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先生,演唱會的佈置工作都做好了嗎?」喬問。
「人員都佈署好了,如果他們有所行動,不會再像上次一樣,讓兇手給跑了。」楊清國回道。
「喬,你覺得利用這次在台灣演唱,真能引出趙傑任來嗎?」裡斯提出疑問。
「你放心好了,一定會,不信這一、兩天,我們一定會收到勒索信函,他絕對會利用這個機會假意恐嚇勒索我,以引開警方的注意力,然後再藉此派殺手在演唱會時當場殺了我,屆時他就能以至親的身份,出面接收我所有的遺產,並痛斥歹徒的惡行,這樣一來,誰也不會聯想到寫勒索信函的人就是他。」
「喬,不是我說你,你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還真是狠毒。」裡斯大搖其頭。
「哼!我沒有這種弟弟。」喬一臉不屑。 「說得沒錯,要是我,我也不認。可是你故意製造的演唱會安全嗎?萬一……」裡斯對上次法國義演仍心有餘悸。
「裡斯先生,這點你放心,我已經做好萬全的準備,保證不會讓喬先生受到一絲傷害。」楊清國自信滿滿的說。
「但願如此!」裡斯仍是憂心仲仲,中國有句話說「刀劍無眼」,更何況是子彈。
「對了,裡斯,安莉的傷如何了,有沒有好多了?」喬關心的問。裡斯每天都與安莉以電話聯繫。
「醫生說傷口復原得很好,再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她想趕來看你這場演唱會。倒是小精靈,她傷勢又惡化了,醫生說她之前傷口就裂開過,又沒處理好,情緒又容易激動,所以傷口不容易好,反而惡化。」裡斯十分為傑伶簷心。
「這點我也知道,可是她就是不願意好好養病,又不聽我的,我也沒辦法。」喬既苦惱又憂心。
「這都怪蘇孝治那討厭鬼,沒事老愛在小精靈身邊挑撥,惹得小精靈對我們是防範有加,根本不信任我們。現在蘇孝洽還像條狗一樣地守在門口,也不讓我們接近,真是太可惡了!」裡斯為此忿忿不平。
「唉!」喬真是傷透了腦筋,如果一直沒辦法接近傑伶,他們之間的結就永遠解不了了。
「喬先生,你也別歎氣,等逮到趙傑任,重振趙氏,了卻趙小姐的心事後,相信你再與她溝通會容易得多。」楊清國安慰他。
「希望如此!」喬只能寄望老天保佑了。唉!為什麼單純地愛一個人,卻搞得自己筋疲力盡,還得不到愛人的信任?老天!他為什麼這麼命苦?=====
「大小姐,你好了嗎?」蘇孝治在門外小聲叫喚。
「再等一下。」傑伶咬牙忍痛的小心將傷口紮緊,吃力的穿上一身勁裝,擦掉身上因疼痛所冒的冷汗後,拉開門。「好了,咱們走吧!」她打算利用今夜遣回趙宅,偷出趙傑任經手的所有帳冊。她要知道傑任究竟做了哪些不法勾當,以及香了趙氏多少財產。
「大小姐,你確定要這麼做?你的傷……不如我自己一個人去就好了。」孝洽並不贊同她冒這個險,更何況她又有傷在身。
「我的傷不要緊的,刖浪費時間了,再不走,等喬他們發現就走不了了。」傑伶急忙拉著他的手往外走。
「你們恐怕走不了了,因為我已經發現了。」是喬低沉的嗓音。
他感到憤怒,這女人太不愛惜自己了,帶著傷還敢隻身赴險,要不是他感到煩躁,出來透透氣,還真不知道她會發生什麼事。 一聽到喬的聲音,傑伶立刻全身一僵。真是出師不利,太倒楣了。
「你別阻撓我!」她不理他,拉著孝治繼續走。
「慢著!」喬擋住了他們的去路,並一把抱起傑伶掙扎不休的身子,往回走。「沒有我允許,你哪也別想去。」
「住手,你要對大小姐怎麼樣?快放開她!」孝治出拳打算救下傑伶。
但被喬閃開了。「你這笨蛋,你以為你是在幫傑伶,其實是在害她。她現在傷勢非常嚴重,醫生已經警告過,要她好好安養病刖再亂動,否則會有生命危險,而你還讓她去冒險,你這是愚忠知不知道?」喬聲色俱厲的對他大吼。
「我——」孝治語塞,這姓喬的說得對上,這麼做只會害死大小姐。
「孝治,你別聽他胡說,快救我下來,我們現在就離開莎園,離開這個鬼地方。」見孝治仍猶豫為難,傑伶更急了。「孝治,你怎麼了?快來救我呀!」她大叫。
「大小姐,請你原諒我,姓喬的說得對,我不但不是在幫你,反而是害了你。」孝治歉疚的說。
「怎麼你也信了他的鬼話,你不是叫我不要相信他的嗎?」她依然在喬懷裡掙扎不停。
「夠了!別再為難孝治了,他知道怎麼做才是真正對你好,別再掙扎了,否則你的傷勢又要惡化了。」他將她抱回房間,按在床上,防止她再掙扎。
「我傷勢惡不惡化干你什麼事?你放開我,讓我走,我不需要你的幫忙。」她任性的吼。
「別逞強了,沒有我,你一個人成不了事的。」
「誰說的?我還有孝治,他會幫我。」
「你別自欺欺人了,孝治是能幫你,但他能幫你多少忙,你心裡有數!」
「姓喬的,你這話什麼意思?」孝治一臉怒氣。
「我說什麼,你心裡應該有譜,你想想能為傑伶做些什麼?幫她送死?還是幫她殺了趙傑任,拿回趙氏?」
「我——」他啞然了。他真的幫不了大小姐什麼忙,他沒有財力對付趙傑任,更沒有能力保護大小姐的安全,只會拖累大小姐,他根本是一無是處,不像喬有財、有勢,還有腦子,他什麼也沒有,只有一股沒用的蠻力,他十分沮喪。「大小姐,孝治沒用,的確幫不了你什麼忙,你還是聽姓喬的話吧!」說完,低著頭衝了出去。
〔你傷了孝治了,你這個混蛋!」見孝治一臉受傷的衝出去,她立刻氣憤的怒斥喬。
「我不這麼說,他永遠認不清事實。」他說得理所當然。 「什麼叫認不清事實?事實是你離我遠遠的,令生別再讓我見到你這噁心的面孔。」她 賭氣的大叫。
喬覺得大受打擊,他這麼一心一意地對她,竟讓她反感至極,他哀傷的注視著有些歇斯 底裡的傑伶。自己到底該怎麼做,才能找回失去記憶時的莎莎…… =====
「大少爺,查出來了,大小姐人在莎園,和姓喬的在一起。」大虎急忙來報。
「他們又搞在一起了,哼!一個雜種,一個拖油瓶……真是絕配。」
「大少爺,我這就動手殺了大小姐。」大虎急忙邀功,要為上次的空手而歸贖罪。
「急什麼,那拖油瓶現在躲在雜種那,事情就沒那麼簡單了,看來他們也早有準備了。」
「那我該怎麼做?」
「殺那丫頭的事先不急,那雜種的演唱會不是就在令晚嗎?你之前的恐嚇勒索信寄了沒?」
「寄了,這次勒索兩千萬美元,上面註明是為了懲罰他上次的不合作。」大虎得意的說。
「嗯,很好,你明天在演唱會上就動手要了他的命。」他露出一臉邪惡的殺氣。
「我知道了,我這就去準備。」大虎得令,急忙前去辦事。
「慢著!」
「還有什麼吩咐?」大虎急忙轉身。
「我叫你將屬於趙氏的紡織廠和鞋廠以及股票處理掉,你處理得怎麼樣了?」他將趙氏大部分的產業轉換成現金,趙氏現在可以說只是個空殼子罷了,所以將來就算那臭丫頭回來,得到的也是個爛攤子,誰教她賤,叫她乖乖嫁給他,好好的在家當個少奶奶她不要,非要與他作對,她這是白討苦吃。
「這些我已經處理好了,全數賣給一間在台灣新興的財團,對方付了一部分的訂金,剩餘的他們答應一次付清,不過得等到所有手續移交妥當,才會將錢直接匯進你的戶頭。」
「新興的公司?什麼樣的公司?」他心生懷疑。
「是一家全球性的大財團,只不過從沒在台灣的市場發展過,所以這次想進軍台灣市場。」
「公司叫什麼名字?」他不放心的又問。
大虎搔搔頭,「公司叫……喬氏。」
「什麼?喬氏跟那雜種有什麼關係?」他驚叫。
大虎連忙搖手,「沒有關係的,我查過了,老闆叫喬柏特,應該跟那個姓喬的雜種沒有 關係。」
「最好如此,否則壞了我的大事,我不會放過你的。」他一臉威脅的揪住大虎的頭髮。
「我知道了。」大虎點頭如搗蒜的保證。
「我再問你,我們那批貨什麼時候進港?」
「也是今天晚上。」他撫著被趙傑任抓疼的頭皮。 「嗯,也好,一次解泱,你滾吧!」趙傑任一腳踢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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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順利的揭開舞台序幕,展開了一連串勁歌熱舞。
裡斯十分緊張,不停的掛手擦汗。
楊清國見狀,輕笑一聲,「裡斯先生,放輕鬆,不會有事的,起碼這回喬先生知道主謀者是誰,而且又有我緊密監控全場,你大可放心。」
「當真萬無一失?」
「放一百二十個心吧!」楊清國有備而來,自信滿滿。
「那好吧,這裡就交給你了,我打個電話回莎園,看他們是否有好好守著小精靈。」
傑伶被喬關在莎園,並派人看守,不准她離開,因為她非要出席這場演唱會,想幫上一點忙,可是喬怕她發生危險,所以不顧她的反對,將她鎖在房裡。
裡斯通完話,笑著將電話掛上。果不其然,看守的人抱怨說,小精靈正大發雷霆,差點把門給拆了,讓他們不得不拿東西將房門給擋住,防止它真的遭到破壞。
還好看守小精靈的不是自己,否則自己一定受不了她的攻勢,乾脆就把她放了。
他接過工作人員遞來的可樂,打算一口飲盡。
「裡斯。」
「安莉!」裡斯驚喜的上前一把抱住她轉了一圈。
「快放我下來。」她嬌瞠。
「見到你真好,尤其見你臉色紅潤,一副健康的樣子更教我開心。」
「謝謝你,裡斯。」她愉快的挽著他的手,來到舞台邊。喬正深情的演唱他的新歌 一首抒情歌。
「是喬的新作?」安莉隨意的問。
「嗯,不錯吧?」看著現場觀眾如癡如醉的模樣,裡斯也同感驕傲。
「他什麼時候做的,我怎麼都不知道?」
「就是在靜環的時候嘛!和小精靈一起——」他突然噤口。糟了!他又說錯話了。
他小心的看向安莉,見她一臉平靜,沒有預期的怒氣,這才吁了一口氣。看來安莉真的 想開了,真是太好了!
裡斯心中大為開心,只要安莉肯放棄喬,那他就有希望了。
「裡斯,喬正處在危險的時刻,怎麼不見傑伶?」她四處搜尋。
「她呀!正被喬關在莎園。」裡斯好笑的說。
「為什麼把她關起來?」
「還不是怕今天這個場面會有危險,不小心傷了她。」
「喔!喬對她還真是體貼呵護。」安莉說的平靜,兩眼卻閃著火花。 「是啊!喬對小精靈是沒話說,可是人家不領情。」
「不領情?怎麼會?在靜環時他們不是頂恩愛的?」
「還不是因為……因為……總之誤會一堆啦,解釋也解釋不清。」裡斯看著安莉,不知如何說才好。
「我知道,全是因為我對不對?是我造成了傑伶的誤會。」她滿懷愧疚的說。
看來安莉真的是改變了,不再是那個內心充滿憤恨的女孩。
「你也別這麼說,這根本不干你的事,是媒體胡亂報導,你別放在心上。」他安慰她。
儘管裡斯這麼說,安莉仍是一副很愧疚的樣子。
「咦!安莉,你來了啊!看來你完全康復了!」楊清國開心的與安莉打招呼。
「好得差不多了,不過,過幾天還得回醫院拆線。」
「不要緊的,只要今天你不要又衝上台為喬先生挨子彈,就會沒事的。」楊清國開著玩笑。
「是啊!這次有你在,應該不需要我美人救英雄了。」安莉也愉悅地附和。
她一說完,立刻引來裡斯的哈哈大笑。安莉終於恢復地的幽默與自若了。
「對了,楊先生,目前為止,可有注意到什麼可疑的人物?」她最關心的還是喬的安危。
「有,我已經派人不著痕跡的盯在他身邊,只要他一探取行動,我們的人立刻就會有所反應。」
「喔!在哪裡?」
安莉和裡斯伸長脖子,在數萬人頭裡搜尋。
〔人這麼多,你們是看不出所以然的啦!來,看我的監控螢幕,我指給你們看。」楊清國拿出一個袖珍型螢幕,指著人群裡一個身穿藍色外套、帶著墨鏡的男人。「就是這個人,他就是趙傑任身邊的殺手——大虎,他還經過改裝呢!戴了帽子,還黏了鬍子,可是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安莉小姐,上次開槍傷你的也是他。」
「原來是他,我下去揪住他。」裡斯怒氣沖沖的想找大虎拚命去。
「你別衝動,這會打草驚蛇的,你想教訓他,也不急在這一時。你們有沒有看見大虎身邊不遠處,有兩個年輕人看起來好像很沉醉於喬先生的表演,其實他們就是我派去監視大虎的人。」楊清國又指著兩個看似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
〔哦 原來如此,看來這個叫大虎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們的掌握中。」裡斯有趣的看著他一副賊頭賊腦的模樣,左顧右盼顯得十分緊張。
「趙傑任應該不會只派一名殺手就想在眾人面前殺喬吧?所以除了這個叫大虎的,應該還有其他可疑的人物。」還是安莉精明。
楊清國讚許的看了安莉一眼。「安莉小姐不愧是商場女強人,心思確實縝密。沒錯,我還注意到一個人,這個人就是穿紅格子襯衫做嬉皮打扮的男子,看到了沒有?」他指著螢幕問。
「看到了!」安莉首先看到,接著裡斯也看到了。
「我也已派人盯住他了,他應該就是射殺趙小姐的殺手,因為喬先生曾拿一張照片給我,是一位倒楣的記者在靜環偷拍趙小姐的照片時,不小心把這個殺手也給拍進去的,我用了高科技解析這張照片,發現他就是日本有名的殺手鐵田,而這個做嬉皮打扮的男子,跟照片上的殺手長相神似,他一定就是鐵田,所以應該也是趙傑任派來的殺手之一,而且依我的推斷,鐵田是要等大虎動手後,不管成功不成功都奉命要殺了大虎滅口。」
「這趙傑任也太沒人性了。」裡斯大為憤怒。
「喬知道目標了嗎?」安莉關心的問。
「喬先生知道了,我已經向他打了暗號,他應該知道該怎麼做。」
「那就好。」安莉稍感安心。
「你想他們會在什麼時候動手?」裡斯見一切都在掌握中,便好奇的問。
「我估計他們應該會在中場動手,也就是表演進人最高潮、人群陷入最瘋狂忘我的時候。這時候動手最不會引人注意,而且動完手,還可以像上次一樣,利用混亂的人群逃走。」
「如果是這樣,他們這回可要吃癟了。」裡斯笑得十分開心。終於可以抓到傷害安莉的兇手了,他一定要將兇手千刀萬剮,為安莉報仇洩恨。
「可是,就算抓到這兩個殺手,還是沒抓到主謀趙傑任。」安莉歎口氣。
「只要抓到這兩個殺手,就可以要他們招出幕後主謀趙傑任來,而且我們也掌握了不少有關趙傑任走私販毒的證據,以及非法侵佔趙氏產業等罪證,有了這些罪證,我們就可以連同警方二舉將他拿下。」
「嗯,現在我們就等著看好戲了二安莉愉快的笑了。
「我們要注意了,時間差不多了,瞧他們小動作不斷,尤其是大虎顯得愈來愈緊張,不時擦汗撫胸的,我想他預備要動手了。」
他們開始盯緊螢幕,注意他們的一舉一動。現場氣氛也愈來愈高昂,喬的動作更是愈來愈火熱。
「大虎有動作了!」楊清國指著大虎,他已經將手伸進外套內側,顯然正在掏槍。
楊清國立刻打手勢給喬,要他小心,並且用隱藏式耳機通知埋伏在各處的人員戒備。
不久後,大虎果然行動了,他從外套內掏出一把黑槍,快速地瞄向台上的喬。
「拿下他!」楊清國同時大叫。
埋伏在大虎周圍的人立刻奪下他的槍,大虎在一陣愕然後束手就擒。就在同時,鐵田也展開行動,在盯梢的人還來不及反應下,快速拔槍朝喬開了一槍,喬立刻應聲倒地。
安莉和裡斯大驚失色的趕到喬身邊。
全場再次陷入混亂,鐵田得手後企圖再向大虎開槍,但立即被一旁盯梢的人制止,打掉了他的手槍。鐵日見情況不對,立刻摔開對手,打算利用人群脫身。但想不到反被憤怒的人群包圍。
所有歌迷見自己的偶像應聲倒地,紛紛憤怒的將鐵日團團困住,並且群起對鐵田拳打腳踢,最後還是警察出現,疏散人群,才救出鐵田。可是救出的這塊鐵已經成了肉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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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趙宅傳來傑伶淒厲的叫聲。
傑伶從電視現場轉播看到喬中槍倒地,她立刻驚叫地哭喊出聲。
「怎麼,看到心上人一命歸天,承受不了了?我就是要你親眼目睹這雜種的死狀。只可惜大虎這沒用的東西還沒出手就被抓,可惡!居然連鐵田也被逮了,這下麻煩了,不久警察就會找上門了。」趙傑任瞪著電視,看見鐵田被人群圍住,有些慌張。
「你不是人,你連自己的哥哥都殺,你這個級人兇手。」傑伶含淚厲聲斥道。
自從喬將她鎖在房間不久後,趙傑任便帶人破門而人,並把她架走,現在她正被綁在椅子上,與趙傑任一起觀看喬被殺的現況。
「賤貨!敢罵我不是人!」他用力甩了她一耳光。
傑伶白嫩的臉頰立刻染上五指印。「你不是人,你連爸多年的心血都將它付之一炬,甚至連自己的哥哥都不放過,畜生!」
她一說完,他立刻又給她火辣辣的一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
「你還敢說,你跟你媽都是賤貨,專門勾引男人。不過你比你媽更厲害,竟能哄得老頭對你服服帖帖,還把財產全留給你,現在更不得了了,連那個雜種都教你給迷得神魂顛倒,你還真不簡單,老少咸宜,大小通吃。」
「想不到你這麼下流,你不會有好下場的。你殺了喬,你竟殺了喬,他是你哥哥啊!」傑伶泣不成聲,只要想到喬倒地的那一幕,她就恨不得殺了趙傑任,要不是雙手被縛,她一定找他拚命。
「呸!哥哥!我沒這種雜種哥哥!我是趙家唯一的繼承人,不過你也不用替他難過,因為我不忍心見你們天人永隔,所以決定成全你,讓你們到地府做一對同命鴛鴦。不過,成全你們之前,得先成全我 我可是想你那騷樣想了好幾年,可惜老頭在,像只老母雞似的把你守得緊緊的,讓我乾瞪眼。現在老頭不在了,而在警察找上門之前,我們還有一點時間,你就先成全我吧!畢竟我也好心的打算成全你和那雜種,不是嗎?」他一臉獰笑的欺近她。
「不,你瘋了,你離我遠點,救命啊,救命——」
她不斷搖頭避開他伸過來的舌頭,可惜她被綁住了,根本無力反擊。天啊!誰來救救我?她用身子不斷搖動椅子,希望能掙開綁在椅背的雙手,因扯得太用力都摩擦出血來了。
「別掙扎了,沒用的,叫救命更沒用,這裡全是我的人,你最好識相點,讓我好好享受 一下,也許待會兒我會讓你死得痛快些。」他粗暴的扯開她的衣襟,露出雪白的胸脯。 「你這畜生,你放了我!」
她用力咬了他」口,痛得他大叫。
「你真是賤貨,竟敢咬我,我讓你知道老子的厲害。」他索性解下綁住她的繩子,用力扯住她的頭髮,一路把她拖到床上。「看我怎麼整你。」他用力甩了她兩巴掌。
傑伶疼得虛脫無力,只能斷斷續續地哭喊。
「你哭吧,叫吧!這樣更能激起我的性趣。」他猙獰的扯住她的頭髮,一臉淫笑的強吻她。
「你住手!混蛋!」她用力推,卻怎麼也推不開他欺近的舌,最後她使力的打了他一個耳光,才教他停了下來。
趙傑任一臉怒容地勒住她的頸子。「臭婊子,敢打我,我勒死你。」他用力勒住她,讓她無法呼吸,直到傑伶臉色泛紫,快斷氣時才鬆手。
他一鬆手,她立刻被空氣嗆得咳個不停。
「我告訴你,你最好合作點,警察快來了,你別耽誤我享樂的時間,否則你應該還記得你那條忠狗吧?他可是連同你一起被我請來的,如果你不肯乖乖合作,我就先要了他的命。」他抓緊她的下巴,威脅的說。
「你這個畜生,你不如先殺了我。」她死命的瞪著趙傑任。
「我是要殺你,但得等我玩完你之後。」他將她壓回床上,並且開始解衣。
傑伶恐懼的看著他淫穢的動作,淚水、汗水一起滾滾而下。老天啊!他是個魔鬼。
「你放了我吧!」她無奈的祈求。
他取下腰帶,用力拍了她一下,痛得她幾乎睜不開眼睛。
「別再求饒了,否則我殺了那姓蘇的狗。」他整個趴在她身上,開始上下其手,剝扯她 的衣服。
在不容她抵抗的情形下,她合著淚,咬緊下唇,咬得鮮血淋漓。
「你的身材真不是蓋的。」他開始吻遍她的全身。
傑伶幾乎要吐了,她戰慄不止,最後還是吐了出來。
他見狀,不屑的又扯了她的頭髮。「沒用的女人!覺得噁心是吧?我還有更噁心的。」 他淫笑的又欺近她——
「你這畜生,我跟你拚了!」孝治剛掙脫束縛,擺脫看守他的人,趕來救傑伶。
他撲向趙傑任狠狠的就給他一拳。
傑伶見到孝治趕來救她,再也不支的昏了過去。
趙傑任在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挨了他好幾拳,痛得齜牙咧嘴。這時候被孝治擺脫的幾個 警衛也趕了上來,一見老闆被打得倒在地上,立刻將發狂似的孝洽抓住,架在牆上。
「大少爺,對不起,是我們疏忽了。」
趙傑任一臉抓狂,「你們這群沒用的東西,看個人都看不好。」他對每個人都狠狠的賞了一巴掌,然後轉向被架在牆上不能動彈的孝治。「王八蛋,敢打我!」他對著孝治死命的踢打,還拿起皮帶狠命的抽,抽得孝治皮開肉綻後,又用鹽巴撒在他的傷口上,讓孝治痛得幾乎昏厥。
在場的人見了孝治的慘狀,都不禁對這位老闆殘暴的舉動感到心寒。他瘋了不成?
「要當忠狗救主子,也要秤秤自己幾兩重。」他用力踢斷了孝洽的肋骨。
孝治當場吐了一 口血。
「大少爺,不好了,警察快找上門了,咱們得趕快離開。」門外衝進一個人說道。
「他媽的,都是大虎和鐵日他們壞了我的事。不過還好趙氏的產業泰半已經弄到手了,現在港口還有一批貨,咱們快到七號碼頭去。」他火速穿戴整齊。
「大少爺,這個女的和那個男的怎麼辦?」
「女的帶走,她還有利用價值,必要時還可以充當人質。至於男的,看他那個樣子不死也半條命了,別理他,咱們快走,別再耽誤時間了。」他首先跳出窗外,由後院逃走。
他的手下用床單將幾近全裸的傑伶裹住,扛在肩上,也隨後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