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媽咪要出嫁 第九章
    習慣是非常要不得的惡習,經過這些天的相處下來,安寧兒竟漸漸開始習慣齊天放的存在。

    習慣清晨在他懷中幸福的醒來;習慣兩人同進同出到警局上下班;習慣用餐時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習慣夜晚躺在床上與他相擁而眠。

    太可怕了,實在是太可怕了,她居然在不知不覺中逐漸淪陷而不自知。

    正想得出神,突然一雙強而有力的臂彎從背後留住她。

    “在想些什麼?”齊天放赤裸著上半身,穿了條長褲坐在輪椅上,發梢還滴著幾顆水珠,顯然是剛從浴室裡出來。

    “請你把手放開。”盡管心境上已經起了變化,表面上,安寧兒對他仍是不假辭色。

    倒是齊天放,他像是能看齊她真正的心意似的,老是無視她的拒絕,任性的對她為所欲為。

    總而言之,安寧兒就是拿他沒轍。

    “在想什麼?那麼專注。”他的手臂依然留著她。

    拿他沒辦法的安寧地只得選擇忽視,“跟你沒關系。”

    “是這樣嗎?我原本還以為是在想我呢!”他悄悄的把頭低到她.比成)乙方.說話和地汽正巧憂吐在她敏感的頸窩。

    安寧兒不由得一陣輕頗,“你到底在做什麼?”借由質問他來掩飾自己心時被人料中的心虛。

    她沒察覺兩人隔著單人沙發的椅背,不良於行的他事實上雙手難圈著自己,更何況將氣吐到她頸窩。

    齊天放的表情可無辜了,“難道你看不出來,我正在同你說話。”

    “你……”明知他根本是故意的,偏偏就是抓不著他的把柄。或許是家覺到兩人之間的動作實在是太過親密,安寧兒動手拉開他的雙臂,“熱死了,你離我遠一點。”

    “如果我沒記錯,現在是冬天。”齊大放直直的看著她。

    “我就是覺得熱,不用你管。”猶如小女孩在要賴。

    安寧兒並未察覺,自己在不知不覺問,正對齊天放掀起嬌來。

    下一秒,齊天放推著輪椅繞過單人沙發,來到她跟前,“你在逃避。”於掌撐著沙發兩側的扶把,上半身微微往前傾。

    “我沒有!”

    “你又否認了。”說話的語調像是在挪榆她。

    “我沒……”因瞥見齊天放調侃的目光而及時止住口。

    “嗯?沒什麼啊?”齊天放挑了挑眉,就愛逗她,“怎麼不說啦?”

    安寧兒漲紅著臉,“沒……沒你的事,你少來煩我。”非常懊惱。

    “原來我的存在這樣讓你心煩?”

    聽不出他話裡頭真正的大意,安寧兒索性直言,“除所以你最好快點識w的滾蛋。”

    “正所謂解鈴還需系鈴人.既然惹你心煩的人是我,當然也就該由我來分擔。”說這話時,齊天放兩眼炯炯有神的閃爍。

    笑話!幫她排解?

    安寧兒才要開口嘲諷他沒那個能耐時,齊天放的臉卻突然壓了下來,一口合住她的櫻唇,舌頭順勢探了進去,天知道他隱忍了多久。

    夜裡摟著她的嬌軀入睡,貼著她誘人的曲線,清晨呼吸著她身上的髓香蘇醒,享受她柔軟的渾圓貼靠在他胸膛,連日來的壓抑跟煎熬,他全咬著牙撐過來了,只因為他不想操之過急,他要給她時間,漸漸習。陷他的陪伴。

    所幸他的付出沒有白費,她確實已經開始習慣他的存在。

    積壓十年的渴望,仿佛要在一瞬間全宣洩出來似的,齊天放極地熱情的吮吻她,幾乎要把她鮮紅的唇瓣給吸腫。

    安寧兒當然是喜歡他的吻,只不過他實在是太過熱情,遠遠超出她所能招架的,“停、停下來。”

    “我停不下來。”況且他也不想停,大覺不規矩的摸上她的胸脯。

    明知道他只是想親吻她,甚者再摸摸她,以他目前的情況根本不可能真的侵犯她,安寧兒還是無法放縱自己盡情去享受他的愛撫,當然,她是可以直接推開他.只不過那個方法太傷人,她不要他誤會自己。

    “慢下來,快點慢下來。”久違的情欲沖上來,察覺到她的手指正微微抖,齊天放才不得不怪踩急煞車,重重的呼吸.嘗試平衡自己的心跳。他的收手讓安寧兒頓時松了口氣,她撫著她的胸口嬌喘。

    半晌,他問:“我太心急了是不是?”

    安寧兒沒有說話,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答他,只是靜靜的聽著他的心跳聲。

    兩人之間的關系,在今晚又往前跨越了一步。

    @O&

    自從上回有過親密接觸以後,齊天放近來老是不時找機會對安寧兒摟摟抱抱,親吻愛撫幾乎成了家常便飯。

    安寧兒知道,他正一步步的攻陷她的心,心裡雖然也覺察到那份危機,卻苦無有效的辦法制止,不論白天或晚上,兩人同進同出,幾乎到了寸步不離的地步。

    難得今天齊天放公布不得不外出,安寧兒才能暫時約嚴音愛出來喝茶。

    “最近上班還順利吧?”嚴音愛至今不能接受安寧兒警察局長的身份。

    “還不是老樣子。”上班工作下班回家。

    “是嗎?”畢竟是多年好友,嚴音愛怎麼看不出來她有心事.“有什麼事不妨說出來聊聊.心裡或多或少會舒坦些。”

    好友非常關心自己,關於這點,安寧兒是知道的。

    注視嚴音愛幾秒,她吐了句,“他回來了。”

    “他?”

    “小吾的爹地。”她輕輕吸了口咖啡。

    “爹地?!他不是已經……”死的人怎麼能重新活過來?

    “他沒有死。”放下懷子,安寧川緩緩吁了口氣,開始妮妮道來…

    聽完整個事情的始末,嚴音愛不停的乍舌;這種情節簡直比她老公的漫畫情節還要驚險。

    “那現在呢?”她想先了解安寧兒心裡頭的打算,“願意原諒他,跟他重新來過嗎?”

    “老實說,現在的我心裡其實也很矛盾。”安寧兒說出心中的迷惑。

    “你……還愛他嗎?”嚴音愛略微遲疑的求證。

    安寧兒不想承認,但是她知道無法欺騙自己的心,“愛吧……”帶點認命的無奈,如果不是還愛他,自己也不會被他吃得死死。

    看出好友臉上的掙扎,嚴音愛以旁觀者的立場來為她分析,“深愛他的同時,卻又忘不掉他對自己的欺騙,是吧?”

    安寧兒誠實的點頭。

    嚴音愛接著又遭:“經過十年這麼漫長的時間,你還是忘不了他,就表示你對他的感情下得很重,既然這樣,為什麼不敞開心胸,給彼此一個機會呢?”

    “可是……”她心裡又何嘗不想,偏偏她就是忘不掉。

    “人也創造奇跡,唯有忘掉以前的種種不愉快,才有可能重新找回失上的幸福。”嚴音愛自己也曾有過一次失敗的婚姻。她以了過來人的經驗建議她。

    安寧兒沒有說話,她猶豫不決的望著嚴音愛。

    “試試看吧,你一定可以的。”嚴音愛對她露出一抹鼓舞的笑容。

    須臾,安寧兒總算笑了開來。

    明白好友已經想通,嚴音愛也不再多說,兩個女人開始天南地北地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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