷的真相;她猜想,肯定是因為她發生車禍,所以他才在眾怒難犯之下勉強自己娶了她……
“你和我在一起這麼久,想必你已知道我不用再撤米了。”夏宇辰這突來的話語,讓他不禁莞爾一笑。
她真是如此的不想和他一起?
和他在一起,是如此一件令她難受的事情嗎?他知道,她總是一一閃避他的注視她對他的厭惡感,他很清楚。可又如何?
討厭他也好、喜歡他也罷,反正他是不會讓她離開的,這一輩子都不會。他只想愛她,而她卻總是躲著他……
“你這個變態的無賴!”她哪裡知道他到底需不需要撒米?
夏宇辰的心中徐緩浮出幾許異樣、無以形容的心情;這感覺,像極兩人已經相處好幾個寒暑,彼此相知相惜,形影不離的甜蜜沁在心頭裡,總讓她覺得自己快搞不清楚眼前是真、是實、是虛、是幻。
但唯一不變的是,她不想再和他如此接近——這個薄幸得讓她膽寒的男人。
“你居然說我是變態的無賴?”她真的為了能甩開他而口不擇言?
看來,她真的是很不願意和他一起。
支震宇輕笑兩聲,神色一斂,心中早已有了主意。那又如何?現在的他,早已不管她愛不愛他,只要她願意陪在他身邊,就算她心中完全沒有他也無妨,就算她討厭他也無妨。
支震宇雙手一抓,將夏宇辰柔軟的身子壓向自己,眼看著夏宇辰手腳並用的死不妥協,心中便像是有根微刺,扎得他不得不好好去看待她。
扯開褲頭上的束縛,在她毫無心理准備之下,強行將怒挺的勃起刺入她緊塞的幽穴,不待她呼喊,便在她體內瘋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