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菁。」官火兒邊吃著她拿來的飯菜,邊問道:「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你們叫 官昕雲當家莊主,而叫官富民莊主嗎?」她已經好奇了很久。
小丫頭菁菁不解。「火兒小姐不知道嗎?」
官火兒搖搖頭,她希望先在菁菁這裡獲得解答。
小丫只菁菁在凝視了官火兒半晌後,才緩緩說道:「當家莊主其實是側室之子,是 在二夫人被奪去清白的情況下出生,他自小不得大老爺官長笑的闞愛不說,又被趕至官 家莊的偏院裡生活,常受人欺凌。
「這樣的生活,一直到當家莊主不負二夫人的重望,在外建立起自己的事業,而莊 主漸漸敗壞家產時,大老爺才至偏院要二夫人讓當家莊主回來暫管官家事業,卻沒有料 到因此拯救了官家逐漸敗壞的事業,還將它擴張至兩、三倍。」
「大老爺對這件事自然笑得合不攏嘴,也更加捨不得當家莊主離去,所以才會降下 莊主的位子,立他為當家莊主。
「但,只要是官家莊裡的人都明白,其實官家莊還是莊主的,當家莊主只不過是表 面上管事,遲早有一天,官家莊仍會同至莊主的手中,再繼續敗壞下去……」
「所以我們已經有一些下人決定,有朝一日當家莊主若要離開官家莊,也要隨著他 一同前去大牧場,而我和白國行他們就是如此,只不過莊主和大老爺不知情罷了。」
官火兒聽完了菁菁的轉述,心情莫名地哀愁起來。
她沒有想到,這個自大又冷酷的男人居然有著這樣的身世,真是沒有想到啊!
稍後,她在菁菁的陪同下下了樓,換上一身藏青色羅裙的地更顯嬌麗,馬上就吸引 住客棧裡所有男人、女人的視線,有人驚艷,也有人嫉妒。
官昕雲坐在不遠處的一桌,一瞧見她美如天仙翩然而至,便驕傲地起身,快步向前 去執起它的心手,今她雙頰郝紅。
因為,這居然讓地想起了平凡的童話故事,王子起身向公主邀舞,只可惜他們不是 王子和公主,也不會跳舞,不然,她真的很想有那種似真似幻的感覺。
「火兒,你在想什麼?」
官昕雲的聲音打斷了它的冥想,俏麗的粉臉更加嫣紅。
「沒……沒有。」她撇過頭去。
她怎麼可能把這種事情告訴他呢?
官昕雲那一雙似可看透人心的黑目盯著她半晌,才將嘴挨在她的耳旁,吹氣說道: 「你該不會是在想我吧?」
「我……我哪有,你別胡說八道。」她忍不住責怪他。
這一種故意製造出來的親密效果,讓客棧裡半數的男人都死了心,打退堂鼓,而剩 下的男人呢,則被自己的另一半用手扯著耳朵,據著嘴不敢大聲哀號。
同桌的於招堂,冷冷地看著這一幕,狠狠地又灌了一口水酒,被白國行不著痕跡地 制止。
「招生,我們等一下還要趕路呢。」他低聲道,沒有給官昕雲他們發覺。
其實於招堂的痛苦,他完全看在眼裡,因他也普經偷偷喜歡過官火兒,後來覺得官 昕雲更適合她才毅然放棄。
但是,於招堂似乎放不開,沒有他瀟脫,令他不禁替他擔心起來。
「我沒事。」他揮開白國行的手,看到官昕雲把他的手放在官火兒的纖腰上,走過 來了。
「國行、招堂,共牽自己的馬,我們趕路了。」
離開了落腳的客棧,官昕雲隨即將官火兒接上自己的馬黑旋風,令官火兒驚呼:「 它不會又載著我們回官家莊吧?」
「不!不會,難道你希望它載著你回官家莊?」
官火兒當然是火速搖頭。
「誰要回去啊?」她答道。
官昕雲豪邁地大笑幾聲,才策動馬兒。「那不就對了,有我在,它不會載著你到處 閒逛。」
「這麼說來,上回是你的傑作羅?」官火兒的水瞳瞪著他道。
官昕雲搖首。「當然不是,不過這是我給它做的訓練,是專門對付偷兒用的。」尤 其,是對付你這個偷兒。
「那還不是一樣!」她紅著臉反駁。
官昕雲還是大笑不止,策馬快奔了起來,逼得官火兒不得不抱緊它的腰,無暇再生 它的氣了。
***
「什麼?你們把人給追去了?」
官長笑重掌官家莊的主權,用力地拍桌,罵著那幾名被他指示追蹤官昕雲的男人。
「真對不住,我們在雪地裡失去了他們的蹤迦。」領頭的男人跪著說道。
「你們……我不是說過了,如果抓不到他們幾個就不要回來。」官長笑毫不留情地 罵道,今那名為首的男人暗下眼押。
「抱歉,但是我們已經盡了全力,而且令郎也不是省油的燈,他的功夫……」
話都還沒有說完呢,就被官長笑給截斷。「好了!自他步田官家莊,他就不是我官 某人的兒子,用不著說什麼令郎,聽了真厭惡。」
話裡,官長笑毫不隱瞞他對官昕雲的怨恨,彷彿他不是它的兒於。
官昕雲離開了官家莊的當天下午,官長笑就把莊裡被官昕雲重新命名為浮雲啊、霞 雲的匾額拿下,換上原來的單一匾額「長笑」。
這說明了他們父子之問的鬥法,個性相剋。
半晌,正當官長笑還想罵他們辦事不力,一旁的房間裡,一名男子正推出一個臉部 被嚴重灼傷,且身坐在新制木輪椅上的男子。
「爹爹。」那名男子正是官富民。
「富民,你怎麼起來了?我不是要你再好好休息一陣子嗎?你可是爹爹的心頭肉, 唯一的寶貝,不好好休養怎麼行?」
說著,官長笑又招手要他身後的男子推他回房休息,但是官富民並不願意。
「爹爹,你抓到那個火妖女了嗎?」
「富民,原諒爹爹,爹爹僱用的那些蠢蛋手下居然讓他們給逃了,不過爹爹會再派 人出去逮他們回來,任憑你的處置,你說這樣可好?」官長笑安慰道。
「爹爹,那你什麼時候可以抓到那名火妖女給我?」官富民臉上的恨意相當叫由於 他留經向官長笑描述過,官火兒是如何把火「放」到他的身上,焚燒他的身體,所以每 每跟人談話,他絕不提及官火兒的名字,而叫她「火妖女」。
官長笑聞言狂築了幾聲。「乖,富民,爹爹等一會兒就派人去找尋昕雲牧場的位置 ,將火妖女給抓回來,所以你要乖乖養傷,明白嗎?」
「富民曉得了。」
***
奔波了好幾天,官火兒還是沒有習慣馬上生活,仍是給逼得每天上馬每天吐。
官昕雲看了自然是心闞不已,到了下一個小鎮,馬上就給她換了個較為舒適的馬車 ,沒有想到一天下來,她還是連吐了好幾坎,吐得身子骨都瘦一大圈。
唉!想不到當真給官昕雲的烏鴉嘴給說中了,她真的不太適合長途奔波。
直到官昕雲再也忍受不了官火兒的日漸消瘦,隔天她一上馬車,就條地點了她的睡 穴,要她昏睡一整天。
剛開始官火兒當然是氣得要命,一張小嘴也罵個不停,但是只要官火兒不再蒼白虛 弱,官昕雲就算是耳朵聽到生繭,仍是笑彎了唇。
不久,官火兒就胖了些,但是晚上卻再也睡不著覺。
弄得官昕雲只得捨命陪愛人,徹夜和她閒談一些牧場的事情,白天卻有一點精押不 好不容易,牧場已近在眼前,官昕雲也終於可以鬆懈,在落日以前好好地休息一下他傾 身向策馬在他左側的白國行吩咐:「讓你領著,我先迭火兄回去。」
說罷,官昕雲就騎著馬兒至後頭的馬車旁,施展上乘輕功躍了進去,不一會兒,就 抱著一路被他點了睡穴的官火兒,打算先行回牧場了。
於招堂目送著他們離去後,頹喪地垂下頭,白國行大力拍了下他的背,差一點害他 摔下馬去。
「招堂!振作點,天涯何處無芳草啊!」白國行安慰道。
於招堂卻給了他一個大白眼,誰教自國行突然拍他的背,嚇了他一大跳。
官昕雲則快馬加鞭回到了雲天牧場裡的莊院,將黑旋風交給了吃驚的馬僮之後,就 要下人馬上去打掃他的隔壁房間。
「當家的,這個女孩是……」
雲天牧場的總管是他娘的弟弟水躍生,叔叔見到他突然回來,懷裡抱了個陌生的美 麗女子,不禁好奇地探問。
「躍生叔叔,她叫火兒,是我的女人。」官昕雲驕傲地宣佈。
他對自己相當喜歡的東西或人,都是如此表示。
水躍生瞥了官火兒無邪的睡臉一眼,幾乎是馬上就喜歡了這個即將成為官昕雲妻子 的女孩。
他笑了笑,對官昕雲說道:「也是你該定下來的時候了,先幫她解穴,帶她去見你 的母親吧。」
「謝謝躍生叔叔。」他對他點了點頭,抱著官火兒,就筆直地往母親居住的院落行 去。
水躍生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明白他的這一個優秀的 子,完完全全為他懷裡的佳人 著迷。
官昕雲快速地拐過長廊,走進了母親房間的外廳,遣退下人,才幫官火兒解開身上 的睡穴。
「唔……嗯。」官火兒可愛、迷濛地張開自己的水瞳,以她睡得沙啞的嗓音問道: 「這裡是哪裡啊?我們到家了嗎?」
他啄了她的嘴,今她生氣地想打他。
「火兒,我們到家了。」在躲過官火兒的粉拳攻擊後,昕雲又靠過來,在她的身畔 輕語打趣道:「等一下我要帶你去見我的母親,你能不能暫時放下你的貓爪呢?」
官火兒紅著臉瞪他,嬌慎道:「我哪裡有什麼貓爪?」
可心裡還是為了要去見它的母親而緊張著。
萬一……萬一他的母親不喜歡地怎麼辦?啊!她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她又不一定要 嫁給他,如此擔心著,讓她覺得自己像個小白癡。
「好!好!好!你沒有貓爪,你只有可愛的讓我想親吻的紅唇,這樣可以了吧?」
他的這句話,讓她從臉上一直紅到腳趾頭去。
天啊!他說這話不會害躁嗎?
她狠狠地用手肘頂了他一下。
「你說話可不可以正經一點啊?」警告說話愈來愈露骨的他收斂些,奈何她愈說他 臉上的笑意就愈不正經。
「好!我正經一點。」他舉起雙手投降,只不過唇畔的那抹笑還是太皮,教官火兒 一點都不相信它的話。
待她又想開口罵他一頓時,房內傳出了細柔的女音。
「雲見,是你回來了嗎?」這聲音正是官昕雲母親所發出來的。
官昕雲笑著朝裡頭答道:「是的,娘,是我回來了!而且這一次回來,我還帶了上 回跟您提過的那個女孩子,讓您評鑒一下。」
官火兒聞言,心濼差一點停了。
他上回就和他的母親提過她?那麼他說的是好是壞?為什麼又要評鑒?
她又怒瞪了他一眼。
什麼事情她都是最後一個知道,她實在是有點受不了。
但是官昕雲絲毫不在意她的瞪硯,他今天的心情好像特別好,所以又情不自禁地將 她攬進懷裡,便把她給帶進內室裡去。
「啊……你幹什麼?不要推啦!」
來不及阻止,官火兒就被帶到床旁,官昕雲的生母水雲柔的面前了。
官火兒低垂著頭,勃也不敢動,頓時安靜了下來,但是心裡還是停不住地罵官昕雲 的不是,把他罵得臭頭。
水雲柔以和藹的目光,溫柔地打量著兒子懷裡的那名美少女。
郎才女貌,再加上兒子一臉得意及柔情目光全都集中在身上,水雲柔覺得他們相配 極了,對官火兒的第一印象自然也就大好。
「火兒?你是叫火兒對吧?」水雲柔微笑道。
她特別記得這個名字,是因為兒子上回來到她的床前,霸氣地向她宣稱,這個名字 是他幫她取的,所以她是他一個人的,因此她的記憶特別深刻。
官火兒點點頭答道:「是的。」害羞的下巴都快要點到前胸了,連聲音也和蚊子差 不多大。
官昕雲看得有趣,奇怪這個小女子平時跟他大吼大叫,現下居然連娘都不敢面對, 令他促狹地推了她一把。
「火兒,你是在跟蚊子說話嗎?不然聲音怎麼變得跟蚊子一樣大。」他調侃她一頓 ,果然讓她抬起頭來說話啦。
「誰在跟蚊子說話啦!有問題。」他總是能夠輕易地激怒她,讓她破口大罵。
但是等地罵完了,才尷尬地聽到水雲柔的低笑聲。
她從來沒有見過,居然有女孩子敢跟她那個一向冰冷得有些可怖的兒子對罵,她覺 得很新鮮,所以才笑了出聲。
而官火兒的臉則是紅得不能夠再紅了,自然又賞官昕雲的腹部多吃了幾個粉拳。
「都是你害的啦。」她低語道,心裡暗忖:官昕雲母親對它的印象,說不定愈來愈 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水雲柔叫喚她的名字。「火兒,可不可以請你過來一下。」
官火兒往後瞥了官昕雲一眼,而後者巴不得她馬上向前做地又推了她一把。「快去 吧!」
這下,官火兒才跟了過去,跪在床邊看著水雲柔。
她還真年輕呢!完全不像是官昕雲這個自大狂的母親。
「伯母,您好。」官火兒輕聲地道。
由於她從小一出生就沒有父母,所以當她見到水柔雲的時候,很自然地放柔語調, 心想,如果她有母親的話,說不定就是像這樣溫柔地望著她。
水雲柔執起官火兒的心手,要她再靠近她一點,才小聲說道:「火兒,你也看得出 來,我可能不會再活很久,所以……雲兒以後就拜託你幫我照顧他了。」
「可……可是伯母,我不是……我。」
官火兒粉紅著臉還沒有解釋完,水雲柔又道:「雖然雲兒它的個性霸氣了些,不過 等你跟他相處久了,你一定會發覺,他其實是一個很單純的男人罷了,為了要保護自己 的家人、朋友,才會有那種森冷的表情,他絕對是一個很溫柔的男人,所以我想請你用 心去感受他、接受他,因為雲兒這孩子已經深深地愛上你了,請你……幫我照顧他走完 以後的路好嗎?」
官火兒聽得全身燥熱不已,連心濼也停了好幾拍。
她說他愛上她了?那怎麼可能?
官火身轉頭看看官昕雲,瞥見他傲氣眼裡的一絲柔情,專注地凝視著她,使她垂下 頭,不自覺地點頭應允。
「好……好的,伯母。」她這一刻才深深地體認列,說不定她早就愛上他了,只是 自己不自覺罷了。
而現下坦誠了,反到使它的心情豁然開朗。
水雲柔高興地望著她。「那你就不要再叫我伯母了,叫我娘吧!我膝下無女一直是 個遺憾,不過現在有了你,我心已滿足。」
官火兒再度回頭魄了官昕雲一眼,他臉上的變化令她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不過在 確定他不可能會聽見以後,才小聲地對冰雲柔叫了聲娘,令她眉開眼笑。
殊不知練武之人的耳力很好,官火兒的這一小聲,早就深深地烙在他的心版上,化 為喜悅了。
***
官火兒來到官昕雲自己創業的牧場,已有一段很長的時間。
在這一段時間裡,官昕雲雖然忙於牧場上的事務,仍不忘與地及母親一起用餐。開 始讓她感受到家庭的溫馨。
「唉!不知道她們現在過得好不好?」
官火兒靠在水池邊看著鯉魚悠遊,覺得她一點都投有盡到朋友的道義,因為現下它 的心已經開始眷戀這裡。這樣子的她,根本就無法離開官昕雲,又怎麼去找尋63號和 77號呢?她歎了一口氣。
「你怎麼突然歎氣呢?」官昕雲忽地從她身後竄出的聲音,嚇了她一大跳。
官火兒手撫著胸,道:「你不要嚇人好嗎?人嚇人可是會嚇死人的!」
但是官昕雲晃到她的身側,一隻大手霸道地圈上她的細腰。
剛開始官火兒對他的這種宣告行為很反感,可是後來她居然也習慣了,有朝一日官 昕雲要是忘了這麼做,她還會覺得奇怪哩!
「春天快到了。」他卻突然開口說了一句無關的話,眼睛看向遠方的沆空。
官火兒的直覺是出了什麼事,所以她緊張地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官家莊……」
「他們已經派人在調查我們的下落,再過不久就會查到這裡來。」
聞言,官火兒不禁一震。
是啊,好久了,而生活太平靜了,她幾乎都要忘了這一件事情。
「那我們……」她正要問他怎麼辦,但是這個自大又不正經的傢伙居然趁機偷襲她 ,他到底有沒有危機意識。
官昕雲吻著她的肩,由淺而探輾轉加深,直到吻得官火兒再也喘不過氣,覺得自己 就要缺氧而死,他才緩緩地放開她。
「你放心,有我在,絕對不會讓他們傷到你半毫。」他還是那抹可惡邪氣的微笑, 自大得很。
官火兒受不了地瞪了他一眼。「我服了你,你是我見過最自大的男人。」世界宇宙 超級第一自大男。
官昕雲不愁反笑,讓官火兒拿他沒辦法,因為她愈來愈喜歡他的這種多變個性,而 那也是否意味著,唉……她也快被同化了。
「你呢?你是否也要對我坦承一些事情呢?」官昕雲慢慢止住笑意之後,突地對她 這麼認真問道,也讓官火兒愣了一下。
她垂下頭,不知道要如何向官昕雲說明白己身上馭火的超能力,也不知道如何向官 昕雲說明她斯普經擁有的灰色人生?她真的不知道。
「火兒,我沒有強迫你一定要告訴我,也沒有要你揭開你所不願被我知道的事,我 只是想告訴你,不管你是什麼人?或擁有什麼力量?我都是……我都是愛你的。」
這是官昕雲第一坎開口說愛,當然也可能是最後一次,但是他為了讓官火兒明白他 對它的愛,他硬著頭皮開口了。
官火兒聽得都快感動地哭了。
像官昕雲這種自信到自大狂傲的男人,要他對女人說出心裡的愛意,他也一定是下 了很大的決心吧?不過,她喜歡聽,而且愛死了。
可是,他究竟是明白了什麼?他說不管她擁有什麼力量都愛她,但她真的無法想像 官昕雲像官富民一樣,看到她用了超能力就大喊了她是個妖怪。
不!她根本無法忍受,所以她只能選擇躲避了。
「對不起。」她掙扎著起身想暫時離開他的身邊,卻被他給箝制在懷裡,無法動「 不要說對不起,方纔的那些話,我是十分認真的。」他的口氣嚴肅。
官火兒當然明白,不過心結尚未解開,她根本無法官昕雲暢所欲吉。
但是官昕雲繼續說:「我也相信你留經告訴我的你是從未來世界來到這裡的人。」
咦?官火兒愣住了。這麼說來,其實他一開始就可、放她的,那麼他又為何強留住 她呢?是因為愛嗎?她迷惑了。
可官昕雲的最後一句話,卻猛地闊人她的心房。「我永遠不會放開你的,所以你這 一輩子別想離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