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映初再度爬上碧清園裡高聳的大樹。
她煩惱的歎了一口氣,昨天夜裡,那大色狼竟然跟自己示愛。怎麼會這樣,自己這麼搗蛋,又常惹得他一肚子火,怎麼他竟愛上這樣的自己?
愛耶!她知道自己喜歡他,不然也不會捨不得離開他,可是愛……唉!
他竟說要陪她回家,順道向爹娘提親。
「映初,你在上面嗎?」李意齡一邊爬樹一邊問,不知道為了什麼事,小哥竟然急得滿身大汗的四處找映初,幸好她想起這個地方,不然還真以為映初有了飛天適地的本領。
「嗯。」懶洋洋地回應,龍映初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到底出了什麼事,為什麼小哥急著找你?而你卻躲在這兒發呆。」還未爬到龍映初的位置,李意齡已控制不任好奇心的問出心中的疑惑。 一大早,還窩在暖被中的她就讓小哥給揪了起來,直到自己連聲保證後,小哥才相信她並沒有將映初藏起來;本以為可以再回到床上繼續被打斷的睡眠,可小哥又要自己幫忙找人。
「你沒有告訴他我在這兒吧!」龍映初緊張的盯著李意齡,在還未理清自己的感覺前,她實在沒有勇氣面對他。
「當然沒有,你忘了咱們是一國的。」責怪地瞪她一眼,李意齡不悅地說;「別忘了,咱們曾擊掌為盟要做一輩子的好姐妹,是姐妹怎麼可能出賣對方。」
「那就好。」拍了拍胸膛龍映初驚魂甫定地舒緩了緊繃的情緒。
「喂!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龍映初只是懶洋洋的靠著樹身,沒有理會李意齡的問話。連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怎麼了,要怎麼回答她?
「說嘛!」李意齡不死心的催促她。-「說不定我幫得上忙呢。」
對哦!怎麼忘了意齡已有心上人,應該瞭解愛上一個人是怎樣的心情。
「意齡,當你想起你的心上人時,會不會有臉紅心跳的感覺?」
「會啊!」好奇怪,她怎麼會這樣問,有問題哦!
「那……他吻你時…一你……你會不會有奇妙的感覺,而且腦子裡一片混亂。」
「不知道耶!他還沒吻過我。」
原來小哥已下手了啊,好快的速度哦。李意齡促狹地一笑。
「那……那你若見不到他聲合下會覺得這兒病痛的。」龍映初比了比心口的位置,」臉蛋已經羞紅一片了。
「會啊!」李意齡賊兮兮的小聲問她:「映初,那小哥除了吻之術。還有沒有其他動作?」
羞意頓時欺上龍映初的明亮大眼,原本羞紅的臉蛋已成一片紅艷。
「你怎麼這麼色?」老天,這對兄妹怎麼同一個德行!
「我色?看樣子小哥比我更色哦,快點說啦!不許你賣關子,人家都把心事告訴你了,你怎麼可以隱瞞我。」
嘻!看樣子……小哥希望很大哦。
☆ ☆ ☆
眷戀的凝睇著龍映初的睡顏,睡夢中的她清妍純美得一如剛出生的嬰兒。寧王爺李浩風強忍擁她人懷的慾望,就怕吵醒了佳人,然後又來一場追逐戰。
這小東西……竟讓自己找了一天。
若不是意齡,他還真要出動大批侍衛進行地毯式的搜尋了。
她怎麼還不明白,既然自己宣示了對她的愛,那她就只能是他的妻,再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不過,這幾天先放過她,等自己將事情處理好,屆時她不嫁他也不行。
對於意齡要自己再給小東西一段時間,等她弄清楚自己的感情這件事,他做不到,想到那沖冷水澡的滋味,他恨不得現在就娶她為妻。
至於皇家規範,他自有妙計。
☆ ☆ ☆
三天後,孝德皇太后,也就是寧姊李浩風的親生娘親下了一道懿旨,將龍映初賜給膝下無女的八王爺作義女,加封「喜樂郡主」的封號,並將她指婚給寧王爺為妻。
「李浩風——」
慘了啦!要是讓爹爹知道自己跑到臨安城來,又糊里糊塗的成為待嫁新娘……
唉!一定會慘遭痛打,再鞭數十下的啦!都是他害的。
「你會害死我啦!」使勁猛捶他壯實的胸膛。不知是真的氣憤,或是羞赧,總之,她的俏臉蛋硬是暈上一層紅霞。
「為什麼?」李浩風涼涼的反問她。
「你還問為什麼?」明知故問嘛!大色狼,急著娶妻也不能這樣啊,趕鴨子上架嘛!雖然……雖然自己心底是歡喜的,但也不能這樣啊。
這時,管理王府大小瑣事的李總管表情怪異的敲門進來,他似有深意的瞥了眼嘟高嘴的龍大姑娘,才躬身向前,附在李浩風耳際悄聲說了些什麼。
「快請他們至大廳。」
龍映初不悅的等到總管退下後,馬上發難:「當著人家面前說悄悄話,是最不禮貌的。」
只見李浩風將她拉進懷裡,然後才慢條斯理地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
「什麼!我爹來了。」龍映初驚得張大口,久久無法合上。
原來,龍少天拗不過妻子的苦苦哀求,只好帶著妻子與龍振峰一起上寧王府尋找逃家多日的女兒。
「娘。」一來到大廳,龍映初撒嬌地衝進娘親的懷j裡,享受著屬於娘親特有出香氣。
驚呼一聲,龍夫人紅著眼摟緊思念多時的嬌女,片刻,才將女兒拉開幾寸,仔細檢視懷中人是否安好一如往昔。「你這孩子讓娘擔心死了。」
「對不起嘛,人家不是故意的。」轉過身,她又衝g進另一個健碩的懷抱。「爹,映初好想你們哦!」不太;妙耶!爹的臉色臭臭的,好像在自己生氣。
「是嗎?」龍少天審視完女兒,確定她平安而且非常健康之後,才略帶薄怒地問她:「你真的想我們?」
「嗯!好想好想。」怕他不相信,龍映初還用力點了點頭,然後硬擠出一滴淚。
「想到流眼淚?」
「嗯。」晤……這一次好像沒有用耶,怎麼辦?
「所以乾脆多玩幾天,甚至樂不思蜀?」這丫頭越來越不像話了,竟然一點悔意都沒有。
「人家下次不敢了,您就別氣了嘛,如果氣壞身子,女兒會心疼的。」她乾笑幾聲,企圖用撒嬌攻勢軟化爹爹的怒氣。
其實,在女兒投向自己的時候,龍少天的擔憂及怒。氣早就煙消雲散了。只是這小妮子越來越不像話,所以才故意板著臉教訓她,否則他哪捨得責罵女兒。
「振峰,你也來了,我好想你哦!」龍映初給弟弟一個大擁抱,然後在他耳邊悄聲要他替自己解圍。
正當龍振峰欲開口對,一個拉扯的動作將龍映初扯離,他訝異地看向摟緊姐姐的偉岸男子。
「哎呀!做什麼啦,你沒瞧見我正在和弟弟敘離情嗎?」龍映初怒不可抑地推開李浩風,無奈他一雙鐵臂硬是摟緊她,怎麼也不肯放手。
「敘離情也不用摟摟抱抱吧。」方才見她緊緊的擁著別的男人,他早已妒火中燒,若不是這人是她的爹親,他早就衝過去將對方砍成血肉模糊了,她竟還一個摟完換一個,他再也忍無可忍。
「奇怪,我抱我弟弟干你什麼事,要你來多嘴。」手作插腰狀,好不容易掙開他的龍映初像個小潑婦。
「多嘴,你說我多嘴?」他真的會讓這小笨蛋給氣死。如果他眼見她偎在別人懷裡而不吃醋,,那她就得開始擔心了,竟還說自己多嘴。
「不然你這種行為叫什麼?發神經?」
「發神經?你再說一次?」危險的瞇起眼,他陰陰地威脅她。
「本來就是啊!他是我弟弟耶!」她不服氣地跟他對罵,抱一下自己弟弟有什麼關係,幹什麼急匆匆的拉開她。
「等一下,誰來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龍少天出聲打斷眼前這吵得正在興頭上的兩人,怎麼這寧王爺一副自己女兒是他所有物的表情?
這兩個月究竟發生了些什麼事?為什麼女兒像是突然長大了,開始有了少女的自覺?
☆ ☆ ☆
新婚之夜——
不管了,龍映初扯掉蓋頭,拿下奇重無比的鳳冠,轉了轉略微酸疼的頸子,便開始好奇地打量這差點折騰死她的鳳冠。「
這頂鳳冠乃是孝德皇太后送給她的聘禮之一,上有一龍一風,龍口銜著翠玉,龍身則由金絲打造,風口銜珠滴,風上滿飾翠雲珠王,生動有力,栩栩如生。看得」出來工匠的巧手用心。
不過,美是美,但太過笨重了,龍映初在端詳片刻後終於下了這樣的評語。
走進喜房的喜鵲在看見小姐違禮背俗的行為後,開始緊張的嘮叨不停。
「小姐,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能不能拜託你好歹安分個一天,哪有新娘子自己掀喜帕去蓋頭的。」這是不吉利的,讓王爺知道自己沒有盯牢小姐,又是一頓罵好挨了。
「它很重耶!不信你自己戴看看。」拜託!這是哪個瘋子做出來折騰女人的東西,既笨重又累贅,戴起來難受極了;而且一整個早上不是跪就是拜的,將她像個木偶拽來弄去,早知道她就約他私奔,倒還有趣得多。
「小姐,拜託你正經一點,這鳳冠是皇太后御賜之物,怎麼可以拿來開玩笑。」喜鵲險險救回差點落地的鳳冠。這小姐,竟然隨便將它往床邊一放,鳳冠如果損毀,她乾脆撞牆自盡以求解脫算了。
不理會喜鵲的鬼吼鬼叫,龍映初往房門口的方向走去,外面的暄鬧聲好像很熱鬧,她是主角耶!主角怎麼可以缺席。
「小姐,你又想做什麼?」尖叫一聲,喜鵲衝向房門口阻止她開門的動作。
「出去找大色狼啊!」
「小姐。」喜鵲將她拉了回來,整個人已快無力了。「你怎麼可以喊王爺大色狼?」
「為什麼不行?一奇怪了,這喜鵲今天是怎麼一回事,一整天淨喳呼個不停,不過。她這德行與她的名字倒是挺相配的。
「小姐,拜託你別再發神經了好不好,趕快回來坐好啦!」喜鵲見她又沒正經的吃吃發笑,有種想放聲大叫的衝動。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吃東西總行了吧!」說完,龍映初馬上將桌子上的棗糕往口裡送。嗯……甜而不膩,還有一股談談的茉莉香,人間美味啊!
「小姐!」喜鵲搶下那一盤棘糕,氣得眼眶含淚。這幾天堡主及夫人的殷殷教誨全都付諸流水了,小姐根本沒聽進去嘛!
「你很奇怪哦,吃一塊又不會怎樣,那麼小氣作啥?」龍映初的嘴嘟得半天高。
「小氣?那是等一下要讓稱和王爺一起分食的食物耶!象徵早生貴子的意思。」喜鵲哇啦哇啦叫,瞪著笑得亂沒形象的小姐。
「既然它們有這麼吉祥的涵義,那——你也來一顆吧!」以迅雷不急掩耳的速度,龍映初拿起桌上的炸紅圓丟進喜鵲的口中。
「小姐!」
「你鬼叫鬼叫些什麼啊!我這是為你好耶!我祝你吃了炸紅圓之後就越來越圓,哈哈哈,」龍映初皮皮地鼓起雙頰還做了個肥嘟嘟的手勢,然後笑得東倒西歪。
喜鵲又氣又拿她沒轍,明知道她最忌諱人家說她胖,還……嗚……連喝水都會胖又不是她的錯,臭小姐,沒良心。
「好啦,別生氣了,跟你開玩笑的。」龍映初見她真的生氣了、趕緊陪笑臉。
喜鵲這才破涕為笑,然後連哄帶騙外加威脅地強迫她坐回床沿,並小心地再為她載回鳳冠,蓋回喜帕。
「小姐,我出去了,拜託你別再拿下來。」喜鵲不放心地又叮嚀一次。「也不能再走來走去哦!』」
「好啦、囉哩囉唆。」
可是……等到喜鵲走出去後,這調皮姑娘再度不安分的扯掉蓋頭,往桌上的各色甜食走去。
☆ ☆ ☆
龍鳳紅燭喜氣洋洋地在案頭燃燒著紅艷的光芒,將整個喜房映照出柔和色澤。
寧王爺李浩風啼笑皆非地看著一桌的杯盤狼藉,再看著喝個爛醉、雙頰暈紅的人兒一限,搖搖頭,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太好過。」
原本以為身為新嫁娘的她就算不安分,至少也會乖乖地等他回房,誰知道……
看了眼地卜的漆金酒壺.無奈地彎下腰拾起來、他才發現整壺酒竟讓她給喝光了,連一滴也不剩。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全泡湯了。
「映初。」李浩風拍了拍她的臉頰試著叫醒她。
「嗯……別吵嘛!讓我睡覺……」
「映初。」抱著最後一絲希望,他輕搖她希望能將她搖醒,可她像睡死了似地怎麼接也沒有用。
重重地歎了一口氣,李浩風只好為喝醉的新婚妻子褪去一身大紅霞被。
至於洞房花燭夜,沒關係,他明天會連本帶利討回來。
☆ ☆ ☆
奇怪……怎麼有個熱熱的東西一直在臉上游移?
龍映初歎了口氣,這感覺……舒服極了,尤其是身下這暖暖的裝於,抱起來感覺好好。
墊子?龍映初猛地驚醒,她眨眨眼,才發現自己身上竟然只剩一件遮不了什麼東西的肚兜。
「你……你……」龍大姑娘結巴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我什麼?」一個翻身的動作,李浩風將張口結舌的佳人壓在身下,然後才懶懶地問她。
「你怎麼可以脫我的衣服?」大色狼,竟然趁她睡覺時偷偷脫她的衣服,不要臉。
「為什麼不可以?你忘了咱們已經成親了。」抵著她的額,李浩風帶笑的嗓音提醒她。
「那……那又……怎樣?」
「那代表你欠我一個洞房花燭夜。」他的大手已挑逗的撫上肚兜上的凸起處。
「欠……欠你?」抖著聲音,他伸出手想推開那不規矩的大手,但偏偏使不出力氣來。
「對,你欠了我一個新婚夜,不過沒關係,我會讓你加倍賠償我,現在,認真一點。」他一邊吻她,一邊氣息不穩的命令她……
狂野的激情暫退,李浩風仍不捨抽離她的身子,方纔所發生的一切太美,讓他有點無法置信。 「浩風……」龍映初喘息地輕喚他,聲音中仍帶明顯的顫抖,顯然仍未從方纔那一波激情中回復過來。
「你還好嗎?」李浩風邊吻她邊問,方才不知弄傷了她沒有,都怪自己,忘了她仍未知人事,竟放任自己的衝動,一點兒也沒考慮到她能否承受得住。
「什麼?什麼還好?」龍映初反應不過來地納悶問他。
「有沒有弄痛你?」他笑得像只饜足的獅子,李浩風滿足的吁出一口長氣。
弄懂意思的龍映初紅著臉朝他搖搖頭。「一開始……後來……就不會了,然後……」埋進他汗濕的胸膛,她羞怯地前南道。 「然後怎樣?」輕舔了她嫣紅的香唇,他氣息不穩的在她嘴邊輕問。
「然後……然後……」討厭,明知道人家說不出口,還故意同人家。
突然間,她嬌呼一聲,因發覺體內地再度硬挺的反應。他……他……老天……
「你一一再次江紅了一張臉,不可思議的望著雙眸氤氳的地,剛剛才……
「可以嗎?」李浩風擔心她初次的生澀,怕自己的不知滿足會弄傷她,不確定的細看她臉上的反應。如果她有一絲疼痛,那他可以忍。
「我們才……」
「可以嗎?」痛苦的強定住身子,汗水已一顆顆沿著額際滑落。 「我……」她抬起酥軟無力的手,輕輕地為他拭去了臉上的汗水。
他即使已經慾火焚身,仍克制自己,只為不想弄傷她……
「嗯。」紅著臉,龍映初微微朝他頷首。
突然,在龍映初的驚呼聲中——
李浩風摟著她轉了個圈,下一刻,她已經一反先前的位置,在他上面了。
「你——」一個挺腰的撞擊,將她未出口的話打斷,成為一聲聲斷斷續續的呻吟。
「我甜美可人的小東西,現在,我將讓你領會什麼是人間至樂。」他揚起一抹性感的笑,雙手扶住她纖弱的腰,在起伏間,譜出一篇篇動人的樂章…… 在激情的海濤裡,李浩風實踐了他的諾言,一次又一次的佔有龍映初,讓她拋卻一切,盡情的呻吟翻騰,直到力乏昏睡。
美好而浪漫的情愛糾纏啊!讓這兩人共同譜出一篇篇愛的樂章。
☆ ☆ ☆
正午時分,金烏已經高掛天空。
飢腸轆轆的龍映初自好夢中醒來,動了動酸痛的四肢,她半側著身子看著仍在沉睡中的夫婿。睡夢中的他顯得年輕多了,大紅的錦被半蓋在他不見贅肉的腰間,胸膛呈現健康的古銅色;呼吸略微急促地,她好奇的沿著錦被往下看,結實頎長的大腿出現在她的眼前,她心兒怦怦地跳,雙頰紅似火。 「滿意你看,
由於太過專心的緣故,他的聲音嚇了她一跳。
「你什麼時候醒的?」她用被子遮著臉藏羞,悶悶的聲音由錦被裡傳來。
連人帶被將她抱個滿懷,一陣低沉悅耳的嗓音傳來:「怎麼,小東西害羞了?」
不依地動了動,龍映初拉開錦被的一角讓自己呼吸一些新鮮空氣。「人家才不是害羞呢廠』
紅撲撲的臉蛋、漾滿羞意的明眸,及細聲細氣的可愛嗓音讓他幾乎克制不住迅速反應起的慾望。
暗自呻吟一聲,他強迫自己隱忍下來。不能再要她了,一天三次她會受不住的。
「那……」他打趣道:「這可愛的紅臉蛋是什麼啊?」
「人家……人家……」
「人家是誰?」
「討厭,你笑我。」蠕動一下身子,龍映初想轉過身瞪他,未料竟引來他狠狠的抽氣聲……「你怎麼。了?」奇怪,自己又不胖,應該不至於坐痛他啊,他在呻吟個什麼東西。
她的問題引來他另一聲更劇烈的呻吟。「沒有。」將她挪開幾寸,他聰明的和她保持距離,兔得自己真的。讓她的動作給害死。
「沒有?可是你好像很痛耶!」狐疑地看著他,渾然不覺自己已經春光外露的龍大姑娘有些擔憂的在心底想著,她不會嫁了個中看不中用的丈夫吧?拜託,她才十七歲,美好人生正待開始,可別成了寡婦啊!
「說沒有就沒有,你聽不懂嗎?」狼狽的閃躲她試探的手,李浩風第一次瞭解什麼叫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滋味……
「很奇怪喔……」既然沒病沒痛,那為什麼她覺得他有點心虛?
不!不行,小病不醫會成大病。
「我去叫大夫。」龍大姑娘心口一致的立即下床,想為自己丈夫做一點事。
「等一下,等一下。」急忙拉住她,李浩風不解的問著開始穿衣服的妻子,不明白自己的呻吟聲和大夫有什麼關係?他又沒生病。
「什麼事?」掙開他蠻纏的長臂,龍大姑娘邊穿衣服邊問他。
「你找大夫做什麼?」。」
「你一早起床就不斷的呻吟,一定是生病了,我找大夫來幫你看病啊!」
「我沒病。」老天,他會讓她整死。
「那你一大早在鬼叫些什麼?」
「你想知道?」既然自己的體貼讓她誤會……好吧!他不管了。
「嗯。」廢話,她當然想知道了。
「真的?」
「你到底說不說?」龍大姑娘直接賞他一個大白眼。
好!是你自己來招惹我的。「過來。」他朝她勾了勾手指。
突然間,龍大姑娘好像開竅了,她警戒的開口問他:「做什麼?」
「過來就知道了。」
「不要。」他看起來留只嘴饞的貓。
不要?由不得你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他將離自己三步遠的妻子捉回床尖叫一聲,一個灼燙炙熱的東西緊緊抵著她——
「大色狼!」她的嬌呼聲在他的親吻下再度變成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