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少,舒千金絕對會是萬中選一的人選,你放心,嬤嬤我做事向來是教人滿意,絕對不會隨隨便便挑了戶千金便替稱做媒。"
"哦。"
被喚作雲少的人,正端坐在主位上,他伸手拿起龍紋杯,輕呷了一口溫潤爽喉的茶水,隨即抬眼睇著當今汴京城裡辦事能力最佳的胡媒人;在她手上撮合成的新人沒個千對,也有個幾百對。
而且,由她介紹的人少有撮合不成的,倘若真是想嫁娶,找她肯定沒錯。
"雲少,嬤嬤知道你是為了盡孝,所以想要趕在你娘百日之內安定下來,也算是給老夫人在天之靈一點安慰,但你可別認為,為了讓你趕在百日之內成親,嬤嬤便會隨便挑了人來。"
"我相信嬤嬤。"雲馭穹一雙勾人的桃花眼笑得魅惑眾生。
胡媒人被他瞧得雙眼發直,呆愣了半晌之後才徐緩地回過神來,她尷尬地輕咳兩聲,"先讓嬤嬤同你說說舒家千金的日好,讓你心裡有個底。"
唉!她這是怎麼著,居然瞧他瞧得出神了。
老早便聽說雲府的少爺是汴京第一美男子,然聽說只是聽說,她從未放在心上,但今天一瞧……果真是教她驚為天人。
瞧瞧,光是那一雙桃花眼,就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姑娘家了,就連她這個老婦都會春心蕩漾哩,有哪家千金不想嫁給他?再加上他家財萬貫,嫁給他,可是壓根兒都不輸給嫁進大內。
"嬤嬤請說。"雲馭穹拿出扇扇輕扇著,俊美的臉上淡漾著笑意。
胡媒人抬眼瞅著他,睇著他帶笑的桃花眼,老臉一紅,隨即又輕咳了兩聲掩飾窘態。
"舒家就在界身巷,雲少,你知道的,界身巷那邊做的都是貴重買賣,倘若不是金便是銀,不是銀也是上等珠寶,有一些甚至是供給大內的,而舒家做的買賣也是一樣的。"她這麼介紹,無非是想要讓他知道舒家千金的身世也是相當得天獨厚的。
"我似乎聽說過。"
雲馭穹微瞇起桃花眼。
界身巷那裡所聚集的,可都是一干巨富,舒府的名號估似乎聽過……不過,舒府的名望可不太好。
"可不是!"
"嗯。"
他點了點頭,但似乎有些猶豫。
當然,做買賣的人是舒家老爺,又不是舒家千金,名望不,子的人是舒家老爺,又不是舒家千金,只是心裡總覺得有點芥蒂。 :
"雲少覺得不妥?"
見他神色有些不對,她連忙問道。
"我在想……倘若想要換別家千金,不知道妥不妥?"他遲疑地道。
無論如何,他還是想要個身家乾淨的姑娘當他的妻子,不一定非要大戶千金不可,只要端莊嫻淑便成。
"當然,依雲少在咱們汴京的身份、地位,再配上雲少這張賽潘安、更勝宋玉的俊臉,想要哪家千金,還怕不手到擒來?"
想換?當然可以,只是那可就有點可惜了先前所收下的白花花銀兩了。
"不過,舒家千金和舒家老爺截然不同,她知書達禮,舉凡琴棋書畫、女紅針鑿,一個姑娘家該會的,她全都會,性子更是溫柔,長得國色天香、如花似玉,活脫脫像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倘若雲少因為外頭對舒府的評價而有所猶豫,只怕會錯過了。"
她努力地鼓動三寸不爛之舌,就只為了要保住懷裡早已經拽暖的銀兩。
"是嗎?"他微蹙起眉。
他似乎沒聽過舒家千金在外頭走動的消息……一般閨秀,性子若是好動些,肯定會跑出府溜上一圈、瞧瞧市集,不過倒是沒聽過她逛市集的事。
"舒家千金的性子,果真是好到無可挑剔,不過……"胡媒人一雙圓滾滾的眼打量著他的神色,揣測著他的打算。"若是雲少真的不合意,嬤嬤可以再幫你挑上幾個,絕對沒問題。"
雲馭穹沉吟了下,"就怕是雲府高攀了。"
麼會是高攀呢?"
不不不,一點都不高攀,實際上,舒家千金可是對他一往情深,就盼她能夠撮合哩。
算她運氣好,碰巧遇上雲府老夫人過世,讓雲少想要趕在百日之內娶妻,要不,她可真不知道該如何去撮合這一段姻緣,畢竟舒府千金的脾氣實在是教人不敢領教啊!
"那就麻煩嬤嬤了。"他淡笑道。
倘若可得如此美嬌娘,倒也算是他三生有幸,國色天香的舒家千金啊……他可真是迫不及待想要一睹她的廬山真面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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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燭夜
帶著幾分醉意,雲馭穹昂首邁步踏進新房裡,走過花廳,進入一旁的臥房,睇著正正襟危坐在床榻邊的她,教他不禁笑彎了唇。
"娘子……"
他低嗄地輕喃,一手掀開她的紅蓋頭。
"相公。"
舒瑟臻黑白分明的水眸流轉,輕瞥他一眼,隨即又羞澀地斂下眼。
雲馭穹霎時瞪大了眼,眼裡只瞧得見她羞澀的粉臉微漾著紅暈,杏眼桃腮、柳眉菱唇,一張瓜子臉白白淨淨的,那羞澀的神態說有多美就有多美,美得教他情難自遏。
他拿掉她的鳳冠,像個急色鬼般地撲上去。
"相公?"
舒瑟臻仿若有幾分震驚,眨著大眼直瞅著他,瀲灩的水
哩透著不知所措。
"從今以後,你便是我的妻子了,我定會好好待你。"他放肆吮吻著她賽雪的頸項,大手早已不安分地拉開她襟口的繩結,露出她大片雪脂凝膚。
胡嬤嬤說得對,她確實是個相當討喜的姑娘。
幸好在胡嬤嬤的勸說之下,他改變了主意,不然他豈不是要抱憾了?
"可……合巹酒……"
"不礙事,可以等明天再喝。"
他哪裡等得了喝過合巹酒之後再親近她?只見他手腳飛快地褪去她身上多餘的衣衫,讓她姣好而惑人的雪白胴體顯露他眼前。
多美的身軀……他伸手輕撫她酥嫩的渾圓。
"相公,燭火……"舒瑟臻羞赧地別過眼,纖指指向桌上的大紅燭。
"明天再說。"
倘若現下真把燭火給吹熄了,他哪裡瞧得見她如此細緻的身軀?
他以雙手膜拜著教他心魂蕩漾的身軀,覆上唇輕柔地吮吻,亟欲索取卻又帶著些許溫柔,像是怕嚇著她。
"相公……"
舒琴瑟顫聲嬌吟著。
"不怕、不怕……"他像是哄娃兒般地輕喃著,然嗓音卻顯得粗嗄許多,而額上密佈的汗水更顯示他難耐的慾火正放肆地啃咬著他,可他仍盡力地克制著幾欲催魂的慾念。
如此美嬌娘,他怎麼捨得傷了她?
況且,長夜漫漫……且讓他好生憐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