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分身 第 3 卷 第 九 章 激情鴛鴦
    宋兩利甚快趕往夜驚容住處。

    方進門已見得她昏倒廳前,全身變得熱紅,呼吸起伏甚快。

    宋兩利趕忙將她扶往裡頭寢房,將她置於床上,隨即拿出解藥,讓其服下。

    他再檢視夜驚容身子.發現那些毒針細如牛毛,約只兩寸長,跌跌撞撞中幾乎陷入嫩肉裡頭,且在正面居多,除非脫光衣衫,否則甚難處理。

    他想著或許解藥有效,對方醒來可自行清理,否則授受不親,剝光了她,將來恐怕難以收拾。

    漸漸地藥性化開。

    夜驚容臉面轉得更紅,開始呻吟,雙手已往胸脯撫去,似在自憐。

    宋兩利但覺疑惑,解藥會是如此反應?

    腦門感應過去,竟然發現夜驚容所綺想全是情欲做愛,根本和受傷無關。

    宋兩利不禁苦笑,怎麼辦了方才劉道真給的可能是春藥,而非解藥,否則在金妙蓮喚喝下,他毋需先怔愣再給藥,分明是有鬼,自己一時緊張,竟也上當了。

    若真如此,那金妙蓮所言,非得經男女交媾不能解此毒,豈非眼睜睜要看她因熱情如火而毒發身亡?

    到外頭找個人替代?那豈非更糟蹋她?

    如若她師兄夜無群在場,或可兩人結得夫妻也罷,可是對方似已遠走高飛,一時間如何能尋得?

    焦切中已見得夜驚容熱情如火,突然欺身過來,抱住宋兩利便要親熱做愛,一臉笑得癡癲。

    宋兩利急道:“夜姑娘不可……”想推又捨不得。

    夜驚容喘息著:“我要……你給我好不好?”當真欲解男人衣衫。

    宋兩利嚇得面紅耳赤,趕忙一指將她點倒,急如熱鍋螞蟻。

    若不救她,豈非讓她死路一條。

    若欲救她,難道要自己上陣?

    他可萬萬不敢冒犯美女。

    情急中找來冰水敷向夜驚容,希望能降低欲火。

    然那劉道真一向以男女交媾練功,其所調配催情藥豈是等閒,區區冰水自解不了,一陣過後,夜驚容又開始掙扎,原是宋兩利指勁不夠,點得穴道只能維持幾分鍾,逼得他又下指戳去。

    然而夜驚容已兩眼吊直,做出欲情且痛苦呻吟。

    宋兩利無奈,歎道:“也罷,瞧她如此痛苦,不救是不行了,我且問她對我意思如何?如若喜歡,便和她結為夫妻,如若不喜歡且問她要如何解決!”

    當下他運起靈功感應,直問道:“夜姑娘你要我幫你解毒嗎?”

    夜驚容迷幻中喃喃響應:“要……快點……”

    宋兩利道:“可是我們將結為夫妻……”

    夜驚容竟露喜色:“我喜歡……”

    宋兩利一愣:“你喜歡我?可是我頭上長得烏龜……”

    夜驚容道:“我喜歡烏龜……”

    宋兩利想笑:“看你是語無倫次,怎連烏龜都喜愛?”腦門感應之下,竟然全是她和自己做愛情境,不禁臉窘,道:“既然你不嫌棄,咱便結婚,生個龜兒子吧……”

    夜驚容露出欲靈笑容,掙扎不斷。

    宋兩利只好狠下心來,已替她寬衣解帶,怔紅著臉直道不是他趁人之危,而是情勢所逼,且已征得同意,該是緣分吧。

    瞧那夜驚容絕世容顏,實是上輩子修來福氣。

    那衣衫敞開,只見得酥胸挺直,體態渾溜,實是魅力四射,若非多處針傷斑紅不褪,將更吸引人。

    宋兩利心肌撲通撲通跳動者,邊欣賞邊尋找傷處,共有十七針,幾乎遍及正面,得一一挑出。他甚至想或許擠出毒水,可能不必辦事,於是往傷口擠去,然那傷口過小,只擠得一點滴,卻因觸摸女體,使得對方反應激烈,一個把持不住已抱向宋兩利,呻吟掙扎廝磨著。

    宋兩利已是血氣方剛少年,怎忍得如此美女挑逗。

    於是干柴烈火般化開。

    女者不停激情擁著、摟著、吻著、肆虐呻吟著,甚至將男人衣衫全部剝光。

    裸身嫩膚糾纏水乳交融絞卷如蛇。愛欲充斥著雙方那激情幻想有無法自制之腦門,於是男體驚揚激情物使欲迎合女體最深深處。

    那女者幾乎無法自制狂風暴雨活動呻吟著。

    宋兩利正欲配合廝殺開來,突覺腦門幻出綠龜法王-恚法相,喝道:“道行未成,敢毀童貞!小心我閹了你!”

    綠龜法王突地雙掌一翻,宋兩利已被附身般推向夜驚容,盡是將她打得跌落牆角。

    宋兩利怔詫道:“可是不跟她,她就完了!”

    綠龜法王斥道:“色狼!欲無界天!唯靈傳情,可以幻中做愛,待練及無色無界,色欲任侵任不侵皆無干系!”

    綠龜法王喝得他頓悟,怎敢再非禮夜驚容,趕忙以腦門攝去,夜驚容終究爬擁過來。

    她雖掙扎,宋兩利卻避著要害,不斷催眠式逼運通靈神功。漸漸地夜驚容已受到感應,腦門幻起翻雲覆雨奧妙欲境,那身手雖有動作,卻只軟弱輕揮。

    雙方已提升至靈欲境界而非肉體交戰情境。

    宋兩利這才悟通“幻中做愛”含義。其實欲望引燃全在腦門,若能控制它,實無需肉體實戰,而那春藥亦只是觸動身體反應而引帶腦門作崇,處理得宜,照樣可得到恰當宣洩,其毒自可解除。

    兩人幻中交纏一陣,夜驚容終達高潮而抽顫不已,下體已滲出青腥毒液,而後漸漸恢復平靜。

    宋兩利直道要命。趕忙將她清理干淨,然後穿上先前受傷之衣衫,免得醒來發現被換走,徒增裸身困擾。

    至於那床巾只好拿到外頭火化。

    回到床前,已見得夜驚容身上紅斑漸漸褪去,知道毒性已解。

    宋兩利噓喘大氣,終能圓滿解決。

    想及方才自己小東西曾經稍稍廝磨她身體,那不知算不算破功?失了童貞是否還能通靈?其實也不對,張繼先娶了妻子,不是仍舊具此本領?倒是經此糾纏,將來要如何面對夜驚容?

    縱使未真正做愛,可是如此裸身相擁,也算是相互交出貞潔之心,可得負點責任才行。

    夜驚容漸漸悠然醒來。

    腦海仍充滿夢境激情印象。

    忽見宋兩利,真實、夢境幾乎無法分辨,少女窘羞使她退縮床角:“你已經?!”

    怎敢想下去。

    抓緊衣衫。

    宋兩利干窘道:“我已把你的傷治好了!好險!”

    那-事怎敢提?悶在心裡。

    夜驚容強制夢幻與現實區隔,幸好衣衫仍在,可是血跡斑斑,毒針已不在,當時還有三針正中胸乳,對方可能摸著了?!

    好窘!

    可是要治傷,江湖兒女又哪忌諱這些?

    她還是道聲多謝。

    夢境做愛印象仍十分激烈,身子為之發熱,旦下體感覺甚是舒適,難道這便是發情?

    對一個男人發情?!

    更窘!

    可是得忍下來,畢竟對方比自己小,且以小弟相稱,然他哪像小弟?一張臉已和師兄成熟度差不多。想及師兄怎會全無他影子?

    宋兩利為避窘而退去,說是替對方准備晚餐。

    夜驚容慢慢靜下來,慢慢思考,總覺毒針傷處有的部位甚是隱密,對方一定觸摸了,縱使是治傷,可是總叫人難以常心接受啊!尤其下體總傳來舒服溫熱感覺。

    懷春竟然如此美感?

    忽然發現床巾不見。

    那豈非更難想象之激烈突-?!

    “千萬不要?!……”

    夜驚容掙扎掙扎再掙扎,終以對方不是登徒子為借口,掩飾可能失身之可能。

    縱使如此,也只有跟他了!但千萬不要,至少別如此莫名其妙……

    怎老是捕捉不著大師兄影子?

    難道和眼前這位怪異家伙久了,會因為習慣而喜歡上他?

    感情沖擊叫人難以把持及辯解,一切暫時按下,且走一步算一步,還是調適心情夜驚容深深吸氣,且把此事當作未發生過。

    她起了身,洗個澡,換件干淨衣衫,心情舒爽許多。

    宋兩利已經端著從商家買回之熱騰騰芙蓉五香雞粥。

    夜驚容感到無限甜蜜,吃得津津有味。

    這個男人越看越順眼。

    尤其頭上獨一無二的烏龜造型,越想越酷。

    宋兩利似感覺她想法,摸摸腦袋,暗道:“竟然有人欣賞?!”

    兩人相視,會心一笑。

    芙蓉粥吃過之後,夜驚容這才想及受辱之事,冷聲道:“這些妖男妖女實在太過卑鄙,我得找他們算帳才行!”

    當時她實是因為江湖經驗不足而中伏,至於武功仍自信滿滿能勝過對方,又豈司經易放過。

    宋兩利道:“我看他們可能落跑了,不必你找他們算帳,神霄派弟子也不會放過這群混蛋!”

    夜驚容道:“找找看,若找著了,再修理他們,倒是你的傷?……”

    宋兩利摸摸左大腿:“有點疼,但慢慢好起來啦!”

    夜驚容立即蹲身替他推拿治療。

    疼痛後已然舒爽傳出,宋兩利感到甜蜜。

    夜驚容竟覺為他服務充滿心甘情願,且感覺微妙。

    治療後傷疼減少,宋兩利始告別離去。

    夜驚容似有所失,但打起精神,尋向雙修派算總帳。

    花心皇上趙佶好不容易逮著全城為神霄帝君大為慶祝之際,在享足神威之後,已思淫欲,趁此機會又溜往金銀巷芙蓉坊中找那悶騷名妓李師師,准備再享風流韻事。

    經過前次周邦彥逃走不及而躲在床下糗險之事後,李師師也學會技巧,請得老鴇李媚娘派人盯住四面八方,只要一有動靜立即回報,以免龜公撞期,大感掃興。

    以李媚娘手腕及皇上抬愛之光環,整條金銀巷哪個不買帳?她只要在巷口前請那頭看門者代為監視,如此四面八方一有動靜立即傳來,除非皇上是從天上掉下來,否則萬無一失!

    當然此安排立即見效。

    高俅人馬一動,皇上必跟著來,消息馬上傳開。

    芙蓉坊登時清場准備迎接。

    李師師特地換穿一件淡白絹綢羅裙,外罩粉紅滾銀貂小襖,瞧來清新又挑騷。這悶騷來自於眼神,以及小紅襖緊縮後之聳張結實胸脯,堅挺挺地誘勾著情欲幻想。

    趙佶亦扮裝得自以為光鮮俊挺,還持意罩上特制道袍欲顯神威。

    方入芙蓉閣,李師師殷切招待。

    趙佶見及美人,多日激情幻想一一浮現,真實的美人果然比欲夢中更夠味。

    “傷風可好了?看,朕帶了什麼?上次是甜柑,這次是枇杷,可派人親自采來的!”

    黃橙橙枇杷還長著新鮮白毛。

    李師師笑得梨渦乍現,對皇上厚愛更道謝連連,且剝得一顆服侍皇上,結果一人吃一半。

    前次交杯酒甜蜜上心頭。

    李師師自喜歡著周郎,然對尋芳客之中,皇上算是風趣者,自也不討厭他。

    趙佶急於展現虛空,轉著身子,道:“看朕乃神霄長生大帝君轉世,為掌理民間而投胎!”

    李師師早有所聞,笑道:“那妾身是否要將皇上供起來膜拜呢?”

    趙佶一摟她纖腰,邪笑道:“怎捨得!你必是仙後轉世,這輩子注定侍候朕啦!”

    猛親香頸。

    李師師弄笑道:“神仙哪有這麼風流的?”

    趙佶道:“朕怎風流?是對仙後多多照顧啊!”

    觸及那水蛇纖腰及結實胸脯,欲火總是把持不住。

    喝地埋頭吻向胸脯。

    一股情欲化將開來,顧不得再移往床鋪,雙雙糾纏琴桌,干柴烈火廝殺不斷。

    李師師總把持不住呻吟極盡配合著。

    一陣激烈高潮顫遍全身,兩人始愛欲膩情松軟下來。

    李師師不禁有了異樣感覺!似乎一絲絲已喜歡上他,至少對方是溫柔體貼的。

    賞他一個香吻。

    趙佶興奮醒來,還賞一顆枇杷,張努嘴唇送來送去,好不快樂。

    忽見旁邊古琴,趙佶道:“好一把大唐金銀龍鳳琴,彈奏一曲如何?”

    激情之余,自也想及風雅。

    李師師欣笑:“好啊!”便要穿衣彈奏。

    趙佶拉著其衣衫,搖頭邪笑表示別穿。

    李師師怔愣:“裸身奏琴?!”

    趙佶邪樣頷首直笑。

    李師師窘澀,卻也接受,於是褪回衣衫,掀動裸體,撫向琴弦,竟已叮叮咚咚奏得樂曲。

    趙佶目光老是盯及那對粉嫩胸乳隨指音晃來顫去,直叫他把持不住,又伏向美女背面,雙手垂下,正可舒服撫其酥胸。

    肌膚撫情中洩著輕浮琴音。

    李師師不禁想起周邦彥所作之“少年游”一曲,便奏唱起來。

    “並刀如剪,吳鹽勝雪,纖手破新橙。錦帳初溫,獸煙不斷,相對坐調笙。低聲問向誰家宿?嚴城上已三更,馬滑霜濃,不如休去,直是少年行!”

    趙佶聞及不禁贊口直道:“好曲兒,好詞兒,美人啊,你可是大有天分,作得濃情洋溢。四條腿還剪來剪去呢,朕愛死你了?”張嘴即吻美頸。

    李師師騷養而笑,道:“這是周邦彥作的,妾身只是拿來獻寶而已。”

    趙佶一愣:“周邦彥是誰?”

    李師師笑道:“朝廷小官兒,管樂府的,他可大有才華,皇上該多多提拔他!”

    趙佶瞧她表情曖昧,敏感說道:“你跟他有一腿?!”

    李師師這才感覺不好,原是想替周邦彥獻個寶,看看是否受到賞識,看來已得反效果,“我……”

    趙佶越想越不對,“如果沒關系,怎會作此詞兒給你?還知道我拿了甜橙予你!”

    王八烏龜讓他氣惱!“你們敢偷來暗去?該殺頭!”

    李師師切急道:“皇上……”淚水已滾下:“妾身只是個殘花敗柳之人吶!”

    趙佶喝道:“誰說的!你是朕的人,任誰也不准碰!可惡這個周邦彥,朕要剁了他命根子!可惡可惡!還說我獸煙不斷!”

    氣惱穿起衣衫便要離去。

    李師師切急拉著他,泣聲道:“皇上息怒,邦彥他根本無意,妾身一、心一意想侍候您!若您要我,便把我接回宮中,那樣便不必再讓妾身拋頭露臉了!”

    趙佶喝道:“我自要接你入宮,可是你跟他簡直叫人無法容忍,還喚他‘邦彥’,親密得讓人惡心!不去料理他是不行!”

    情敵若不消除,難忍心頭之恨。

    李師師泣聲解釋不斷,然王八難當氣更難受,趙佶仍含怒而去。臨行仍罵道:“玩到天王老子頭上來?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

    招著高俅,嗔恨而去。

    李師師可急了,急喚老鴇李媚娘,得趕緊去通知周邦彥,大禍臨頭,要他快躲。

    李媚娘歎聲道:“啥人不惹去惹皇上,豈只大禍臨頭,處理個不好,連咱都會掉頭!”

    她怎敢停留,快步前去辦事。

    李師師終嘗及伴君如伴虎滋味。

    想及周郎命危,更為命運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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