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心總裁 第六章
    兩人初嘗禁果後的第三日,是學校為期一周的期末考。

    為應付考試,兩人當然聚少離多,有的時候僅能利用考試空檔休息的十分鍾,偷偷地躲在福利社後方的樹林裡,分享甜蜜的熱吻。

    他們還相約在考試結束的第二天,要南下到墾丁去玩。

    可是就在期末考的最後一日,二年級的駱沁潔由於應考的科目較多,考完時已經近中午十二點了,她心想比她早考完的禹陽一定已經在教室外頭等她。

    她收拾好書包興沖沖地走出教室,卻始終看不見他高大的身影。

    於是,她狐疑地來到了五摟冷禹陽的教室,教室內的學生早就走的不見半個人影,只剩一個值日生在教室後頭清理著垃圾。

    “請問……冷禹陽他在不在?”

    被問的值日生轉過身,手上還拎著一包垃圾。“你問冷禹陽呀,他休學了,今天他就沒有進教室考試了。”

    休學?怎麼可能。駱沁潔笑笑,她以為對方聽錯了名字。

    “你搞錯了吧。我問的是冷禹陽。”

    “對呀,是冷禹陽休學了沒錯,那個全校第一的資擾生嘛,聽說他辦休學的消息一傳出,教務主任和校長都哭得老淚縱橫。這也難怪,畢竟以他的成績是篤定上台大的,他這一走,學校的升學率絕對會受影響。”

    對方沒有發現駱沁潔越來越蒼白的臉色,他侃侃而談,把那今早在三年級間掀起風暴的八卦消息全說了出來。

    “你騙人,禹陽他休學我怎麼都不知道?”

    駱沁潔還是無法相信這個消息。

    “你當然不知道,我們班上的同學和老師還是今天早上才得知消息的,據說,他好像要轉到美國的名校就讀。”

    駱沁潔啞口元語,對方說得如此肯定,她到底該不該相信?

    不,她還是不相信。只要她見著禹陽,不就證明他休學的謠言是假的了嗎?對,只要找到了他。

    駱沁潔忽地停下離去的步伐,她可悲的發現,她並不知道禹陽住哪兒呀,這時她才驚覺她對禹陽的了解真的少得可憐。

    “學妹,如果你還不相信的話,可以到教務處去間,我是不會騙你的啦。”

    研到對方這麼一提醒,駱沁潔果真朝教務處方向跑去,一路上,她直告訴自己——

    不可能的,絕不可能……禹陽不可能放下她而離開,他們還約好要一同去玩的……不可能的!

    但,不可能的事終究成了真……

    ****

    冰冷的水與滾燙的淚在臉頰上縱橫交錯。

    靠在浴室牆壁席地而坐,任濕透了的衣物緊粘在身上。

    曾經一度,她放縱自己憎恨著拋棄她的冷禹陽,那些年,她一直過得很不好。

    出了社會後,她也曾試著和幾名追求她的男子交往,結果卻總是不了了之。 

    她發現她竟然無法從和她交往的男人中,找到對冷禹陽曾經有過的愛戀,也於是,她讓自己的愛情生活一片空白。

    直到她再度遇見了身分地位截然不同的冷禹陽,也再度傷了心……

    ****

    誠如冷禹陽所言,他們的關系到此為止。

    一個月下來,駱沁潔照常的上班。下班,日子如往常般的平靜、安穩。

    有關於公司和‘冷氏’的合約問題,也全交由業務經理接手,從今以後,她和‘冷氏’,和冷禹陽最完完全全的沒關系了。

    只除了報章雜志上最近有關於冷禹陽的消息卻變多了。

    一向不愛在社會大眾前曝光的冷氏集團總裁,竟然一反常態,花邊新聞滿天傳。

    今天是和某某寫真集女星拍拖。明天又被狗仔隊拍到他夜宿某位知名模特兒的香閨……等等香艷的花邊新聞,在商界裡廣為流傳。

    就連‘鼎盛’裡的員工閒來無事,也都會聊起有關於他的八卦,害得駱沁潔想從冷禹陽的惡夢中逃脫都不行。

    說不會在意是假的,駱沁潔為擺脫這永無止盡的惡夢,她下了決心,要自己再投入戀愛的戰場中,而且是以結婚為前提的交往戀愛。

    她一放出消息,周遭的好友同事紛紛熱心地為她介紹對象,這其中又以許鼎盛由美返台度假的堂弟許祖介和她最談的來。

    若無意外,她會答應他的追求,並且和他發展更進一步的關系。

    今晚,他們就相約在高級飯店用餐,然後再到陽明山看夜景——

    “讓你久等了,真不好意思。”許祖介柵柵來遲,他向在飯店門口等他的駱沁潔道歉。

    他是一個典型的ABC,外表看似斯文,個性卻相當活潑外向。他的職業是一名心髒科醫師,此次返台除了度假外,主要目的是要參與一個在台北舉行的亞洲醫學年會,剛剛他就是從會場直奔飯店,紊亂的交通讓他稍稍遲到了此“沒關系,看在今晚的晚餐是你請的份上,你遲到些無所謂。”駱沁潔俏皮他說。

    和許祖介在一起,駱沁潔感到很輕松自在。

    因為許祖介幽默詼諧的個性。他所說的話常逗得她笑口大開,心情愉悅。

    和他幾次相處下來,他們之間已經能如好朋友一般,毫無保留的對談說笑了。

    “雖然你原諒我了,但讓一個如此美麗,使星光黯然失色的美女等待,我還是感到愧疚萬分。”

    許祖介贊賞的目光打量著眼前的清秀佳人,今晚的駱沁潔穿著一襲連身及膝的銀白色洋裝,搭配著同色系的高跟鞋和皮包。

    她將一向是盤起的長發放下,如瀑布般的烏黑發絲隨著她的動作而飄動,煞是迷人。

    “謝謝你的贊美。”駱沁潔主動地挽著許祖介的手臂,兩人搭著電梯到頂樓的餐廳。

    “不過恐怕我這一身打扮不太適合上陽明山看夜景。”

    “沒關系。”許祖介嘴角揚著笑。“我只要看著你就好了,至於台北的夜景就算再漂亮,對我而言也不會有吸引力的。”

    “貧嘴。”駱沁潔輕扣他的頭。“你這醫生該不會是用嘴巴幫病人看病吧?瞧你滿嘴的甜良蜜語,病人就算有病也會被你哄的復原。”

    兩人邊說邊笑的由侍者帶領他們來到座位上,點了餐後,許祖介詢問駱沁潔的意見。

    “既然不去陽明山,那我們去唱卡拉OK好了。”許祖介興沖沖他說。

    “卡拉OK?”駱沁潔好似聽到天方夜譚般的詫異。“你想要唱卡拉OK?”

    “對呀,聽說台灣人非常喜歡這玩意,我不嘗試看看怎行!”

    一個在國外出生。受外國教育的台灣人要唱卡拉OK?

    她懷疑他中國字認識幾個,不過沒關系,現在的卡拉OK、KTv都非常國際化,通常也有英文歌曲可選擇。

    “好吧,我們就去卡拉OK,今晚我們就唱個痛快!”

    兩人欣喜地達成協議,還興奮地互相擊掌為誓。就在此時,面向餐廳大門的駱沁潔卻瞄到了一道她以為不會再見到的身影。

    是冷禹陽,他擁著一位身材窈窕。面容絕麗的美女,朝他們這邊走來。

    駱沁潔趕緊垂下螃首,以喝水來掩飾她的緊張。她的手微微顫抖,暗自希望冷禹陽沒有看見她。

    可惜天不從她願,冷禹陽和他的女伴竟然就在他們旁邊的座位上落坐,而且,他看見她了。

    她心驚地發現他的眉頭蹩高,但隨後便放松,把她當成陌生人般,停駐在她身上的目光不曾超過一秒。

    “沁潔,你沒事吧?你的臉色怎麼突然發白了?”許祖介的手越過桌面覆住她的小手,關心地問。

    “我沒事,可能是這裡的冷氣太強了。”

    她胡亂找個理由搪塞。

    她試著讓自己狂跳的心冷靜下來,她不需要在意冷禹陽的,如今,他們有著各自的伴侶,他們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

    許祖介才是她今晚應該花心思的對象。

    冷禹陽心不在焉地聽著對面女伴嬌聲嬌氣的說話聲,卻一點也沒將她話裡的意思聽進耳裡。

    他的耳朵豎得高高的,像雷達一樣接收小潔和她的男伴的對話內容,無奈,餐廳的鋼琴演奏聲干擾了他。

    他幾乎是一進餐廳的門就發現小潔也在裡頭,但他隨後也看見了坐在她對面的那名斯文俊逸的男子。  

    他們兩人有說有笑的親熱模樣,著實讓他看了肝火上揚。

    他氣惱小潔那笑顏竟然不是對他綻放的,他有股想殺了坐在她對面那個男人的沖動。

    “陽,你好討厭,都沒有專心聽人家講話。”冷禹陽的女伴嬌斥他的恍惚。

    “喔,我在想些公事,有點閃神了。”冷禹陽口頭上雖有歉意,心裡卻不禁痛恨起自己.

    他干嘛這麼折磨自己呢?

    就因為得不到小潔的愛,一氣之下,他斷然拋下從此和她再無瓜葛的話,然後一改本性的和一些女明星、富家千金往來。

    他以為這樣子他就可以忘了駱沁潔,哈!真是自欺欺人。

    他根本忘不了也放不下,如果他真能就此忘卻,那麼再次見到駱沁潔時,就不會使盡手段,想把她留在身邊了。

    “陽。你說好不好啦?好不好?”

    女伴的嬌聲又把他拉回現實。

    “啥?你說什麼?”冷禹陽盡可能地按捺下性子,天知道。他多想拂袖而去。

    “今晚,我父母都不在家,人家單獨一個人在家會怕,你來陪我好不好啦?”

    拜托,誰來救救他!

    他真的是著了魔了,才會答應王董約他的女兒出來吃飯,早知對方最個故意裝清純可愛的惡心女,他倒情願留在辦公室加班吃便當。  

    “你家裡不是有傭人嗎?讓他們陪你不就好了。”

    “哎唷,陽,你都聽不懂人家的暗示,好討厭!”對方又是嬌嗔、又是跺腳的做作舉動,讓冷禹陽雞皮疙瘩直起。

    他又不自覺地瞄向隔壁桌駱沁潔對別的男人所展露的巧笑,他好不甘心呀。  

    小潔是他的,至於他對面那個光靠聲音就可殺死一堆蚊子蒼蠅的女人,和小潔那個礙眼的男伴,就一腳把他們蹦到天邊吧!

    ****

    夜涼如水,晚風輕送。

    這樣美好的夜晚,是屬於情人卿卿我我的浪漫時刻……

    可是卻有一個愛吃醋的男人,在月光下足足等了四個多鍾頭,卻依舊等不到他心愛的人回巢。

    他口中哺哺的咒罵由輕微的到嚴重,現在所罵出來的話則是教人不堪人耳。

    “該死!她到底和那該死的男人到哪去了呢?”

    冷禹陽一想到小潔可能和那男人在外過夜,他的怒氣排山倒海之勢全傾而出。

    終於,一輛計程車在公寓前停了下來,他盼了許久的身影踏出汁程車外,但她還依依不捨地對計程車中的人道再見.

    此舉讓冷禹陽狂熾的火焰更加高揚,他大步跨出陰影處,大手一伸,把還望著計程車遠去方向揮手的駱沁潔扳向他。

    “夠了吧,你還要依依不捨到何時?”冷禹陽吼出來的話中滿是酸味。

    被蠻力一扳。一吼的駱沁潔結結實實地被嚇得結舌,她將手上的皮包本能的往‘攻擊’她的人的臉上砸去。

    預料中的哀號響起,不過,就在同時,她也看清楚對方是誰,而及時收回了要端向對方重點部位的腿。

    “冷禹陽,你鬼鬼祟祟的干什麼?”

    他不是應該正和他那名嗲聲嗲氣的女伴,在賓館裡打得火熱嗎?怎會突然出現在她公寓的樓下,而且還用如此駭人的出揚方式?

    “你下手真重呀。”冷禹陽悶聲他說。

    “誰叫你偷襲我。”

    偷襲?是她和那個男的依戀不捨,才沒有注意到他的出現,冷禹陽感到極端的不爽。

    “說!你和那個男人到哪去了?”他粗氣的問。

    “你管不著。”

    駱沁潔撂下話後,轉身要進入公寓。

    “不准走!”他使力籍住她的皓腕。 “沒說清楚之前,你不准走。”

    “冷禹陽。”駱沁潔回身,冷然地瞪著他。 “我們已經毫無瓜葛,這句話是你說的,一個多月以來沒有你的騷擾,我過得很快樂,為什麼你就是不放過我呢?為什麼?”

    駱沁潔口是心非,不過她強迫自己將死的心不要因為他的又出現而燃起希望。

    不行的,想想前兩次她傷透心時的痛。

    “你和別的男人出去吃飯,就能對他笑得像蕩婦一樣,而和我見面還不到三分鍾,你就說我是在騷擾你!”

    “祖介和你不一樣!”駱沁潔駁斥道。

    “不一樣?哪兒不一樣?他比我有錢嗎?還是他在床上比我行,讓你更滿足?”冷禹陽口不擇言他說道。

    啪!

    駱沁潔狠狠地甩了冷禹陽一個耳光,為他說了污辱她的話。

    “冷禹陽,我限你三秒鍾內離開我的視線,否則我報警告你非禮。”

    淚水在駱沁潔受傷的大眼裡打轉,原來……她在他的眼中不過是個蕩婦罷了。

    她痛徹心扉啊!

    怒氣和醋意讓冷禹陽失去了他原本溫柔的個性,駱沁潔在他面前提及別的男人的名字更是叫地理智全失。

    “很好,你要報警,那我做些罪證確鑿的事。”

    冷禹陽說著拽起她的手腕,拖著她走向他停在轉角的車子。

    “這下子你不僅可以告我非禮,還可以告我綁架。”

    他把駱沁潔丟進車子,臉上的神色冷得如北極的冰雪,

    既然他的愛情被毫不留情的丟了回來,那他也無須太過溫柔待她。

    這次,他要掠奪!

    ****

    由於駱沁潔的抵抗,冷禹陽是一路將她倒架在肩上,扛上他所住的頂樓大廈,她的尖叫在寧靜的夜裡格外的嚇人。

    冷禹陽根本不引以為意。

    “你盡量叫吧,這座大廈的隔音設備是一等一的好,就算你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理你。”

    在冷禹陽的威嚇下,駱沁潔果然停止呼叫,改為不停的謾罵。

    “小潔,幾年不見,你的‘語文’能力果然精進了不少。”冷禹陽把駱沁潔辱罵他的話全右耳進左耳出的自動排解掉。

    進入房子內,冷禹陽直接把駱沁潔掙扎的身子扛進房裡。將她丟在大床上。

    他不發一語地開始脫衣服……

    “你……你要做什麼?”駱沁潔退到床的最遠邊,拾起枕頭擋在自己身前。

    “我要做什麼不是很明顯嗎?我不認為你看不出來。”冷禹陽揚起嘴角嘲諷地笑道。

    他的手在褲腰處動作著,拉掉皮帶,解開鈕扣拉鏈,眼看就要脫掉褲子了,他卻忽然抬頭看向睜大瞳眸駭然望著他的駱沁潔。

    “看在你這麼期待的份上,我的褲子就留給你來脫了。”

    說完,他爬上床,朝向駱沁潔所在的角落。

    “色狼!你這只大色狼……別靠近我!”

    駱沁潔把手上的枕頭朝他丟去,在抵擋不住他的前進後,她胡亂地抓起床頭櫃上擱置的書、CD全砸向他。

    她甚至高舉起了台燈,不加思索地揮向他的前胸……冷禹陽眼明手快地拿起枕頭擋掉了。

    冷禹陽眼中戲濾的神采消逝了,取而代之的是陰鴛的怒視。

    他不能原諒駱沁潔把他的碰觸視為是骯髒的事,她尖叫抵抗的模樣好比在對抗一個無惡不做的色魔般。

    他的接近就這麼令她難以忍受嗎?還是她只願接受那個叫租介的男人的碰觸?

    這想法叫冷禹陽快發狂了!

    他粗魯地拉過駱沁潔,將她壓制在身下,嘶地一把蠻橫地扯破她的衣物,露出她雪白的肌膚和雙峰。

    “不要……你放了我……不要……”駱沁潔她小小的力氣根本抵不過他的蠻力。

    她不要這樣呀!

    冷禹陽野蠻的行徑根本是在洩恨,他不愛她就算了,竟還這麼傷害她。

    “你快放了我!”她死命捶著他的胸膛,但他輕易的就將她的小手貉住,還用皮帶系住她纖細的手腕。

    他在她的頸項、前胸。雙峰上印下屬於他專有的印記,大手下滑拉扯她的底褲。

    “不要呀……”駱沁潔扭動著身軀,無奈她根本逃脫不了冷禹陽的束縛與壓制。

    “你要的……”冷禹陽咬牙憤恨他說:“那個叫祖介的男人不就是這樣把你壓在他身下,這樣吻你。挑逗你嗎?”

    他吮吻著她的乳峰,用牙嚙咬撥弄。

    “沒有……才沒有!”駱沁潔狂亂地甩著頭,冷禹陽的話和他的舌牙足以讓她瘋狂。

    他怎麼可以如此地污蔑她,她和許祖介之間是清清白白的,他把她當作是輕易和人上床的隨便女人嗎?

    忍了許久的淚又崩潰了。

    委屈受辱的淚啪答啪答地溢出眼眶,沾濕了床畔……她不再掙扎了,若他執意用暴力得到她

    冷禹陽吻到了駱沁潔的淚水,他怔愣住了。

    盯著她晶瑩剔透的淚珠,他的內心紊亂的無以復加,心緒全亂成一團。

    他煩躁地耙過自己的亂發,坐起身來,借由昏黃的燈光看著駱沁潔一身的狼狽。

    她的洋裝被他扯的稀巴攔,雪白的胸前盡是他狂野留下的淤青,她的嘴唇紅腫,雙手被緊束,長發全披散在前……

    她的模樣活脫是個遭受到暴力侵害的可憐女人。

    天呀,他做了什麼?

    他對他所愛的女人使用了暴力,強迫她和他做愛……

    不,這不是做愛,是強暴啊……

    冷禹陽好懊惱、好後悔,他恨不得宰了自己。

    他伸出手想碰觸她受驚的臉龐,不料,駱沁潔卻是一臉驚慌的閃躲開來,她拎高絲被裹住自己,而且移動自己,離他遠遠的。

    她防備地看著他,殊不知自己再往後移就要掉落床底。

    “小心!”冷禹陽飛快地將她傾倒的身軀撈起,擁人懷中。“別動。”他制住她的的掙動,輕柔地將束在她手腕的皮帶解了下夾。

    纖細的手腕已經淤青成一片。

    冷禹陽無聲地長歎,他滿懷歉意與柔情地看駱沁潔一眼後,才下床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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