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就在渾身綿軟的情況下,硬是被架上到婚宴上去,以最傳統的方式,完成了她的終身大事。
由於男女雙方家庭都是有名望的家族,所以席開近百桌,來的賓客冠蓋雲集,等到宴席結束,到了送客的時候,毛-早已渾身癱軟得動也不能動。
不耐煩的她繃起了臉,看著眼前一群一群的人走過,還有江赭那張笑得過分燦爛,讓人恨到牙癢的笑顏,和耳邊充斥的祝福話語,她更是火冒三丈。
真是見鬼了!難道沒有人發覺她這個新娘子未免虛弱得太誇張了嗎?她幾乎算是半被架住呢!
「我們什麼時候可以結束這場鬧劇?」毛-渾身無力,就連腰肢也被江赭掌在大手中。
整件事情的發展太快了,快到讓她沒有時間找他理論。
「就快了,親愛的,我知道你累,就再忍一下吧!」江赭側臉過來看她,嘴角噙著笑。
不管是他嘴邊的笑意,還是曖昧的眼神,在在都讓人容易誤解,以為他真的是出自真心在哄她。
「誰是你的親愛的?」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但她很快發覺了江赭的不悅,因為他箝在她腰肢的大手加重了力道,幾乎就要捏碎了她。
他俊逸的臉罩了下來,倚在她的耳邊,說起了悄悄話。
「你想惹我生氣嗎?」他用只有她聽得到的聲音說道,而他這舉動在外人的眼中看起來可是十分甜蜜,「若是你要我在大庭廣眾之下親你,我是不會介意。」
毛-被他駭住,暫時住了嘴。
她知道他說到做到,所以想掙脫他的懷抱,無奈渾身無力。
「乖,我就知道你最聽話。」對於她的退卻,江赭滿意一笑,在她的頰靨上輕輕一吻。
毛-瞪著他,臉上淨是不悅。
江赭的嘴角綻開勝利的笑容,「別看我看得這麼熱切,不然我會忍不住衝動,到時你若是害我當場做出了什麼限制級的動作來,可千萬別怪我!」
他的話讓毛-的臉蛋莫名的一紅,她氣得想狠狠踹他一腳,以洩她心頭之恨。
宴席結束後的送客過程,就在這樣暗潮洶湧的情況下度過,直到送走了最後一個客人。
「阿赭,我把女兒交給你了。」毛允和走過來,一手拍拍江赭的肩。
「我會的,岳父。」江赭點點頭。
「小。」毛允和的眸光改拉向毛。
「哼。」毛-哼了聲,看也不看他一眼。
「我會處理的,她之後就會瞭解你的用心。」江赭對毛允和允諾。
毛允和也只能望著自己的女兒一歎,隨即轉身離去。
終於,一切安靜了下來,渾身無力的新娘子被新郎攙著走,然後再被抱上了車。
車裡,因為只剩下他們兩人,毛-再也控制不住了。
「我不會對你妥協,也絕不會讓步的!你休想我會對你唯唯諾諾,我會讓你後悔娶我,我還會……」
「你還會如何?」雙手掌著方向盤,江赭轉過臉來看她,擺明了不將她的話當一回事。「會迫不及待的想要我要你?這檬也不錯,反正我還從未嘗試在車子裡做過,聽說很剌激,挺能增加夫妻情趣的!」
他的話嚇傻了她!
見他真要將車子停到路邊,讓毛-開始害怕了。
「我、我、我……」
她發誓,她絕對絕對不是畏懼於他的惡勢力,只是他的眸光過於深邃,彷若無盡的黑洞,一下子就能將她的魂魄給吸了進去,所以她必須暫時休兵。
「嗯?」江赭的嘴角仍噙著那抹可惡的笑。
「總之,我不會讓你好過!」這句話聽來就像鬧脾氣的小孩說的氣話。
江赭勾勾嘴角,「我拭目以待嘍,如果你太乖的話,還真會讓我失望呢。」
他喜歡的,就是她不按牌理出牌的調皮性情!
毛-恨極了他的笑。
「你、你、你……」氣昏的腦子終於尋回了思緒,「你到底給我喝了什麼?」害她渾身軟綿綿的隨他擺佈。
若不是這樣,她剛才就會一拳揮過去,至少在他的眼眶上留下一個黑輪來。
「你說呢?」江赭一副沒事的樣子,側過臉去,專心的開車。
她都能餵他吃春藥了,他給她吃一點會安安分分的麻藥,又算得上什麼?
「我什麼時候會恢復?」若不是藥效未退,她真想跳過去咬他。
「等過了洞房花燭夜後。」
「洞、洞房?!」還要洞房?「我不要!」
「你認為你有選擇的機會嗎?」他笑了,笑聲迴盪在車內,「還是……你真的比較喜歡在車上做?」
「無恥!」這種話他竟能說得臉不紅,氣不喘的!
「你不也一樣嗎?還拿著摻了藥的酒,想設計我。」收起笑聲和笑容,他的眸光瞥過來。
他深邃的眸子教毛-的心跳漏了拍。
「我、我……拜託,最後吃虧的也是我好嗎?」
江赭嘴角的笑紋,又不覺地劃開,「那好吧,今夜換我吃虧一點嘍。」
「不要臉!」嘴裡雖這麼說,但毛-還是忍不住的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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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毛-在大床上醒過來,伸了伸懶腰,發覺她的手腳真的能動了,便愉快的掀開被子跳下床。
頓時,她腳步一頓,才發現兩條腿酸麻得厲害,簡直像快報廢了。
「可惡的男人,簡直跟野獸沒兩樣!」啐了聲,想起昨夜的一切,毛-驟紅了臉。
該死的男人,竟這麼努力的要她!
她要詛咒他,早晚因縱慾過度而亡!
「你說錯了,我可是比野獸要來得文明許多。」江赭邊由更衣間裡走出來,邊回答道。
來到她的身邊,他那一向銳利的眸光閃過一絲慾念,視線直勾勾的落在她的身上,嘴角微微翹起。
「有嗎?我怎麼看……」話還沒來得及說,毛-已發覺了他的眸光不對勁。
水亮亮的眼瞳跟隨著他的視線往下拉,然後定在自己的身上。
轟的一聲,她愣住了,腦細胞一下子死光光。
隨即她的尖叫聲響起,用足以媲美奧運短跑紀錄的速度,她衝進浴室,砰的一聲關上門,背倚在門板上喘息。
她、她、她居然忘了自己沒穿衣服!
她就這麼赤裸裸的站在他的面前,免費供他欣賞?!
一想到這兒,毛-忍不住雙手-住臉哀號著。
「有必要這麼大驚小怪嗎?我摸都摸遍了,更別說什麼該看、不該看的,我早就全看完了。」
江赭莞爾一笑,往浴室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慢條斯理的打起領帶。
沒多久,雙手-住臉由浴室裡走了出來,身上套著浴袍,浴袍上的帶子被綁得緊緊的,好像就怕隨時會走光一樣。
「給我!」她走到江赭的面前,朝他伸來一手。
剛打好領帶,江赭一臉莫名其妙的瞅著她,「給什麼?」
「我是商品,被你和我父親出賣,所以你們兩人合作所得到的利益,至少該給我一半。」毛-一手叉腰的說。
既然兩家聯姻,她是祭品,那麼她也要勇於爭取屬於她的那一部分。
「什麼利益?」跟她講話,腦子要轉得夠快,否則就會像現在一樣,雞同鴨講。
「因為聯姻而帶來利益。」毛-哼著聲。
別騙她什麼都沒有,她可不是三歲小孩。
江赭頓時領悟了過來,他伸出一手,朝著她的額頭一彈。
「小鬼頭,你想得可真多,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這聯姻並沒有帶來什麼利益。」至少目前為止沒有!
毛-疼得皺起臉來,她瞪著他問:「真的嗎?」
她退開一步,很不客氣的上上下下打量起他來,「那……卡,你至少該給一張吧?」
算了,她先退而求其次跟他拿張卡刷,反正這筆爛帳,以後有的是時間跟他算清。
「什麼卡?」
江赭皺了皺眉,看來以後他的腦子可要再轉得快些,否則會跟不上他這個老婆的邏輯思考速度。
「我的那些姊夫們,都會給我姊姊她們一張刷到手軟也不會刷爆的卡。」
「你也想那樣拚命刷?」他嘴角仍噙著笑。
他那淡淡的笑容很迷人,讓毛-一時看傻了眼,但她很快恢復理智,穩住思緒。
「要你管!」她朝他吐了吐舌頭,「對於花你的錢,我是絕對不會手軟的,最好是能一次刷爆你的信用卡,花光你所有的家產……」
「然後讓我對你望之卻步,最後如你意的提出離婚的要求?」江赭幫她接了話。
對於她的想法,他真是啼笑皆非。
哪有人才結婚不到二十四小時,就想盡法子想離婚的!
毛-瞠目結舌地望著他,他……非得那麼精明嗎?還是,他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呢?
哼,居然連她才剛想到的勁爆招數,都被他給看透了!
「怎麼了?怎麼不說話了?」
「你少得意了!」毛-氣得跳腳,「你不用管我怎麼想,總之,把卡拿來。」
江赭望了她一眼,斂下笑意,掏出西服裡的皮夾,在裡頭拿了一張卡後遞給她。
「去吧,如果買東西真的能讓你滿足的話,想刷什麼就去刷吧,不過,我可以先告訴你,要把我的財產花光,可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睇了她一眼,他笑著將她給攬近。
毛-掙扎著,想起昨夜的一切,她雙頰不禁臊紅,「你少自大了,我們就走著瞧!」
到時包準他看到帳單之後會氣到翻白眼,口吐白沫。
「請便。」江赭完全不把她的話當一回事,他將人給攬緊,低頭在她的唇上一啄,「我上班去了,親愛的太太。」
放開人,他跨步朝外走,還誇張的朝她揮了揮手。
毛-愣了幾秒,然後氣得跺腳,「你少看不起人了,我就拿你的卡去刷一台航空母艦!」看是爆還不爆!
「隨你嘍!」沒轉過身來,江赭邊往外走邊回道,「你若要出門記得帶密碼卡,我放在客廳的茶几上,不過你要趕回家等我下班喔!」
說完,他便消失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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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毛-閃電結婚的消息,最驚訝的莫過於她在度假中心裡的一票好友。
由於這個季節仍是度假中心的旺季,在大伙都忙得不可開交的情況下,她們只能委派人到台北來探視毛。
歐陽-就在這樣的情況下雀屏中選,反正她也剛好要回台北,因為明天她的親親愛人康爾晉要由國外出差回來了。
「毛-,你真的就在這樣莫名其妙的情況下,結婚了?」坐在咖啡廳裡,歐陽-驚訝的尖叫,還激動的站起身來。
「要不然呢?」毛-趕緊傾身-住她的嘴,將人給拉坐了下來。
要不然她還能怎樣?她今早看到身份證時才知道,那個可惡的男人居然也派人拿去登記好了!
這下,她已經成了名副其實的江太太了。
「什麼要不然?」對於她一副認命的表情,歐陽琊除了驚訝還是驚訝。「你怎麼不向你外婆求救?」
「我外婆……」毛-的唇掀了掀,然後一歎,「她說她不會管我和江赭的事。」
也不知道那個男人跟外婆說了些什麼,竟讓一向精明過人的外婆那麼相信他!
「為什麼?」歐陽-發覺自己恐怕很難由驚訝的神情中掙脫,因為勁爆的事太多了。
「我也不知道。」毛-一歎,神情暗淡,「如果有人知道的話,我還希望對方能告訴我呢!」
「毛-、毛-……呃……我的意思是……」
看她支支吾吾的,毛-看得很難過,「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
歐陽-立即賊兮兮的靠過來,小小聲地說:「我就直說了喔。」
「說吧。」毛-早習慣了歐陽-說話沒頭沒尾的方式。
「毛-,你已經結婚了嘛。」她賊兮兮的一對眼兒,轉呀轉的直往毛-的身上猛瞧。
「廢話!」她實在不應該跟她在這兒談廢話。
「那、那個、那個……」她靠在她的耳邊,刻意壓低嗓音說話,「就是……就是那件事……」
「歐陽-!」毛-大喊一聲。
「怎樣啦?」歐陽-抗議的皺起臉來,她吼那麼大聲是想嚇死她喔?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膽子生來就小。
「人家也不過是關心你才想問一下,既然你們都結婚了,那個江赭怎麼可能會放你這塊上等肥肉不吃?所以,那、那就是代表你們很可能已經、已經……」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
「你住嘴!」這回毛-氣得跳起來,她立即用雙手-住她的那張小嘴。
「我、唔、唔唔……」
「我雖然結婚了,但是你沒聽過『離婚』嗎?反正到時離了婚,我就能恢復自由,愛到哪兒就去哪,愛做什麼就做什麼。」要堵住歐陽-的思考,最好的法子就是在開闢另一個話題。
「耶!」果然,小嘴不再一張一合,她順利的被轉移注意力。「你真的要這麼做嗎?」
「是的!」毛-回答得肯定。
「可是……」隱約覺得有一點不妥,但歐陽-又無法點出是什麼,唉,只能怪她的腦筋不夠好。
「我已經計畫好了。」毛-的雙眼發亮。
「什麼計畫?」
「我請了徵信社,要他們派一組人二十四小時跟蹤江赭,只要他搞外遇,我就有條件可以談判,要求離婚。」
「這樣……」這樣真的好嗎?不過,這果然是毛-會做的事,夠猛!「請徵信社應該很貴吧?」
她聽幾個到度假中心來的客人聊過,說她們是如何請人跟蹤她們的老公和男友,結果帳單是貴得令人咋舌。
「是很貴,不過,我早有準備。」雙眸一亮,一抹耀眼的笑高掛上毛-的嘴角。
「怎麼準備?」
「我準備了三百萬。」而且不是她的錢。
「三百萬?!」歐陽-被她嚇了一跳,「你有那麼多錢喔?」
「廢話!」她當然有,只不過她用的不是自己的錢,「你有聽過寶石變現金嗎?」
她要拿著江赭的無限卡去刷寶格麗的鑽戒,然後再把鑽戒折換成現金。
「沒有,那你快說給我聽嘛!」這個話題倒是提起了歐陽-的興趣。
「別說我沒教你,就是……」毛-開始滔滔不絕的說著她的變財之道。
歐陽-是有聽沒有懂,不過她倒是問出了問題的重點。
「毛-,聽你這麼說,那個江赭似乎對你不錯呀,何況他來度假中心的時候我也有瞧過他,長得很帥耶!雖然跟我家的爾晉哥比起來,是差那麼一點點。
但,他還是很有魅力啊!如果徵信社真的拍到了他跟其他女人亂來的證據,你真的就要把他拱手讓人嗎?」
「可……」歐陽-的這句話問進了毛-的心坎裡。
她該很坦然、很大聲的說是,但,她沒有。
不知道為什麼,她遲疑了,這個話題像粒小石子落進她的心湖裡,激起一波波漣漪。
歐陽泖沒注意她的異樣,繼續著她的話語,「在我看來,你們既然都已經上了床,而旦婚也結了,乾脆就算了嘛,何必去搞離婚呢,何況……」
毛-依舊陷入自己的沈思,不理會歐陽-的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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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江褐又到江赭的辦公室串門子。
「有事嗎?」
坐在辦公桌後,江赭嚴謹的盯著桌上的文件,努力的消化著累積了幾天休假所產生的工作量。
「爸媽還有家裡的那些長輩們都在問,你和大嫂打算何時才搬回家裡來住?」走到桌前,江褐笑著問。
大哥的這個婚姻實在結得有意思,讓他有無窮看戲的興致,整天心情喜孜孜。
「等小-有了BABY,需要有人照顧的時候再說。」江赭繼續埋頭苦幹著。
「那……」看了他一眼,江褐又問:「就我看來,既然你要努力生產報國,那是不是應該帶著大嫂去度個蜜月才是?」
突然,江赭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他眸光瞬也不瞬的拉向江褐,銳眸微微瞇了起來,「你不是也不喜歡小-嗎?」
他記得,關於他這段婚姻,江褐也投過反對票。
「你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他只是喜歡看戲罷了。
「說。」江赭的銳眼閃出兩道精光。
「大哥,你要我說什麼?」
「你們是不是打算在背地裡,對我和小-搞什麼花樣?」倏地站起,江赭雙手撐在桌面,一副欲將人給生吞活剝的模樣。
「大哥,你未免太敏感了吧?」看到大哥這副模樣,他忍不住在心裡偷笑。
唉,好可惜,應該把他拍下來,讓大家看看這個讓人又敬又畏的江家鐵人失控的模樣。
「我說過,你們誰也不准介入我和小-的事。」他離開桌邊,瞥了江褐一眼後,走到窗邊吸煙。
江褐跟了過來。
「大哥,你是真的很喜歡大嫂嗎?」
江赭不語,只是就著香煙然後深吸一口。
他是不否認從第一次見面起,她就吸引了他的目光,就因為她的與眾不同,所以他才會答應聯姻,還執意非娶到她不可。
但,僅僅是這樣嗎?
經過這陣子的相處,恐怕不只如此。
他發覺自己落在她身上的注意力,正與日俱增。
她幾乎是每分每秒都會有怪異的想法,和出其不意的怪招,讓他又氣又好笑,永遠不會感到無聊。
他想,在他的心目中,她大概已經和工作站在相同的地位了,要不了多久,她可能就會勝過工作,成了他心目中的第一。
他知道,這種感覺應該就是俗稱的愛,不知不覺它已在他心中生根著床,還慢慢抽芽、成長。
「我想,我那個大嫂是很特別,所以大哥你會喜歡上她也不奇怪。」他是這麼覺得的。
「是嗎?」挑起一眉,江赭露出了難得的笑。
江褐聳聳肩坦言道:「因為她的想法真的很怪。」
「是有一點。」想起了毛-,江赭唇畔的笑紋加深了幾分。
「所以大哥你要馴服她,似乎也不是那麼簡單。」江褐不禁搖了搖頭,為自家大哥捏了把冷汗。
「也沒那麼難。」江赭撇了撇嘴回道。
「你那麼胸有成竹?」
「當然。」江赭應得篤定。
「你想怎麼收服她?」
瞥了他一眼,江赭勾勾唇,淡淡一笑。
「我們已生米煮成熟飯了,不是嗎?」
「大哥,你明知我說的不是這個。」
「那麼是什麼?」
「大哥!」江褐大聲抗議。
「要讓女人心甘情願的被收服,首重是什麼?」好吧,看在他是親弟弟的份上,給他一點提示。
搖了搖頭,江褐還是不明白。
「心。」江赭笑得篤定。
「心?」停頓了幾秒,江褐終於恍然大悟。「大哥,你……」
老狐狸果然是老狐狸!看他大哥一副老謀深算、胸有成竹的模樣,他覺得他那個大嫂是絕對絕對鬥不過他的。
大嫂呀大嫂,我會為你掬一把清淚、默哀三分鐘,你好自為之吧!
「你就等著瞧吧!」江赭嘴角的笑依然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