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主的甜心 第六章
    “揚天,你這樣做未免有失公允!”瞿振璿相當不以為然。

    “我說了就算。”辛揚天不想再討論這個問題。

    “玨澤,你說呢?伯爵看到我們幫內的事情,難道我們不應該辦他嗎?更何況,最近我們和十倫社之間有誤會,說不定伯爵就是他們派遣來的探子,難道我們不該防嗎?”瞿振璿說得繪聲繪影,煞有其事。

    “振璿,你言重了。伯爵絕對不會是十倫社的探子,這一點我可以用我的職權保證,所以我絕對不准任何人碰伯爵一根寒毛,聽到沒有!”輕柔的語調裡隱約透出一絲不耐。

    “你喜歡他是吧,你不接受我,卻寧可接受他?!”瞿振璿像是一頭受了傷的野獸,瘋狂地咆哮。

    “振璿,你太放肆了!”一直保持沉默的那玨澤終於開了口,陰鷙的眼神充滿警告意味。

    “振璿,我愛盡天下美麗的人事物,就算是男人也無妨,但是先決條件是要比得上我的容貌、對我的胃口。”辛揚天濃眉一挑,看著一旁的瞿振璿,“你覺得你比得上我嗎?”

    “可是……伯爵他也比不上你。”他至今仍然不知道伯爵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女人,先天條件已經勝過他太多了。

    “那又如何?她就是對了我的眼,合了我的意。怎麼,你有意見嗎?”臉上慵懶的笑意已經蕩然無存,辛揚天擺明了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我……不敢。”瞿振璿的臉上一陣青白交替,咬緊牙根說道。

    “那說好。如果讓我知道有人為難伯爵,或是讓她陷入危險之中,我絕對不會放過,希望你能記住。”他分明是針對瞿振璿而說的。

    “是。”話雖如此,瞿振璿心中另有打算,他的眼中已經浮現殺機。

    瞿振璿一大清早即到欒若心的房間,將她挖醒後,待她梳洗一番過後,便載著她駕著跑車往北區奔馳。

    一到目的地,便對她耳提面命:

    “伯爵,你待會就到那個涼亭等待客人。記得,不管如何,客人永遠是至上的,不要拒絕客人的要求。”

    “可是現在正在下雨耶。”神智尚處在混亂狀態的欒若心仍搞不清楚狀況,不知道自己已經陷入危險的處境。

    “那又如何?你可以到那個涼亭裡避雨。”拋下這句話,瞿振璿便駕車往回馳騁而去,瞬間隱沒在山巒轉彎處。

    瞿振璿待欒若心看不到他的車影時,便馬上下車,撐著傘站在大雨滂沱中,用望遠鏡監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不要怪我狠,怪就怪你不應該出現在揚天的面前。”瞿振璿唇畔噙著一抹詭譎難辨的笑。

    驀地,有輛車停在欒若心的身邊,只見一個禿頭的老男人走下車。瞿振璿注視著那個男人,眼中的笑意更甚。

    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那個腦滿腸肥的禿男人正是政界大老翁長流,他喜愛男色是眾所皆知的,而他早就覬覦伯爵的美色已久,只是礙於揚天的命令,所以他向來不讓伯爵靠近這些嗜好男色的人。

    可是現在不同,既然知道揚天的用意是因為愛上了伯爵,他就不可能會讓伯爵好過。

    他不會允許有人占據揚天的心!既然揚天這麼喜愛伯爵,他就要讓伯爵生不如死。如果他注定得不到揚天的愛,其他人也不准得到!

    瞿振璿一想這裡,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那笑容陰殘似撒旦。

    雨依然滂沱,涼亭內的翁長流也開始對欒若心毛手毛腳。

    “你不要這樣!”看到這個下車的男人,欒若心已經心生古怪,再看到他對自己垂涎三尺的模樣,她的睡蟲早跑光了。

    “瞿經理說過,我愛怎麼樣就可以怎麼樣,你不要再裝了,我知道你也等了很久,寶貝,讓我好好的讓你爽快爽快!”

    翁長流那副猴急樣,終於讓欒若心搞清楚狀況。

    不會吧?瞿經理真的誤會她了,她並沒有意思要跟他搶辛揚天,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在他眼裡,她是一個男人,可他現在要一個丑男人來……雞奸她?!

    這座涼亭小巧精致,只能容得下兩個人,而外頭又下著大雨,她也沒有任何交通工具,他……是存心讓她無路可退!

    可惡,小涼亭就蓋在斷崖邊緣,後頭是懸崖峭壁。她現在是進不得、也退不了,難道她合該讓這個令人嘔心的男人欺負嗎?

    不,她才不會坐以待斃。更何況她學過防身術,只要沒有幫手,她有把握打贏這個不善運動的男人。

    “你如果再過來,我就不客氣了!”

    “瞿經理說,你會做做樣子,果真是如此。”

    翁長流開始動手解褲頭,嚇得欒若心趕緊撇開臉,不想看到丑陋的東西。

    可惡的瞿振璿真是把她害慘了。雖然正在哀聲歎氣,她仍然眼尖的看到禿頭男人已經伸出魔手,打算拉她的手觸摸他已裸露的勃起。

    欒若心一驚,扯著他的手,一個過肩將他摔出亭外。她探出頭看了看,他似乎已經昏厥了,她便急忙地往剛才來的路跑去。

    跑到一半,她被從山彎處走出來的瞿振璿給嚇了一跳。

    “你為什麼沒有好好的伺候客人?”瞿振璿劈頭就罵,他沒料到這個看似瘦弱的男孩居然會一點功夫。

    這和他的計劃不符,他必須見機行事,他不能讓伯爵活著回去!他原本不想置伯爵於死地的,是他逼他的!

    “可是他要對我……”她都還沒找他算帳,他竟然先發制人。

    “我不聽解釋。”

    瞿振璿往前走去,欒若心以為他是要探看那個丑男人的情況,便急忙的跟在他的身後,孰知,他竟然往涼亭走去。

    “你為什麼不聽話?”一走進涼亭裡,瞿振璿便開口斥責。

    如果他聽話的話,用不著自己出馬,就可以達到羞辱他的目的。可現在,自己怎麼也不能讓他安然回去了……瞿振璿眼底的殺機頓起。

    “我……是你不對,你不該讓我接這種客人,還讓他對我予取予求,這是你不對。”聽到瞿振璿的話,欒若心火氣怒升。若不是他,她哪裡需要對付那個禿頭男人?

    直性子的欒若心自顧自地想著,完全沒看到瞿振璿眼中的殺機。

    瞿振璿緩緩走至她面前,舉起雙手,冷聲說道:“不是我的錯,也不是你的錯,錯在揚天不該愛上你!”

    毫無預警地,他伸手一推,將欒若心推下崖——

    驚駭之中,欒若心聽不清楚瞿振璿在說些什麼,但她的腦中卻在此時憶起若薰的話——

    二姐,我夢見你掉到一個溪谷下方,渾身是血,奄奄一息……

    “該死,怎會連一個人都找不到?玨澤,振璿呢?找到振璿沒有?”辛揚天氣急敗壞地怒吼。

    “幫主,全部的人都出去尋找伯爵跟振璿了,現在還沒有消息。”那澤玨報告著。雖然他是第一次看到辛揚天如此慌張,但他仍成功地將所有驚詫埋在心裡,沒有多問。

    “一個多小時了,居然連一點消息都沒有!你們到底是在干什麼?真是一群飯桶!”他知道他不該發脾氣,可是他隱約感到不對勁,讓他坐立不安。若找不到若心,他的心是不會平靜下來的。

    “振璿呢?他到底到哪去了?”他不死心地再問一次兩分鍾前才問過的問題。

    “找我嗎?”瞿振璿慢條斯理地開了門進來。

    從他回到聚樂山莊,就聽到揚天因為找不到伯爵而大發雷霆,於是他連忙將計就計。

    “你可回來了!伯爵到哪了?”

    難得見到辛揚天咬牙切齒的模樣,瞿振璿不禁心生怨妒。人才失蹤。他已經急成這個模樣,若是知道伯爵掉落山谷,不知他會有什麼反應?他可真是期待。

    “你笑什麼?”辛揚天低低冷冷的聲音揚起。

    “沒有。揚天,伯爵只是與人出游,你何必這麼光火?”

    “出游?她和誰出游?”那群麻雀般的貴夫人已經回去了,聚樂山莊裡還會有什麼客人?只剩下喜愛童孌的政界大老——翁長流!

    辛揚天臉色一沉,詭譎邪狂的氣勢散放。“是你安排她和翁長流一同出游的?我不是警告過你了嗎?”

    在他的印象中,翁長流是一個過度縱欲,且喜好男色的胖男人,一臉猥瑣、滿身的淫穢氣息。

    欒若心……她……逃得出來嗎?

    “我沒有,揚天,相信我,是他自己自願的。”瞿振璿面如死灰。他打錯算盤了,他沒有料到辛揚天居然一口咬定他的罪,讓他無從反駁。

    他當然想不到,辛揚天會這篤定,是因為伯爵……

    “我不打算聽你解釋。我只想知道他們出去游玩的地點在哪裡?”辛揚天已經快要失去耐性了。

    “北區的涼亭。”反正就算去了,他們也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

    伯爵已經被他推下斷崖,而那個翁長流也在他一不做、二不休的心態下,一並推下去了。

    算是他的一個心意吧——讓伯爵在黃泉路上不孤單。翁長流是差強人意了一點,但……也只能湊合著使用了。

    “備車!”該死,那個地方可以算是島上地形最為險峻的一個地區了。

    若是她一個不小心,便有可能跌入數十丈高的山谷裡;也有可能走入北區的原始叢林區,那裡頭有各類野獸,完全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若真是如此,她可能會落得屍骨無存的下場。

    可惡,早知道他有一天會因為她而心煩這些問題,他一定早就鏟平那一區的森林,管他環保不環保!

    天啊,他的一顆心已經不受控制,像一匹疾馳的野馬般,完全控制不住了。

    “揚天,外頭雨勢過大,還是我去找吧。”當辛揚天一腳跨進房車裡,那玨澤便不贊同的阻止他。

    揚天是竹月幫的幫主,他怎麼說也不能讓自個兒的主子置身危險。

    “玨澤,你不用管我,你進去裡頭看著振璿,別讓他又搞出什麼花樣來!”玨澤不會懂得此時的他心裡頭有多麼恐懼,他怕在北區的坎坷地形中,等待他的會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可是……”就算是如此,他也不能讓主子冒險。

    “別再可是了!”門一關,他不給那玨澤說話的機會。

    他只想趕緊拋開心中迅速擴散的懼怕,他再沒有辦法安穩的坐著等消息,他必須親自去尋找,他都能安心。

    直到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有多在乎她,有多心疼她。

    “把每一個角落都給我仔細找清楚!”辛揚天急促的怒吼聲,穿透滂沱的雨聲,打在竹月幫所有的組員心上,每個人絲毫不敢怠慢。

    雖然已找了一個多鍾頭,大伙還是卯足勁死命地找,一丁點蛛絲馬跡也不放過。

    “幫主,我在那個涼亭旁的草叢間找到一把防身用的小刀。”一名組員從一旁快奔而來。

    “欒若心的小刀……”辛揚天一手接過,心底沒來由地狂跳不已,這把小刀仿佛宣判了欒若心的死訊。

    “來人,拿望遠鏡來!”

    辛揚天將小刀放在口袋裡,接過部下遞上來的高倍望遠鏡,趴在涼亭的草叢邊往下鳥瞰。

    若是掉入山谷,從這個方向也能看到她的……屍體……

    “幫主,太危險了,還是我們來吧。”其他組員看著辛揚天趴在幾乎要往下滑的懸崖,心頭一驚,急忙想要將他拉回。

    “雨勢太大了,我再往下一點就能看得更清楚。你們誰也不要阻止我!”辛揚天的咆哮聲如山洪爆發,嚇得其他組員不敢輕舉妄動。

    “可是……”可是,如果幫主發生了什麼意外,他們這幾個人的頭顱也賠不起呀!

    辛揚天雙眼一亮,看到山谷裡的湍溪中有一條人影。“我看到了,你們去把車開過來,我們到山谷下救人,快!”

    他的心中憂喜難辨,喜的是終於找到她,憂的是怕她已回天乏術。

    雨勢更加滂沱,辛揚天的心又蒙上一陣陰影。山谷裡的湍溪沖得又急又凶,他擔心如果雨勢再增大,端溪會暴漲,那麼……湍溪裡的那條人影,可能又會被沖向其他地方。

    欒若心,撐著點,我就來了!

    他是個無神論者,但是現在,他多麼希望真的有神的存在,他在心中一次又一次地祈求著。

    嗯,嘴巴好癢哦,是誰在舔她的嘴唇?

    欒若心意識混沌,全身虛軟無力,連想要舉起手抓抓癢都辦不到。

    她是怎麼了,怎會這樣?

    周遭一片黑暗,她極力想要睜開眼睛,卻怎麼也睜不開,連想要喊出聲音都沒有辦法,這是怎麼一回事?

    “欒若心……欒若心……”是誰在叫她?這麼低沉溫柔的聲調,她好像在哪裡聽過,可是她想不起來是誰。

    不可能呀,在她的男性朋友裡,沒有人會這樣叫她,更何況她現在……咦?她在哪裡呢?哦,她想想來了,在聚樂第。

    可這裡沒有人知道她的真名和身份,怎會有人這樣叫她?哦不,予家知道她的身份,可是……他不曾這樣叫她呀!

    是誰呢?

    她感覺到她的唇被一張溫熱的薄唇貼著,霎時,好像有一股電流竄遍她的全身,帶來酥酥麻麻的熱流。

    她想睜開眼看看是誰,卻怎樣也睜不開,心裡一緊張,微微開了口,想要找到自己的聲音。

    就在這個時候,對方頑皮的舌頭乘機而入,撬開她的貝齒,然後鑽進她口中與她的舌交纏。

    半晌,這個吻結束了。

    欒若心感覺到些許的空虛,她伸出粉舌舔著嘴唇。

    忽地,她感覺到有人隔著她身上的被子摩挲她的胸部,惹得她幾乎要尖叫出聲。

    心裡一慌,她的眼睛猛然睜開。發現在幽暗的房間內,隱隱約約看到一個男人的臉龐,她一驚,以為是涼亭裡那個登徒子,於是伸出雙手一揮,想要制止那個人的無禮。誰知,霎時一道撕扯欲裂的痛楚從肩部傳來,令她受不住地喊了出來:“痛!”

    “該死,誰教你亂動的?待會要是把傷口扯開,我也沒辦法了。”怒吼聲像是閃電般狂吼而出。

    “辛揚天……我怎麼會在這裡?”

    辛揚天輕輕拍掌,滿室的光亮立即乍現。

    “你掉到山谷底下去了。算你命大,山谷裡有一條湍溪救了你一命,全身上下只有幾處擦傷和瘀血。”翁長流可就沒那麼好運了,整個人掛在半山腰的殘干上,肚破腸流的。

    “我掉到山谷?”欒若心想了想,“啊,是瞿振璿把我推入谷底的。”她想起瞿振璿妖邪的臉孔,心中不禁一顫。

    “是嗎?”那麼他的推斷果然沒有錯。

    當他抱著欒若心回到聚樂山莊時,他看到了瞿振璿眼中一閃即逝的驚詫。他不敢相信瞿振璿居然這麼對待欒若心,他真是已走火入魔了。

    “這是哪裡?”欒若心看他不發一語,感覺有點尷尬,便隨便問了個問題。

    “我的房間。”辛揚天簡潔的回答,讓欒若心感到有點自討沒趣。

    房間裡依然靜默,欒若心躺在床上,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剛剛是你吻我嗎?”

    “你說呢?”這個問題讓辛揚天臉上的線條和緩了些。

    “你為什麼要吻我?”她忍著痛掙扎著要起身,使得蓋在她身上的被子順勢滑下,露出一大片雪脂凝膚。

    辛揚天目睹這一幕,眼睛死盯著她胸前的風光。

    “我的衣服呢?我為什麼沒有穿衣服?我的身體為什麼一動也不能動?”她歇斯底裡地大叫。她快要瘋了,她的身份被發現,不只她遭殃,連周予家也逃不了。

    “小聲點,你希望大家都進來參觀你那尚未發育的身材嗎?他的視線始終沒有移開她的胸前,眸色變得更加深沉,聲音也喑啞了。

    “是,不好意思,我的胸部還沒發育,我怕傷了你的眼,麻煩你拿被子幫我蓋好好嗎?”可惡,她連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否則怎會放任自己在這裡丟人現眼!

    自從那一次看到他和那名女子親密的模樣,她便對自己的身材有了一份嫌棄,並且學會了自卑。

    “我喜歡尚未發育的胸部。”

    欒若心沉浸在自己的自卑裡,絲毫沒發現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

    辛揚天整個人俯壓在欒若心的身上……

    “不要,我不要!”

    “為什麼?”辛揚天咬著牙,強忍著急欲宣洩的欲望問。

    “好痛,我不要,我不要……”欒若心虛弱地回答。

    上一次的經驗,她還記憶猶新,那種撕裂的灼燙感,她不想再經歷一次。

    “我會很溫柔的,你放心好了。”辛揚天額上豆大的汗水一顆顆滴落在欒若心滑嫩無瑕的肌膚上,他甚至可以感覺到,她和他一樣的需要。

    “我不要,我真的不要!”她驚惶的淚水已溢出眼眶。

    “呃?”辛揚天的雙手緊握,臂膀上冒出粗大的青筋,最後,他頹然地坐在欒若心的兩腿之間。

    “對不起。”欒若心怯怯地道歉。

    她還記得上一次他說如果不動他會痛,所以她這一次在他尚未進入時,她便喊停,這樣子兩個人都不會痛才對。

    可是,這次辛揚天的臉色仿佛更加痛不欲生,感覺上,好像比上一次還痛。

    這就奇怪了,到底要怎樣才不會痛?

    “你不用跟我道歉,是我自己太性急。”找了一年才找到她,教他如何按捺?

    不過,自己真的是太急了。他忘了她的鎮定劑藥效還沒過,身體也還沒恢復,他捨不得讓她太勞累。

    “如果你真的不舒服的話,我幫你好了。”欒若心身體一傾,伸手觸摸他男性的勃起。

    她是不知道該怎麼幫,不過,她記得小時候只要一摔倒,母親就會親親她跌傷的地方,或摸摸她說:痛痛不見了。這樣子就算不是真的有療效,也是一種關心呀。

    “你在做什麼?!”辛揚天的喉嚨間逸出一聲低吼,仿佛受傷的野獸。

    “讓你不痛呀。”欒若心天真的說著,手也不停地撫摸他的硬挺,口中一遍又一遍地念著:“痛痛、痛痛不見了!”

    過了一會兒,房裡傳來一聲強自壓抑的低吼聲,和欒若心失措的慘叫聲: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是不是太大力了?”

    “閉嘴!”

    這下子全屋裡的人都聽見了,包括一直躲在房外的瞿振璿。

    只見他眼中精光乍現,心裡有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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