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菊四絕 第四十八章 毒人毒計
    第二天,如常的沙漠之旅。

    莫小寰暗暗一算,至遲後夭可以到達玉門關。

    這—天胡瑩只要一接觸解英岡癡呆的目光就禁不住芳心鹿撞,昨晚的感覺不時迴盪到腦海中。

    心想:「我昨晚那樣的誘惑,他仍能無動於衷,莫非真的癡呆了?」

    想到很可能如此,芳心惻然,暗忖:「他是個好男兒,真要癡呆,太可惜了!」

    此時頗懊海當初下酒蠱害解英岡,心想:不然今天他不會癡呆,不是就可順利的誘惑他寫出劍譜?

    卻不知解英岡不是普通男兒,她的容貌堪稱頃城頃國可以迷倒一般人,對他解英岡可說作用甚微。

    黃昏後,天快黑時,便又搭帳沙丘附近。

    莫小寰搭皮帳時,乘機向胡瑩低聲道:「教主,我有一法,可證實解英岡是不是真的癡呆。」

    當下說出自己的計策。

    胡瑩對莫小寰的計策十分贊同,吩咐他即時施計。

    皮帳搭好,莫小寰開始依計大聲道:「明後天即將入關,依屬下的意思不可再帶解英岡入關。」

    胡瑩不悅道:「本教主要帶就帶,不用你嗜蘇。」

    莫小寰:「帶他入關毫無用處,反而增如本教的危險,要知他是盟主令緝拿的武林公敵,響們拜月教犯不著為維護一個白癡而結敵中原武林道。」

    胡瑩怒道:「依你說,要如何?」

    莫小寰:「索性將他殺了或拋了。」

    胡瑩冷笑道:「你一開始就存此心,告訴你,我不但不殺他,不拋他,反而帶他回雲南本教,設法拔出他的蠱毒,恢復他的神智。」

    莫小寰爭辨道:「教主救他毫無益處。他仇恨本教,救之不得。」

    胡瑩倔強的道:「本教主的意思,誰敢違抗?」

    莫小寰疾首痛心道:「教主因顧本教的安危,小寰寧拋頭顱,請教主三思而行。」

    胡瑩冷笑道:「好一片忠心,可惜我看出你要殺他的另種心意。」

    莫小寰大聲道:「小寰一心只知護教!」

    胡瑩道:「說的冠晃堂皇,你是嫉妒他,所以想殺他是不是?

    莫小寰低頭道:「教主,我心唯天可表,有我即無解英岡,有解英岡即無我。」

    胡瑩怒道:「你這意思,是非殺解英岡不可羅?」

    莫小寰歎道:「我與解英岡,只能一人進關,請教主速擇吧!」說完,進入自己的蓬帳。

    胡瑩滿面殺機的牽解英岡進入另一帳,暗罵道:「此人不除終是後患!」

    像是已下定決心,護解英岡到底。

    她柔情萬縷的安置好解英岡後,匆匆走出帳去。

    戲演到這裡,很明顯的告拆解英岡,她要設法殺死小寰,免得他殺害解英岡。

    不一會兒,胡瑩莫小寰雙雙進入帳來。

    三人分三面坐好,莫小寰道:「教主的決定如何?」

    胡瑩道:「你是本教主副手,既然你堅持不帶解英岡人關,本教主考慮再三,只好不帶了。」

    莫小寰道:「是殺是拋?」

    胡瑩望望解英岡,歎了口氣道:「將近半月的相處,人都有感情的,我看拋下他就行了!」

    莫小寰道:「教主明智的決定,屬下甚為快慰,無他事的話,屬下告辭。」

    胡瑩道:「解英岡的癡呆,無本教救治決不可能痊癒,眼看他或癡呆一生或迷失沙漠中餓死,你難道沒有一點同情之心麼?」

    莫小寰冷冷道:「要如何同情?」

    胡瑩道:「你去拿罐百花酒來,離別前夕,咱們敬他幾杯,聊表離別之意。」

    莫小寰冷笑道:「此人什麼事都不知,有何敬頭?」

    胡瑩嬌叱道:「去拿酒來!」

    莫小寰拿酒來,胡瑩在三人身前各放一隻木碗。

    胡瑩接過酒罐,一人倒滿一碗。

    解英岡嗜酒如命,一見到酒,不等他們吩咐,先飲了個乾淨,這幾天來,他一向如此,只要酒或乾糧,見到就吃就唱。

    莫小寰譏笑道:「教主,你沒敬他,他卻自己喝了,用不著你敬呢!」

    胡瑩滿面哀傷道:「咱們陪他喝一碗吧。」

    莫小寰當即先幹完碗中酒胡瑩慢慢也喝完了。

    胡瑩拿起酒罐再倒,卻沒酒了,她意猶未盡道:「再去拿酒來。」

    莫小衰拿進一罐,胡瑩接過時,說道:「一罐不夠,今天晚上索性多喝一點,再拿一罐來。」

    莫小寰出去時,胡瑩迅快的打開一隻小盒,裡面裝著白色的粉末,倒了一半進入酒罐內。

    莫小衰再進來時,將第三罐酒,放在胡瑩身旁。

    胡瑩將第二罐酒先倒滿莫小寰那一碗,乘他不注意時,換了第三罐酒倒滿解英岡以及自己身前的碗。

    顯然第二罐內加入毒粉,所以胡瑩倒給自己和解英岡時換一罐酒。

    解英岡照樣舉起碗搶先喝乾。

    莫小寰跟著喝乾,他將毒酒干下一點不知,像是酒興大起,自己拿起酒罐,那罐正是裝了毒粉的第二罐酒。

    他倒滿自己一碗,跟著去倒解英岡幹完的空碗,這時就試解英岡是不是真癡。假癡就不敢喝了,真癡的話等莫小寰倒滿當然同樣搶過來就喝。

    其實那白色粉末是普通解毒的藥粉,根本不是毒藥。胡瑩此舉不是想害莫小寰,而與莫小寰串通好做給解英岡看,看解英岡會本會喝在他心目中認為有毒的酒。

    他若認為有毒不喝的話,那證明他在裝癡。

    這一著很狠,非拆穿解英岡的真面目了。

    哪知莫小寰一倒滿,解英岡毫不考慮的照樣拿起喝乾。胡瑩看的好生失望,至此還有什麼懷疑,解英岡的確癡呆了,否則不會將有毒的酒喝的那樣爽快。

    突然胡瑩發覺頭有點昏沉起來,心想:「怎麼才兩罐酒,就有醉意了呢?」

    不但她有醉的感覺,連千杯不醉的解英岡也覺昏沉起來。

    唯獨莫小寰毫無醉態,喝完第三碗酒,丟掉空罐,再拿未倒完的第三罐,就著酒罐,一邊喝,一邊哈哈大笑。

    他將第三罐喝的涓滴無存時,只見胡瑩和解英岡皆都昏倒地上。

    這情景早在他預料之中,他拿酒時在第一罐酒中做了手腳,同時含了解藥,當然不會昏倒。

    他向胡瑩獻計,胡瑩自以為計策很好可以試出解英岡,卻不知未試出解英岡的真像,反而中了莫小表的毒計。

    莫小寰計上加計,主要的目的倒不是試解英岡癡呆的真懶,而是迷倒胡瑩後,以逞他的色慾及野心。

    可憐的胡瑩,怎猜得出莫小寰的暗中毒計,她見莫小寰與自己搭擋演出,還以為他一心在幫助自己試解英岡呢!

    莫小寰毒計得逞,又是一陣大笑,丟下酒罐,一把抱過胡瑩的嬌軀。

    他知道所做的手腳,只能迷倒胡瑩一刻時間,所以急快點住她的麻穴,慢慢等她醒來。

    至於解英岡,他見他敢喝第二碗酒,以為他真的癡呆了,對於癡呆的人有什麼可怕?何況他風府穴被點,用出功力與凡人無異。

    胡瑩醒來,怒喝道:「莫小寰,你在酒中做了什麼手腳?」

    她想掙開莫小寰的懷抱,卻是動彈不得。

    莫小寰邪笑道:「我的教主,你等著吧,待會有得你樂了!」

    胡瑩尖叫道:「放開我!」

    莫小寰哈哈大笑道:「等下你捨不得我放呢!我問你經譜在哪裡?」

    胡瑩慘笑道:「你為了經譜所以出此毒計麼?」

    莫小寰得意的笑道:「當然還為了你的肉體,以及你腦中所記的拳譜。」

    胡瑩道:「你想教我將拳譜寫給你,除非日從西出!」

    莫小寰搖頭笑道:「不見得呢!」

    說完「嘩」的撕開胡瑩那套緊身皮服,皮服的袋囊內裝著八本秘發。莫小寰發覺後,一本本拿出道:「喲,喲,收穫不淺嘛,我莫小表時來運轉了。」

    胡瑩求道:「你將這八本秘算拿去,我決不追究,但請你立時遠走高飛,不准再有異動。」

    莫小寰搖頭道:「到口的肥鴨子,我可捨不得丟呢。」

    說著,連脫帶撕,將胡瑩脫的一絲不掛。

    胡瑩哀求道:「莫小寰,我求你放過我。」

    莫小表淫笑道:「那好呀,請你將拳譜寫出來,怎樣?」

    胡瑩道:「你拿了經譜還不滿足嗎?」

    莫小食盯著胡瑩一身細皮白肉道:「區區經譜算得什麼,我要的是拳劍經歌四本秘譜,若不是知道令尊的猜測,我還真不敢冒這大險,哼,哼,能夠天下無敵,我還怕拜月教以及令尊胡老以後找我報仇麼?」

    胡瑩道:「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寫出拳譜。」

    莫小衰脫著自己的衣服道:「那就不要怪我放你不過了。」

    脫到一半,忽然想到個好主意,一指點了胡瑩的鳳府穴,然後解開她的麻穴。

    葫瑩雖然變得全身無力,一能動彈,即向帳外奔去。

    莫小表抓著她一隻玉足,用力一抱,此時胡瑩毫無功力,怎敵莫小寰全身充沛的功力,翻身摔到莫小寰的懷內。

    莫小寰高興的怪叫道:「這才有意思!」

    一隻手按著胡瑩的身體,另只手去脫衣服。

    一個不小心滑脫了手,讓胡瑩掙扎開去。

    莫小寰停止脫衣,一撲抱上道:「其實再等一會,你就不掙扎了。」

    他抱著不動,果然不久後,懷中的胡瑩漸漸不掙扎了,反而主動的伸出雙手抱緊莫小寰。

    莫小寰心知強烈的迷藥開始發揮效果,他在第一罐酒中下了份量很重的「和合散」,那份量能使喝者服下後可以昏倒過去。

    等醒來後迷失本性的效果慢慢發揮,到時任你三貞九烈也變成淫惡無比。

    胡瑩昏昏沉沉中,覺得像掉進無邊的黑暗裡,空洞洞的只望有人擁抱自己,抱的越緊越好。

    莫小寰大聲狂笑著,叫道:「只要你成了我的人,還怕你不乖乖替我寫拳譜?」

    不錯,女人被男人佔有後,很難再反抗那位男人了,不論那男人是好是壞,她將忍氣吞聲的認命!

    夙願將賞,莫小寰的笑聲不斷,卻忽地中止,中止的很不自然,像是接不上氣的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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