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的童童像是見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看了看飛機又坐上他們的汽車,莊伯濤親自駕駛帶他在草地裡跑了一圈。
童童心滿意足的跳下車子,該做正事了,人家是來找人的,他得到了很好的報酬自然要幫他們找,只是童童不明白他們找自己師父做什麼?自他有記憶以來可沒聽師父說認識這樣開飛機穿西服的朋友。
「走吧,我帶你們回我家去見我師父。」
莊伯濤吩咐他的兩個秘書,兩個保鏢隨他去,其他人留下來收拾行李,準備明天出發回市區去,山區手機沒有信號,有事用對講機聯繫。
莊伯濤等5個人換好了登山裝,緊跟童童的腳步走在崎嶇的山路上,莊伯濤很想走在童童身邊的,可是即使腳上換了登山鞋走起路來還是磕磕絆絆的始終跟不上童童的速度。再看前面的童童,步履輕盈偶爾還對他們回眸一笑。那小小的輕盈的身體就像是林中的精靈,美麗清純。
看到那笑,莊伯濤就會回以一笑。
「哎呦!」
莊伯濤盡顧著看那甜美的回眸一笑,忘記了腳下的路況,一走神的功夫拐到了腳裸。
兩個保鏢走上來一人架起他的一隻胳膊,才讓他免於尷尬的坐到地上。
「怎麼了?」
童童聽到喊聲折了回來。一看是有人拐了腳,很無奈的說。
「都和你們說了注意腳下,你這人也真怪,不看路,總看著我做什麼?這下好了吧,不過算你運氣好,再走一段就是我家了,我師父會推拿,等一下讓他給你看看就會好了。」
莊伯濤尷尬的一笑,2號秘書周平連滿上來給他們總裁解圍。
「你家還有多遠。」
「就在前面50米。」
童童知道隔著一片密林也看不到可是還是把方向指給他們看。
「那你前面帶路吧。」
「嗯。」
童童向前跑了幾步,就開始向小木屋的方向喊起來。
「師父有客人來了,他們是來找你的。」
童童話音才落就看到他家的方向一群小鳥飛了起來,童童俏皮的一吐舌頭就知道,壞了他師父的好事了。
果然,鳥才飛起來就聽到了他師傅的喊聲。
「童童阿,和你說多少次了不要動不動就又喊又叫的,要聲若遊蜂,動若輕風,說多少次你也不記得,我的下酒菜飛了吧?」
「師父算了吧,等會我去獸夾那邊看看說不定有更好的,那些城裡人我帶過來了,他們說要見您,還有一個扭了腳,您先給看看吧。」
只見一個老頭從右邊的林子裡步了出來,上下打量了一下莊伯濤等人。然後走到莊伯濤面前蹲了下來,抬起莊伯濤受傷的那隻腳裸左右活動了幾下,用兩根手指捏住腳的兩側一拉就聽骨頭嘎達的響了一聲。
「喔!」
莊伯濤悶哼了一聲,不知道誰問了一句。
「總裁沒事吧?」
莊伯濤轉了轉腳脖子,扭傷的腳竟然奇跡般的好了。
「老伯怎麼稱呼?」
「我姓童,你就叫我老童吧。恕我老眼昏花,我們以前認識嗎?」
「奧,童老伯我們以前不認識,可是我今天來見您,有件事情想和您商量。」
「有事阿,那你就說吧。」
莊伯濤看了看站在一邊的童童,示意有他在一邊不方便說。
老童看了一眼童童。
「童童,看到客人來了還不先回去給客人泡茶,去吧去吧,這裡我來招呼。」
「師父,光喝水也不會飽,要不要做飯阿。」
「恩都中午了,難得有客人,你去看看今天夾子打到了什麼沒有,也請客人嘗個野味。」
「好。」
童童三竄兩竄的鑽進了林子裡。莊伯濤目光一直追隨者童童的身影一直看他消失在密林中才收回那不捨的視線,並且在心中埋怨自己,太想把事情談下來,怎麼就忘記了先請小天使吃個午餐再過來,看著那柔弱,秀雅的小人為了他們的午餐四處勞頓,莊伯濤就開始莫名的心疼起來。
童老伯把他們讓進了自己住的小木屋,莊伯濤和兩個秘書走了進去,兩個保鏢則站在門口守門。
才一坐下,在莊伯濤的示意下,1號秘書高語就微笑著扯開了話題。
「老伯今年高壽了?」
「年輕人不要來這一套了,明說罷,費這麼大力氣上山找我不會就為了問小老兒我多大了吧?我這人喜歡痛快的,你要是非這樣繞彎子,那對不起,我沒那麼多時間聽你扯,有時間做點兒什麼不好啊?」
「嘿嘿,看樣子老先生也是痛快人,那麼我們就明說了,我們總裁很喜歡您的小徒弟,我們有意帶他去大城市,但是作為那孩子的監護人,這件事我們還是要得到您老的准許才行。」
「我還以為什麼大事,你們想帶那孩子出去見世面?好事阿,前一陣子他還和我說要出山去打工,可是他還沒成年,做事又沒什麼腦子,我怕他出去被人騙了,所以沒答應,其實那小東西自己很想出山去闖蕩的。年輕人嗎,出去見見世面是好事,你們要是肯照顧他一點兒就更好不過了。」
「這麼說老先生您是同意了?」
「同意,等會兒他回來了,我讓他收拾一下行李,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走啊?」
「明天一早。」
「這麼急!」
「老先生捨不得?」
「有一點兒,可也不全是,我還想交代那孩子一點事情,免得他出去闖禍,不過應該來得及。」
莊伯濤沒想到童童的師父會答應的如此爽快,當聽到對方說同意的那一刻,他心中的一塊石頭落了地,比談成一筆億萬的大生意還要開心。
這時候2號秘書周平從小屋外面提進了一個大皮箱,擺在了小桌上,拿起鑰匙打開箱子往童童的師父面前一推。
滿滿一皮箱的百元大鈔亮在了童師父面前。
童師父一皺眉頭。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老先生不要誤會,我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我們把您的小徒弟帶走了,你身邊也沒有一個人照顧一定會產生很大的不便,這些就當我們給您的補償,請你務必收下。」
童師父笑了,他把皮箱子合了起來,自己站了起來,俯視著莊伯濤他們。
「我怎麼覺得你們越來越不對路子?你們不收我們的錢,要把我的徒弟帶出大山去見世面,你們還要給我錢,這事不對吧?你們到底有什麼企圖?」
「咳!」
1號秘書高語假意咳嗽了一聲,沒想到一個老人如此的精明,可是在沒得到總裁的准許下,總裁心理的企圖他又不知道可不可以說出來,畢竟那企圖聽上去有那麼一點兒不懷好意,要知道人家小徒弟還沒成年的。
1號秘書高語看了看莊伯濤,莊伯濤輕點了一下頭。
「老先生坐下說,其實事情和您明說罷,我們把您的小徒弟帶出去,我們會找最好的家政,禮儀老師來教導她,未來,她有可能會成為我們的總裁夫人,我知道我們總裁比另徒年齡是大了一些,但成熟的男人才知道疼人阿,我們保證您的小徒弟和我們走決不會受一點兒苦,這一點兒請您放心。」
「哈哈哈,總裁夫人,你們總裁是誰,他嗎?」
童師父一指莊伯濤,莊伯濤回以一笑。童師父笑得只擦眼淚。
「這次你們要失望了,我徒弟他是一個男孩。」
「阿?!」
1號秘書高語當時就愣在了當場,回頭一看他們總裁,莊伯濤抽出一根香煙點了起來。
莊伯濤很少抽煙,抽煙是他煩躁的標誌,每月有數的那麼幾次,有時候一年那煙也下不去一包,生意做到那麼大的地步損失千萬莊伯濤也很少在乎的,可是當聽到童童是男孩這一消息,莊伯濤竟然無意識的抽掉了十幾顆,這段時間屋內靜悄悄的,誰也沒敢出聲去吵他。
莊伯濤看著門外的天空,危險的瞇起了眼睛。心中無語問蒼天。
天啊,難道是因為他這二十幾年都過得太順利了,老天才和他開了這樣一個玩笑嗎?在耗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的情況下,好不容易才找到人的時候才發現,給自己留下深刻印象讓自己一見鍾情的佳人竟然是一個男性。
莊伯濤的屬下密切的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他們第一次看到自己總裁這麼失落。眼看莊伯濤一年分的香煙就要抽沒了。突然童童手裡舉著一隻山雞,一邊拔著毛,一邊跑了過來。
就見童童一手抓住雞腿,一隻手往下扒著雞毛,拔下一簇就隨手扔到地上,嘴裡說著。
「師父,我在夾子那發現一隻山雞,是烤著吃還是下鍋燉阿?」
「童童,看你做的好事,和你說多少次了,退毛的時候要把毛統一放到一個地方用土埋好,這樣會飛到哪裡都是的。」
「有什麼關係嗎,一陣山風吹過就找不到了。」
「禿小子,你總有一天氣死我。」
「您這話說了十幾年了。」
「你還將嘴?回去看火去,這山雞嗎架上鍋子加些蔬菜燉吧。」
「奧,可是我的火還沒生呢,早上生的火滅了。」
童童突然眼前一亮湊到了莊伯濤眼前,把他嘴上叼著的香煙-了出來。
「吸煙有害健康污染環境,這一根我收繳了,拿去引火剛剛好。」
童童一手提著雞,一手捏著香煙去了廚房那邊,只留下一堆目瞪口呆的人。
兩個保鏢站在門口聽到了屋裡的一切,也看到了外面的一切,現在這種情況只能拚命忍住不笑出來。
兩個秘書跟出來崇拜的看著童童的背影,總裁抽煙的時候代表他心情不好,這時候敢上來惹他的人,童童是第一個。
莊伯濤香煙被奪走了,他站在原地盯著童童的背影看了又看不知道在想什麼。
突然莊伯濤笑了,在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從他嘴裡把香煙拿走,而後嬌嗔的對他說吸煙有害健康,這一幕情景在他想理想中的未來嬌妻的時候出現過很多次了,沒想到今天的這幕情景與之那麼相似,所不同的只是幕中那小人的性別。
莊伯濤這一刻決定不管童童是男是女,他要帶他走,誰也沒規定妻子必須是女性,有些國家不是已經承認同性結婚的合法性了嗎,應為童童,莊伯濤決定讓自己去適應一下,他沒搞過男人,可是如果感覺對的話他願意試一下。
童童還小,還有進行再教育,發生改變的空間。張的那麼唯美,秀氣,小巧可愛,而且也很善良,以後再教育一下,變得文靜,秀外慧忠應該不難,他相信環境影響一個人,在一個高貴的環境中接受良好的禮儀,才藝教育,童童的性格會向著自己期待的方向去發展的。
不過說起來莊大總裁那些想法似乎太唯美化了,有些一廂情願,那其中的變故好像多了一點兒。不是他可以控制的。
莊伯濤最後還是決定帶童童走出這座大山,童師父也很願意讓童童出去見見世面的的樣子,於是第二天一早童童坐上了莊伯濤的飛機。
童童坐在飛機上,透過飛機的窗子看著他住了17個年頭的大山,表情有一點不開心。
他師傅真是囉嗦,和他說讓他跟著莊伯濤給他做保鏢,可是又要他不要露出真功夫,平時在人前練練擒拿,摔跤等普通人都會的粗淺功夫就好,不到萬不得已不要讓人看出他會內功等高深武學,以保住暗派武學的秘密。
其實這些道理他早就懂,從小學,他去山下上學他師父就開始這麼囑咐他了,他都要走了還要吩咐他一遍,都不說一些捨不得他之類的話,讓他挺失落。還有就是他的小寵物紅線被師父留下了,他現在手裡連一個可以玩的東西都沒有了。
不開心阿,不開心,童童抿著嘴眼神裡都是哀怨。
莊伯濤突然移座到了他身邊。
那個童師父很有意思,說讓他留童童在身邊做保鏢,他隨口應了,可是他心中一直都覺得童師父低看了山外的局面,不是手腳利落就可以做保鏢的,像阿建他們可都是退伍的特種兵而且現在也是有持槍執照的,在他看來小巧的童童還只是一個需要他保護的孩子。
剛剛他在一邊看到童童沒落的眼神就想到要過來安慰他。
「童童要離開家鄉了,很難過嗎?」
「才不難過,只是師父的樣子像是在趕我走阿,都不說一些捨不得我的話,而且我為什麼不可以帶著紅線呢?它很乖的。」
「這個恩,要出國境動物檢疫很麻煩,而且它要是不適應外面的環境有可能會死掉的。」
「這樣啊。唉,那就沒辦法了。」
童童歎口氣算是釋懷了。最後看上一眼下面的大山轉回頭來立即恢復了原有的生氣。
童童解開了安全帶翻身跪坐在了座子上,看著坐在左近的莊伯濤的屬下。
「四位大哥怎麼稱呼?」
「我是總裁的秘書高語。」
「秘書周平。」
「我們兩個是保鏢,我叫劉健,他叫張希文。」
「正式介紹一下我叫童童,以後請多關照。」
看著童童一臉甜笑的看著他們,四個人回給童童一個微笑,一個賞心悅目又有活力的孩子,以後的生活不會無聊了。看那小臉怎麼張的?晶瑩剔透水嫩透白的。
劉健甚至把頭伸過來試圖看個仔細。突然莊伯濤從後面摟住了童童的腰,把他摟進了懷裡。
天啊,真是一副柔若無骨的身子,要不是時間地點不對他一定會忍不住探索一番。可這時候他偏偏還要裝出一副正經八百的樣子。不要人家跟了他才第一天就嚇到人家了。
「童童這樣很危險的,坐好繫上安全帶。」
童童被莊伯濤一摟幾乎是躺在他的懷裡的,他躺在莊伯濤腿上仰視著莊伯濤,忽閃著一雙大眼睛眨阿眨的。
(一個和他師父一樣愛嘮叨的老人家。跪在椅子上也叫危險?)
在那雙有些委屈有些不解的大眼睛的注視下,莊伯濤聽到自己的心跳又開始加速了。
「我沒有教育你的意思,只是萬一飛機遇到特殊環境會搖晃的很厲害,沒有安全帶可能會撞傷的。」
莊伯濤才說完,飛機遇到亂流開始搖晃起來,莊伯濤牢牢抱緊了懷裡的童童,童童也很合作的抱住莊伯濤的腰把頭埋到了莊伯濤那邊,小嘴正好挨在莊伯濤腹部。
飛機外的亂流倒是沒有什麼,可是腹部那透過軟布料吹拂在自己皮膚上的呼吸卻讓莊伯濤摒住了呼吸。
一秒,兩秒,……莊伯濤一閉眼睛,不好他的胯下起反映了。飛機的飛行剛剛平穩一些,莊伯濤像是被熱油燙到一樣快速的推開了懷裡的小人。
「回你自己的座位坐好。」
匆匆吩咐一句,莊伯濤有些狼狽的起身坐到了更加前面的座位,取過一本雜誌蓋在了自己支起了小帳篷的胯下部位。就坐在童童隔一條過道的旁邊坐的高語看到了這一幕,裝作沒看到的低頭打開了手提電腦假意敲打起來。看到上司的尷尬事還是裝傻為妙。
他在辦公,他什麼都沒有看到,自我催眠中。
童童隨著莊伯濤到了他所在城市的大機場,在那附近的五星級飯店住了一晚,第二天他的護照身份證明就辦了下來,他們在大機場轉乘大型包機準備飛往莊伯濤企業的總部所在的國家。
迷迷糊糊的童童在飛機上睡著了,是莊伯濤把他叫醒的。
「童童醒醒到家了。」
童童張開迷離的眼睛,明明是早上坐上的飛機可是現在已經中午了,走出機艙看著白花花的飛機跑道,童童還有點暈。
兩輛高級房車已經在飛機下等了,莊伯濤坐到了一輛車的後排,兩個保鏢拉開車門一邊坐一個以策安全,前面坐了司機,還有一個來接機的人。莊伯濤的兩個秘書坐到了另一輛車上,童童看到莊伯濤坐的那輛車子已經沒有座位了於是很自然的就要坐進兩個秘書乘坐的那輛車子,可是被莊伯濤叫住了。
莊伯濤示意保鏢張希文坐到另一輛車上去,讓童童坐到自己身邊來。張希文愣了一下上了另一輛車,上車之後很是擔憂的說了一句。
「總裁為了愛情連命都不要了。」
要知道生意做大了,得罪的人也就多了,暗殺綁架隨時會發生,後座的中間位子一直是最安全的地方,前面的玻璃是不透明的,兩邊又坐了保鏢,這樣的安全係數才會高。可是今天莊伯濤卻把那個位子讓給了童童,不過還好直到進入莊伯濤的別墅也沒遇到什麼危險。
站在大廳中童童先是觀察了一下地形,而後就等著人家給他安排住處。
「總裁讓他住進那間房裡嗎?畢竟已經收拾好了。」
高語所說的就是那間早已經佈置好的,屋裡的擺設清一色的粉紅色系的名家設計的那間。可是從現在的情況看來似乎不適用了,那可是按照女子閨方設計的。
「隨便吧,讓他自己選吧。」
高語帶著童童介紹了這裡的佈局,他們住哪裡,總裁住哪裡,哪些房子是空著的,並且要他自己選一間,童童選擇了莊伯濤對面的那一間,不為別的就為他師父交代的話,保護莊伯濤,那是他進入大城市的一份工作。
要保護一個人自然住的越近越容易照顧到了。而很巧的是莊伯濤寢室對面那間就是早已經為他的夢中情人設計好的那間。也許冥冥之中一切早已經注定了。
童童進入那間房子立即眼前一亮,粉紅色的大床,四周還放了很多絨毛玩具和衣櫃。
他的床,他的床,粉紅色的大水床,跳上去蹦兩下,童童立即喜歡上了這間屋子。抱過一隻絨毛熊撲在身下,趴在床上拿小臉蹭一蹭那軟軟的被子和輕柔的床單,好舒服歐。
路過童童房前的莊伯濤透過那沒關的房門看到了童童那童稚的動作,對身邊的周平吩咐了一句。
「明天給我找一個禮儀老師,從後天起正式教導童童禮儀。」
莊伯濤說完回自己房間了,周平看著房裡正在擺弄玩具的童童笑了,他突然覺得童童這樣似乎也不錯,沒有什麼不禮貌,只是少了一些做事的條條框框。可惜他的想法是他的想法,總裁的吩咐還是要執行的。
第二天莊伯濤去公司忙他放下了多天的工作,童童迎來了他的第一節禮儀課。
老師是個金髮碧眼的外國人,年紀三十上下幽默風趣,伯倫老師給童童講禮儀的起源,重要性,期間穿插講幾個小故事,還算不錯啊,可是當講到要從行走開始教起時讓童童產生了一種自己是一隻等待培訓的小狗的錯覺。
走路不可以擺手,不可以用手抱頭,手不可以插兜讓童童覺得比練功還累。坐下來老師開始講要點了。童童眼皮開始打架。久而久之形成習慣看到了老師那開開和和的嘴童童就開始困。那老師不愧是個紳士看到童童真的睡了也不會打擾他,而是坐到一邊看書,等他醒來再接著教,他們國家的教育講究不強求,可以學進去多少算多少了。
幾天過去了,這一天老師才要開課,童童就開始積極建議。
「老師今天可不可以直接上臥那堂課阿,反正行、動、坐、臥、走要一樣一樣教的,先教臥吧。」
「好吧,首先要找一張床,我要告訴你什麼是標準姿勢。」
「我的房間。」
童童積極提供自己的大床,伯倫隨童童進入房間就是一愣,這應該不是一個男孩子的房間吧,可是看到童童跑到一邊抱起一隻大號的狗熊捶打起來又覺得這房子和童童出奇的相配,一樣的童稚可愛。
伯倫叫過童童,讓他看自己做了一下示範動作就起來了。然後童童迫不及待地爬上床躺了下來。伯倫才想誇獎他這次的學的不錯,姿勢很正確很標準這才發現童童是真的睡著了。
伯倫抬頭看著天花板,無語問蒼天,自己說的話對自己的學生怎麼比安眠曲還管用的,他只好無奈的坐在床邊,看著美美甜睡的童童。
第一次見面他就覺得自己這個東方小學生張的出奇的漂亮,可是上課老師要有自己的準則,可是這樣近的距離又是在這樣特殊的地方看著這賞心悅目的小東西,伯倫作為老師也有些心動了。
伯倫輕輕的湊過去低頭在童童光滑的額頭上印了一個吻。
「午安,小家活。」
伯倫禮貌的給了童童一個問安的輕吻,並沒有越矩。可是背後卻響起了一個冷冷的聲音。
「你在做什麼?!」
很明顯的質問,伯倫一抬頭,莊伯濤就站在門前,表情冷冷的看著他。
秘書高語提醒了一句。
「總裁書房談吧,不要吵醒了童童。」
伯倫並沒覺得自己做錯什麼,於是跟去了書房。
莊伯濤坐在大大的辦公桌後面向審犯人一樣問道。
「可否解釋一下你剛才對自己的學生做了什麼?」
「今天小東西很主動的說要學習臥的姿勢,我給他做了示範,然後他上床去學給我看,誰知道才上床他就真的睡了,我只好坐在一邊等,就這樣。」
「你剛才吻了他。」
說了一堆這才是重點,在一邊的秘書周平已經開始為那個伯倫老師冒冷汗了。總裁一心惦記的小情人自己還沒親一口,就被別人親了,這下打翻醋罈子了。最麻煩的是這個老師是他找來的。果然。
「你被辭退了,明天你不必來了。」
「為什麼?莊先生總要有個理由的?」
「理由?那孩子是我的,不是你和任何人可以碰的,這樣說你明白嗎?你被辭退了,阿鍵送他出去。」
莊大總裁一句話,那可憐的老師可以說是被掃地出門的,緊接著介紹他進門的周平在自己意料之內的挨了一頓連坐的罵。
等莊伯濤終於心平氣和下來,高語問了一句。
「總裁,還要不要找第二位禮儀老師?」
「不用了,第一個就把他帶上了床,還第二個,我放棄了,從明天起讓童童跟著我,你們幫我看好他。」
「是總裁。」
就這樣童童才上了沒幾天的禮儀課因故停止了,也開始了他跟著莊伯濤形影不離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