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璇、靖柔兩人,相約到咖啡店喝咖啡,她們兩人打算待會兒刷爆毅剛和邗承恩他們給的金卡。
靖柔喝了口咖啡。「告訴你哦!不過我想你一定不會相信的。」她搖頭晃腦地說。
「你都還沒說,怎麼知道我們會不會相信?」亞璇笑著說,她對靖柔與?不同的思考模式感到興味十足。
「反正我就是知道嘛!」靖柔嘟著嘴說道。
「靖柔,你不是有話要說嗎?快說吧!我等著聽呢!」亞璇問道。
靖柔拍拍自己略顯遲鈍的大腦。「哎唷……你看你不說,我都忘了。」她俏皮地吐吐舌頭,那種可愛的樣子,實在是令人無法相信她已是一個小孩的媽了。
「昨天邗承恩說我變肥了。」她的臉垮了下來,那個王八蛋邗承恩昨天晚上還很滿足地「抱」了她一晚,誰知在她剛要入睡的前一刻竟然告訴她,她的小腹變大了,腰也變粗了。
「怎麼可能?別說笑了。」亞璇笑著說。雖然她跟靖柔的先生不會很熟,但依照邗承恩那種疼老婆的程度,怎麼可能說出那些讓靖柔傷心的話。
「真的!幾天前我爬到他腿上坐的時候,他還告訴我,我變重了。」靖柔傷心地說道。
「啊?我實在是看不出來你哪裡胖了。」亞璇說出心裡的話。
「我也是那麼想呀!不過我今天早上照鏡子時,發現我的小腹真的變大了。」她無奈地說道。「我告訴你,我正在減肥!」
亞璇微揚起唇角,輕笑出聲。「你老公也太厲害了,才抱了你一下,就知道你變重了,哪裡變肥了,可見得你老公是很關心你的。」她曖昧地笑著。
「去……」靖柔白了亞璇一眼。「對了,告訴你一個很好笑的笑話。」
「你又不說,怎麼知道我會不會覺得好笑?」亞璇再度笑著說道。
「反正我就是知道嘛!」靖柔搔搔頭說道。
「快說吧!我等著聽你的笑話呢!」
「告訴你喔!我有個朋友叫慕慈,她老公叫駱堯,是個很凶的人。」
「真的嗎?那不就是電視上演的,會把老婆照三餐打的那種人,心情好的話,就加頓點心和宵夜?」亞璇不禁頭皮發麻,嫁這種人真是可憐。
「你想到哪去了?事實上也沒這麼可憐啦,只是管她管得很嚴而已,家事不許做、甚至連倒杯水給她老公都不行。」
「是嗎?」那應該是很疼太太的人呀!為什麼靖柔說他很凶?亞璇懷疑地。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靖柔得意地說道。「你是不是認為慕慈的老公應該是很疼她的人,對不對?」她問著亞璇。
亞璇點點頭,啜了口咖啡。
「你知道嗎?她已經生了三個小孩子了,前幾天慕慈還告訴我,她老公竟然叫她再生一個。」靖柔笑著說道。
亞璇來不及吞下的咖啡頓時噴了出來。「還生?他也不想想慕慈已經生了三個了耶!是『三』個,不是一個或兩個。」
亞璇強調地說道,她實在不敢相信,駱堯竟然還要叫慕慈再生,也不想想生多了身材會變形、發胖;雖然女人只要保養得很好,外表是看不出來的,但光想到要叫慕慈生第四個她就忍不住皺眉。幸好毅剛只叫她生兩個而已,而第二個到現在還沒有半點消息呢!想到這裡,她就忍不住想到了毅剛的好,她微微笑了。
「對呀!生了小風、小慈後,慕慈原本就不打算再生了,想去做結紮手術;但是她告訴我說,駱堯不准,她只有勉強他戴保險套,你知道她為什麼會生了小瑤嗎?」想到這裡,靖柔就忍不住爆笑了出來。
「為什麼?難不成是他把每個保險套上都剪個洞洞?」亞璇開玩笑地說道。
「對呀!」當慕慈氣憤地告訴她這件事時,她也忍不住爆笑出聲。
「哈哈……哈……哈……」亞璇忍不住沒氣質地大笑出聲,絲毫不在意這裡是「公?場所」。
「你怎麼知道這些有趣『內幕』消息?」亞璇問著。
「無聊嘛!打電話給慕慈時,她告訴我的。」靖柔聳肩說道,想到駱堯限制慕慈不讓她和她一起出門,就恨得牙癢癢的,說什麼她會挑撥他們夫妻的感情啦!這些全是藉口。
「你該不會也有苦要訴吧?!」靖柔看向自己未來的二嫂。
亞璇點點頭。「我想毅剛是個很專制的人。」她開始說著自己的論調。
「為什麼?」靖柔說道,她一向不認為毅剛是個專制的人,相反的,她還認為他是一個非常隨和的人、又很好說話;「專制這個詞,基本上,她認為只有駱堯適合而已。
「前幾天我還在坐月子時,天天都吃一些油膩膩的東西,吃得我都膩死了。」
靖柔有同感的點頭,那一個月真是痛苦的一個月。
「坐月子時吃那一大堆補品,我是不敢有任何意見,因為我認為是應該的,就算真的油膩也是得忍耐吃下去;但是坐完月子後,毅剛還是每天逼我吃那些超級補的補品,實在令我很受不了。」亞璇撥撥垂下來的髮絲,原本的男生頭,在十個月後,早已變成快垂肩的西瓜頭了。
「那你實在很可憐。」靖柔同情地說。
「是呀,我每次抗議都無效。」亞璇可憐兮兮地說道。
「我可以體會你心中的痛。」靖柔戲謔地說,畢竟那種痛楚她也領教過。
「不是要逛百貨公司嗎?」亞璇問道。
「走吧。」靖柔點點頭。
***
「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再逛百貨公司了。」兩手拎著大包小包的靖柔突然說著,剛剛也是她提議要刷爆他們給的信用卡的。
同樣也是提著大包小包的亞璇看了下表。「現在才幾點而已,不逛的話,要回家嗎?」她才不要這麼早回去,吃一些王媽燉的補品?!想到回到家裡,等著她的竟是一堆油膩膩的東西時,她就忍不住想吐。
靖柔也搖搖頭。她也不想這麼早回去,多無聊呀!她開始偏頭想著,還有什麼店她沒有去過的。
「我想到要去逛一家店了。」靖柔微笑地說道。
「什麼店?」那個笑容令亞璇全身發顫。
「我在電視上看到的,『情趣用品專賣店』,我們去看看裡面賣些什麼好不好?」她好奇地說道,希望得到亞璇的支持。
「老實說我也挺好奇的。」亞璇點點頭。
「那就走吧!」靖柔高高興興地說道。
兩人來到一家店面裝飾十分華麗的情趣用品專賣店前,這時兩人又開始猶豫不決了,因為她們都沒有膽子先踏入這家店一步。
「誰先進去?」亞璇問道。
「我不要先進去。」靖柔回答。
「那只好一起進去了。」亞璇右手拉著靖柔,就這麼踏進了這家情趣用品專賣店了。
「歡迎光臨。」小姐親切地笑著,看亞璇和靖柔二人提著大包小包進來,一定是有錢人,得好好招待才行。
「有地方可以讓我們放東西嗎?」提著這麼多的袋子,走來走去很不方便的,靖柔問道。
「當然……當然……」小姐笑著說道。「放在這裡就行了。」她指著櫃檯的上方。
「謝謝,那就麻煩你了。」兩人一起將袋子放在櫃檯上,頓時原本寬廣的櫃檯只剩下小小的地方而已。
「請問可以刷卡嗎?」得先問清楚才行,不然等會兒沒錢付帳那就糟了,靖柔心裡想著。
「當然可以。」櫃檯小姐笑瞇瞇地說道。
「那太好了。」靖柔笑著說道。「我們自己看就行了,請不要跟著我們。」
聽了這句話,櫃檯小姐當然也不好意思再跟著亞璇她們轉,只好在櫃檯等著幫她們結帳。
「亞璇,你看。」靖柔指著掛在牆上的肚兜。
「肚兜?」這種東西她只有在電視上看過而已,前一陣子她看過某位女演員穿著肚兜就這樣上了電視節目,還直說夏天穿這樣才清涼。
「小姐,麻煩幫我們拿那一件肚兜好嗎?」吊得太高了,實在是勾不到,靖柔想著。
「好的。」櫃檯小姐拿著小椅子,將那件紅色的肚兜取下來,遞給靖柔。
「這個如果沒有綁緊不就穿幫了。」亞璇說道。
「誰叫你穿出去的,在家穿給老公看就行了呀。」靖柔敲敲亞璇的頭。
「做的還挺漂亮的。」亞璇說道。
「小姐,你們只有這一件而已嗎?」靖柔問道。
「這一件是樣品,裡面還有。」櫃檯小姐趕緊說道。
「那幫我們拿這個,一式兩件。」亞璇說道。
「好的。」櫃檯小姐在心中暗爽。她們的薪水是底薪加上抽成的,意思是賣的越多,薪水越高的意思。
「襯裙耶!」靖柔又叫著,這種東西她一向只在雜誌上看到而已,她從來不知道情趣用品專賣店有在賣這種東西。
「質料不太好。」亞璇摸了那件襯裙,搖頭說道。
「的確很粗糙。」靖柔也摸了摸那件襯裙,然後搖了搖頭,這麼粗糙的東西穿在身上,會很不舒服的。
「拿那件性感睡衣來看看好了。」靖柔向櫃檯小姐指著掛在牆上絲質半透明的睡衣。
「好的。」櫃檯小姐迅速取下這件衣服,遞給靖柔。
「這件還不錯。」亞璇說道。
「是滿不錯的,小姐麻煩你,也是一式兩件。」靖柔說道。
「結帳吧。」亞璇提議道。
「好吧!麻煩幫我們結帳。」靖柔微笑地說道。
兩人一同拿出金卡來,令櫃檯小姐看得眼花撩亂。
「一共是九千元,我幫你們結帳。」櫃檯小姐恭敬地說道。
「謝謝!」
***
亞璇她們來到附近的一座公園,兩人將剛買的東西擱在地上,坐上了鞦韆。
「我們找人將這些東西拿回去好了,挺重的。」靖柔抱怨道。
「也好,提得手都酸死了。」亞璇說道。
「東西先放我家,改天你再來拿。」靖柔問道。
「沒問題。」亞璇說道。
靖柔迅速撥了行動電話給邗承恩。
「喂……」邗承恩應了聲。
「邗承恩,你派人來幫我搬東西。」靖柔命令著。
「是的!老婆大人。」邗承恩無奈地說道。「你們現在在哪裡?」
「在百貨公司前兩、三百公尺的公園裡。」
「為什麼不自己搬回來?」她一定還不想回家,邗承恩猜測。
「我還不想回家嘛!快叫人來搬啦!」知妻莫若夫,賓果!
邗承恩看了看手上的表。「不過我已經快下班了,不如等一會兒,我過去幫你們搬,順便將亞璇送回家,我半個小時內會到。」他提議道。
「好啦!」靖柔不悅地收了線。
「你老公怎麼說?」亞璇好奇地問道。
「還能怎麼說?他說等會兒他會『親自』過來,順便將你送回家。」靖柔在鞦韆上,輕輕蕩著。
「看得出來,你老公就像會做這種事的人。」亞璇說道,也輕輕蕩著鞦韆。
「亞璇,說真的,你失憶後小哥有沒有碰過你?」
「沒有!」亞璇搖搖頭,就算有也是輕輕地吻她或是摸摸她而已。
靖柔不敢置信地睜大眼。「什麼?小哥怎麼那麼會忍?」她微笑道。「難不成你對他已經沒有吸引力了?」
「才沒有呢!我記得我懷孕時,他還因為看到我沒有穿衣服而流鼻血。」亞璇反駁道;那次毅剛的鼻血事件,讓她想了很久,她好不容易才想出了個所以然來。
「會不會慾求不滿呀?」靖柔調侃著。
「我想應該是這個原因。」亞璇偏頭想了一下,笑著說道。
「天色漸漸暗了,這座小公園只剩我們而已。」靖柔看著四周。
「是呀!大部分的人都回家了,這麼大的公園裡只剩我們而已,真是怪恐怖的。」亞璇點點頭,太晚回去毅剛會擔心的,她想著。
「等會兒我老公就會來了,別擔心了。」靖柔笑著說道。
在一旁窺伺巳久的阿貴和阿飛終於找到時機下手了,他們自從接到小黑的指示,已經一個星期沒好吃、好睡了,今天跟了她們一天,總算有收穫!
「阿貴,要動手了嗎?」阿飛問道。
阿飛點點頭,兩人一起向亞璇她們走去。
「靖柔,你看前面朝我們走來的那兩人,獐頭鼠目的,像不像是壞人?」亞璇問道。
「挺像的,我想壞人應該就是長這樣吧!」話才剛說完,阿飛已經站在亞璇面前,硬是想將她拉上車。
「放手啦!」亞璇用力地踢往阿飛的重要部位,他當場痛得跪了下來,而靖柔也努力地踹了他幾腳。
「賤女人!」阿貴罵道,大手揮了擋在亞璇面前的靖柔一拳。
靖柔承受不住阿貴的力道,整個人朝地面跌去,額頭撞上了地面,流出血來。她掙扎著想起身,手摸到了自己的小包包,趕緊從裡頭拿出行動電話。
「放開我。」亞璇咬了拉她頭髮的阿貴。
靖柔撥了一一九。「喂……我們在……」話還沒說完,電話便被阿飛搶走,將電話狠狠摔在地上。
「想報警?」他用力地推開了靖柔,和阿貴一同架著亞璇上了車。
邗承恩開著賓士車,好不容易找到了靖柔所說的公園。
「靖柔,我來接你了。」他高興地笑著說道,卻在看見現場所發生的事時,整臉僵住,他連忙向趴在地上的靖柔跑了過去。
「嗚……嗚……你終於來了,怎麼那麼慢……」靖柔撲進邗承恩的懷裡痛哭。
「對不起!怎為了?怎麼會發生這種事?」邗承恩安撫著靖柔,拿起了口袋中的手帕幫靖柔擦著額頭上的血,急忙將靖柔抱上車。「亞璇呢?」他擔心地問。
「她被捉走了,我看到了他們的臉,還記下了車牌號碼。」靖柔哽咽地說道。
「嗯……」邗承恩拿起行動電話,撥了通電話給毅剛。
「總經理,『鴻源企業』的總裁邗承恩說有急事找你。」
秘書小聲地對著正在開會的毅剛說道。
毅剛皺了皺眉,奇怪,邗承恩怎麼會在這時打電話來?他看了下表,五點多了,向高級主管點點頭,示意他們散會後便接起了電話。
「喂,我是毅剛,有事嗎?」毅剛微笑地說道。
「毅剛,亞璇被人捉走了,我現在正在送靖柔到醫院的途中,你先到那裡等我們。」邗承恩說道。
「在哪家醫院?」毅剛立刻著急起來。
「慶生醫院五○五號病房。」邗承恩說完,便收了線。
「該死!」毅剛咒為了聲,拿了車鑰匙便衝出了會議室。
車子急速地駛向慶生醫院。
***
「喂!你們把我抓來這裡做什麼?」亞璇冷靜地問道。「你們要錢嗎?」她看著這間別墅四周的擺設,初步推翻了這個假設。
「要錢?」阿貴、阿飛好笑了數聲。「我們才不要錢呢!」
「那我和你們無冤無仇的,你們為什麼要綁我?」她懷疑地問道。
「你是和我們沒仇,但是和我們老大的女人有仇。」阿飛說道。
「你們老大的女人是誰?」難不成是失憶前得罪的人?亞璇想著。
「她叫Sandy,是個很艷麗的女人。」阿貴說道。
Sandy?亞璇偏頭想了下,不認識,或許失憶前認識也說不定。「可不可以叫她出來?」她詢問著阿飛。
「叫她出來?」阿貴一陣淫笑,看得亞璇直想吐。
「她和我們老大正在『辦事』。」阿飛也是一陣淫笑。
辦事?是指床上那件事嗎?亞璇想著。
嗶……桌上的通訊機突然響了。
「有事嗎?老大?」阿貴恭敬地說道。
「將葉亞璇帶進來。」小黑氣息不穩地說道。
「是!」阿貴將亞璇帶到走廊的最後一間房間,敲了下門。
「進來。」小黑應道。
阿貴便用力地將亞璇推了進去。
眼前的景象真的令亞璇差一點吐了出來。一對男女身軀交疊著,不時發出嬌喘、吟哦的聲音,他們竟當著她的面,不避諱地做著「那件事」。
Sandy拍拍小黑,要小黑起身。
「搞什麼嘛!我都還沒舒服夠。」小黑不悅地說道。
Sandy修長的手指輕輕撫弄著小黑的胸。「我待會兒會好好補償你的。」*笑著說道。
聽到這句小黑才懶懶退出,躺在床上。
Sandy拿起一旁的鮮紅絲質睡衣披在身上,下了床。「葉亞璇,還記得我嗎?」她輕柔地說道。
「你是Sandy?」難不成她就是他們所說的Sandy?
Sandy將亞璇的疑問句當做肯定句。「很好,我很高興你還記得我。」她用力地甩了亞璇一巴掌。「敢和我搶男人!」
「誰會要你這種瘋女人呀!如果我是男人我才不會要你!」這一巴掌打得亞璇頭昏眼花。
Sandy歇斯底里地笑了。「敢罵我瘋女人?」她扯住了亞璇的頭髮,又打了她幾巴掌。
亞璇用力地踢了Sandy,惹得她大怒,Sandy抓著亞璇的頭往牆壁撞去,亞璇的身子立即軟軟倒下,鮮血從她的額頭上汩汩流出,而牆上正印著鮮明的血印……這時小黑才發覺不對勁。「Sandy!不要鬧出人命。」如果鬧出人命的話,他不被判個死刑,也得在牢裡蹲個一、兩年。
「怎麼?你心疼、捨不得了是不是?」Sandy看向小黑,冷冷說道。
小黑從床上起身。「怎麼會呢?我只會心疼你而已。」他走到Sandy身旁,手不規矩地伸入了她的短睡衣裡;沿著修長、細嫩的大腿游移到她未著底褲的女性私密處。
「討厭!」Sandy嬌笑著拍掉小黑的手。
「我可不想鬧出人命。」小黑向Sandy說道。
「你怕了呀?!怕了就叫人隨便幫她纏著繃帶就好了。」
Sandy拿起丟在一旁的衣物穿上。
「我怎麼會怕了呢?我只是不想我的房子裡有死人而已,那多不吉利呀!」他按下通話鈕,叫阿貴將亞璇?出去,用紗布包紮傷口。
「我先回去了!明天再來。」
真是頭腦簡單的傢伙,明天她早就在加拿大了,Sandy在心裡想著,她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很高興所有的事都照她的計劃進行。
「好的,我等你呀!」小黑又淫笑了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