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該怎麼做?集花低聲喟歎。該相信他真的愛她嗎?
或許她需要有人告訴她該怎麼做……
集花腦子靈光一現——
回春堂。東方靈,那個靈氣奪人的女子。
顧不得等雷慕回來,她鎖了門搭計程車到中國城。
一進門,她馬上被笑嘻嘻的東方靈拉過去負「來,你來得真巧,我剛好熬了一些燕窩粥,一起來吃吧!」
「不了。」集花不好意思的推辭。
「你是不好意思叨擾呀?沒關係,我們本來就要拿到外面吃。」她飛快地衝進廚房吩咐:「水藍,快把燕窩粥裝盒。走羅!」
「嘎?」她傻傻地被隨即自廚房衝出來的一名清麗女子與東方靈,一人一邊把她帶出去,坐進一輛凱迪拉克中。
只聽見東方靈臨走前朝樓上大叫:"爺爺,我回家去了,你自己顧下店,拜拜!」
看著這兩個美麗飄逸的女子臉上紛紛露出如小孩惡作劇般的神情,集花腦子裡一頭霧水。
車子疾駛到花園廣場才停在橡樹旁,年輕的司機回過頭來,"這個地方好不好?」
那名喚水藍的女子笑著點點頭,「不錯,你愈來愈瞭解我們了。」
「好,就在這裡吃。」東方靈打開門,三個人走下車坐在樹蔭下。
前方是美麗典雅充滿藝術氣息的花園廣場,熱緒繽紛的花店和充滿咖昨香的露天咖啡座林方,在陽光下顯示出奔放的盎然生氣。
"我不明白也!」集花被動的接過碗燕窩粥,不解地道。
"有什麼事不明白?」水藍嬌媚清脆的聲音友善地問。
〔你是指我們幹嘛偷偷摸摸地衝出來?」東方靈吃了一口笑道:"這一批燕窩是今早才從南海送過來的,我們想嘗嘗鮮就煮一些來吃了,不過怕被爺爺活逮個正著,所以就得像小偷一樣溜之大吉羅!」
「噢!」她閉上嘴巴。
「你就是梁集花?」水藍甜甜道,"我是任水藍,你好。」
「你……你好。」
「別嚇一跳,我和水藍提過你的名字。」東方靈微笑,"正好你今天來找我……怎麼了?是不是遇上什麼不快樂的事?」
集花猶疑地看了看她們,不知道要不要說……畢竟對著初相識的人傾訴她的心事,並不是她的習慣。
但是她倆如此親切又純真,集花直覺可以信任她們,於是在遲疑了一分鐘後,幽幽歎了口氣,傾吐出她的迷惘和困惑……
待她說完後,水藍抓住她的手,淚盈盈的說:「你現在的情形和當時的我一樣,不敢相信他對我們的真愛。」
〔我又何嘗不是?女人絕是害怕受到傷害。」東方靈輕輕地歎息,「沒思到相同的困惑不安總是一再出現在不同的戀情中。」
"你們做了什麼樣的選擇?」集花急切地問道。沒恩到居然能夠遇到曾經同病相憐的人。
「我選擇相情他。」兩人異口同聲,而後相視笑,顯示兩人默契十足,言得集花好不羨慕……
「信任他?」
「的確。」水藍點點頭,"他們所做的一切如此真摯,我們如何能再成為愛情逃兵?堅固的愛情是建築在彼此的真誠與互信上,兩個人都需要共同建造自己的城堡——」
東方靈接下去,「如果直讓他自己單方面去營造、追逐兩個人的愛,豈不是對他很不公平?枉費我們嘴巴上說愛他,可是最自私、最該受質疑的卻是自己的怯弱與不信任。」
這些宛如金石的話擊開了集花所有的猜疑和不安,她有如醒酬灌頂般,低頭深思起這番話……半刻後,她抬頭笑,眼中充滿澄澈的快樂。
水籃和東方靈喜悅地笑了。能夠讓同樣為情所惑的女子飛越迷霧,看清真愛,這真是值得慶賀。
「謝謝你們。」集花感動地握住她們的手,「我們還不大熟識,可是你們這樣幫助我,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謝你們……」
「謝什麼?」東方靈爽朗道,"以後只要的你會出來就好了,同在異鄉不互相聯絡感情怎麼行?」
「是呀!是呀!」水藍拚命點頭,「改天跟你說我們兩個精采的戀愛史。」
"好!」集花堅定地答應,笑道:"沒問題。」
「我們這樣好像三劍客喲!」東方靈眨眨眼。
「不,我們比較符合我們種族的名詞啦!」集花心情豁然開朗,也跟著起哄,「咱們可是美麗古典的中國女子。」
「對,我們三個的老公都是外國人,他們才是三劍客。」水藍突然欣喜的大叫:「我們應該叫"東北三寶"!」
她們兩個笑彎了腰。「人參、貂皮、烏拉草?虧你想得出來!」
「不好意思,講太快了……」
「沒關係,我們自願當人參和貂皮,你就做烏拉草好了。」狂笑聲根本止都止人住,東方靈指著她。
「喂!」水藍抗議。
集花望著她倆,突然感覺到,在洛杉磯除了雷慕外,她也是有「親人」的,她並不孤單。
* * *
雷慕抱著大包小包的食物走進屋內,微笑著叫喚集花,叫了半天卻毫無回應。
他以為她仍然關在房裡不肯與他交談,因此大踏步地走了進去——
發現被子迭得整整齊齊的堆在床角,他心猛一抽痛,臉色泛白。難道……集花又離開他了?
顧不得傷痛啃噬著他的心,雷慕馬上轉身衝出房門,到了客廳時卻驚愕地怔住了。
集花正捧著一大束的紫玫瑰走進來,臉上表情莫測。
「你沒有走?你沒有離開我?」他狂喜地衝上前一把抱住她,深深地呼吸著她發間的幽香。
集花感覺得出他渾身顫抖,不禁暗暗笑了。哦,她可愛又可憐的雷慕!
「謝謝老天……」他喜悅的藍眸中蒙上了一層淚霧,「你沒有走。」
「你不問我手上這束花是怎麼一回事?」她輕輕開口。
他抬起頭,「你肯跟我說話了?這束花……是誰送你的?」
她看出他控制不住的擔憂和醋意,強忍著唇邊將泛起的笑,柔聲道:"這是一束愛的花朵。」
雷慕的眉頭皺得都快打給了,臉上的憂色愈來愈深,只是緊緊瞅著她,眼眸中有掩不住的惶恐。
「記不記得你第一次送我的花就是紫玫瑰?」她沒有看他,望著夢幻的花瓣,「我每天收到紫玫瑰,都讓我覺得你只是在和我開玩笑,或者只是為了安撫我那時被劫持受到驚嚇。」
「我不——」
她掩住了他的解釋,繼續這:"可是日子一天天過去,我發現紫玫瑰雖然凋落了,可是我已經不由自主地愛上你了。」
雷慕聽傻了,他不敢相信地盯著她,"你……你愛我?!」
「對,雖然那時我總是認為你並不愛我,對我只是出自同情與負責。"
「我才——」
他又被她摀住了嘴巴,集花漸漸讓笑意浮上她清明的眼睛,「可是我發現我好自私,我始終漠視你的愛,任你一次又一次的付出,卻又一次又一次的被我駁回……現在我之所以會想通,甚至都還是靠別人的幫忙與開導。這ど自私又膽小的我,你還要不要?」
"我當然要,我一輩子都不會放開你。」他驀地喊道,緊緊擁住她,"我愛你。」
「我也愛你。以前我害怕受到傷害,可是現在我不怕了,」她激動的淚灑在他肩上,「只有我的猜疑、不確定才會傷了我們彼此。"
「集花……」巨大的歡愉充滿他整個心田,他完全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出他的狂喜,只能反覆喚著她……
集花也是,不過她記起手上還抱著花,輕輕掙開他的懷抱,甜甜地笑道:"送給你,我最愛的老公!」
他擁住了花朵也摟住她,「我愛你……我愛你……」
* * *
晚間,屋內充斥著濃厚的愛的氣息
雷慕坐在餐桌邊,看著集花在流理台前忙碌不停。集花執意要下廚慶祝,稍後盛箸兩盅香濃可口的雞湯和炒飯出來。
「記不記得你中彈的那一天」
「你就是煮了雞湯為我補身子。」他笑接。
"這次的雞湯不是補身子用,而是補心。」她笑吟吟。"你被我嚇了那麼多次,居然沒有心臟病發作真是奇跡。」
「就是說嘛。」他故意一臉可憐兮兮,「下次可不能再做那種高難度的動作了,離家出走外帶被劫機,而且你還拆炸彈!」
「我怎麼知道我運氣那麼好?第一次離家出走就遇上劫機。」她忍不住笑出來,
"你那時沒有提醒我去買張彩券,也許會中獎也說不定。」
他餘悸猶存,「你還說得出笑話?我那時差點沒嚇白了頭髮。」
"好啦!對不起。」她笑道,親手舀了雞湯餵他。
驀地,門鈴在此時響起,他倆奇怪地相觀一眼。究竟是誰啊?
令他們驚訐的不止是突然有人造訪,更驚奇的是,來訪的人是面色蒼白卻一臉堅毅果決的汀妮。
「你不好好的躺在病房,跑出來做什麼?」他關懷地呵責她。
「先進來再說。」對汀妮,集花已經不再存有敵意了,因為她已瞭解上次的情景純是誤會。她相倍雷慕不是那種腳踏兩條船的男人,再也不鐵牛角尖了。
汀妮在雷慕的攙扶下走了進來,目光如炬地盯著集花,「是該分勝負了吧?」
「勝負已分。」集花凝注她,「抱歉,你輸了。」
雷慕滿頭需水,完全不曉得她們倆究竟在說什麼。
「你確定?」
「我非常碓定。」
「我如何知道你的愛比我濃?」
雷慕皺眉,總算有點頭緒了。「汀妮,難道——」
「你別插手,讓我用我的方式得到我想知道的結果。」她一揮手,「否則我不會甘心的。」
「好。」集花亳不退縮,「你想怎麼做?」
「集花……」他擔憂不已。
「雷慕,」她深深凝視他,乞求著,"這是一場你無法替我擋去的戰爭,讓我自己去面對。」
"說得對,這是女人的戰爭。」汀妮冷冷道,「證明誰最愛你,最能帶給你幸福。」
「或許我不知道你愛我有多深,可是我知道我和集花彼此的愛最契合。」他望向汀妮,「抱歉。」
"雷慕……」集花忍不住激動地摟住他,「你給我太多的信心了。」
「俄羅斯輪盤,你敢不敢為他賠上你的生命?」
「汀妮,你瘋了?!」雷慕怒吼。
「我敢。」集花堅定道,「槍呢?」
汀妮二話不說地取出一把槍。"這把槍裡只有一顆子彈,看誰的決心和運氣夠。」
「太荒謬了,我不准你們做這種傻事。」他要奪過汀妮的槍,可是汀妮迅速對自己頭」開了一槍。
「空的,該你。」
雷慕擋在她面前,「我要生氣了。」
"雷慕,」集花的輕聲呢喃使得他心一震,「讓我來,請你不要阻擋我。」
「集花……」他苦惱焦躁地低喚。
汀妮淒然一笑,「或許我不知道我們誰最愛你,但是我碓定你愛的是集花。」
集花一把奪過槍,用視死如歸的神情扣下扳機。
「不!」雷慕驚吼,撲向她。
可是這一槍也是空槍。
集花睜開眼睛,平順呼吸,「該你。」
汀妮深呼吸,咧出一抹變幻莫測的笑。"我輸了。」
"哽?"
汀妮公怖玄機。她苦笑,「你真的肯為他犧牲。我雖然也扣了扳機,可是我早知道這槍內並無子彈,因此你的勇氣嬴了我……雖然明知危險,你也不退卻。」
「可是!」看她神情落寞,集花忍不住憐惜起來,"不,你早在上次為雷慕擋下那一槍時,就已經表示出你大無畏的愛情,我們兩個都一樣。」
「對,但是這樣我就放心了。」汀妮由衷道,「知道你對他的真心就夠了。"
集花看著她,心裡充滿欣賞和感動。「汀妮。"
"我不妨礙你們的燭光晚餐了。」她蕭灑地揮揮手,自己開門走了出去。
「汀妮她人真好。」
「只是我無法接受她的愛。」他欣慰地摟住她,「因為我的心已經整個被你充滿了,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她撲向他,「我也是!」
「小心我們的寶寶!」他輕摟住住她,「當心點。」
集花甜甜一笑,"不會,你看他多健康,我幾次冒險犯難都陪我一起度過,看起來我們會有一個像他爸爸那麼英偉勇敢的小男孩。」
「不,我希望是個甜蜜可人的小女孩,」他輕點她的鼻頭笑道,「就跟她媽媽一樣。」
「給他取什麼名宇好呢?」她興致勃勃。
「就叫土撥鼠如何?」
「去你的,別想卸下你的封號傳給我的寶寶」
全然的歡愉和沒有猜忌的真愛在月牙兒悄悄掛上天際時上演,這一刻終於屬於他們倆。
* * *
兩年後,巍峨的城堡雄偉的佇立在黑幕之中,倫敦河畔的這楝城堡乃是培莉男爵夫人的宅邸。
金碧輝煌的大廳中,對對男女翩然起舞,衣香鬢影,杯恥交錯。此時,一名英俊挺拔的男子走近高雅動人的男爵夫人。
「我有這個榮幸和你跳一曲嗎?」那男子低柔道。
培莉夫人眨眨眼睛,毫不掩飾對面前這位男士的欣賞,嬌媚地頜首:「請。」
他倆如彩蝶般舞人舞池,浪漫的華爾滋流沒一室……
"你是誰?」她緊緊靠住他,凝視他的藍眸。
那男子一笑,「請喚我雷幕。」
「雷慕?」她一個旋身再偎人他懷中,「好名字。」
在角落邊的東方女子眼觀四面,偷偷地溜上樓,輕巧地避開侍衛。
樓上各間的房門都緊鎖著,她自裙際掏出一把萬能鑰匙,朝角落的書房潛入。
小心的關好門,她穿上手套直奔書桌上那台電腦,並祈禱褸下的培莉大人舞跳得夠久。
她將裙擺撩開,露出修長白皙的美腿,取出腿上所綁置的一個儀器接到電腦上,飛快的開機鍵人幾個數字。電腦上打出:請鍵入密碼。
那女子輕碰耳環,低聲道:「密碼多少,」
"根據調查,男爵夫人的密碼是她的生日,不過目前還查不到正確約日明,得看雷慕的了。」尼克在離城堡外三呷遠的車中道。
"接雷慕的頻道。」她急急道,"雷慕,快套出她的生日是哪天。」
在大廳陪男爵夫人的正是雷慕。
他淺淺笑,「你這麼迷人,一定是天蠍座。」
男爵夫人被灌了迷湯,在如此的「美色」之前,再精明也不免暈陶陶。「噢!你猜錯了,我可是性格的獅子座。」
他露出述煞人的笑,柔情地盯住她,「真的?我多麼希望能在你生日時送你最美麗的花朵,以表示我的傾慕。」
"這是個邀請嗎?有花朵……」她膩在他身上,〔有沒有美酒和晚餐?」
「當然。」他微笑,「你肯賞光嗎?」
「我的生日是八月二十日,不過我想不用讓我們等那麼久吧?」她曖昧地眨眨眼。
「八月二十日,」他故意重複,「我會把它刻在我的心版上。」
「你今晚自己一個嗎?」
「你看到有人與我做伴嗎?」
陣陣的笑聲傳人耳畔。集花皺皺眉,"可惡,再讓她吃你豆腐,我就宰了你。」
雷慕擁著男爵夫人,輕咳了兩聲。
「八月二十日……」她飛快地鍵人。螢幕上出現一行字:密碼符合!
她輕輕地歡呼一聲,「大好了!」隨即馬上放入另一片磁盤片拷出裡困的資料。
「雷慕,想辦法再纏她幾分鐘,」集花聽到華爾滋的音樂已結束,急忙道:「我需要時間。」
雷慕更加緊擁著男爵夫人,誘哄道:〔累了嗎?咱們喝杯香檳如何?」
男爵夫人依偎若他,一臉癡迷,「我房間裡有一八九五年份的,有沒有興趣陪我喝一杯?」
"我的榮幸。」他笑著,「不過我想先來個甜點」
他迅速地吻上她的紅唇,男爵夫人如癡如醉地攀著他……
在書房中,電腦已完成拷貝工作,集花俐落地取出磁盤片藏在胸前的衣襟內,然後關掉電腦。「到手。」
「你們可以準備撤退了。」尼克愉快地說。
雷慕很快地放開男爵夫人,她喘息著趴在他胸前,"你……會是個好情人。」
「你也是。」他故意調笑,一瞥見集花已端莊自在地走下樓,立刻柔聲道:「你先到樓上等我,我和朋友打一下招呼馬上到。」
她誘惑地再吻吻他的唇,媚笑道:「我等你。」
看著男爵夫人款擺上樓,他立刻衝近集花,「你沒事吧?」
「我沒事,不過你倒是一副慘遭蹂躪的模樣。」她邊往大門移動邊調侃,「哇!男爵夫人今天擦的口紅顏色不錯嘛!看來你的美男計很成功。」
"集花,」他冷靜地擁著她離開擁擠的大廳,通過守衛走向尼克車子停放處,「你聽我說……」
「尼克,可以來接我們了。」集花接著算環道,對他不理不睬。
雷幕在面對大陣仗、刀山愴林,都沒家園對嬌妻不悅時的緊張。
待坐上車後,雷幕還是誠惶誠恐,看得集花忍不住噗時一笑,「得了,我是假裝的,你再不擦掉口紅印,我才真的會吃醋呢!」
「好好好。」他如獲大赦,歡喜地笑開。
尼克在前座開車,忍不住哈哈大笑。這對歡喜見家真是寶!
三天後,英國倫敦郵報的頭條新聞是——
培莉男爵夫人罪行曝光!
販毒檔素一一揭曉其真面目,根據特警組織的搜證結果,罪證確鑿,培莉男爵夫人及其手下已全部落網……
集花翻開報紙微笑,「好有成就感。」
"看來你愈來愈喜歡這種鏟奸鋤惡的工作了。」雷慕遞了一杯咖啡給她,輕笑苦摟住她。
倫敦的早晨,霧氣迷漫,自麗晶大飯店頂樓望下,片如詩如畫。
她甜甜笑,"當然,或許我天生就是和你搭檔的料。"
集花還記得當自己決心面對他危險的工作時,所下的重大決定——那就足,既然她無法過著成天擔心他安危的日子,不如她也共同參與他的工作,至少她可以掌握危險,和他並肩作戰……
女人,為了所愛可以變得無所不能,誰想得到她原來只是個小會計?事實證明,她可以做得很好,有許多次都是靠著她的機智才擺平了事情,她有絕對的信心和丈夫一齊努力,為消滅邪惡而奮戰到底。
雖然起初雷慕差點以死要脅,只求她不要涉險,但最後終於認同她的能力。
獵鷹和畫眉是一對最佳拍檔和犯罪剋星。
"我們搭明天早上的班機,就快要可以音到咱們家佝小撥鼠了。雷慕笑道,洋溢著濃濃父愛。
"水藍說小耐特和他們家的小玉煙很合得來吶!」她笑疽,「看來他們是一見鍾情羅!"
"他們才快兩歲而已,這樣就一見鍾情了?"他眨眨眼,"應該像找們這樣才對,日久生情,每天愛你更多……"
「我記得你向來最喜歡用行動來證明的。」她曖昧一笑,臉卻不由自主地羞紅。
他泛起甜蜜、邪邪的笑容,深深地吻住她,乘勢將她推倒在床上,「你沒記錯。」
纏綿綺麗的春光暖暖散發,甚至將薄冷的倫敦晨霧熏染得一片熱力四射……
「 I love you forever……」他倆低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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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