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夠倒楣,第一個初吻以後美好回憶被這黑臉小子給強去了。
此時孫員外在房門聽得女兒尖叫,忙跑來敲門道:「大師,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你心肝寶貝好好的,保證沒缺一塊肉,只是口也不會渴了,算我吃虧大了,要你們準備的東西準備好了沒!」
蘇光光笑嘻嘻地道。
「就快好了。」孫員外在門外說道。
「好,稱數到一百就叫人進來。」蘇光光道。
此時蘇光光又從小箱子拿出了顏料及彩筆。往半禿頭陀不懷好意笑著走過來,「你要幹什麼?」
「沒幹什麼,只是我現在是大法師身份,所以演戲要演得逼真,只好演到底了,不能有冷場罷了。」
「小豬哥阿公,你饒了我吧!」半禿頭陀苦道。
「叫什麼叫,我替你們驅毒不收費用,只是叫你們跟我合作演完這場戲而已,這有過份?」
「雖不過份,可是太沒面子。」衰尾仔道。
「面子—斤換不到半斤豬肉,算了吧。」蘇光光說著卻又拿出身上金針。
「你又要搞什鬼?」半禿頭陀又驚道。
蘇光光笑道:「第一為了逼真起見,你們要回昏睡之狀,第二逼出體內毒素不能用內力相抗,所以我要制住你們丹田穴。」
「保不保險啊屍衰尾仔苦道。
蘇光光笑道:「有事就有事,沒事我小豬哥負責負到底,出了意外我相陪五百萬,可是你們要先繳七百萬。」
半禿頭陀笑道:「看來得罪皇上還是小事,得罪小豬哥可就慘了。」
「答對了。」蘇光光笑著。
就在一陣哇哇大叫中,蘇光光把半禿頭陀及衰尾仔衣服剝個精光,只剩內褲。在他們身上臉上作劃,再將金針刺人穴中。
「唉!真可惜,我這天才大畫家的畫沒人欣賞,等一下一泡上醋全完了。」蘇光光笑道。
蘇光光走到小美人孫麗麗面前時,突然孫麗麗哭道:「我不要脫衣服好不好?」
「哇塞!還好我用金針刺重穴,不然我所點的穴道可要被你自行解開了,小美人你的武功還不錯嘛!」
此時孫麗麗直哭著。
「唉,女人真煩,好啦,我只脫你—件外衣,不過你可要在醋中多待半個時辰了。』蘇光光道。
蘇光光不等孫麗麗說話便又點了她的穴,才脫去她的長褲及外衣。
蘇光光看她臉紅得像紅龜糕一般,口中笑道:「小美人就是小美人,肌雪紅潤得像嬰兒一般。」
蘇光光毫不客氣地在孫麗麗勝上鬼畫才將金針刺人她穴道中,口中才道:「怪不得我脫水爸爸說女人都一樣,我把她畫成大花臉,鬼見了都怕,脫光了還不是—樣,哪有美醜之分。」
「來人啊!叫五名丫環提一桶醋進來。」
半禿頭陀,衰尾仔就在外頭讓人如死肉般地擺站,只有孫麗麗在房中有丫環小心侍候著。
官道上。
有三個人在漫無目的地走著。
「老大,咱們幹嘛溜嘛,最少也要讓孫員外請一頓豐富的。」衰尾仔道。
蘇光光嘻笑道:「請是請來請去啦,我是怕咱們這一吃,可吃上最後晚餐了。」
「為什麼?」
「你沒看那凶婆的凶樣,等她醒來,她可會拿著長劍,從我們屁股刺進去,從喉頭跑出采,架在火堆上把我們當小鳥烤!」
「嘻、嘻……那還不是你老大的傑作。衰尾仔道。
「喂,半禿的,你怎麼屁也不效一個。」蘇光光笑道。
半禿頭陀打從孫員外家出來,又回客棧拿東西至今話也不說一個,被小豬哥這一問,可就山洪暴發了。
只見半禿頭陀把月牙杖一丟,哇了一聲,坐在地上哭得好不傷心,口中道:「哇!師父叫我出來辦事,結果我一出來就碰上你這小豬哥精,害人精,把我整得顏面盡失,這回去我怎麼報告!」
蘇光光道:「笨哦,你馬上去辦好事,再把這一段插曲省略不談不就得了。」
「及時間了啦,洒家出來兩年了,此刻就要回去報到了。」半禿頭陀哭道。
「是不是你這二年沒發生什麼事,就昨晚的最精彩。」
「哇!你害死人了。」
「停!」小豬哥大吼。可把半禿頭陀愕住了忘了哭了。
蘇光光道:「回去不說,我也不會宣傳不就沒人知道了嗎?這麼大的人了還好意思哭!」
「可是這樣就是欺騙師父了啊!」
「唉!真驢,我拿你沒辦法了。」
「半禿的,你出來辦什麼事,要不要我們幫忙!」衰尾仔道。
半禿頭陀一聽如雷公打到般抓起地上月牙杖,口中喊著:「不能說,不能說。」便如飛地跑開消失於夜幕之中。
「奇怪,他發哪門神經啊,跟我師父一樣,好像被瘋狗咬到一樣。」衰尾仔道。
此時一陣馬蹄聲傳來,還有人大叫「小豬哥」等等。」
「怎麼今天生章這麼好,到處有人找。」蘇光光又道:「喂!王大叔我在這兒。」
只見馬背上一條人影飛了出來,立在蘇光光之前,此人正是四大名捕中的小老鼠王重。
王重忙道:「小豬哥你快回豬哥莊。」
「怎麼,豬哥莊有事?」蘇光光急道。
「不是豬哥莊有事,而是你要倒大楣了,快些回去豬哥莊避風頭。」王重道。
「到底什麼事嘛?」蘇光光不耐道。
「唉!花燕子在押往開封途中樁他一人逃脫了……」
「哦!我以為有什麼大事,這還不簡單,逃了再抓嘛,反正他被我『殺殺去,了,不會再作怪了。」蘇光光笑道。
「哼!你真是七月半鴨不知死活,依我們猜想,花燕子定嚥不下這口氣,非將你碎屍萬段才甘心。」
「只怕他會噎死!」蘇光光笑道。
「你正經點好不好?」王重敲他一個響頭斥道。
「好啦!」
「我命令你馬上回去豬哥莊,不准在外游苗。」
「那我就跟你回去不就得了。」
「不行,我們四人要趁花燕子受傷之時看能不能抓回來,所以你一人回去。」王重道。
「好啦!」
「記住了哦!」王重說完後便躍回馬背上,喝馬急奔而去。
「王大叔,我會記住,只是我會把它記在牆壁上。」蘇光光最後一句話說得很小聲。
衰尾忙道:「老大,你真要回去?」
「笨哦!你聰明點好不好,我不是說把話記在牆上嗎?」
這回我好不容易出來,不玩個夠我哪會甘心?」、、「呼,好佳在。我以為好不容易有個伴,你又要放我鴿子了。」
「走吧!趕些路,不然我們可要露營了。」
兩人便放開腳步,往東而去。
就在彎月滿天星光下他們兩人的身形快的只剩下一道談淡的影像,有如流星劃過天際般。
只見衰尾仔使出武當振至上輕功身法青雲行空有如勁風下急雲般,身形看似緩慢,但一閃之際人卻已在十丈開外。
而小豬哥蘇光光除了蝶燕身法還加上雜七雜八的秘學,一步一尺地慢慢追上衰尾,形成只距五尺六尺便再也趕不上了。
兩人本來是有說有笑地罵著,到了後來深知一開口說話,內力就會耗損幾分,故全都閉了口,拚著輕功與內力。
兩人追跑有五十里路,見到了燈火閃爍,可都加足了勁了。
此刻蘇光光兩人相距城門只有三十丈之處,也是他們說定分出高下的地方。
突然身後蘇光光使出蝶身燕射」,身形翻高一丈,便吼道:「看鏢!」
衰尾聞言潛意識地反應便回首一望,單手一招準備看清暗器來襲方向使出接鏢或閃身移位。
他這遲緩一下,蘇光光卻已從半空如箭矢般射來,翻過衰尾仔頭頂之際。將手中一隻金元寶丟到袁尾仔手中笑道:「哈!哈!上當了吧!」
衰尾仔—驚覺馬上運氣使出「雲現風前」。整個身子往前不要命地彈射而出。
結果兩人都同時到達城牆磚上,不分高下。
「媽的姑隆,要不是我這張愛說話的嘴,不該說話時卻說話,損了幾分內力,我可就贏了。」蘇光光喘著氣,身體靠在橋頭石獅道。
「你奶奶的,要不是你使詐,我可就第一名了。」衰尾仔坐在地上喘道。
兩人相視大笑一陣才勾肩搭背地一同走人小城中的街上找家客棧吃喝一頓。
「老大!什麼是媽的姑隆?」衰尾仔連喘著道。
「媽的姑隆的意思是源起前朝歷史,有個媽和他的小!」
不合,一見面就吵就打,兩人一吵遭殃的還是桌椅啦,勸架的人,結果就乒乓砰砰的有如打雷般,而這雷聲不就是隆一聲嗎?所以就是『媽的姑隆,。」
衰尾仔哈哈大笑捶了他一拳道,』媽的姑隆,我看你是自己瞎編,不過說起來還蠻順口的,罵人不帶髒字。」
「所以說嘍,這就是老大跟老二的差別了。」蘇光光大笑道。
「是,老大你行,你是天才兒童,今天我老二請客了。」
「媽的姑隆,剛才我應丟塊石頭才對。」
「唉!你要是低下身去撿石頭,恐怕那顆石頭你會恨得把它啃下肚去。」
兩人進了客棧已是又累又渴了,酒菜一上,他們可就如十天設吃飯似的,能吃的全往嘴裡塞,卻不知外頭響起馬蹄聲,可是來了煞星般的人物。
「砰!」一聲。
「噗!」兩聲。
「砰」的一聲,是有人拿了只劍往他倆桌上一拍。
「噗!」兩聲,就是蘇光光兩人被這聲一嚇,滿嘴東西全噴了出來。
兩人往來人一看,衰尾仔有如吃了黃蓮般,苦出味來了,而蘇光光趕忙別過頭去。
原來這位煞星級人物,乃是粉味煞星,小美人孫麗麗是也。
孫麗麗蹬著,雙眼似是會吃人,嬌怒道:「那黑臉道士人呢?」
衰尾仔忙苦笑道:「原來是孫姑娘,來來來,坐嘛……」
「鏘」一聲,寒光一閃即逝。
「媽的姑隆;還好我頭縮得快,不然可要變光頭了,哇!
好快的一劍,叫人怕怕。」衰尾仔縮著頭喝道,「哼!那個黑臉道士人呢?」孫麗麗面如寒霜冷道。
「哦,你是說那個小豬哥輸光光那小於,他,他賺飽銀子就跑了,也沒分一點給我,真沒……」
衰尾仔一句「真沒意思」才說到一半,孫麗麗目光一轉,長劍也跟著出鞘,往蘇光光削去,口中卻道:「原來是你……」、「啊!我去也。」蘇光光心中叫著,但在近距離之下想閃過快如迅雷又是憤怒的一劍已是不可能,趕忙用手去擋。
「當、當」兩聲。
第一個金屬觸擊聲,是孫麗麗長劍碰上小豬哥手臂的聲音,而這「噹」一聲;便是衰尾仔刺出桃木劍想擋住孫麗麗救下蘇光光,只可惜他出劍慢了一步,等輸光光擋了孫麗麗那一劍後長劍微微反彈,他的桃木劍才從細縫中插上一腳。
「咦!你不怕刀劍。」孫麗麗驚道。
就在孫麗麗遲疑之際,蘇光光已叫道:「溜啊!」
只見他雙腳一蹬,身子隨椅子往後一翻,離地整個人跳了起來,身形破宙子口鑽了出去。
他一走,衰尾仔也不慢地射了出去,桌上留下了是可吃上二十頓這酒菜的金元寶。
只聽孫麗麗嬌喝一聲,及健馬怒嘶聲己追往二十丈外蘇光光他倆。
「奇怪,老大,我真搞不懂,我哪裡說錯話了,怎麼我一提起你的名號,她就知道你是黑臉道士?」衰尾仔與蘇光光拚肩的跑著問道。
「唉!我忘了告訴你,她呀早就被半禿救醒了,而我又跑了進去,還在她身上嗅著嗅著,結果你又來了,我才躲進床下。」蘇光光道。:「喔!我明白了,老大你是英雄不甘寂寞,在房中說出你的名號了。」衰尾仔哈哈大笑道。
「真衰,遇上你這衰尾道人,我什麼事都不順了,你還取笑!」蘇光光笑罵道。
「我才衰呢,本來我一個人也不過餓肚子而已,如今和你在一起,還多了一樣要『跑路』。」衰尾仔道。
此時衰尾又道:「小豬哥,你可是練了橫練功夫不怕刀劍。」
「哪裡是,你看。」
原來蘇光光在豬哥莊每次跟師父練功都被打得哇哇叫,所以他溜到鐵鋪打定了幾條厚有五分,長一尺的鐵條穿洞後綁在手臂及腿上,這一來就不怕挨打,來不及閃身時就用這東西去擋師父的木刀、木劍了,沒想到這鐵條擴罩卻意外救了蘇光光一條手臂。
蘇光光笑道:「還真謝謝你用那只爛木劍擋了一下,我才有脫身機會。」—「什麼,你真以為這是普通的爛木劍。」衰尾仔舞著木劍叫道。
「不然它還有什麼歷史來著?」,「這可是千年堅硬的桃木所製成的,為了它我師父自萬劍門偷了兩把切金斷玉的寶劍,然後截取一段最堅硬的桃木慢慢刻,刻了近十年;弄壞人家寶劍,才形成送我的,可不是爛木劍,不信你看I」
此時兩人如風的身形面前剛好飄過一片樹葉,只見衰尾仔一劍削出,木劍輕而易舉地將樹葉平整的削成兩半,兩入躍過一根粗如海碗的石柱,也被木劍一削成了兩半掉落地上。
蘇光光看了不禁讚道:「哇!真是一把寶劍,不輸任何金鐵寶劍,真是失敬、失敬。」
「到現在你才知道。」衰尾仔哼聲道。
「只是在你這衰尾道人手上,是不是英雄無用武之地,變成抓鬼的桃本劍。」蘇光光促狹道。
「哇1那小美人娘兒們手中劍也不是普通貨,你看我的五分厚精鋼打造擴套被它砍進一分了。」蘇光光檢視手臂上鐵條叫道。
「不要管那麼多了,咱們現在可是二條腳接上四條腿。:』「誰說的。我們加起來也是四條腿啊!」-「只可惜咱們兩顆心跑不過一顆心啊!」』可不是嗎,那孫麗麗所騎的是一匹純白千里馬,他倆拚命跑,也不能將人馬相隔十丈的距離給拉遠。
蘇光光一式「蝶升燕穿」身形拔高一丈看了四周地形後,落地便道:「快!左邊是起伏不定的丘陵地,正是擺脫追人的好地形。」
兩人一衝人丘陵地,那馬兒速度可就慢下來了,但孫麗麗一點也不遲疑,雙腳在馬鞍上一蹬,使上輕功追了過去,雙方距離只拉開了十五丈。
「不行啊!老大,咱們剛才跑過短跑,現在又來馬拉松長跑,而那小美人才剛使上內力可比咱們現在強丁許多,這樣跑會被迫上的。」衰尾仔道。
』沒關係,所謂男女有別,女孩子體力投我們那麼好,跑久了可就沒力氣了。』蘇光光道。
「哇!不行啊!你看她追上來了,只剩二丈距離了。」
「媽的姑隆,這小美人娘兒們輕功也不賴啊!」
「快想辦法啊!」
蘇光光突然心生一計,便回首叫道:「喂!小美人娘兒們,你這樣半夜追男人,傳出去可會嫁不出去哦!」
「哼!看鏢!」孫麗麗嬌喝一聲,抖手射出三隻飛刀往他兩人身上招呼。
「哇!她來真的,飛刀來了,快跑啊!」蘇光光叫道。
兩人大叫一聲,不得不多抖上幾分內力快通往前衝,飛刀就在離他兩一寸之距力衰地落了下來。
「媽的姑隆叫你想辦法,你卻激怒人家連暗器也用上場了。」衰尾叫道。
「嘻!這也是辦法之—啊,你看咱們為了躲睹器不是加快了幾分嗎,再說他內力有限,多發幾次暗器,內力損耗下來,咱們可就和她平分秋色,那時就看誰有耐力了。」蘇光光道。
「要命哦,我怎麼有你這種天才老大,要是沒躲過,咱們豈不是翹蛋了。」衰尾仔叫道。
「賊婆娘,你再追我可要叫非禮……媽呀!」
孫麗麗又是四隻飛刀作為答覆。
「老大,你留點口德好不好。」衰尾仔叫道。
「衰尾仔,我慘了我I」蘇光光叫道。
「怎麼了?」
「我的屁股被蜜蜂咬到了。」
衰尾仔側頭一望,一口真氣差點洩出,原來蘇光光屁股上被孫麗麗的飛刀射中了,隨著他跑動搖啊搖的。
衰尾仔靠了過去,將飛刀拔了出來,笑道:「哇!你皮真』厚,沒流血!」
「喂!小姐有點水準好不好,你哪兒不射偏偏選中我的屁股,如果我是色狼,那你不就是『色豬』了。」
孫麗麗在蘇光光挑逗之下,氣得心神大亂犯了武學大忌,腰帶二十四把飛刀全射了出去,等她自覺內力消耗過巨才知上了大當,無法反力追到他倆。
二逃一追地就在起伏不定的丘陵地繞圈子,玩起官兵捉強盜遊戲,雙方距離也由一丈、二丈拉長到十丈之處。
「嘿!老早我說得不錯吧,那小美人已經體力不濟了,想追上我們想都甭想。」
衰尾仔回首一看,已不見追兵蹤影,便道:「咱們轉個彎也休息一下吧!」
兩人轉了個彎,衰尾仔眼一花便聽「砰」一聲接著便傳來兩聲慘叫。
衰尾仔道:「老大這下可是樂極生悲了。」
原來蘇光光、衰尾仔見已甩掉了孫麗麗,就不像先前左彎右閃的繞山丘而在這個大山丘繞,而孫麗麗早巳香汗漓淋,輕喘不已,跟著追不上他們了,便把心一橫回身而跑,賭賭運氣了。
結果被孫麗麗賭中了,只是她沒料到他兩速度那麼快,且剛好在轉角處你不看到我,我看不見你情形之下撞個滿懷。
「小豬哥,你死定了。」孫麗麗叫著,將蘇光光抱得緊緊的將他身子一翻壓在地上,自個站了上去一手抓住他衣領,一手便打了下去,哪像個淑女樣。
衰尾仔苦笑道:「所謂不是冤家不聚頭。冤有頭,債有主,她不撞上我卻一定要撞上他,真巧,巧成一堆了。」
衰尾仔就坐在大石上那看人家是相親相愛的抱著,而他倆卻抱在一起扭打成一團,而且還是女抱男的鮮事,「衰尾仔!快把她拉開啊!」
衰尾仔笑道:「我師父說什麼事都可以管,唯獨男女感情享絕不可插手,不然倒楣是自己。」
「喂!你打夠了沒有?」
「哼!我非將你剝成八塊才甘心。」
「我可是客氣讓你可不是怕你,再不停手我可要使絕招了。」
「哼!有本事儘管使……」
「滋!」一聲。
「哇!」衰尾仔手指大張蓋在眼睛上方大叫。
小豬哥蘇光光這招殺招還真有效,只見孫麗麗全身軟巴巴地貼在小豬哥身上喘著。
「嗯!這次有點鹹鹹的。」蘇光光在孫麗麗耳旁輕道。
這亂沒情趣的小豬哥一言驚醒了尚在追憶甜蜜剎那的永恆的孫麗麗,才想到自個怎麼貼在仇人身上,孫麗麗一動,眼明手快的蘇光光一用力把她翻倒地上,自個爬起來就跑。
可憐的蘇光光一身衣服又是汗水又是泥水的交雜一身,一張俊臉除了眼睛戴了黑眼罩外,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腫得像曲包似的美式醜八怪了,而身上的內傷不知要吃兒斤運功散才能治好,這個孫麗麗也真夠狠的。
「『酸』(溜)啊,哇!」
蘇光光從地上爬起來,身彤一躍拔高了七尺在空中叫了一聲(酸)後,突覺喉中一甜,瑣出了血水。
衰尾仔一驚忙衝了過去,在半空抱住了蘇光光落於地面,口中道:「小豬哥你怎麼了?」
原來小豬哥在先前與花燕子許良信硬拚了一掌,震動了內腑,在這一段時間從未好好調息一番便又跑給人迫。加上孫麗麗一陣毒打牽動了內傷。
蘇光光苦笑道:「沒什麼只是舊傷復發。」「哇!」一聲蘇光光又吐血昏了過去了。
衰尾仔放下蘇光光衝到了坐在地上哭泣的孫麗麗前道:「你好狠啊!」
「哼!死了最好!」孫麗麗叫道。
「好了,人都被你打死了,這下你可稱心如意了,你仇也報了,可以走了。」衰尾仔怒道。
「什麼,你說他死了?」孫麗麗驚道。
「哼!」衰尾仔哼了一聲便又走到蘇光光身旁蹲了下去。
「哎喲!媽呀!」
原來衰尾仔剛蹲下重心還不穩之際,突然孫麗麗衝了過來,雙手一推把衰尾仔推開了去。
只見孫麗麗神情慌亂,雙手在蘇光光身上摸著,哭泣道:「我不是有意的,小豬哥你快醒來哪!」
「哼!你不是有意的而是故意的,人都快死了後悔也來不及了。」衰尾仔冷言冷語道。
此時孫麗麗摸摸小豬哥還有點心跳,氣若游絲的,忙從懷中拿出一粒紅通通如龍眼大的藥丸往他嘴裡塞,只是蘇光光此時牙關緊咬。孫麗麗那顆藥丸怎麼塞也塞不進去孫麗麗一咬牙,將藥丸古人自己口中咬碎後,來個嘴對嘴人工呼吸將藥口水一點一點地渡了過去,此時衰尾仔也運起功力將內力灌入蘇光光丹田穴。
奇怪事發生了,昏迷不醒之人通常醒來不是身子動一下就是頭動一下,而蘇光光卻不一樣,身子一動也不動,兩隻手臂卻慢慢,慢慢舉了起了,放在孫麗麗香肩上,只聽孫麗麗「嗯嚶」一聲,衰尾仔已知怎麼回事了,原來自己也受騙了。
衰尾仔收回內力後便往小豬哥肚皮拍了『砰」一聲,口中道:「媽的姑隆,原來你假死的。」
「哎唷……」
「你這人怎麼這麼粗魯,你沒看到他受傷了。」孫麗麗瞪著衰尾仔怒道。
衰尾仔被罵得一愕一愕的,苦笑道:「師父說得沒錯,這男女之事最好不要管,不然倒楣的只有自己,打他們在打,打得你死我活的有如仇人般,非將那人打入十八層地獄才甘心,一好起來兩人似吃了同心丸似的,箭頭指向我了。」
此時孫麗麗柔聲道:「小豬哥你哪裡痛?」
「我被你打得骨頭都快散了,全身都痛。」蘇光光哀哀叫道。
「我幫你敷藥。」說著孫麗麗拿出一盒藥膏小小心心地為蘇光光塗上。
這假仙本領蘇光光從小便是得心應手,一會哎唷的,一會叫痛的,累得孫麗麗一面為他塗藥一面還在他傷口上輕輕吹氣著。
「哼!噁心人啦的。」衰尾仔口中叫著,一個人坐的遠遠的。
蘇光光可真「三吻定終身」,孫麗麗有如棗泥糖似的,怎麼說她就是不離開小豬哥蘇光光,連家都不回去了,不知孫員外看到了會不會嘔死。
七天後。
蘇光光三人來到一座小城的客棧中。
「老大,你傷也養好了,咱們要到哪兒去?」衰尾仔道。
「當然是看看這地方有什麼名勝古跡可玩的。」孫麗麗磕著瓜子道。
「玩,一天到晚想玩,我可是出來抓人的。」蘇光光道。
「抓誰?」孫麗麗道。;。
孫麗麗正待打破沙鍋問到底之際,客棧外面傳來馬蹄聲,跳下了四名精壯大漢,手持鬼頭刀進客棧。
「真不要臉,都七老八十的還穿著紅通通的紅袍,真是羞死人了。」蘇光光望了他們一眼,低聲道。
「喔!小聲點,這些人可不好惹。」孫麗麗忙道。
「是啊!這些人可是殺人不眨眼冷血門中人。」衰尾仔忙道。
小豬哥蘇光光如果有那麼一點武林見聞的話,就不會哼聲道:「哼!冷血門是什麼玩意兒?」
冷血門乃當今武林江湖黑道上最冷血,聲名最酷的一流殺手組織,他們職業就是死要錢,拿了錢就為你除掉眼中釘,他們的武功殘酷、陰毒、驃悍,自不在話下,只見那四名大漢別的地方不走,偏偏走到蘇光光這桌,其中一名大漢冷聲道:「請問誰是小豬哥蘇光光。」
孫麗麗與衰尾仔聞言,心中一寒,已暗自運氣戒備丁,只有蘇光光依然笑嘻嘻道:「是我!」
「嗯!不錯是你。」那大漢從懷中拿出一幅畫像丟到桌上。
只見那畫像正是蘇光光本人。
「喂!嘖,畫得還滿像的,只是這畫像沒把我眉心上那顆瀟灑痣給點了上去。」
那大漢道:「很好,我喜歡,請蘇公子留下一點東西讓我們拿回去當收據。」
「什麼東西?」
「假如是你的人頭……」
「噗」一聲。
蘇光光把一口水全噴到了那名拿刀砍下的大漢臉上,接著只聽「叭」一聲,蘇光光人已閃出五尺之外拍手大笑著。
只見那名被噴得一股是水的大漢左臉被蘇光光印上五指印。
只怪他碰上不按牌理的小豬哥而不是他武功不行,一照面就被摑了一掌。
原來就在蘇光光還未噴水之際,他那把長四尺重有五六十斤鬼頭刀已出手了,一般人反應是立刻往後閃開,這正是那名大漢希望他如此的,只見他從上往下劈是虛拍,刀子砍到一半他便猛然縮手,身子往前一步,鬼頭刀橫掃而出,定可將功力弱的攔腰斬鹹兩半,不然也可搶得到先機殺個盡,逼得敵人手忙腳亂。
沒想到蘇光光卻不聽話,又噴水又把身子往前衝,變成了那大漢的臉往他手掌送,蘇光光當然毫不客氣就賞了他一巴掌留作紀念。
這可是蘇光光常常挨打換來的經驗,以別人不敢做向自己沖,死裡逃生,突來之舉使人一愕之際,自己便出手。
蘇光光訝異他們攻勢之快,但小豬哥依然笑道:「五百不夠還要再加上五百是嗎?」
一對一小豬哥還能佔點便宜,一對四小豬哥只有哇哇叫,挨打的份,還好他那自製精鋼鎖套;讓他逃過跌手斷腳的命運。
小豬哥手忙腳亂,狼狽得緊,口中卻道:「媽的姑隆,四個打我一個,喂!你們都是死人啊!」
不用他喊,衰尾仔和孫麗麗已欺身而上接下丁兩名殺手。
此時小豬哥被一柄鬼頭刀的刀背打在背後,痛得咬牙順勢的一式「懶驢打滾」從前方殺手椅下鑽過。
「哇」一聲慘叫。
只見那名冷血殺手抱著流血不止的下檔跪倒在地,痛苦翻滾著。
此時蘇光光手上多了一把光亮的帶血的彎月小刀,道:「老兄,對不起峨,我實在沒時間挑個好地方下手,以後不能「嘿釘、嘿殺」生小孩,只有怪你自己把腳張得太開了,可千萬別怨我,我只割了一半,你如找到名大夫或許還有希望。」
「媽的姑隆,你還有時間「打納涼」(說笑話),快逃啊!」
衰尾仔木劍一記殺招逗退了紅衫殺手,便閃身抓住了小豬哥手臂,拉著他往外跑了。
孫麗麗捉摸不定的快劍及飛刀擋住了三名殺手追擊之勢後,人也隨著衰尾仔屁股後飛了出來,她溜走之際,射出飛刀將冶血殺手騎來的四匹馬射傷,斷了他們追擊優勢。
此時蘇光光枝四人合擊之時,雖沒見血,卻被對方刀上力道震得血氣翻湧,此刻還被衰尾仔及孫麗麗拉著逃命。
「哇,我的小美人勇救親夫精神可嘉。」蘇光光叫道。
孫麗麗白了他一眼,氣道:「你呀,全身都死光了,就只有那張嘴巴沒死,我真想用針線把你縫起來。」
「媽的姑隆,跟你在一起每次都跑給人追,真沒面。」衰尾仔笑道。
「呼」一聲。
三人一覺後頭勁風來擊,孫麗麗,衰尾仔忙腳一伸,絆倒了蘇光光,讓他嘗嘗狗吃屎的滋味,而兩人一左一右往道旁撲了過去,剛好躲過頭頂上三把鬼頭刀。
「夭壽哦,你們會不得好死……」蘇光光砰的一聲跌了個五體投地,鼻尖剛好碰上地上尖石,使他英挺鼻子更尖了。
三名冷血殺手一刀落空身形落地後,一個縱身,再度追擊小豬哥。
只見他們三人鬼頭刀組成一細刀慕,想把剛站起身的小豬哥絞成碎肉。
小豬哥長嘯一聲,人已拔高二丈。,他那張俊臉在瞬間變成銀白色,一雙銀白色手掌掄斬而出。
剎時,一片片凝結成有形發刀削的掌力向地下三名殺於拼射而去。
「千魔手,快退!」
就在一名統領脫口驚呼之際,三人所組成刀幕立解,忙往三個方向奔逃。
「哇」一陣淒厲的慘叫聲,同時出口三名殺手。
三個人,三個方向倒了下去,再也爬不起來了。
只見三名冷血殺手個個臉上插人了鐵扇骨架不下五、六隻,而那名頭頭死得最慘,一隻木劍從前心通到後心才砰然倒地。
「砰』一聲,小豬哥重重地從半空掉了下來。
衰尾仔、孫麗麗見危機已除,精神一鬆全倒在草叢上喘息著。
休息了半晌之後,小豬哥才在四眼關切之下醒了過來,對他倆擠眉弄眼後才從懷中掏出一個玉瓶,倒出一粒藥丸吞了下去。
衰尾仔道:「想不到你會失傳百年的千魔手,剛才看你使了出來,流露出肅殺之氣,我在旁都感到快要窒息了。」
蘇光光笑道:「千魔手太過於殘忍,要不是到了垂死關頭可不能使出來,否則一擊不中只有等死了。」
寒雪又飄起。
大地一點白茫茫的銀色世界,使遊子有份孤獨與不安。
林中一處破廟中營火已燃起。
一隻小鹿正架在熊熊火上烤著。
孫麗麗道:「小豬哥,你到底會多少武功!」
蘇光光笑道:「豬哥莊你曉得吧?」
孫麗麗點頭之際,蘇光光忙道:「那裡有大奸大惡的黑道高手也有失足成恨的正派人物,也有才高八斗,棋、琴、請、畫的異人,我的文功武學就在這雜菜湯學的,我的武功招式少說也有三四十種。」
「哇!那你不是集正邪兩派武功於一身?」孫麗麗道。
「不錯,陰的、狠的、詐的我樣樣都通。」
「你呀!樣樣都通卻也樣樣稀鬆。」衰尾仔道。
「我可是把這些武功招式摘取精要招式自創一套奇招異學。」蘇光光得意道。
「中你那些垃圾招式只是中看不中用,唬得了人這一時,要是碰上頂尖高手,人家一看就看出來了,武學招式一套中自是有攻有守自成一般威力:哪像你東湊西拼地亂來一通。?」衰尾仔道。
「怎麼你說話的口氣,像我脫水爸爸一樣。」蘇光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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