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連城的要求下,婚禮隆重且莊嚴的舉行了。
而這天也是白連城第一次見到未央,他在仔細打量這個孫媳婦後覺得滿意極了。
“她看起來還滿堅強的,時介需要的就是這種女人。”白連城告訴鐵男。
直到深夜,喜宴結束,賓客才散盡。
今晚是白時介的新婚之夜,一個男人對新婚之夜總是充滿了綺麗的幻想。
未央曾經答應要滿足他的生理需求,只是自那以後她一直借故拒絕他的邀約,在苦 無機會下,他已經禁欲一個多禮拜,今晚該是她履行她的承諾的時候了。
“你的眼神像一只野獸。”她嘲諷的啐了他一句。
從鏡中的反射,她看到他幾乎滴下口水。
其實她心裡也有份悸動,距離他們上次“幾乎”做愛已經過了數十天,而她每天都 在回想那一晚的情景。
“你洗好澡了嗎?”白時介不以為意的笑了笑,一點也沒有察覺到她的心思。
“在你還沒上樓時就洗好了。”
“真可惜。”他輕喟一聲。
“可惜?”未央白了他一眼。“抱歉!我可不是伴浴女郎,你休想將你腦子裡邪惡 的性幻想加諸在我身上,我不會幫你實現的。”她嘴硬的說。
“我哪有,我只是單純的希望你可以替我刷背罷了。”他無辜的說。
“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話咧!”她皺皺鼻子。
“今晚是我們的新婚之夜,就算我真的有什麼性幻想,那也是正常的啊!”他糾正 她的想法。
他喜歡他的女人純真自然,他在性事上雖開放,但是他更喜歡他的女人是真心享受 他的愛撫。
“你一定覺得我很蠢對不對?”她突然放下梳子面對他。
“什麼意思?”他不懂。
她歎著氣。“你心裡一定在想,這又不是我們的第一次了,我這麼做好像是在裝模 作樣,是不是?”
他聞言笑了笑。
“不,我沒那樣想。”他否認道。
“不,你一定有,而我也不會怪你有那種想法。”
他歎口氣走上前去,輕輕的摟住她的肩。“你在煩惱什麼?我們雖認識不深,但好 歹現在也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有什麼煩惱可以說給我聽嗎?”
“我說了你可不准笑我喔!”她警告的看了他一眼。
“嗯,我發誓。”
“我……我擔心自己是否可以滿足你。”他瞧得她頭皮發麻。
“我說了不准笑我的!”
“我沒有笑啊!”
“可是,你的眼神……”她咬咬唇,羞惱的跺腳,“算了,我說過我很蠢的!”
白時介發現實在不能跟她講道理。
好吧!既然她覺得自己不能滿足他,而他實在懷疑那個可能性,那麼索性廢話少說 吧!用做的比較省事!
他加重按在她肩上的力量,然後蹲在她身後,以行動代替言語,他俯身開始吻她的 耳垂。
未央被嚇了一大跳,但是很快地,她開始享受他的調情。
“喜歡嗎?”他從背後抱住她,一邊撫摸她細嫩的手臂。
“很癢……但是很舒服。”她喃喃的說。
“你的贊美讓我鼓起莫大的勇氣來繼續服侍你。”他含住她的耳垂,用力的舔吮。
未央聽完突然推開他,吱咯地笑個不停。
“你真是個色情狂!”她嬌嘖道,眼神迷離。
“也許吧!”他做出脫衣舞男的動作,一把扯開胸前的襯衫,使扣子掉落地上。
“你怕嗎?”他將她拉起,兩人面對面凝視。
“不怕……”她忍住笑意,故意傲慢的偏偏頭。
“你好大的膽子……”他拉近她,嘴唇貼上她的脖子用力吸吮,她的脖子立刻留下 一記深紫色的吻痕。
“我聽說男人只要出來……就會得到高潮,而女人通常不能。”她喜歡這種游戲, 充滿性的刺激和誘惑……而且,她敢肯定他也喜歡。
“這種謬論是誰灌輸給你的?”他不屑的輕笑,“那個人一定是個蠢蛋。”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反正你是男人嘛!”未央哼了一聲。
“是男人又怎麼樣?總之你的觀念就是不正確。”
“我說的是真的,你不相信我?”
“不相信,而且我還要推翻這種說法。”
說完,他的手游移到她的胸前,隔著一層布料攫住她整個乳房。
未央又是一顫。
“喂,你還沒洗澡……”她縮了一下說。
老實講,她還真有點期待,她很想體驗他所說的高潮到底是……什麼滋味。
她舔舔唇,眨了眨眼睛。
“好吧!”他歎口氣,撩撥她的長發,讓發絲從他的指間緩緩洩下。
看到未央顫抖了一下,他才滿意的去洗澡。
未央噓了口氣,除了期待之外,她還非常緊張。
趁著他進入浴室洗澡的時候,她下樓到廚房喝了一罐啤酒,希望能緩和那股激情。
洗完澡當白時介重新擁住她的身體時,他聞到她身上傳來的酒味。
“你喝酒了?”他訝異的說。他的上身赤裸只在腰間系了一條大毛巾,可以清楚地 看到他的強健體格。
“聽說喝點酒可以增進情趣。”她胡亂謅道。
“你很緊張嗎?”
“一點也不!”
他笑了起來。然後,他牽著她的手來到床上。
未央開始感到恐懼,那晚的最後一幕回到心頭,她害怕那份疼痛。
“怎麼了?”他體貼的問。
“沒事。”她咬著牙,拒絕回憶那份痛楚。
他溫柔的親吻她略微冰冷的唇,用舌頭慢慢的撩撥它,直到它溫暖起來。
“張開。”他輕聲的要求。
未央照做了。
他的舌頭立刻溜了進去,先是探索,然後開始吸吮她的舌,品嘗她的甜蜜。
“我快要不能呼吸了……”她喘著氣說,兩人相互凝望著。
“我知道。”他粗啞的說,又拉近她。
他的手探索的摸上了她的胸部,隔著睡衣輕輕的撫摸。
未央渴望的歎了一口氣,他恰到好處的力道令她全身酥軟。
這男人……真懂得女人呵!
白時介的堅挺早已蓄勢待發了,但他努力地隱忍住,他想要讓她擁有一個美好的回 憶,而那代表他必須做某些犧牲。
他褪去她的衣服,不再只是隔著衣物撫摸她。
未央起先有些害羞,但很快的,這股害羞便被他的一雙魔手給驅逐殆盡了。
他從舔吮到輕咬,令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弓起來迎向他,他的另一只手來到她的大 腿內側,漸漸的欺近她的敏感地帶。
未央的雙腿不由自主的並攏。他輕笑一聲,分開他的雙腿。
“我會很溫柔的。”他親吻她的眼,安撫她。
未央覺得口干舌燥,快感幾乎要淹沒她的理智,她閉著眼睛,忘情的扭動腰身。
見她的反應愈來愈激烈,白時介手指的動作也愈來愈快,愈來愈深入,最後,未央 終於受不了那份狂潮,她夾緊雙腿嚶嚀出聲,癱軟在床上。
白時介豆大的汗珠滴落在未央的胸口上。為了忍住自己強烈的欲望,讓她事先感受 那份高潮,他幾乎用盡了自制力,現在該是他自己滿足的時候了。
“未央,醒醒,還沒結束呢!”他輕笑一聲,吻醒她。
“還……沒結束?”她累得幾乎睡著了,她努力地睜開眼睛。
“你怎麼可以就這樣睡著呢!我還沒滿足呢!”他故意抱怨地說。
“對……對不起。”
見她的臉一片羞紅,白時介的下體又是一陣悸動。
而未央承受到的痛楚不如預期那麼深,在他的帶動下,她本能的圈緊他的腰,隨著 他的節奏擺動起來。
“白時介,你要讓我死掉嗎?”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天啊!這種灼熱感到底是什麼?
這就是做愛嗎?
哦!她一定會上癮的!
她發覺自己好色,而這全是他害的,因為她想要更多更多……“那不叫死掉,寶貝 ,這種感覺就是高潮。”他急促的喘著氣,含糊不清的糾正她。
他像是天生要來取悅她的奴隸,而她也不吝表現自己赤裸裸的熱情,在一波波強烈 的欲望中,他們取悅了彼此。
許堂仁所說的一個禮拜期限早已過去,但未央並沒有將錢匯給他。
他像發了瘋似的左等右等,直到在報上看到她結婚的消息,這才知道她的固執。
因此,他決定將他的威脅付諸行動,如果這個計劃成功的話,他就有享受不盡的榮 華富貴;就算失敗,也只是回到牢裡吃免費的飯而已。
打定主意之後,他聯絡了幾年前一同在某個監獄裡待過的朋友陳天來,和他討論一 些細節,以及利益的分配。
婚後的第三個禮拜。
“今天晚上我不回來了。”白時介在中午的時候打電話告訴未央。
“又是應酬!”習慣了他每晚的陪伴,未央有點無法忍受他的不歸。
“沒辦法,今晚到場的都是一些大人物,不去露露臉不行,我怕太晚回去會吵到你 ,所以想回老地方休息一晚。”
他們婚後便住在未央的房子裡,這是未央要求的,因為她不想改變太多的生活習慣 ,而白時介也爽快的接受。
“是嗎?這該不會是你想要去會老情人的借口吧!”她的口氣有點酸。
“拜托,你忘了我們每天晚上都在干什麼了嗎?我所有的精力都被你吸收光了,哪 還有力氣找別的女人。”
“你少胡說八道!”未央嘖了他一句。“不說了,我要掛斷了,再見!”
掛斷電話後,未央了無生趣的坐在沙發上發呆。
好無聊喔!
該做些什麼事來打發時間呢?
她想了想,決定到家具行逛一逛,買一套新的沙發,將客廳裡的沙發汰舊換新。
一個小時後,她挑中了一組沙發,並完成交易,雙方約好當天下午四點交貨。
然而未央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早在別人的掌握中了。
四點整,家具行准時來送貨,未央不疑有他的打開門——“你想干什麼!”
未央只來得及尖叫一聲,便被一名蒙面的黑衣男子捂住了嘴巴。