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伴日早就醒來,枕在手臂中的水仙猶在沉睡,昨晚太累了,讓她多睡一些,伴日也不急著起身,手掌上癮般在她細嫩的肌膚上游。
白玉般的手臂有些淡淡的瘀青,仔細一看,潔白的肌膚上怖滿了瘀青,伴日輕輕地撫摸著,內心有點不捨但有更多的得意,這是他的烙印,每個痕跡都代表對她的深深愛意。
見她依然沉睡,知道該讓她休息,但是他已經等太久了,他將手悄悄地移到敏感的地帶,輕輕揉捏,懷裡的人兒應著他的動作,身軀細微的扭動,密合的身軀因扭動廝磨,又燃起另一場的情火。
奇怪,身體為什麼好酸疼?水仙緩緩睜開眼睛,迎面看到一張好大的笑臉,而且是笑得很賊的臉。
「哇!伴日,你……你在這裡做什麼?」水仙嚇了一跳,伸手想推開他一些,舉起手臂,卻滑下棉被,看到他裸露的胸膛,她趕緊閉上眼睛。
「羞羞臉,你沒穿衣服。」
「你也沒穿呀!」伴日雙手握住她的腰。
肌膚直接接觸,即使再後知後覺,水仙也明白她身上沒有任何衣物遮蔽,直覺地拉開棉被,將自己緊緊的裹起來。
「別害羞。」伴日不容她逃避,鑽進棉被和她做最直接的接觸。
「你……你……我……我……」水仙肯定這次才是真的失身,羞得連話都說不全。
伴日明白她想問什麼,於是將昨夜的事一五一十地說給她聽。
「有沒有捉到他?」水仙聽了很氣憤,也慶幸昨晚惡作劇設下陷阱,不然現在就慘了,除了伴日,她這個身體可不想交給別人。
「當然有捉到,你也不想想看,你夫婿是多麼厲害的人,怎可能放他走!」伴日以擁抱來證明他的力量。
「臉皮厚,誰說要嫁給你?」水仙下依地嬌嗔。
「你說的,難道你忘了昨晚說要嫁給我的事?」伴日一臉上當的模樣。
「胡說,我才沒這麼說。」
「好吧!咱們將昨晚的動作再做一遍,你就會想起來。」
伴日如願以償地得到她的承諾。
☆ ★ ☆ ★ ☆
「唉呀!怎麼辦,這下怎麼出去見人?」水仙起身著衣,看到滿身瘀青,蓋也蓋不住。
「沒關係,這個痕跡是正常的。」伴日笑著看她的嬌羞。
「你還說,連脖子上也有,到時會被駱鈴笑死。」水仙瞪了他一眼,真是的,偷吃也要偷吃得有技巧一些,滿身痕跡,騙也騙不過去偷吃的事實。
「放心,娘子,為夫包管駱鈴昨夜和你有一樣的經歷。」伴日知道駱鈴也中了處女香,當然知道展昱會以身解毒。
「不要,我不出去。」水仙不肯踏出房門一步。
「來,這樣就可以了。」伴日從她的包袱中找出一頂大帽子,帽上有面紗,如此一來沒人能看得清她。
「還好我有這些易容工具。」水仙滿意這種包法。
「走吧!」
才走出房門,就見到展昱可憐兮兮地站在門口,苦苦哀求駱鈴開門。
「哈!被趕出門了?」水仙對於展昱的可憐,向來都很大方的來一招落井下石,外加諷言諷語。
「她怎麼了?你辦事下利,讓她不滿足?」伴日不相信展昱是站在這裡一晚,八成清晨事發,被駱鈴給掃了出來。
「少用色情話損我。」展昱苦惱地看著緊閉的門,眼角看到水仙的打扮,突然對她展開笑容。
「水仙姑娘,哦!不!大嫂,這種帽子你還有沒有,能下能借我一頂?」展昱甜言蜜語,外加阿諛諂媚,希望能騙到一頂帽子。
哈!原來駱鈴和她一樣,沒臉見人。
水仙笑著取下帽子,前去敲門,大聲地說:「駱鈴出來啦!我也一樣傷痕纍纍,別害羞了。」
駱鈴聽到她的說辭,心想水仙都敢見人,她有什麼不敢,於是紅著臉打開房門,兩人對看,彼此指著對方的慘狀大笑。
「謝謝。」展昱見她肯出門,首次對水仙道謝。
「不客氣,接下來你們打算怎麼辦?」水仙明白展昱不會對下起駱鈴,只是很好奇他們的決定。
「我今天就到她家提親。」展昱含情地看著羞澀卻含著喜悅的駱鈴。
「開玩笑!駱鈴今天回家,她父親一看也知道你吃了她,你沒被打死才怪。」水仙開口阻止他們的快動作,免得伴日有樣學樣,要求她立即結婚。哇!她身為皇姑婆,結個婚哪有簡單的可能,可是一想到繁文耨節,她就伯。
「也對。」
駱鈴投給他一個怪罪的眼神。
「今天全部在家裡休養,等傷勢復原才回家吧!」水仙為大家作出決定。
老天爺好像專門和水仙唱反調,水仙打算躲在家裡養傷,但是老天爺卻派了一大堆人前來。
「公子,外頭來了一批人,自稱是府衙裡的人。」家僕進來報告。
這個家僕兩眼直盯在地上報告,唉!不能怪他不懂禮數,身為家僕,昨夜有什麼事發生,大家心知肚明,也知道看到剛失身的未來主母一眼,會被她認為有偷笑的嫌疑,所以最好的保身之法是——看地上。
「完了!一定是我父親知道我的事了。」駱鈴急得想哭,第一次做壞事就被父親捉個正著,唉!運氣真不好。
「我去看看。」展昱安撫一下駱鈴,整衣起身。
「我和你去看看。」伴日也隨之起身。兩個偷嘗禁果的女人,當然立即溜到房間裡躲起來。
伴日和展昱走到大廳,原本坐著的人見他們進來,全部起身恭迎,居中一名文質彬彬的老者,竟然是府衙大人。
「大人怎有空前來?」伴日瞭解這等排場的由來,想起當初破案所惹下的麻煩,決定裝傻應付。
「老朽來感謝雲公子和展公於的幫忙,破了淫賊一案。」府衙大人不愧是真誠愛民的好官,對於捉到淫賊,感激之情如同身受。
「不客氣,這次能捉到這個淫賊是展昱一個人的功勞,可惜我沒出到一點力。」伴曰將功勞能推多遠就推多遠。
「雲公子客氣了,本府早已問清楚口供,原來他是藉由賣困脂花粉以及飾品,得以窺見閨女的面貌,進而犯案,謝謝兩位公子的幫忙,讓本城其他的閨女得倖免於難。」府衙大人面對奄奄一息的淫賊,不必動刑,他即一五一十將所有犯過的案件交代得一清二楚,錄完口供後,府衙大人辦事效率很高,立即將這個案子呈報給朝廷。
伴日與展昱面面相覷,想起那兩件飾品是來自於淫賊之手,很想將它們丟棄,但是想起她們對其愛不釋手,捨不得看她們失望、傷心的表情,暗忖:還是將淫賊的身份隱藏起來吧!
「只是舉手之勞,大人不必掛齒。」伴日發現推下掉功勞,好吧!那至少不要太重要也可以啦!
「不!這次本府能得到破案英雄雲公子,以及展公子的幫助,本府深覺榮幸,故已經將此案經過承報給朝廷,相信朝廷會對兩位另有獎賞。」
天啊!伴日聽得頭皮發麻,那株「老枝枯葉」的事還沒解決,又蹦出這一樁,完了!他相信皇上會藉此機會,多賞給他幾名公主。
「雲公子不舒服嗎?」伴日突然變臉讓府衙不禁自問有沒有說錯話,經過仔細回想,肯定沒有不得體之處,嗯!想必是樂昏了頭。
「沒有!」伴日搖頭。
「如果以後兩位公子有事,本府願意為你們效勞。」場面話說完,府衙大人即想告辭。
「大人請等一下。」伴日瞄見展昱,完了!俊挺、富有、單身,這種人肯定逃不出賜婚,為了他好,只好學惟覺先成親,以斷皇上的念頭。
「雲公子有什麼指教?」府衙大人停住腳步。
「展昱愛上令屬下駱大毅之女,想請大入主婚。」伴日替展昱做主求婚。
「這是本府的榮幸,本府立即安排媒人等事宜。」府衙大人聽到能為破案英雄主婚,這是多光榮的事,立即點頭同意。
「伴日?」展昱不解地望著他,要成親的步驟他很清楚,必須先稟告家父,然後請媒人上門提親,最後才是花轎上門,哪有讓外人取代父親來主婚?由外人來通知父親要成親的消息?
「進去再說。」伴日揉揉快打結的腦袋。
☆ ★ ☆ ★ ☆
走入內室,水仙和駱鈴立即奔出來,急著打探剛才的事。
伴日懶得說話,靠在水仙肩頭閉目,示意展昱向她們說明。
「伴日,你為什麼要府衙大人主婚?如果得到朝廷賞賜,由皇上來主婚不是比較光采嗎?」水仙也聽不明白,聳聳肩,搖起裝睡的伴日。
「唉!你不知道,皇帝很無聊,如果讓他知道展昱英俊、富有、未婚,我保證皇上會藉賞賜之名,行遣嫁公主之實,到時駱鈴和展昱想哭都沒眼淚喔!」伴日同情地看著展昱,內心最同情的還是自己。
「你怎麼知道?」展昱才不相信。
「我就是活生生的受害者。」伴日指著自己說。
水仙聽得俏眉豎了起來,受害者?敢將娶她當成災難?好!她倒要聽聽他怎麼解釋。
「為什麼?」水仙笑著問。
「上次破官銀搶案,結果皇上就想來個賜婚。」伴日沒注意到水仙笑容裡的怒意。
「賜婚不是很好嗎?娶公主耶!」水仙裝成天真的樣子。
「我只想娶你,不管什麼公主都比下上你。」伴日點一下她的鼻尖,寵愛之意盡在不言中。
「但是當時你還沒認識我啊!不算數。」水仙有點消氣,不過利用撒嬌攻勢非逼出答案不可。
「唉!因為皇上賜婚的對象又老又恐怖。」伴日為了逗水仙笑,故意將害怕的表情誇張地演出。
又老又恐怖?可惡!他竟然敢說我又老又恐怖?水仙暗暗捏緊拳頭,打算狠狠打他一頓,背後說人長短算什麼好漢。
「你又沒見過公主,為什麼說她老?」駱鈴也聽得入神,加入詢問行列。
「皇上賜婚的對象是皇姑婆,是皇上的姑姑,你算算看,皇上年近四十,皇上的姑姑應該幾歲?」伴日為了能博得水仙的笑容,故意誇張的說著,沒想到他越說越將自己逼入死胡同,老天爺保佑他吧!
「嗯!的確很老!」展昱同情地看著伴日,老妻少夫,的確算得上人生悲慘的境遇。
「你們想想看,金枝玉葉我都不要,怎可以去娶那株『老枝枯葉』?」伴日對著水仙說,水仙勉強回個笑臉給他。
「你真可憐!對了!那位皇姑婆你為什麼說她很恐怖?」駱鈴也沒看出水仙的臉色下對,繼續問下去。
「因為我認識李峻。」
李峻?水仙腦中回想這個名字。哦!就是她那位最沒膽子的侄孫,只是小小戲弄一下,也不想想年紀,也不唸唸男子漢的身份,竟然哭著臉衝出樂天宮。唉!這位侄孫的膽量需要多加強一些。
「李峻是誰?」駱鈴問。
「他是皇上的兒子,也是皇姑婆的侄孫。有一次我經過宮外,見他臉色慘白的衝出來,我以為他被皇上罵,問個半天他也不說,最後才說他去見皇姑婆,還哭著說好恐怖!好恐怖!連她的侄孫都說她恐怖,可見她可能是因為嫁不出去,心生怨懟,怪裡怪氣了。」伴日口沫橫飛-說。
怪裡怪氣?好!伴日,你給我記住。
還有,李峻敢說她恐怖,這筆帳她也要記得討。
「再來呢?」展昱問。
「我既不想娶皇姑婆,又不敢抗旨讓滿門抄斬,所以趁聖旨還沒到就先開溜來揚州,唉!沒想到又破個案,這下不知皇上要塞什麼人給我,希望皇上沒有其他還沒嫁的姑婆。」伴日似真似假的演著。
以前他沒有心上人,所以只好逃,如今水仙在他的身旁,他知道這次要趁聖旨未下來前,先和水仙成親,這麼一來皇上就沒法子了。
眾人各自沉浸自己的思緒中,突然!!
「女兒啊!」
廳外傳來大呼小叫,打斷了他們的聊天。
「慘了!這次真的是我父親。」駱鈴聽到聲音,急得想找地方躲。
「別躲了!反正都要成親了,又有什麼關係。」展昱拉住她。
「阿鈴!大人說你要嫁了嗎?老爹怎麼都不知道?」駱大毅衝到內院,粗心的他沒發現駱鈴一臉想躲的樣子。
「伯父不知道,而家父也還不知道。」展昱表示雙方父母都不知道,很公平的事,所以不能生氣。
「你們是私訂終身,還是擔心婚事被反對,找府衙大人來當說客?」駱大毅還沒弄懂情況。
「駱伯父,展昱破了淫賊案,所以府衙大人很高興,又知道他和令干金相戀,所以提議要主婚。」伴日打斷駱大毅的猜測。
「這樣啊!阿鈴,你的脖子怎麼受傷了,撞到哪裡,快點讓我看看。」粗心大意的駱大毅總算注意到駱鈴的傷痕。
如果駱鈴能冷靜一些,如果她能夠裝傻,如果她的臉皮不要太薄……也許她父親這輩子都不會知道,乖乖的女兒被吃了。
駱鈴臉紅了起來,低下頭不敢回答,忸怩得和新嫁娘一樣。
「小子,你——」駱大毅恍然大悟地跳起來,指著展昱。
「我要了她。」展昱坦白地承認。
「要得!她有沒有想殺了你?」令人驚訝的,駱大毅竟然哈哈大笑,還問女兒的反應。
「差點沒命。」展昱對駱鈴眨眨眼,邪笑的暗示很明顯,羞得駱鈴只好抱住臉衝回房間。
「快點辦喜事吧!」
☆ ★ ☆ ★ ☆
水仙不想破壞駱鈴的喜事,因為她是她的朋友,再生氣也得忍到駱鈴出閣為止,所以水仙忍了下來。
伴日不笨,他發現水仙的異狀,他想問明白她在生什麼氣,但是水仙躲著他,不給他弄清楚的機會,以陪伴新嫁娘的名義搬到駱家去住,讓他無法和她說話,即使找到機會,也被她三言兩語給趕回來。
不過沒關係,伴日下急,駱鈴今天出閣,再來多的是時間來搞懂水仙到底在想什麼。
水仙沒有參加喜宴,她覺得心意已經到了,該是做了結的時候。
她不必回頭也知道,當她離開駱家,前腳踏入雲宅,伴日也會回來,她自顧地進入房間,動手將她的東西收拾起來。
「水仙,你想做什麼?」伴日見她在收拾細軟,真的被嚇到,急忙搶下她手中的包袱。
天啊!他到底做了什麼事了?讓水仙想離他而去。
「好啊!你想提就讓你提。」水仙也不和他搶,轉身走出房間。
「水仙,你要去哪裡?」伴日拉住她的手。
「放手,跟我走就知道。」水仙沒好臉色給他看。
既然可以相隨,伴日也不問,隨著她走出雲宅。
「路上她沉默地走著,伴日不時地偷瞧她,她凝重的臉色讓他心驚,這種心驚和失去她是一樣的感覺。
眼前出現一棟富麗堂皇的宅邸,伴日知道這裡屬於皇家產業,拉住水仙的手臂說:「前面不能走。」
「放手!」水仙甩開他的手,繼續往前走。
伴日歎口氣,如果她想坐牢,也罷!他只好奉陪到底,兩個人關在牢裡當一對苦命鴛鴦——如果這是她想要的話。
門口的守衛見有人前來,正想喝止,待一看清她的臉孔,嚇得朝裡面大叫:「皇姑婆回來了。」
皇姑婆?她是皇姑婆?
沒等伴日清醒,宅邸裡衝出一大群人跪滿地,齊聲:「恭迎皇姑婆。」
「水仙,這是怎麼回事?」伴日捉住她的手臂,這次不管她怎麼甩,他也不放手,因為他知道,只要他放手,他將失去她。
「我就是你千方百計逃家、不想娶的又老又恐怖的老枝枯葉。」水仙怨懟地說,趁他失神,掙脫他的手,走入別宮。
伴日不死心,每天清晨即站在別宮門口等,直到月上樓台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去。
不知是水仙不知道,還是她尚在氣頭上,伴日的等待毫無結果。
門口的守衛看在他是破案英雄,又是逃旨駙馬的分上,不敢趕他走,當然也不敢放他進去搜索別宮找皇姑婆,只好每天同情的望著他,心裡慶幸惹到皇姑婆的人不是他。
這種等待也會有結束的一天,這天,伴日依然一大早的來到別宮門口,對著守衛苦笑,每日一問:「皇姑婆願意見我了嗎?」
守衛同情一笑,奉旨他不能說話,只有搖著頭沒有回答,伴日死心地站在一旁等,他相信,這種毅力一定可以感動水仙。
固執的毅力有沒有感動水仙誰也不知道,不過倒先感動門口的守衛,他看這個可憐人被整得太慘了,於是藉著巡邏走動經過他身旁時,低聲快速地說:「別等了,皇姑婆當天就回宮了!根本不在這裡。」
☆ ★ ☆ ★ ☆
伴日連夜衝回京城,本想直衝入皇宮內苑尋找水仙,但是皇宮內苑不是他一介平民可以進出,他想起俊彥。
「娃娃臉,快點出來。」伴日衝到書房,沒想到一向坐在這裡批公文,批到讓人懷疑是不是也在這裡睡的俊彥竟然不在。
「娃娃臉!」伴日對於長安府衙如家裡熟稔,一路又吼又叫,到處尋找。
「什麼人?」突然喝聲四起。
「捉刺客。」
伴日站定腳,他深信只要府裡的待衛看清他的臉,就會知道這是誤會一場。
「你是何人?為何深夜闖入本府?」一名長鬚老者氣度非凡,走出包圍的衙兵,上前詢問。
「在下是雲伴日,想找唐俊彥。」伴日也不認識他,不過猜想他八成是俊彥新請的文官。
「唐大人已陞官了,現在長安府衙由老朽任職。」府衙大人聽過破案英雄的名字,放鬆心情的告知伴日。
「陞官?他升什麼官?在哪裡?」聽到俊彥陞官,伴日不禁為自己的好運而慶幸,因為俊彥身為府衙這種芝麻綠豆大的官,都能自由進出皇宮,如今陞官了,更方便帶他進宮找水仙。
「唐大人現今是巡撫,正代天巡狩,不在京裡,老朽也不知現今他在哪裡。府衙搖頭。
「對不起,打擾了!」伴日聞言有些悵然,隨即拱手告辭。
走在路上,伴日煩惱不已,如今只好找惟覺幫忙了,如果惟覺和小妹知道他這段時間所出的糗,鐵定會被笑死,不過——即使被笑死,總比失去水仙來得好,罷了!想笑就笑吧!
唉!男子漢的面子哪比得上美嬌娘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