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久啊?唐心寶忍不住的低聲咕噥,雙眼老是往旁邊瞟去,企盼舒言的身影出現在視線範圍中。
否則跟一個悶葫蘆坐在一起,她真的快要窒息而亡了啦。
「心寶姐——」
人是出現了,還來了兩個哩。
「是你們啊。」唐心寶看著走過來的Jacky跟Leo,雖失望但倒也笑的燦爛,連忙挪了個座位。
至少比起單獨跟這個叫鳳生的男人在一起來得輕鬆哩。
「快點過來,一人坐一邊喔。」唐心寶故意拍拍左右的座位,霸佔了兩個男人。
呵呵,那個風生一定很嘔吧。
「心寶姐,我是來討賞的啦。」一坐下Jacky就急忙撒嬌道。
男人這樣對女人撒嬌,真是噁心之至。
嚴鳳生冷眼瞥了他們—眼,暗暗斥責。
唐心寶沒有忽略他的目光,反而故意嬌嗔的反問,「領什麼賞啊?只要你可以讓我開心,什麼都好說喲。」
「還有我啦,心寶姐,剛剛Jacky漏掉的部分我可以補足喔。」Leo趕緊跟著說。
「我哪有漏掉什麼?」Jacky不服氣的道。
「有啊,就是心寶姐逼人家婚、扒人家褲檔之後不是昏睡了過去嗎?」
「是啊,那又怎樣?」
聽到他們的對話,唐心寶差點沒昏過去,連忙暗示的噓了好幾聲。
可Jacky跟Leo已經槓上了,哪聽得到唐心寶的暗示,還越講越大聲。
「這一段你去撒尿所以沒看到,當然不知道有怎樣。」Leo得意的道。
「好,你說啊,我就不信有什麼精采的好聽。」
Leo在雙手環胸等他漏氣。
「唉,我不想聽了,你不要講了啦。」唐心寶偷偷看了眼旁邊唇角已經微微揚起的鳳生,真想往這兩個笨蛋的頭卯下去。
「放心,心寶姐,我真的記得很清楚,那晚你昏睡在人家懷中,睡是睡著了,可是還死巴著人家的脖子不放,好幾個男人想拉開你都拉不開哩,我想你一定很喜歡他喔,正是所謂酒後見真情嘛。」
Leo沾沾自喜的說完,還不忘轉向一旁的嚴鳳生道:「咦,你應該還記得啊,對了,我真佩服你那招扛布袋的功力耶,看你扛著心寶姐走,還真是臉不紅氣不喘的哩。」
嚴鳳生扯扯唇,睇了滿臉漲紅的唐心寶一眼,淡淡的道:「我才去找了中醫整骨,可能扛了太重的『物體』,所以骨頭有點裂開吧。」
哇哩咧,「臭Gay,你的意思是我很肥嘍?」雖然她最近是吃太多宵夜,腰圍有點兒小小的油了點,不過一百六十五公分、四十五公斤的身材應該還算標準吧。
Gays?JacKy跟Leo馬上變了臉,將身子往唐心寶身邊猛移。
「有人對號入座,我也沒辦法。」嚴鳳生聳聳肩道,話鋒一轉,犀利的黑眸瞅著她道:「我什麼時候說我是Gay?」
「你不是的話,幹麼老是跟我搶小言言?」根本就不說自明的嘛。
小言言?JackY跟Leo相覷了眼,他們怎麼沒聽說過「男苑」裡有這號人物啊?
「我是在保護他不受你的指染。」嚴風生淡淡的將眼撇開。
「他受我這個女人的指染,總比受你這個男人的騷擾來得正常吧廠唐心寶不以為然的道:「我是對Gay沒什麼偏見啦,不過小言言是我一個人的,要不這樣嘛,看在我昨天吐了你……一身的份上,」
她偷偷瞄了眼他的褲檔,掩飾困窘的清清喉嚨,「咳咳,我就把這兩個讓給你,你覺得如何?」夠寬懷大量了吧。
「呃,心寶姐,我們不好此味的啦。」開什麼玩笑啊?
Jacky跟Leo連連擺手,頭也不回的開溜了。
「喂,喂,真是的,不是跟我討賞的嗎?這麼,大。的賞他們還不領情啊?」唐心寶看著他們落荒而逃的背影搖搖頭,轉向嚴鳳生道:「你真是該好好檢討檢討了。」
嚴風生的黑眸陡的一黯,在唐心寶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之前將她壓倒在椅墊上,目光炯炯的望入她的眼底,用低沉而充滿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低喃,「信不信我吻你?」
「不會吧,這裡這麼多男人,你要吻也該去吻他們啊。」唐心寶用揶揄掩飾慌亂,生怕自己劇烈的心跳聲會被他聽見。
只見嚴鳳生的唇角微牽,唐心寶還來不及驚呼,她的唇瓣已經讓一抹灼熱熨貼了上,強烈的悸動撞擊著她的心。
天吶,他、他真的吻了她?
她應該要尖叫,應該要推開他,應該……可是,她卻愕然發現,自己非但沒有這麼做,反而還非常享受他帶給她的震撼跟一種激情的感覺。
「你認為一個Cay可以帶給你這麼好的感覺嗎?」嚴風生微微抬起頭,戲謔的看著依然沉醉在方纔那一吻中的唐心寶。
「啊?」唐心寶扇扇長睫毛,還有點兒迷亂,沒有回到現實。
嗯,這個女人的確是閉上嘴比較可愛。
嚴鳳生看了眼她那嬌艷欲滴的紅唇,又俯下頭去霸佔了她的唇,深深的探人了她的唇中,吸吮著她甜美的蜜汁。
在他的內心深處,某種異樣的化學反應正悄悄的起作用著,撩撥著他的心弦。
而這次唐心寶則是更加昏了頭,兩條手臂情不自禁的攬上他的頸後……
「我回來了,真不好意思,讓你們等這麼久,呃——」舒言才一靠近就驚愕的摀住了嘴,悄悄的退開。
嘖嘖嘖,剛剛他離開的時候,他們兩個人不是還鬥嘴鬥得厲害嗎?怎麼鬥呀斗的連嘴都貼在一塊兒了?
這是不是叫做不是冤家不聚頭啁?
呵呵呵,看來不撮合撮合他們好像還是種罪過哩。
瞄了眼渾然忘我的兩個人,舒言的唇角緩緩的揚起來,壞壞的笑了開。
☆ ☆ ☆
喔,她真想找把錘子狠狠的敲開自己的腦袋,看看裡面到底是哪條線路秀逗了,怎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這種後悔莫及的脫序演出啊?
唐心寶懊惱的呻吟了聲,一想到那火熱的一吻,白皙的雙頰馬上又染上一片嫣紅,幾乎要燙傷她包裡著雙頰的手掌。
活了二十五年也不是沒交過男朋友,小小的一吻對她來說也算不了什麼大代志,可為什麼偏偏就這一吻可以牽動她心底最深處的悸動?讓她沉醉其中久久不能自己?
天吶,現在那個男人想必正得意揚揚的笑她吧?
唐心寶在床上鼠來覆去的滾來滾去,—點都不想起床上班,因為即使是現在想到他的吻,她還是會全身酥軟,顫抖不止。
「心寶,太陽都照到屁股了,你還在賴床啊,不用上班了嗎?」安秀平爽朗的聲音自門後傳來,還有不住的敲門聲。
「奶奶,我今天請半天假啦。」雖然還沒打電話請假,不過先這麼說才能堵住奶奶的嘴啊。
「請假?」安秀平逕自將門打開,信步走到唐心寶床前審視的看了孫女半晌,又伸出手摸摸她的額頭。
「咦,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又這麼熱?是不是發燒了啊?」這個丫頭就是不聽話,每天混到三更半夜才回來,身子才會這麼虛弱。
「沒、沒有啦,我壯的像條牛一樣,怎麼會發燒?」唐心寶掩飾尷尬的跳下床,做了個大力水手的姿勢。
「那為什麼不去上班?別忘了請假可要扣三天的薪水喔。」安秀平怪異的看了孫女一眼,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我下午再去就好了嘛。」她總不能說她躺在床上回味那一吻,所以才錯過了上班的時間吧?
「喔。」安秀平點點頭,不過並沒有離開的意思。
這下換唐心寶覺得奇怪了,但她不敢詢問:免得這一問就沒完沒了了。
還是來換換衣服,準備去趕下午的上班時間吧。
「唉……」
在唐心寶穿上內衣的時候,背後飄來了第—次的輕歎聲。
「唉……」
唐心寶不為所動的繼續穿上絲質的襯衫時,第二聲歎息又飄了過來,而且還故意微微的加大了聲量。
接下來第三聲、第四聲的歎息聲也開始繁殖起來,幾乎要把整個房間給塞滿。
夠了,她可不想被歎息聲給壓死喲。
「奶奶,你有什麼想說的就說吧。」唐心寶沒轍的在床沿坐了下來,認命挖挖耳朵,準備聽老奶奶說教了。
只見安秀平佈滿皺紋的臉蛋馬上換上一副知顏,好奇的問。「怎樣,有沒有找到了?」
「找到什麼呀?」搞不懂這是什麼總題。
「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啊?我的孫女婿啊。」
最近她的胃又開始痛得厲害了,不催催她們怎麼可以咧。
「孫女婿?呃,喔,喔。」唐心寶嗯嗯啊啊的半天,最後是用一個傻笑敷衍。
安秀平不高興的蹙起了眉,悶聲道:「你該不會把我的話當作耳邊風吧?」
唐心寶吐吐舌,陪笑,「奶奶,我怎麼敢嘛。」
「你最好不敢,我已經跟你的兩個妹妹都說清楚了,如果到時你們都沒帶男人一起回來的話,就別想要從我這邊領半毛錢。」
唐心寶抿抿唇,緩緩的點點頭,「我知道啦,我會努力找的。」
「這麼說,你真的都沒有對象嘍?」還要找?真是的。
這一問倒問出了唐心寶的霎時臉紅,她連忙甩甩頭將猛的躍上腦海的人影搖掉,驟的站起身道:「啊,我要趕不及上下午班丁啦,今天新老闆要來公司巡察,我不能遲到啦,奶奶,我先走一步了,拜拜。」
不管安秀平在身後的叫喚,唐心寶還是埋頭住外沖。
天吶,剛剛那閃過腦海的人影是怎樣,為什麼會是他而不是小言言?
該死的鳳生!
☆ ☆ ☆
「喂喂喂,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耶,今天可是新老闆接掌公司之後第一天來巡察,你還敢混到下午才來,是不是想要回家吃自己啦?」金文麗一見到偷偷摸摸溜到座位來的唐心寶,連忙湊過去悄聲道。
「睡過頭了嘛,沒法度嘍。」唐心寶吐吐舌,趕緊將空空如也的桌上弄亂一點,表示自己有在認真工作。
「你真好命耶,還可以睡過頭就不上班。」唉,家裡不用靠她賺錢就是有這種好處。
「好命個鬼啦,幸好快領薪水了,否則我就完蛋了。」為了去找舒言,她還用信用卡借貸了不少錢哩。
「你啊,真是讓人又羨慕又不敢領教耶。」看來她還是安安份份的做」個為家中經濟勞碌的上班族就好了。
「喂,不扯這些了,說說新來的老闆人怎樣?好不好應付啊?」這才是唐心寶關心的重點。
想以前那個大肚禿頭的老闆,每天自己就泡酒店泡到頭昏腦脹,常常不見他來公司坐鎮,所以大家都樂得輕鬆,上班起來也特別愉快。
可沒想到「好景不常」,這個老闆竟然硬生生的把祖傳三代的跨國企業一夕之間全部敗光,讓什麼「龍鳳國際集團」給收購了去,從此江山易主,他也只好遠走天涯,移民美國養老去了。
「新老闆啊……」只見金文麗的臉上浮現一種夢幻的神情,充滿仰慕的道:「哇塞,說真的,我還沒看過這麼有型的老闆耶,我看他大概差不多三十出頭而已吧,身材超像運動員的,那肌肉的線條說有多完美就有多完美……呃,你在做什麼啊?」
她愕然的看著拿著面紙捧在她下巴處的唐心寶,困惑的眨眨眼睛。
「我在幫你接口水啊,省得你的口水滴了滿地,等會害人滑倒就不好了。」唐心寶還作勢拿面紙擦了擦金文麗的嘴唇。
金文麗被饃得滿臉通紅,又好氣又好笑的道:「沒關係,你儘管饃我吧,我倒要看看你這個色女看到獵物會是什麼豬哥樣。」
「呵,我雖然性好男色,不過我的標準可是高得很的,我也是有選擇性的好不好。」唐心寶不以為然的道。
她才不相信當老闆的會有什麼優質的品種出現,反正不是有啤酒肚,就是禿頭,要不然則是一臉橫肉。
「噯,說曹操曹操就到,我不跟你說了,你自己看吧。」金文麗朝剛走進職員辦公室的新老闆瞄了一眼,連忙坐回座位上,假裝埋首於工作之中。
「各位各位,總裁要先離開公司了,我們一起鼓掌歡送他吧。」說話的是一向最諂媚的總經理陳玉貞。
真服了她,從前任巴結到新任的老闆啊?唐心寶不屑的撇撇唇,連看都沒有看向那邊一眼,更別說照著指示立正鼓掌了。
太明顯了,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就只有她一個人大剌剌的坐著,要不注意到她都很難。
不過,就算不是這樣的狀況,他也是很輕易的就在眾多的職員中看到了她,就像有聚光燈往她的身上照似的,其他人全變成了景,只有她這個主角閃閃發亮。
「不用了,全部坐下吧,以後這些過度的吹捧可以免了。」嚴風生低沉的聲音鑽入唐心寶的耳中,讓她震驚的在大家匆忙坐下的時候,卻反其道而行的站了起來。
「唐心寶,你在做什麼?我還沒跟你算早上沒來上班的賬,你現在又想要惹事了嗎?」這個老是特立獨行的女人,她陳玉貞真是受夠了。
「總經理,早上我請病假,至於現在,我只是聽從你的指令,站起來歡送總裁啊。」唐心寶不畏陳玉貞殺人的目光,聳聳肩道。
哇塞,當著總裁的面不給陳玉貞面子,真是好膽啊。
其他眾職員紛紛在心中讚歎著想著,給予她最大的支持——精神上的支持。
「你——」陳玉貞想變臉,可又不便當著這個她計劃中要引誘的英俊總裁面前發作,只有清清喉嚨道:「你先坐下,等會兒我們再來討論關於你適不適任的問題。」
這次非要把她這個騷女人給趕走不可。
哼,以為她不知道企業不能無故解僱員工啊?誰怕誰啁。
唐心寶才懶得理陳玉貞呢,她的一雙眼睛只容納得下那張帶著戲謔笑臉的嚴鳳生,紅艷的唇瓣因高尚未平復的驚訝而微微的開了開。
「你的口水快流出來了,看來我長得還不賴嘛。」嚴鳳生雖然也訝異,不過馬上就調適良好,帥帥的拋下一句話,轉身步出了職員辦公的樓層。
「把嘴闔上。」陳玉貞只來得及丟下這句話,就匆匆的追著嚴鳳生走了開。
霎時辦公室內爆笑如雷,讓唐心寶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冬眠算了。
「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金文麗邊笑邊靠了過來,學她饃她時的模樣,抓丁張面紙往她的唇邊抹了下,「當心口水滴滿地喔。」
「金文麗,你再笑就別怪我不顧同事情誼,把你的嘴巴用訂書機訂起來喔。」唐心寶威脅她。
金文麗馬上用手摀住嘴,「好,我不笑,不笑……噗哧——」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唐心寶翻了翻白眼,乾脆趴在桌上用雙手摀住耳朵,來個聽不見為淨。
「好啦,我不笑了啦。」金文麗用手指拭去眼角笑出的淚水,拍拍她道:「怎樣,我就說吧,你要是看到他也一樣會露出『本性』的吧!如何,有沒有被這麼俊帥又幽默的新老闆嚇到啁?」
唐心寶自嘲的苦笑,「我的確是嚇到了,不過不是你想像的那樣啦。」
「不要不好意思嘛,只不過我看你要小心一點了,那個老狐狸好像已經把新老闆當成她的獵物了喔。」
「她要獵誰幹我啥事啊?」嘴上這樣說,心裡倒真的有點怪怪的,頗不是滋味。
「別擔心,有競爭才刺激啊,雖然她徐娘半老、風韻猶存,不過,我絕對支持你,千萬不要輸給她喔。」金文麗一副心照不宣似的朝她眨眨眼、在唐心寶來得及回應之前,又坐回她的座位上去了。
我的上帝啊,是不是因為她小時候只是為了領糖果所以才去教會?還是因為她祈禱的時候都在打瞌睡,所以現在才受到這樣的懲罰啊?
這個跟她競爭舒言,又偷偷霸佔了她心中某著角落的男人竟然是她的上司?
真是哇哩咧的,想到以後要跟他相處在同一棟大樓,她就感到呼吸急促,心臟不尋常的狂跳了起來。
該死,她要發瘋了……
☆ ☆ ☆
「什麼?要把她調任總裁特助?這……這……
不太好吧。」陳玉貞臉上的笑容霎時僵住,勉強的扯動唇邊的肌肉道。
嚴鳳生滕了陳玉貞一眼,淡淡的道:「理由?」
「她、呃、她……她一向辦事不認真,又老足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我不認為她適任。」
「辦事不認真?可是我看過她的考績,是公司數一數二的優等,至於打扮得花枝招展?這也不錯啊,可以賞心悅目,提振同仁的工作土氣。」嚴鳳生微微扯起唇角道。
「總裁,你千萬不要被她的外表給騙了,不錯,她是長得美艷,身材又好,所以那些幫她打考績的男人才會被她的美色所誘惑,故意加高了她的分數。」該死,她怎麼可以讓那個女人成天跟總裁在一起呢?
「陳總經理……」
「請叫我玉貞就可以了。」
嚴鳳生瞅了她一眼,並沒有理會她的要求,繼續道:「陳總經理,你是認為我是那種會被她的美色所誘惑,愚昧無知的好色老闆嘍?」
「不、不,當然不是這樣,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
「好了,別說了。」他打斷她的結巴,堅定的道:「總之這個人事異動就這樣底定,至於其他的異動,我會找時間好好研究研究,該留的人留,該走的人走,我們公司不需要降低效率的冗員。」
「是的,我會交代人事部主任這個異動的。」陳玉貞雖不甘願,不過還是得照做。
「好,你可以去忙你的了。」嚴鳳生點點頭,轉身往自己停在公司門前的車走去。
「呃,總裁。」陳玉貞見他已經要跨上車了,連忙喊住他。
「還有什麼事嗎?」嚴鳳生頓了頓動作,揚眉問。
「我是想請問總裁晚上可否有空,讓屬下為你接接風。」她暗示的舔舔唇,朝他拋了個媚眼。
只見他皺皺眉,冷冷的道:「陳總經理,私人時間我不希望被打擾,所以這些什麼接風的宴會就免了,希望你好好將心思放在工作上就行了。」
陳玉貞的臉霎時漲紅,尷尬的道:「我—定會好好為總裁效力的。」
嚴鳳生微微的點點頭,鑽人車中揚長而去。
站在門口的陳玉貞恨恨的咬咬下唇,懊惱不已的轉身走人公司,計劃著下次再接再厲的誘惑招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