骰子混混太子 正文 第二十七章 我幫你配藥
    兩人費了一個時辰左右,連挖了十來塊方石,才看到一條長長的巷道。

    王小玩道:

    「我看他們全睡了,你也去休息吧!老子去瞧個究竟。」

    林根雖覺得有點累,卻道:

    「我要跟師父去看個究竟,否則叫我睡,可也睡不著。」

    王小玩笑道:

    「好吧!」

    兩人輕手輕腳,滑行似地來到巷道盡頭,左右一張望,赫然發現那個叫藥文公的老者,正從一個石室中走出,並按了門上一個按扭,關上石門。

    王小玩心中暗暗叫苦,心想他若往巷道走來,這裡空無一物,根本無法躲藏,想溜回石洞,卻已來不及。

    幸好那老者是往另一邊而去,兩人均吁了口氣。

    王小玩低聲道:「咱們去那間石室,看看他在搞什麼鬼?」

    林根道:

    「可是門是用機關操縱的。」

    王小玩笑道:

    「有我呢。」

    人一晃已到石室門邊,拿起匕首即往那按扭亂剁,搗了兩下,只聽嘩的一聲,石門自己即緩緩打開。

    林根歡呼一聲,即溜入室內。王小玩將石門又虛掩上,才轉頭瞧,忍不住就張大口。

    原來石室內,擺滿了藥罐子,一列列,一排排,少說也有上千之數。

    王小玩瞠目半響,才噓氣道:

    「你娘的,他開藥店也不用這麼誇張吧。」

    兩人自然而然走到室中唯一的一張小桌子邊,卻看到桌上劃了一張大表格,分早餐的午餐的晚餐三大格!每格下寫了密密麻麻一堆藥名。

    林根吐氣道:

    「真噁心,他每餐吃那麼多藥,還能吃得下飯!」

    這是不可能的代記(事情)。

    王小玩冷哼道:

    「你娘的,他想吃成藥巴,老子著他一定每頓吃飽藥,不是吃飽飯,或者吃飽菜。」

    林根搖頭道:

    「真是太恐怖了。」

    王小玩窮然靈機一動,搓手興奮道:

    「你娘的,老子每罐藥撒泡尿,加點料給他,一定有趣的很。」

    林根嘖舌道:

    「那麼多瓶瓶罐罐,要撒到什麼時候,有那個功夫,也沒那麼多尿。」

    王小玩急呼呼道:

    「你去將所有男性全找來,別帶女的來。」林根咧嘴一笑,閃身逝去。

    王小玩往四周看了看,心道:「最快的方法就是推到架子,但那樣既不好玩,又會驚動那個藥巴老頭。」轉頭看到角落有一桶水,即拿了過來,拉開褲子加了一泡尿。然後開始從上頭的架子,開始加料。

    不一會兒,二六子幾人全到了,連蕭冰都來了,一見面即嗔道:「這麼好玩的事,為什麼不找我?」王小玩睨眼笑道:「我怕貴妃沒人陪!會害怕啊。」

    蕭冰撇嘴道:「有貝貝和阿硯陪她就行啦。」王小玩道:「好啦!先別忙著鬥嘴,快作手腳啊!」

    蕭冰鬼點子特多,一下子將藥混雜,一下換上泥丸,一下子又互換瓶子的位置和標箋。

    二六子—邊作手腳,一邊道:「要是換上一些大便,就更精彩了。」別十鬼一邊搓泥丸,一邊道:「有藥巴吃就不錯了,還想吃大便。」

    說得大家直笑,王小玩卻道:「大便是臭得很,他一打開就知道是假的,怎麼會上當,笨死了。」

    他們邊說邊作,弄到天快亮時,已換了三分之二以上。王小玩道:「好啦!咱們快走吧!不然他可來啦。」

    等眾人退出他才又將石門合上,用條絲繩綁住被他斬斷的機關細煉,拿些與石塊相同顏色的泥塊,將搗壞的地方填平,使按扭看上去和原來略為相似,才溜回石洞。

    大家回到古堡大廳,正說得興高彩烈,張良忽道:「糟啦!忘記去找吃的啦!」

    王小玩笑道:「放心!咱們很快就會有戲看。」

    貝貝道:「有戲看,沒東西吃,一樣不好玩。」

    王小玩道:「忍一下麼!不然你怎麼知道餓肚子是什麼滋味。」

    幾個人熬了一整夜,感到又困又頓,便席地一躺,睡將者也。

    貝貝沒人吵嘴,只好又同陳語硯低聲聊天,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正是在猜測那古堡主人藥文公的底細。

    不過,當然她們說的,十有八九是廢話。

    大家睡覺的睡覺,談天的談天,也不知過了多久,忽聽一陣人聲吵鬧起來,而且越來越大。

    王小玩一跳起來,精神大振,拍手道:「行啦!他們鬧起來啦!」

    蕭冰滿臉興雷,笑道:「不鬧才怪哩。」

    二六子道:「老大,咱們要不要趁亂溜出去?」

    王小搖頭道:「沒有船怎麼溜?」

    張良道:「可以去摸一隻啊!」

    別十鬼笑道:「咱們有偷王在這兒,怕什麼?還是先去找吃的吧!」

    貝貝道:「對啦!這可正合吾意。」

    王小玩道:「好,咱們溜出去瞧瞧,看看外頭發生了什麼鳥事,記住,盡量別遇上人。」

    大傢伙兒,遂沿石洞溜出,來到巷道上,一絲人影也沒看見。又來到存藥的石室外,見石門是關著的,正想繼續前行,蕭冰卻耳朵一動,噓聲道:「裡面有人。」

    王小玩道:「會不會是藥巴干老頭?」

    蕭冰傾聽半晌,道:「不像,是小偷。」

    王小玩瞠目道:「你怎麼知道?」

    蕭冰眨眼笑道:「小偷對小偷,當然特別感冒了。」王小玩一笑,道:「好,咱們抓賊去也者。」

    率先來到石門外,先悄悄推一下門,果然是虛掩著,從門縫中張望,只見兩個黑衣人正在裡頭穿梭,看樣子是急著在找一種藥。

    王小玩見他們找得專心巴拉,心裡暗笑道:「這兩個傢伙是第一次做小偷,只顧偷東西,卻不會眼觀四方。」回頭示意眾人別動,自已則一溜煙進洞內。他躡手躡腳走到一個黑衣人背後,冷不防就制了此人身上七大要穴,那黑衣人兀自一臉莫名所以,渾不知自己為什麼動彈不得了。

    然後,他故意低咳一聲,引起別一個黑衣人的注意,那人立即低聲急道:「怎麼樣?你找到啦!」

    卻沒有回音,等了一下,還是沒有下文,遂又道:「喂!阿才!」已向這邊走來。

    等那人乍見自己同伴呆若木雞間,他自己也立刻呆若木雞了。

    王小玩冷哼道:「好啊!你們居然來偷藥!好大的膽子啊!」

    那兩個黑衣人瞠目楞瞪,一副不知道這小傢伙是那裡冒出來的。

    王小玩冷笑道:「不認識我是不是?哼哼!我是主人派來守藥庫的秘密武器,哈,這下你們可死定了,而且還會死得很淒慘。」

    那兩個黑衣人聞言,臉色漸白,身子也俱俱抖起來。王小玩沉聲道:「你們來幹什麼?」

    —個黑衣人道:「我,我們看見主人發了瘋似的衝出去,而且見人就打,以……以……以為是機會來了,所……所以來找解藥。」

    王小玩奇道:「你們中毒了?」

    兩個黑衣人齊聲驚道:「難道你沒吃毒藥?」

    王小玩怒道:「你他媽才吃了毒藥!」

    一個黑衣大驚道:「你不是藥堡的人?」

    王小玩冷笑道:「你又怎麼知道啦!」

    那黑衣人道:「本堡的人,除了堡主外,每個人一進堡就必須吃下一種奇毒,然後就變成主人的試驗品,他會叫你一直吃藥,直到試出那種藥可以解身上的毒為止!」

    王小玩對這樣的事,簡直聞所未聞,忍不住問道:「這樣不是不能保證你們身上的毒能解得了嗎?」

    那黑衣人慘然道:「是啊!不知有多少人死在這種試驗中,那可是數也數不清了。」

    王小玩勃然大怒,跳腳道:「原來這該死的干老頭,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大壞蛋!」

    另一個黑衣人顫聲道:「不,不是,他是一個藥狂,他想成為天下第一人,他要以製藥稱雄武林,他這樣瘋狂,現在果然真的瘋了。」

    王小玩怒道:「這叫自食惡果,他一定自己吃了瘋狂藥,然後想找出解藥來解。」他一定自己吃了瘋狂藥,自食惡果。

    黑衣人瞠目道:「這怎麼可能,他不會如此做的。」王小玩大笑道:「他不會這麼做,可是大家騙他上當,他可也沒辦法啦。」

    那兩個黑衣人又驚又喜,道:「一定是少俠所為了,那真是謝天謝地!就算我們不幸中毒而死,也可死得瞑目了。」

    王小玩打了個哈哈道:「不用客氣啦。」手一揮兩個黑衣人登時解穴。

    壬小玩轉頭望了一排排的藥罐子一眼,正要開口道:「你們還是趁早離開,去別的地方求醫吧。」忽覺頸上發酸,忙一個打滾,閃過兩枚暗鏢。

    那兩個黑衣人見偷襲不成,掉頭就走。卻撞上剛跑入門的二六子,不說分由,照頭就打。

    二六子本就拿著長劍,休休兩招風雷劍,登時送他們去下地獄。

    王小玩吐了口口水,罵道:「你娘哩,這兩個也不是好貨!」

    二六子道:「左邊有人打架。」

    王小玩最好此事,立即道:「等什麼?走啊!」

    一行人遂往左側掩掩藏藏潛行而去,繞過廊道:即看見一個漂亮的大庭院,上面的庭台樓閣、樹木花草佈置得別具—格,看來真不比皇宮的御花園差。

    只是在那上面卻有人打鬥,仔細一瞧正是那個藥文公老者,單身獨鬥幾十個人,裡面有那個帶路的總管,也有那賭狂,人人面目猙獰,出招狠辣,恨不得將藥文公碎屍萬段。楊貴妃從沒看過一群人,個個臉帶橫氣,凶神惡煞般地面目可憎,遂將眉頭一皺,轉身去坐到樹下曬曬早晨的陽光,陳語硯和貝貝也不喜這種凶殘場面?也走到楊貴妃身邊坐下。只有蕭冰和這群「大」男人,個個看得一臉興奮,神采飛揚。

    王小玩道:「這些人個個不是好東西,就讓他們去自相殘殺,咱們看戲就好。」說著找個舒適的位置翹腿而坐。那藥文公武功極高,內力又強,加上已成瘋狂,力量頓時加大很多。一個人打數十人,猶如一頭猛獅人羊群之中,看得人心生懼意。

    但那些人個個被他毒藥所制,早已恨他人骨,恨不得吸其血,食其肉,加上為求自保,人人越戰越勇,也漸打漸狂。

    張良吞了口口水,道:「真是太恐怖了。」

    林根顫聲道:「真是又慘又烈啊!」

    二六子卻興奮道:「好,這招好,這招厲害!」

    別十鬼撇嘴冷哼道:「依我看普通的很。」

    三七仔打個寒噤道:「咱們的六陰陣困得死他嗎?」二六子敲了他一下道:「廢話!」

    王小玩坐在一旁,哈氣道:「別顧著下批語了,好好學人家怎麼打群架吧!」自己卻伸指搔了蕭冰一下,嘻皮笑臉道:「你不害怕啊!」

    蕭冰回搓他一下,罵道:「討厭!別吵!」

    二六子幾人忍不住嘻嘻直笑,交頭接耳起來。

    王小玩冷哼一聲,罵道:「笑!有什麼好笑?」

    二六子等人趕忙閉上嘴,凝神觀戰。

    這時戰況已漸漸進入尾聲,全堡的人幾乎死得精光,只剩下四個武功最好的人,在作最後殊死戰,那個賭狂和那個總管也包括在內。

    而藥文公人也漸漸虛脫,腳步亂得一塌糊塗,身上中了數刀,鮮血直流,但出手仍然又狠又辣,令人不敢近身。王小玩見那個賭狂之所以能活到現在,是因為他一直縮在人家後面,不敢上前硬打。但現在只剩下四人,能掩護他的人,可以說沒有人,所以他怕得面無血色,卻又不能撒腿跑掉,彷彿是一個已判了死刑的人。

    王小玩見狀,忍不住生出一股同情心,暗道:「說什麼這個人也同老子賭過一手,實在不能見死不救啊。」主意一想定,立即站起,專心注視,想找機會下手。

    蕭冰瞅了他一眼,道:「想救那個好賭的?」

    王小玩眨眼笑道:「好老婆,什麼都瞞不過你。」

    蕭冰白了一眼,撇嘴道:「不是說只看戲嗎?」

    王小玩搔搔心口,道:「忍不住麼!」

    就在這時,那藥文公突發一掌劈向那總管。這人卻機靈得很,抓過身邊共同作戰的夥伴—送,那人登時頭骨俱碎,連哼一聲也來不及了。

    但藥文公卻又連發一掌,擊向那總管,掌法委實迅速,快得讓人不敢眨眼。

    那總管還是來不及閃躲,遂依樣劃葫蘆,伸手又抓一人來替死,這一次抓的卻是王老大想救的賭狂。

    只見一陣勁風掃過,一個人被踢向藥文公的雙掌之下,立即死得稀巴爛,但死的卻不是賭狂,而是那卑鄙的總管。王小玩將賭狂推開,卻被藥文公纏上。他存心想戲弄一下這個死老頭,遂故意滿院子亂跑,好讓已瘋的藥文公發力追他,兩人賽跑似的追逐著。

    跑了片刻之後,那藥文公終於力脫倒地,口中呵呵發聲,一張臉崩得難看之極。

    那個和賭狂一起倖存的中毒高手,不顧一切奔過去,叫道:「我的解藥呢?我的解藥呢?」

    沒料到,藥文公竟然還能跳起,十指插入那人胸口,惡狠狠的喘氣道:「去閻正殿找吧!」說著人也臥倒在地。王小玩怔了半晌,正考慮要不要靠過去瞧瞧干老頭死了沒?忽然間,半空中一陣清嘯,大家眼前青影一晃,已有一個青袍老者到了藥文公身邊,五伸指探他的鼻息。

    王小玩全身戒備,心想這人可能是藥文公的朋友,或者親人,要是干老頭已經斷了氣,那麼此人可能會把帳算到自己的頭頂上。

    來者不知是何方神聖,不過這一手輕功,可不比談紫微差,其餘的可想而知了。

    青袍老者又搭了搭藥文公的脈搏,搖頭歎息一陣,才起身正視王小玩,緩聲道:「想不到水上第一堡,一日之間,全毀在少俠—行人手中。」

    王小玩挑肩道:「這可不關我的事,是這藥老頭自己將自己的手下殺光的,不信你可以問他。」手指還在一旁發抖的賭狂,心想先推上一推罪責,看情況再說。

    青袍老者訝異地喔了一聲,兩眼定定望著賭狂,一副等他回答的模樣。

    賭狂只好顫聲道:「他今天早上又照例去藥庫吃早餐,不知怎地,一會兒後,瘋狂的跑出來,見人就殺,我們只好合力來圍攻他,沒……沒想到……」心里餘悸地打了個寒噤,身子瑟瑟發抖。

    青袍老者緩緩地點了個頭,說道:「你中毒多久了?」賭狂怔了一怔,失聲道:「你……老……老人家你會救我嗎?你會救我嗎?」說著奔到老者跟前,又一把抓住他。也沒見青袍老者有什麼動作,賭狂已倒退三步,現出一臉駭異之色。

    王小玩不禁也暗吃一驚,對青袍老者的武功,又多了幾分的評價,心想假如自己要推開賭狂,應該也不難,但是一定會將他彈飛出。而這老者竟然能如此輕描淡寫的推開,而且力道又能收發自如,運用於心。

    只聽老者又道:「你要告訴我,你中毒多久了,我才能想想啊!」

    賭狂垂淚道:「七、八年了吧!我被他試了七、八年之久,吃不上千種藥,還是沒辦法解毒,我是不是救不了下?我是不是會死?」說著哭得更厲害。

    王小玩委實看不慣—個大男人,哭得如此稀哩嘩啦,忍不住罵道:「你娘哩,哭什麼哭?怕死又為什麼要當他的下手,犯賤麼!」

    賭狂叫道:「我只不過燒掉一間賭場,他就說我十惡不赦,捉了我來之後,硬逼得我吃毒下肚,我只好做他的奴才了,這些年過的簡直是豬狗不如的日子。」

    青袍老者又搖頭歎道:「想不到他還是沒將這慘酷的惡習改掉,才會自食惡果。」

    王小玩道:「不過,他抓來試驗藥材的人,好像都是一些大壞蛋,老子看他們的長相就知道了。」

    青袍老者點頭道:「不錯,非十惡不赦的人,他還沒興趣抓呢!他就是喜歡虐待這些作惡的壞人,以求自愉。」王小玩道:「老先生,你是他什麼人?」

    青袍老者道:「我是他的死對頭,而且正是應每年之約,來找他比武的,我們已比了二十年,還是不相上下,所以,他才會如此。」

    王小玩瞠目道:「這話怎麼說?」

    青袍老者道:「我想他一定急功近利,才會用藥過猛,而導致精神失常。」

    王小玩挑挑眉,心想還是別掀底牌了,就讓這老傢伙如此自說白話吧。」

    賭狂又插口哀求道:「老人家,你能不能救我?」青袍老者道:「你的毒已解的差不多了,但餘毒若非重藥,還是不能解,三年後必死。但若下重藥,則雖可保命,但內力盡失,你自己考慮吧!唉!會有這種情況,因為中毒的時間實在太久了。」

    賭狂出現—臉失魂落魄,不知如何選擇好。

    王小玩罵道:「你娘哩,當然是保命要緊,武功又不能當飯吃。」

    賭狂道:「可是,失去武功,以後我怎麼混飯吃?」王小玩道:「沒有武力,可以用勞力麼!笨!」

    青袍老者板下臉來,說道:「難道你還想憑著一身武藝,去為非作歹嗎?」

    賭狂嚇了一跳,長歎一聲,道:「不了,我已吃過大苦頭了,這位少俠說的對,我可以去找個工作,安安份份過日子。老人家,就請你給我下藥吧。」

    青袍老者露出一絲微笑,從袖中拿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三顆藥丸!遞給賭狂,道:「吃藥前,先閉上心脈,免得散功時,會有劇痛。」

    賭狂大喜,叩頭拜過救命之恩,便忙著依言去吃藥。青袍老者又望了四週一眼,歎息道:「對手已逝,老夫可以退隱了,這裡的後事就麻煩少俠了。」說著手一揖,人己飄然而去。

    王小玩望著他遠去的背影,道:「你娘哩,這老頭真是神兮兮。」轉頭見楊貴妃等人已從樹叢後走出。二六子道:「老大!我們還要趕路,那有時間收屍。」

    王小玩突然靈光一閃,拍手道:「老闆娘,你看這裡風光如何?」

    楊貴妃瞧著一地屍首,顫聲道:「太可怕了。」王小玩笑道:「若沒了這些難看的人,這裡可說是又幽靜,又無人敢來打擾,實在是一個隱藏的好地方。」

    楊貴妃仔細一想,點頭微笑道:「這倒是。」

    陳語硯拍手笑道:「洞庭湖又這麼漂亮,真好!」貝貝亦同意道:「這個點子倒很好。」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片刻間便決定留在這個古堡。這時,賭狂已散完功,解了多年身上的大患,滿臉疲憊地站起來。

    王小玩道:「喂!你不是想找工作吧?」賭狂不解所云地睜大眼,道:「是啊!怎樣?」

    王小玩道:「老子決定將這裡改成我老闆娘的別墅,你就留著當總管吧!管吃管住,月薪—百兩,如何?」

    賭狂喜道:「真的?」

    王小玩道:「當然是真的啦!老子是一個專說廢話的人嗎?你要不要啊?」

    賭狂猛點頭道:「反正我也沒地方去了,何況我對這一帶很熟一定可以當好總管。」

    王小玩笑道:「你倒也會自我推銷麼。」

    主意一定,便開始整理古堡,首先是清理屍體,王小玩建議抬到水邊火化,順便將骨灰倒入湖中,又簡單又快速。接著便是清理古堡,將藥文公的藥瓶藥罐,連同他所有的東西全扔掉,然後重新裝潢和改建內部,直弄到大家滿意為止。

    王小玩又請了一些人來做丫頭、家丁園丁,以便供楊貴妃使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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