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不想救她?”
綠兒頭搖得都快扭到了。“不不不!綠兒一點都不想救她!要殺要剮都隨少爺高興。”
鍾燕萍輕歎了聲。面對這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縱使綠兒想救她也不敢講吧。
“好,很好。那你過來殺了她,不然我就殺了你。”龍震威朝綠兒丟了把匕首,冷聲命令道。
“少、少爺,奴……奴婢不……”
“快!不然我馬上殺了你!”他不耐煩地暴吼。
綠兒頓了下,立刻爬起身,顫巍巍地走向龍震威。
她頻頻在心裡告訴自己不用怕、不用怕,只要殺了鍾燕萍,她就不用死了。這麼一想通後,她當下不再那麼畏懼地步向前。
滾燙的淚珠無聲滑下鍾燕萍的臉龐,她不懂龍震威何以殘忍到這等地步,竟逼迫人了結他人性命以求得生存,簡直不是人!
“綠兒,你下手吧。”閉上眼,她不想讓婢女為難。
“廢話!這還用得著你說嗎?受死吧!”舉起尖銳無比的匕首,綠兒毫不遲疑地往鍾燕萍胸口刺去,欲將她一擊斃命。
龍震威眼神一黯,摟著鍾燕萍往左一閃,讓她揮刀落空。
“少爺,您……”綠兒錯愕地愣在原地。
“我改變主意了。”低首睨了懷中人一眼,他淡然地說:“現在我要她活,你死。”
什麼?!鍾燕萍同綠兒一樣的震驚!
“不!少爺,請饒了奴婢一命,奴婢求您……”綠兒驚恐得淚流滿面,頻頻叩頭求饒。
“來,換你了。現在我要你殺了她為自己保命。”放下鍾燕萍,他冷漠地命令。
“你……太可恨了!”
“廢話少說,若想活命就殺了她。”他奪下綠兒手上的匕首遞給鍾燕萍。
握住同他一樣冰冷的匕首,鍾燕萍望了眼哭得柔腸寸斷的綠兒,見她正哀淒地回望著她,心就像被人千刀萬剮般不忍。
“是不是我們兩人中一定要有一個人死你才甘心?”鍾燕萍流下兩行清淚,悲情地問。
“沒錯。”
“好……你等著……”
只見她緩步走向綠兒,忍著背上的痛楚猛地揚高纖手,用力揮刺而下──綠兒害怕得閉上眼,渾身抖個不停。她現在才深深體會到死亡的恐懼與絕望,更佩服鍾燕萍剛才能夠心如止水地要她動手,以及面臨死亡的那份勇氣與善良──她實在比不上她!
“鍾姑娘!我求你不要殺我呀!”
就在綠兒狂亂吼叫的同時,一股溫熱的液體噴灑上她的臉,隨即便聽聞龍震威錯愕的咒罵聲,駭得她忙睜開眼──
“鍾姑娘!你……”捂住口,綠兒淚流滿面,不敢置信眼前的一切。
“你……放心……你不會……死的……”鍾燕萍勉強扯出一抹笑,而後痛苦難當地往後栽倒。
“不!鍾姑娘──”綠兒突然覺得自己好慚愧、好自私,她明明對鍾姑娘那麼壞、那麼狠心,而她竟然以德報怨……
龍震威迅速接住了鍾燕萍,莫名地感到憤怒,“該死!我從沒見過像你這麼笨的女人!”
“你……滿意了……吧?希望……你能言出……必行……別……傷害……她……”她艱難地吐出最後一個字,便暈了過去。
“鍾姑娘!你不要死啊……”綠兒傷心地哭喊著。
“還杵在那干什麼?不想她死的話就快請大夫呀!”
龍震威吼完了這麼一句話後,猛然發覺自己抱著她的雙手竟無端顫抖著,像是害怕什麼似地,不停的顫抖……
※ ※ ※
媽的!他到底怎麼回事?
為何在見到鍾燕萍將利刃插進腹部時,他竟有一瞬間的窒息,一瞬間的震撼、一瞬間的焦急,甚至一瞬間的……心痛?!
呿!她的死活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況且他原本就欲取她的性命,結果卻讓那該死的賤婢打斷,不然她早就死在他的鷹爪下,哪還能在這喘氣
霎時間,他渾身僵硬。
見鬼的!他干嘛在這守著她?見鬼的!他干嘛降尊紆貴地幫她拭汗?見鬼的!他干嘛為她拉整被褥! 見鬼的!他到底發了什麼瘋啊?她的死活不是跟他無關嗎?
龍震威莫名地暴躁起來,旋身將桌子劈成了兩半,又憤而踹倒幾張板凳,揮劍砍毀床榻旁的梳妝台。
“嗯……痛……”鍾燕萍被那震耳欲聾的聲響給吵醒,也因此感受到傷口傳來的痛楚。
睜開眼,最先映入眼簾的是雜亂無章的桌椅,然後便是一雙狠瞪著她的幽黑瞳眸……
啊!她怎麼沒死?她明明自戕了呀,怎麼……那……
“綠……綠兒呢?你這殺人魔把她怎麼樣了?”她急切而顫抖的問。
龍震威冷下臉孔,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對,今早他就只為了她叫他殺人魔,以及她那鄙視的眼神而想殺了她。
他清楚的知道,他並非在意那句話、那個眼神,只是……他莫名地無法接受那是出於她的口,以及她那明亮如星辰的眸子。
他揚手一揮,重劍硬生生地插入裂成兩半的桌板上,緊握成拳的雙手置於腰後,明顯地抑制著想殺人的怒氣。
“劈了。”
什麼?!
“你……你怎麼可以言而無信?你明明答應我──”
“別忘了,你並沒有死。”他冷然打斷她的話。
“你……可惡!你太可惡了!殺人魔!你這個豬──”
龍震威再也隱忍不了,憤怒地捏住她的下巴,痛得她禁不住落下淚來,可是她的嘴仍不住地咒罵:“豬狗不如!喪心病狂……唔……”
他粗暴地封住她嘮叨不休的唇,肆無忌憚地將靈舌竄進她的檀口,懲罰意味頗重的按住她的後腦勺,不讓她有逃脫的機會。
鍾燕萍震撼得忘了哭泣、也忘了該掙扎,就這麼呆愣愣地瞪眼盯著他,任由他予取予求。
她的馨香、她的甜美,無一不吸引著他,龍震威緩下粗暴的掠奪,改為蜻蜒點水般的細吻,用舌尖魅惑地描繪著她誘人的唇形,再貪婪地吮吻、輕咬,惹得她酥麻癱軟,不覺逸出動人的嬌吟。
鍾燕萍倒抽一口氣,倏地意識到這殺人魔正在對她做什麼!
她羞憤交加的捶打他,可他不但沒因此而放松,反倒將她摟進懷裡,蠻橫地鉗制住她,狂妄地加深這個吻、這場深深迷惑他的甜蜜纏綿……
半晌,他才眷戀不捨地離開被他肆虐得紅腫誘人的櫻唇,凝視著她滿臉的緋紅,感受她益發急促的氣息正輕拂著他的面龐……
擒著一抹邪佞的笑意,他猛地扯開她的前襟與肚兜,不顧她反抗地俯首在雪嫩渾圓的酥胸上,烙下一個屬於他的印記。
“啊──你混蛋!”鍾燕萍急忙將衣襟拉緊。
“記住了,除了我之外不准讓任何男人碰你,否則休怪我心狠手辣。”他蠻橫地命令道。
“你……你下流!我又不是你的女人,干嘛要聽你的話?”鍾燕萍窘得小臉通紅,不怕死地指著他的鼻頭臭罵。
他露出令人發寒的邪笑,“你的意思是,要我現在就將你變成我的女人?”
聞言,她驚慌地猛搖頭,“不是!當然不是!你少扭曲我的話,我才沒有那個意思!”她又不是瘋了!
“無所謂,反正你遲早要成為我的女人。”將她環抱在胸前,他輕浮地在她耳畔低語。
睨了懷中人一眼,他可以感受到自己熾烈的欲火。他想要她,被她那甜而不膩的軟嫩櫻唇深深吸引,被她那清新純淨的少女馨香所迷誘。
他知道自己現在就可以將她占為己有,可是那老早就不知死去哪裡的“良心”竟在此刻冒出來與他的欲念作對,硬是讓他咬牙抑制滿腔的欲火。
“混帳!你再肖想個五百年吧!我才不會如你的願!”她氣得尖聲咆哮。
“是嗎?你認為我要占有你時,你有能力阻止我嗎?”他將大掌恣意地從她頸項緩緩向下游移,看她能拿他怎麼樣。
“啊!你、你干什麼?不要亂摸啦!”害她渾身起了一陣又一陣的雞皮疙瘩,就連頭皮也跟著發麻了。
“來呀,我倒要看看你怎麼阻止我?再不阻止,我這雙手可要撕爛你的衣服了。”他擒著陰寒的笑容說道。
“不……不要!”
慌亂中,她抓起他的手臂張口就咬,但是兩排貝齒根本就拿那結實的肌肉沒轍,怎麼咬也咬不出成效。
龍震威冷笑一聲,只手將她雙手抑制於她的背後,另一只閒適的大手放置於她稍微露出的酥胸上,惡意的搓揉了下,感覺她因他的碰觸而瑟縮顫抖。
“現在你該知道自己有多麼不自量力了吧。”說著,他在她盈滿淚水的眼眸注視下再次吻上她微啟的唇,可是卻只輕點了下就離開,因為──
“我強奸你了嗎?干嘛用那種哀憐絕望的眼神瞪著我,小心我劈了你!”他粗魯地將她的小臉按進胸膛裡,不悅地暴吼。
見鬼了!自她出現在他的生活裡,他的情緒就莫名其妙地隨著她的一顰一笑而起伏,脾氣也變得喜怒無常,搞得他都快瘋了!
鍾燕萍努力想掙脫他的懷抱,“你放開我……”
“不放!你休想命令我!”龍震威故意將她摟得更緊,讓她的嬌軀更加貼緊他的胸膛。
“好痛!”他粗魯的動作摟痛了她的背,惹得她哀叫出聲。
“哪裡?”松開手,他下意識的問。
“我的背……”她皺著眉說。
突地,龍震威憶起陳大夫對他叨念的話,冷啐一聲,他寒著臉問:“那賤婢有沒有幫你塗藥?”
見她低首不語,他就知道答案了。
“我要殺了她!”不知怎地,他又火大了起來。
“不要……咦,她還活著嗎?你方才不是說……”睜大眼,她睜中盈滿了欣喜,可是隨即又哀苦地懇求道:“我求你,不要殺綠兒,我求你好不好?不要殺她。”
沉默了下,龍震威開口:“可以,不過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啊!你做什麼?”她被他出其不意地點了穴,動彈不得。
“我的條件就是要你閉上嘴,乖乖的讓我幫你上藥,別鬼吼鬼叫的,吵死人!”
說著,他深吸一口氣,將體內蠢蠢欲動的欲火壓下,然後把她翻轉過身背對著他,笨拙地卸下她的衣衫。
當衣衫順著他的手勢滑下她的背時,他整個人怔愣住了,心弦在那麼一瞬間像是繃斷了般令他不能呼吸。
沒想到重劍留下的痕跡像是用烙鐵燙過般,完完整整地印在她白皙如雪的嫩背上,淤青紅腫的部分與她白皙的肌膚形成強烈的對比,令他怵目驚心。
可想而知,昨天她是忍受著多大的痛楚,才將他的劍背在身上……
“啊──你這個大色鬼!不要看啦!嗚……”她都還沒答應,他就粗魯的卸下她的衣服,鍾燕萍惶恐得哭了出來。
“閉嘴!再吵,我馬上取那賤婢的頭顱來送你。”見鬼了,他又不是要強奸她,她干嘛在那又哭又叫的,煩都煩死了!
“呃!”被他這麼一恐嚇,鍾燕萍頓時噤若寒蟬,只是淚水仍不住的流淌著。
嗚……她都被他看光光,便宜他了啦!
突然,他拉起被褥墊在她胸前,然後粗壯的手臂再環著她的胸,當她以為他心懷不軌想要尖叫時,後背倏地傳來要命的劇痛,疼得她淚濕衣衫,根本沒力氣再叫喊。
“嗚……好痛!你不要再揉了啦!我好痛好痛……”
“忍著點,你這淤傷光塗藥不揉的話會拖很久的,長痛不如短痛……”
“痛的是我又不是你,你當然說得那麼輕松 啊!”慘叫一聲,她痛暈了過去。
“啐,這麼沒用!”
不過暈了倒好,他耳根好圖個清靜。
※ ※ ※
數日後,鍾燕萍在龍震威慘無人道的“摧殘”下,背部的淤青紅腫全都好了,而腹部的傷也已結痂,再過幾天便能痊愈。
左右看了看,發現沒有龍震威的影子她才溜出房。自背部不用再上藥後,她就極力躲著他,不想見到他。
經過曲折的長廊、充滿花香味的庭院,再轉折繞至波光鄰鄰的小魚池,她准備到灶房幫廚娘的忙,走著走著,她看到了綠兒正在挑水,便想過去幫忙。
“鍾姑娘!”綠兒驚喜地叫道。太好了!看來她的傷好的差不多了。
“我們兩個合作吧,一個人挑水很辛苦的。”鍾萍萍笑吟吟地說。
綠兒瞬間紅了眼,哽咽道:“我對你那麼壞,你為什麼還對我這麼好?”
靜默了下,鍾燕萍仍是笑容滿面,“還好啦,我對你很好嗎?我自己怎麼都不覺得?一定是你太多心了。”
綠兒淚水決堤,猛然跪了下來,“鍾姑娘,你實在太善良了!若沒有你的話,我早讓少爺殺了。謝謝你、謝謝你!還有,我為我之前對你的壞及狠毒道歉。對不起!請你原諒我。”
“哎呀,別這樣,快起來嘛!我又沒怪你,哪來什麼原諒不原諒的呢?”鍾燕萍急忙將她扶起。
“你……”綠兒因她寬厚待人的個性而羞愧得再度落淚。
“別哭了。”鍾燕萍為她拭掉淚水後誠摯地問道:“不知你是否願意跟我做個好朋友?”
她在這連一個朋友都沒有,希望能從綠兒開始和大家建立友誼。
聞言,綠兒淚流得更凶,只能感動地直點頭,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突然,有道聲音嚇得她們動都不敢動。
“原來你在這。”
鍾燕萍頓覺背脊發涼,拔腿就想跑,可才踏出一步,那人就舉劍抵在綠兒的脖子上,陰寒地威脅道:“你再踏出第二步,她就人頭落地。”
“你!”她氣勢凜然直指龍震威的鼻頭,可下一刻卻搖尾乞憐,“少爺,請你高抬買手把劍放下好嗎?你看,我很乖的,沒有踏出第二步。”
可惡的殺人魔!
“呵,不錯嘛,兩人成為“好朋友”了。”他的劍沒有放下,知道她是為了這婢女才對他好聲好氣。
“喔,不不不!我跟她只是非常非常普通的朋友,稱不上“好”字輩。”這麼說,他就不會拿綠兒的生命威脅她了吧?
“是嗎?那我殺了她也不要緊囉?”他冷笑,力道故意加重了些。
“喂──”鍾燕萍嚇得奔上前,用力拉住他舉劍的手臂,“她是我的好朋友,是我非常要好的好朋友,求你不要傷害她啦!”她都快急哭了。
綠兒可是她在這兒的第一位好朋友,她怎麼可以讓他傷害綠兒呢?
“現在你說什麼都沒用,我要砍下她的頭。”
“不!”她使盡吃奶之力拉著他的手臂大叫,“為什麼?我又沒有怎麼樣!”
龍震威示意她低頭看看自己的腳,“你踏出第二步了。”
呃……怎麼辦、怎麼辦?
“殺人魔──喔,不!少爺,請你開個條件,只要我做得到的,我一定盡力去做,求你別傷害她好不好?”
“你這是在求我嗎?”
“對,我、求、你!”她說得咬牙切齒,恨不得賞他一爪,抓掉那抹極度礙眼的笑意。
“那麼,我若要你陪我的時候你就要陪我,不得有任何反抗,這你可做得到?”精銳的黑眸直盯著她,等著她的回答。
鍾燕萍倒抽一口氣,遲疑著該不該答應,沒想到綠兒卻在她未答復前搶著說:“少爺,您殺了我吧,別為難鍾姑娘。”
“好呀。”說著,他就要動手了。
“不!不要!我答應你!什麼都答應你!你千萬別傷她!”
情急之下,鍾燕萍答應了,可也懊惱不已。怎麼辦?只要一瞧見他,她就自然而然地憶起每次他幫她上藥揉背的情景,窘得她都不知怎麼面對他。
現下可好了,只要他一開口,她就得認命的陪在他身邊,教她生不如死啊!
“鍾姑娘,你這又何苦呢?綠兒不值得你對我這麼好……”說著,她又哭了。
“你別在意,這是我自願的。”鍾燕萍說出違心之論,不要綠兒為她擔心。
“可是……啊!鍾姑娘──”綠兒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龍震威拖著她離開,一點阻止能力都沒有。
※ ※ ※
該死的!他不知中了什麼蠱?
近來竟然無時無刻想著她、念著她,似乎一刻沒見著她就會死般,擾得他煩悶不已,而她竟然……
“你這幾天干嘛躲著我?找死是不是?”他冷冽質問。
“呃……我、我沒有呀!你想太多了。”她裝傻。
“真的嗎?”他不太相信。
真、真的呀。你又不是什麼洪水猛獸,我干嘛躲著你?”只是殺人魔罷了。她在心裡偷偷補充。
瞪了她一眼,龍震威不再說話。
“喂,你放開我好不好?到底要帶我去哪裡啊?”鍾燕萍掙扎著,他抓得她的手好痛。
“陪我到郊外走走。”他不顧鍾燕萍的反抗,拉著她直往馬廄走去,牽出跟了他好幾年的駿馬──馳風。
原本掙扎不休的鍾燕萍,在見到全身烏黑滑亮的馳風時,頓時瞠大了眼。
這是她生平頭一遭親眼瞧見馬,以往都只有在電視上看過,所以她對它充滿了興趣。
“哇,真的是馬耶,沒想到馬這麼高大!”她笑逐顏開地贊道,伸手就要摸它。
“不要碰它!”龍震威揮開她的手,暴喝地警告:“除了我之外,它不讓任何人摸。若你不怕被馬蹄踢死的話,盡管碰它好了。”
“真的嗎?”該不會是你小氣吧?鍾燕萍不悅地想著。
龍震威不理她,徑自將她抱上馬,自己也跟著一躍而上,坐在她背後。
“天!沒想到坐在馬背上這麼高,好棒喔!”她欣喜地直拍手,好期待騎馬的感覺。
見到她難得在他面前展現的笑容,一時間,龍震威竟然看癡了。沒想到她笑起來這麼美、這麼甜,令他不自覺地也感染上她愉悅的心情。
“你第一次騎馬?”
“嗯,對呀……咦,你干嘛也騎上來啊?”她錯愕地問。
“廢話!難道你要我用走的嗎?”他又感到不悅了。
“可……可是你坐在我後面感覺很奇怪耶!”而且也好惡心!又不是情人。後面這兩句話她不敢說出來,只能在肚子裡咕噥。
“久了你就會習慣。”龍震威魅惑地在她耳畔低語,害她紅了臉,久久不敢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