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叔不由點頭,阿麥接一句:「師父,看他多麼輕鬆,我們這樣進來,是不是太笨?」
「多嘴,還不進去找殭屍?」堅叔喝一聲,接著伸手敲在阿麥頭上。
阿麥捧著頭,嘟囔著:「去吧去吧!」
這時候,那個殭屍祖宗已復甦,指甲從玉甲縫中標出來,口張處,一股白煙冒出,雙眼紅光閃爍,然後石破天驚的從床上彈起來。
阿歷山大、老杜當然不知道,這時候正在走廊外找尋蘇姍,他們看得既然並不遠,當然用雙手摸索,樣子滑稽極了。
蘇姍也不知道殭屍已復甦,東奔西跑,來到了儲物室,推門一閃而進。
阿歷山大、老杜很快找到來,雙手往前摸索,東一倒西一搖的,並沒有發現殭屍祖宗正在他們來路的彎角上轉出,向這邊走來。
殭屍祖宗腳步並不太重,但走來笨拙,遇上花盆擋路,手一掃,那個花盆便連架子碎落地上。
阿歷山大、老杜聽聲回頭,老杜立即一句:「在那邊。」
「噓……」阿歷山大以指按唇。
「不用緊張。」老杜妙想天開的:「說不定她是存心叫我們過去的。」
阿歷山大立時眉飛色舞,老杜方欲上前,已被阿歷山大喝住:「別動!」
老杜一呆,當然不敢不服從,才停在那裡,阿歷山大雙手已往他的胸前摸去,面色迷迷的:「小一點,矮一點!」
老杜到底是聰明人,立時明白阿歷山大是在計算蘇姍胸脯的位置。
阿歷山大算準了位置,雙手也是那個姿勢,半彎著身子摸索向前,準備一遇上蘇姍,雙手便抓上蘇姍的胸脯。
與他動身同時,老杜亦動身,雙手亦是阿歷山大那樣子伸向前面。
兩個人也就那樣子一步一步向前摸索,完全不知道那個殭屍祖宗正向這邊摸索過來。
蘇姍一樣不知道殭屍祖宗的事,卻知道阿歷山大、老杜轉身往來路走回去,暗暗失笑。
阿歷山大、老杜摸索著已到了轉角的地方,隨即紮好了馬步,等待對方現身便伸手抓去。
殭屍祖宗亦同時停下來。
阿歷山大、老杜隨即相顧一眼,老杜尚未開口,阿歷山大已喝問:「你在幹什麼?」
老杜呆一呆,看著自己的雙手,傻笑:「老闆不喜歡,我摸她的小腿好了。」跟著蹲下身子。
阿歷山大半身一轉,隨又拉開架式。
老杜亦擺開姿勢,那邊殭屍祖宗即時好像聽到人聲,停住在傾聽。
雙方隨即再移動。
蘇姍也就在這時候將門拉開,探頭看一眼,一聲:「我在這兒呢!」語聲一落,又閃身躲回房間內,把門掩上。
阿歷山大、老杜聽聲轉身,殭屍祖宗即時撲至,一撲撲了個空。
老杜那邊一些感覺也沒有,張開雙手摸索前去,才知道他已被阿歷山大一把抓住:「我先上,你跟著。」
「是。」老杜連忙退後一步,再蹲下身,也就在他一蹲同時,殭屍祖宗雙手抓至,正好在他頭上抓空。
老杜並沒有回身望,跟著阿歷山大急急的往前走去。
殭屍祖宗再抓亦落空,伸長了脖子,好像看得見的,在分辨老杜、阿歷山大二人的去向。
阿歷山大、老杜這一次走得很快,很快便在那邊的轉角處走了過去。
殭屍祖宗好一會才舉步。
也就在這時候,蘇姍拉開了半邊門,她是想出去,但再細想,還是將門掩上。
門掩「啪」的一響,殭屍祖宗彷彿聽到,往門的方向頭一側,走過去。
蘇姍望了一會,終於再將門打開,探頭往阿歷山大、老杜二人的去向望一眼,舉步走出去,蘇姍不知道殭屍祖宗就站在門的旁邊。
殭屍祖宗也沒有動,靜靜的立在那兒。
蘇姍也只是稍作考慮,轉身便要向相反的方向走去,一轉身,便看見殭屍祖宗站在那裡。
她的眼沒有事,完全知道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脫口驚呼一聲。
殭屍祖宗口張處,一股煙霧噴出,雙手一張便向蘇姍抓去,蘇姍及時避開,轉身便跑。
阿歷山大、老杜二人這時候已摸索到大堂那邊,聽得蘇姍的尖叫聲,齊齊大叫:「那邊……」轉身便往那邊撲去。
堅叔、阿麥、阿光亦因為聽到蘇姍的尖叫聲同時向這邊走過來。
雙方也就在前面相遇,一齊嚇一跳。
阿歷山大、老杜一定神看清楚是堅叔三人,不約而同,一齊打一個「哈哈」:「是你們啊!」
堅叔不由奸笑一聲:「兩位,我們……」
阿歷山大馬上截住:「不用解釋!阿杜,你曉得怎樣招呼他們的了。」
「曉得。」老杜隨即上前手一擺:「三位要咖啡還是奶茶?」
他以為阿歷山大所說的招呼是那種招呼。
堅叔三人立時一呆,不約而同,齊應一聲:「不用客氣了!」
老杜尚未答話,阿歷山大已一巴掌打在他後腦上,接喝一聲:「把他們鎖起來!」
「是!」老杜手摸著後腦,急應一聲。
堅叔、阿麥、阿光三人擺開架式,阿麥、堅叔不用說拳腳使出,阿光手捧一-⒁黃亢詮費,亦當作武器使用般,看來威勢十足。
他們三個人呼喝著突然一呆,架式一收同時舉起了雙手。
老杜那邊手槍已經拿出來,馬步扎開,手槍正向著堅叔三人,他拔槍很快,一槍在手,官氣十足。
堅叔三人知道手槍的威力,也知道面對的是兩個地方官,那裡還敢反抗。
他們隨即被鎖起來。
將軍府中有很多刑具,阿歷山大特別挑了一個大木枷,那木枷成長方形,當中三個圓洞,正好將他們三個人的脖子鎖住,還垂著三個鐵球。
多了那三個鐵球,三人連頭也抬不起來,只因為那鐵球拖著的鐵煉子只有三尺許長短。
木枷仍然放在架上,否則三個人要用手捧著那個木枷才可以站著,在他們來說,這還是第一次受到這種待遇,阿光不由歎一聲:「師父,這一回真的是丟盡臉了。」
堅叔還未回答,阿歷山大已手搖著那一串鑰匙,奸笑著走近來:「丟臉!未算,明天早上我將你們帶到街上遊街示眾,控告你們非法入屋,意圓強姦,因奸不遂……」
他興奮起來當真是語無倫次,想到便說,堅叔卻聽得已心驚膽戰,脫口一聲:
「你……」
一個「你」字出口,那邊阿光、阿麥已一齊大叫:「你們是男人啊……」
老杜一時口快,衝口而出;「那控告你們雞姦!」
阿歷山大一呆,一巴掌隨即拍在老杜的後腦上:「雞你的頭,我們的蘇姍難道不是女孩子。」
堅叔三人不由啼笑皆非,阿歷山大這時候才省起蘇姍:「她人呢?」
話未說完,蘇姍的驚呼聲已傳來,他們循聲望去,只見蘇姍從那邊通道轉出,一隻受驚的兔子似地急急向這邊奔來,經過阿歷山大、老杜身邊,躲進了旁邊柱子的布幔後面。
阿歷山大呆一呆,手指堅叔三人,接問:「發生了什麼事?那一個欺負你,是不是他們?」
蘇姍探頭出來,省起了堅叔,連忙大嚷:「堅叔……」
下面的話還未接上,已被阿歷山大截住,阿歷山大奸笑著大叫:「啊,堅叔這一次看你如何解釋?」
堅叔突然瞪大了眼睛,他是看見蘇姍進來那邊出現的殭屍祖宗。
阿光、阿麥亦看見,一齊傻了臉。
穿著金縷玉甲那麼特別的殭屍,他們到底還是第一次看見,那能不驚奇。
阿歷山大腦後沒有長著眼睛,看見堅叔三人那麼驚怕,更加得意,大笑:「害怕了?」
老杜幫著腔:「現在害怕了!」
阿歷山大接一句:「還有你們害怕的、丟臉的。」
說話間,殭屍祖宗已來到了他們身後,蘇姍忍不住尖叫起來:「殭屍在你們後面啊!」
阿歷山大、老杜被她這一叫嚇一大跳,一齊回頭,他們雖然發雞盲,那麼近的距離如何看不見,一呆之下,大驚失色,驚呼還未出口,殭屍已伸手抓來。
他們不約而同矮身閃避,閃過了那一抓,卻閃不過殭屍雙手的反撞,隨即被撞飛丈外,摔在地上。
殭屍跟著示威似的一陣張牙舞爪。
阿光驚駭的忙問:「師父,怎麼辦?」
堅叔連隨喝住:「別作聲,殭屍的嗅覺是離開地面三尺的,別往上呼吸便是,低下頭!」
阿光、阿麥忙將頭垂下來,那邊阿歷山大、老杜聽說,連忙亦伏在地上,不敢作聲。
殭屍祖宗立時失去了目標而四顧,那邊蘇姍探頭外望,看見有趣,差一點笑出來。
阿麥一眼瞥見急叫:「快拿鑰匙來。」
蘇姍一聽忙向阿歷山大那邊招手:「鑰匙啊!」
殭屍祖宗立時露出凝神傾聽的樣子,各人都沒有注意,聽說要鑰匙,連忙叫老杜:「阿杜,拿鑰匙給他!」
老杜應聲往身上亂翻亂抄,突然發現鑰匙串在阿歷山大的手指上。
「老闆,在你手上呢。」
「哦……」阿歷山大連忙將鑰匙丟出去,那鑰匙在半空,叮噹一陣響聲,殭屍祖宗的頭亦隨著移動,這時那串鑰匙落在木枷前面的地上。
蘇姍並沒有在意,隨即跑出來,探手拾起地上的鑰匙,要把鎖打開。
那串鑰匙大大小小數十柄,蘇姍要一下子將木枷上那個銅鎖的鑰匙找出來,談何容易,她試罷一柄再試另一柄,手忙腳亂,與之同時那串鑰匙很自然的「叮噹」作響。
殭屍祖宗立時側著頭順耳細聽的。
蘇姍沒有注意,阿歷山大、老杜發雞盲看不到那麼遠,堅叔亦沒有注意,阿麥只管催促蘇姍,唯獨阿光看著看著,脫口一聲:「師父,他好像聽得到的。」
「那有這種事?」堅叔不假思索便說這一句。
阿麥隨即接一句:「要清楚還不容易?」手指往口裡一放,吹出響亮的一下哨聲。
那個殭屍祖宗立時彈起來,隨即向木枷這邊撲近,來勢洶洶。
阿光脫口大叫:「真的聽得到的。」
蘇姍一見連忙站起來,連跑帶跳到那邊柱子後面,阿麥叫也叫不住,抬頭一望,殭屍祖宗已高舉雙手迎頭拍下來。
堅叔三人不約而同捧起木枷一齊倒退。
「嘩啦」一聲木枷被拍碎,堅叔三人及時閃開,分三面奔逃,那知道木枷雖然碎了,還有一條拖著鐵球的鐵煉子鎖著他們的脖子,而他們的脖子與脖子之間亦有鐵鎖相連,根本分不開。
阿麥、阿光左右一齊便倒摔回去,堅叔也不好受,被他們兩個左右一拉,幸沒有摔倒地上。
殭屍祖宗一口便向堅叔咬去,堅叔也可謂手急眼快,雙手捧著鐵球往前一送,正好擋住殭屍祖宗的下巴。
殭屍祖宗雙手緊接拍至,阿麥、阿光兩個左右及時擋住,一左一右,雙手抓住了殭屍祖宗的雙手,阻止殭屍祖宗下拍之勢。
他們合三人之力總算擋住了殭屍祖宗,雙方一陣爭持,殭屍祖宗雙手突然一揚,硬硬將他們三人揚飛起來,從他的頭頂上飛過,摔翻地上。
這一摔當然隆然作響,殭屍祖宗的頭馬上回過來,雙手一伸,疾衝前去。
堅叔三人連忙掩住鼻子,停止呼吸,殭屍祖宗從旁邊衝過,沒有發覺。
阿麥、阿光這才鬆一口氣,與之同時,他們聽到了一下奇怪的響聲。
阿光居然立即分辨得出那是什麼聲響,盯著阿麥:「你是怎麼搞的,這時候放屁?」
阿麥呆了一呆:「那可不是我放的。」
然後他們突然一齊望向堅叔,只見堅叔一臉尷尬,圓瞪著一雙眼。
「看,看什麼?」堅叔老羞成惱,板起臉:「要看便看那殭屍!」
阿麥、阿光不由往那邊一看,不看猶自可,這一看正好看見殭屍祖宗排山倒海的往下壓來。
他們連忙滾身,殭屍祖宗一旁壓下,正壓在鐵球與他們脖子之間的鐵煉上。
堅叔果然勇猛,一個翻身將殭屍祖宗壓住,接喝一聲:「阿麥、阿光,快拿黑狗血屍符來!」
他們把攜來的一-黃亢詮費,還有那些治屍符都搜出來,放在那邊的桌子上。
阿光、阿麥不約而同一齊躍起來,也這才省覺被鐵煉子鎖在脖子上,一躍便撞回去。
阿麥接一句:「我們被鎖著,一下子走不開呢。」
堅叔無可奈何的一問:「那麼壓著他。」
三個人於是一齊用力往下壓,與殭屍祖宗糾纏在一起。
殭屍祖宗掙扎了一會,身形用力向上,堅叔三人便再也按不住,一齊飛開。
堅叔先著地,撞碎了一張桌子,阿光、阿麥相繼壓下來,只聽得堅叔叫苦連天。
他們卻很快收住了聲音,殭屍祖宗已經向他們迫近了。
連番摔撞下來,他們已知道殭屍祖宗力大無窮,絕不是他們能夠制服,而他們又鎖在一起,行動難得自由,要撲過去那邊拿黑狗血也不可能。
到這個地步,他們唯有靜觀其變,也很自然的一齊捏住鼻子,停止呼吸。
殭屍祖宗失去了目標,呆了一會,一個頭突然往下移。
「殭屍看著我們。」阿光說。
「胡說!」堅叔很自然的說一句。
「我看就像了。」
「那裡像?」堅叔還是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往殭屍祖宗的面前移動。
殭屍祖宗的頭跟著移動。
堅放手再移動,看見那殭屍也是這樣子,不由嚇一跳。
「他真的看得見的!」堅叔脫口叫出來。
一般的殭屍只能夠跳,能夠嗅到生人的氣息去襲擊生人的已經是很厲害,聽得到看得見的只是傳說中才有,那已是殭屍中的帝王。
堅叔到現在為止,也是第一次遇上這樣的殭屍,怎能不震驚。
看見被殭屍抓傷的福水馬上變成殭屍,他已經知道那條殭屍厲害,卻是怎地想不到這麼厲害。
一句話出口,他跳起來便要閃避,殭屍祖宗雙手已抓到,抓住了他脖子上的鐵煉子,一下子把他從地上提起來,張口便咬去。
他大喝一聲,雙腳猛提起來,撐在殭屍祖宗的胸膛上,硬硬將殭屍祖宗撐開。
殭屍祖宗探頭再往前咬,又被他撐開,阿麥、阿光左右齊上,托住了堅叔的身子。
殭屍祖宗探頭一咬,再咬都咬不中,雙手一緊,那兩條鐵煉子便斷去,阿麥、阿光重心驟失,一齊飛開,摔翻在地上,堅叔卻跌回原地。
殭屍祖宗隨即往前衝來,雙手一探,堅叔急退,再插又被他們避開。
這一插正插在他後面的牆壁上,立時土堊紛飛,堅叔一顆心幾乎跳出來。
殭屍祖宗跟著伸手再插去,這一次眼看堅叔不知道如何閃避,槍聲突響,接連三槍射在殭屍祖宗的後背上。
殭屍祖宗的動作立時停下來,那槍聲實在太響亮,既然有聽覺,又怎會覺察不到。
他身子一震再震,停下來同時雙手一縮,再伸出,身子已轉過去。
那邊老杜這時候馬步已扎開,準備發射第四槍,蘇姍也就在這時便衝到,一面叫:「別開槍,你已經是鬥雞眼,現在又發雞盲,這麼不準確,萬一誤傷了他們怎麼辦。」
老杜一想也是,不由呆一呆,那邊阿歷山大已走近來:「別管她,殺掉那條殭屍!」
「老闆……」老杜信心大失。
「開槍!開槍!」阿歷山大大叫。
老杜只好開槍,接連再三槍居然無出錯,全都正中殭屍祖宗。
殭屍祖宗若無其事,雙手一縮一伸,作出撲狀,迫向老杜他們。
老杜、阿歷山大雖然看不得太遠,到底並不是全瞎,隱約看見殭屍祖宗迫來,大吃一驚,急忙溜開。
殭屍祖宗急步迫近,老杜、阿歷山大、蘇姍一齊蹲下身子,停止呼吸,避向桌子一側。
這本來可以瞞過去,那知道老杜一個不小心,踢翻了一張磷櫻發出聲響,殭屍祖宗立時察覺向這邊疾追過來。
蘇姍來不及往前奔,往側一閃,卻正撞在桌子邊緣,立時仆跌在桌面上,殭屍祖宗緊接撲到,雙手一伸,正落在她的裙子上面。
那邊阿光、阿麥也算得眼快手急,齊上前,探手抓住了蘇姍的雙腕,用力往後拉,將蘇姍從桌面上拉過。
蘇姍很自然的倒在阿光身上,阿光溫香軟肉抱滿懷,不由得心蕩神搖,連殭屍也忘掉了。
他半閉上眼睛,全是享受的神態。
蘇姍開始的時候沒有在意,突然在意,雖然洋化,一張俏臉也不由紅起來,她一掙便要起身,阿光已一句:「小心殭屍。」
蘇姍的動作立時停頓,那邊阿麥看著實在忍不住,脫口罵出來:「你這個小子,這時候來佔便宜?」
「小心殭屍啊!」阿光又是這一句。
阿麥不由回頭一看,正好看見那個殭屍祖宗向這邊衝來,連忙滾身避開。
阿光一眼瞥見,拉著蘇姍急忙地上一滾,正好滾到殭屍腳旁。
殭屍也就在他們當中走過,腳步只差一點沒有踏在他們身上。
堅叔那邊看見危險,連忙大喝:「快躲到殭屍後面。」
阿光三人聽說不敢作聲,連滾帶爬,一齊躲到殭屍的後面,那邊阿歷山大、老杜兩個也不敢怠慢,一齊動身,都躲到殭屍的後面。
五個人一齊掩住了鼻子,唯恐被殭屍察覺。
殭屍也沒有理會他們,轉向堅叔,方才堅叔那麼大聲呼叫,他又怎會不覺察。
堅叔立時一呆,架式擺開,一輪拳腳,裝腔作勢,然後一腳踢在旁邊屏風上,「嘩啦」
一聲,那面屏風立時碎裂,飛摔地上。
殭屍祖宗隨即搖頭搖腦的,突然一掌拍在旁邊的紫檀桌子上。
那張紫檀桌子立時轟地飛向堅叔那邊,聲勢驚人,堅叔如何敢硬接,飛身躍開,桌子便撞在他身後一條柱子上,片片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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